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骑士机车，往安全屋的方向疾驰，滴的一声，通讯里传来女孩的声音，“刚刚，周围很多人。”
杰森：？？？
塔利亚那个家伙来找他说明之前已经派人包围了安全屋？！如果他当时点一个头，女孩遇到的就危险了。
“没事了。”他安慰道。
詹蒂斯点点头，说，“他们走了。”
杰森并没有告诉她刺客联盟窥伺她肉|体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可能会让女孩害怕，甚至添加没有必要的烦恼。
詹蒂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有什么影响，她暂时只觉得他们是为了红头罩而来，她没有任何自己招惹了厉害组织的印象。
她说：“夜宵，甜点，小蛋糕。”
杰森：“晚上没有蛋糕。”
自从吃了那次的糖果之后，她对甜食的执念可谓是越来越深。
“晚上吃甜点会蛀牙，你的牙就会掉光的。”
恐吓小孩子的杰森一点都没有愧疚之心。
*
达米安知道自己的母亲又去了哥谭，而他的父亲也在哥谭，作为刺客联盟的小主人，他的家人从来只有外祖父雷霄奥古和母亲塔利亚奥古，从记事以来，他就知道自己最终会继承刺客联盟，成为新的恶魔之首。
塔利亚有时候会向他提起他的父亲，更多的时候是在严厉教导她费尽心机得到的继承人。
据说他是一个很强大的男人，统治着一座城市，拥有超凡的力量和智慧，但塔利亚并没有告诉达米安，对方到底是谁。
达米安只知道对方有着黑色的头发和蓝眼睛——他的眼睛是绿色的，这来自母亲的中东血统。
随着年纪的增长，快十二岁的他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他想要知道被外祖父敬畏着的男人究竟什么样。
母亲又去了哥谭，想来是去见他，听说母亲这次的目标原本是一个小孩，但是她并没有将人带回来，是因为一个男人的阻挠，是他的父亲吗？
达米安瞒着塔利亚偷偷调查了，也知道她去也见的人是谁——杰森·陶德，他的资料让他比较满意，就算这家伙不是他的父亲，杰森·陶德也是一位出色的战士。
他也看见了母亲想要带回来却没有成功的那个小孩，只有一张照片和一行评价——天赋极佳。
定定地看了看那张明显是偷拍的照片，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种莫名的可以定义为失而复得的欣喜情绪出现了，他觉得很奇怪，可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这是不对劲的，达米安猛地合上了档案。
刺客联盟出现了问题，这次联盟遇到的问题并不是达米安这个年纪可以插手的事情，塔利亚打算将达米安送到他的父亲身边以保证他的安全。
塔利亚说：“达米安，你会在你的父亲身上学到你缺少的品质和能力。”
“母亲，我并不认为我缺少了什么。”
达米安冷酷道。
第11章 11 、改行训鸟了吗
为了防止詹蒂斯白天太有空，还学着他白天睡晚上不睡，杰森直截了当给她报了一个英语进阶补习班。
杰森：小屁孩还是给我上学去。
詹蒂斯：……
她表示不满，她明明已经在夜晚的工作里逐渐上手了，他怎么可以不和她商量就直接替她报名。
杰森勾唇笑着，低头看着小姑娘不服气的眼神，一副我是大人你拿我没办法的无赖样，“反抗不了就乖乖上学去。”
詹蒂斯不满归不满，不高兴还是有一点的，但是补习班杰森已经交了钱，她只能去，补习班又不退钱。
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又不是傻子。
当杰森看见在他附近转悠的山雀的时候，他就知道詹蒂斯着这小姑娘学会了阳奉阴违。
他可以发誓，整个哥谭都找不出第二只纯白色的山雀，更不要说它还那么亲人。
杰森招招手，示