两夫妻一个英俊,一个甜媚, 身材比例极佳,男的俊,女的俏,站在一起简直配一脸。
恩爱得如胶似漆的甜蜜模样,看得宋禹跟周淮舟都偷偷羡慕了。
除了一帮习惯酌金馔玉的阔少们悉数出现,聚会上有个特别惹眼的可爱小姑娘,是京圈一个知名阔少沈北灼的一个远房堂妹,攀着沈北灼的关系,入了他们的交际圈,名叫沈初栀。
现在还没大学毕业,才二十一岁不到,听说温知宴跟自己的太太官宣了,这次兴致盎然的一定要跟着来璃城看热闹。
沈初栀想看看是什么冰洁玉洁的小仙女还是浮浪风骚的狐狸精,能把从来不近女色的高冷男神温知宴给诱惑进婚姻的坟墓。
今日一见,沈初栀感到这位温太太确实是比之前她见过的那些倒追温知宴的女人都要冰肌玉骨,千娇百媚得多了。
客观说来,应该是女娲造人最优秀的作品来了。
被温知宴一直勾手牵着的黎尔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凹凸有致的身上只有两个地方有肉,穿着得体,上身的奶白飞飞袖小褂衫纯情,下身的高腰包臀裙性感。
昭示着温知宴跟她在一起,什么乐趣都能从她身上得到。
沈初栀不用多想,都能想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温知宴是怎么解开自己禁锢多年的欲望,跟自己这个纯欲尤物老婆互动的。
想到这里,穿了公主裙跟细高跟,头上戴着一个蝴蝶结发夹的名门淑女沈初栀来到黎尔身边,放下自封的京圈小公主的高姿态主动跟黎尔攀谈。
“温太太,你好呀,我是沈初栀,我在北城上大学,学新闻的。下学期就大四了,现在趁暑假来璃城一家杂志实习,会在璃城呆好一段时间,我堂哥说要是我在这儿有什么不方便的,都可以找你跟温二少帮忙。可以吗?可以的话,我今天就决定了,这个暑假我就要在璃城过。”
沈初栀捏着嗓子,又甜又娇,拿捏着一副甜美千金范儿,跟黎尔套近乎。
沈初栀跟着宋禹坐私人飞机来到璃城,是来避暑的,璃城地处北纬,比其它地方的夏天都凉快多了,顺便也可以看看热闹。
那个一直温润矜贵的温二少从来都没有教女朋友,忽然就结婚了,这不新奇吗,沈初栀一定要跟来看看。
“你好,可以的。不过我的工作在酒店,并不能帮你什么,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温知宴就行了。”黎尔很爽快的答应了。
“嗯。好的。谢谢黎尔姐。我可以叫你黎尔姐吗?还是要叫你温太太?”沈初栀嗲声嗲气的问。
“叫黎尔姐就可以了,不必见外。”黎尔对这个小姑娘没起什么戒心,以为只是一个还在上大学的娇千金而已,以往,她在酒店也接待过这样的客户。
她们通常只关心时尚跟看秀,追星,以及要跟谁拉帮结派做好朋友。
黎尔见到沈初栀这种又奶又柔的打扮,自然而然的把她归类为人畜无害的白雪公主,根本没有多想,沈初栀这次非要从北城上来见她,是早有密谋。
“好的,黎尔姐,你长得真美,怪不得温二哥招呼都不跟外界打一声,就悄悄娶了你。今日我们一见如故,一起喝杯酒吧。”沈初栀点头答应,然后飞奔去吧台帮黎尔拿了一杯鸡尾酒,递给她献殷勤。
黎尔盛情难却的接过,往唇边一送,刚要喝,有人就习惯性的伸手来摘除她的酒杯,不准她喝酒。
“干嘛?你不是在备孕?喝什么。”温知宴不让黎尔喝酒。
黎尔噘嘴:“每次都是在安全期做的,根本就没怀孕好不好。”
她后来终于搞懂了为什么凭温知宴要她的那种程度跟频率,她一直没怀孕,因为温知宴这个有心机的男人,其实每次都在算她的安全期。
虽然温知宴嘴上总说着要跟她生孩子,让她怀孕,但是之前黎尔连公开都不会跟他公开,又怎么会愿意给他生孩子。
他很尊重黎尔,根本不会为难她。
就连公开夫妻关系都是随她如愿,讨巧的跟她厮磨那么久,等到她愿意,他才将她光明正大的带出来。
她这么一说,被沈初栀听到了,沈初栀很懂的红了小脸蛋,窃笑道,“温二少还等着让黎尔姐美美的穿婚纱呢,怎么可能舍得让黎尔姐怀孕。大着肚子办婚礼,黎尔姐会很累的。”
一个小姑娘都懂这件事,黎尔身为人.妻,好像还没有一个小姑娘懂道。
她眨了眨眼睛,白润如玉的脸蛋染上绯色,小声征求温知宴意见,“我可不可以喝?”
两只小鹿眼,跟年少时一样,纯澈灵动的闪烁,让他一见就心软。
“喝吧喝吧。”沈初栀帮腔,“温二少,不要这么严厉啦,那么凶,怪不得黎尔姐跟你结婚那么久了,现在才敢跟你公开。”
温知宴这才松口,“喝吧。”
宋禹他们很爱热闹。
跟黎尔此前去参加过他们的局一样,包厢里很多年轻女孩子作陪,周淮舟也是个爱呼朋引伴的主,一大帮人混在一起浸染纸醉金迷。
黎尔再一次趁机观察温知宴,他好像并没有在这种局上风流的花心。
聚会进行到一半,温知宴便要带黎尔回家。
沈初栀还很舍不得黎尔,她跟黎尔一见倾心,拉着黎尔聊了很多共同话题,可是温知宴要坚持带黎尔回家睡觉了,说她明天还要上酒店的早班。
他一点都不觉得这么做会丢面子,带着老婆提早从这种风花雪月的局上离开。
宋禹高声嘲笑:“温知宴,以前不是那么拽吗?看谁都不顺眼,怎么,现在结婚了,就变成妻管严了?才几点,就要回去了?”
周淮舟他们一群人都扯开嗓子笑:“被我们阿宴暗恋了那么多年的人,现在终于愿意跟他公开了,我们阿宴不好好哄着,老婆跑了怎么办?”
“温知宴,什么时候正式摆酒啊?阴阳怪气的,早就领证了,也不告诉咱们。”
“对,害我们之前还以为他跟尔尔是那种关系。”
“我们这群人里啊,最阴阳怪气的,就属温知宴了,成天在肚子里搁着一滩坏水。”
这些谈笑风生被两夫妻撇在身后。
*
出了装饰奢靡的会所,泊车小弟帮温知宴把车取来。
夜风微凉,温知宴把车上的纯黑手工西装外套披到黎尔身上,护她上车。
G500启动,沿着深夜的街道行驶。
西灵湾在璃城的近郊,从浓烈塔出发,有好一段路。
啜饮了大半杯鸡尾酒的黎尔感到浑身在发热,是酒精在她的骨头里烧。
到了一条静谧的林荫道,温知宴见到有超市,下车去买了柠檬苏打水,给她要她喝。
她酒量不好,他早就知道了。
那年在高三璃城三中的毕业班会上,她喝多了,他怕他们班上有男生会对她意图不轨,跟着她走了一路,直到送她回家。
黎尔却从来不知道,那一天,他听说她要出国留学,他还特地给她准备了一份精美的礼物。
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交给她。
“呜……”黎尔喝了几口柠檬苏打水,感觉好受些了,软软的娇嗔了一声。
她没想到一杯莫吉托会让她如此上头。
她现在头脑晕乎乎的,见到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就想直接亲上去。
在黑夜里依然可以一身明华的公子哥,是黎尔的温知宴。
她此生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拿来供她骄傲的,除了被他暗恋了整整十年。
到现在,黎尔都觉得这一切是梦。她终于搞明白了他为何跟她结婚。他暗恋她。
“温知宴。”黎尔轻轻的喊男人的名字。
其实时光倒退,如果是在昔年的学生时代,就算她认识了他,她其实也不会有胆量靠近他。
因为他太完美了,真的就像是网上那些为他日夜舔屏的颜狗说的,是谪仙下凡坠红尘。
那英俊的眉眼是神才有的俊美与锋利,时时刻刻都是如高山冰雪般拒人千里。
然而,却愿意如此低眉顺眼的睨着黎尔,为黎尔做尽一切。
“嗯。乖乖喝水,让你别喝酒,你偏要喝。你自己什么酒量你心里没数,还选了在酒店上班。”温知宴有些生气的训她道。
“现在喝完苏打水好多了,骨头烧得没那么疼。”酒量不好的人一沾酒就会醉。
黎尔就是这种人。
温知宴不信,伸手摸她脸蛋,摸她脖颈,还有手臂,都在发烫。
眼尾早就染了两抹红,望着他的眼瞳里晕染的全是朦胧的湿润。
他把车停在路边,去买了水回来,打开副驾车门,喂她喝苏打水,要给她解酒,还给她买了水分足的甜青梨,拿过来之前,专门拿矿泉水洗过了。
“咬两口。”温知宴喂黎尔吃梨。
“温知宴,你是不是什么他们说的那种爹系男友或者丈夫啊?”黎尔笑得嫣然,躲着男人喂给她吃的青梨,觉得这样的温知宴有那味儿了。
“听不听话?”男人哑声,把苏打水瓶送往自己的薄唇边,灌了满满一口水,尔后,用吻的方式送到她口里。
黎尔乖乖咽下那被他的唇渡来的温凉。
柠檬苏打的味道中和了莫吉托里的朗姆酒酒精挥发的灼烧感。
黎尔感到好受了很多,贪恋被他喂水的感受。
在男人把唇舌移开之时,她伸出丁香小舌勾缠,第一次主动舌吻他。
“……”
温知宴轻轻一愣,劲腰微微探进高大的越野车里,方便她继续。
黎尔嫩唇翕动,又甜又媚的娇嗔一记,伸手勾住他脖子,吻得乱七八糟,又不得要领。
等她呼吸不畅的将那颗如滴水樱桃般甜滑的唇移开,温知宴一双黑眸深邃起雾,盯她小脸的眼色斥满占有欲。
此刻的他甚至有些后悔,在那年高三她要出国时,他就该不顾一切的跟她在一起,不管她是不是暗恋江炙,不管温家是不是反对他交一个跟他门不当户不对的女朋友。
他们那时候就该在一起。
因为他考虑了太多,在黎尔的记忆里,温知宴缺失了整整十年。
“尔尔。”温知宴气息微乱,嗓音哑沉的唤黎尔。
黎尔收回了搭在男人后颈的手,轻“嗯”了一声,她有些被他认真又浓郁的眼神给吓得清醒了。
其实适才她只是借着酒精的作用力,做了一个诚实的举措,那就是,她现在真的很依恋他。
“你刚才亲我了。”温知宴口齿清楚,语速极缓的强调。
“……”听闻男人如此声讨一样的跟她说话,黎尔心跳猛烈。
她主动亲他是犯法吗,不是早就有证了吗,他亲她可以,她亲他怎么就不行了。
“我不可以……亲吗?我喝了酒。”黎尔想幼稚的蹲地画圈圈了,她真的没有谈过恋爱,甚至连言情小说都不爱看。
跟温知宴跳过恋爱,直接结婚,她的心早就为他破防得难以负荷了。
温知宴在外面知书达理,禁欲克制,其实回家了就是个极品色胚,黎尔这种纯若白纸的姑娘哪里禁得住被他带坏。
看吧,现在就被他带坏了。她居然在大街上主动舌吻了他。
她还是原来那个发誓喜欢男人不如去喜欢一条狗的黎尔吗。早就不是了。
下一秒,不容她再扭捏作态,温知宴哑声,说出他对黎尔的惩罚。“可以,但我得亲回来。”
她亲了他,他要亲回来。
贴完囍字,新婚夫妻就是该这样相处的。
“这里是……大街上。”黎尔提醒温公子,不要那么放浪形骸,现在很多记者在跟拍他们夫妻,要是拍到什么不好的照片,发出去影响他的集团股价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也不妨碍我亲我老婆。”语毕,温知宴将线条锐利的下颚压下来。
两根修长手指勾起黎尔的小脸,在车边就对黎尔大胆湿吻,粗舌像滑鱼,伸进她的檀口里灵活有致的乱窜。
跟她亲他时的那种不得要领,乱七八糟,还有软绵无力不同,温知宴了解黎尔所有的敏感带。
粗舌尽数摩挲与撩拨,甚至是吮吸得让她被吻得不止胸腔氧气尽数消失,还浑身每一处皮肤都为他发烫发痒。
强势的热吻之下,温知宴的厚掌搭上黎尔的细腰,先是技巧性的轻轻盈握,随着吻的力道加深,他开始掐紧。
G500停在林荫路的路边,黎尔怕被人发现他们夫妻在大街上浓吻,每根感觉神经特别敏感的绷紧,被男人亲得从喉头发出细密又娇媚的哽咽。
终于,她求饶般的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指甲轻刮过他滚烫的硬胸肌,温知宴才放过了黎尔。
黎尔害羞得无以为继,慌乱的偏头去擦嘴。
唇齿都被撩得麻痹的过瘾。
她再回头来,见到温知宴伸出长手,打开G500副驾驶前面的储物格,在最里面的位置摸出一条鸢尾蓝手工编织细绳,上面套着一个翡翠玉锁的吊坠。
“记得高三你们班开班会,你喝了三大杯啤酒的那次吗?当时也是夏天。”温知宴问她。
“记得。”黎尔回答,“那晚程余欣让我喝的,我本来不想喝,她说喝完可以壮胆去跟江炙告白,反正我都要走了,以后大学也不在国内上,可以趁那个晚上放肆胡闹。她还帮我写了一封信,要我去交给江炙……”
黎尔想起当时那些中二的事情,程余欣只是想闹她,想她快点像个正常女生一样去喜欢优秀的男孩子,拥有正常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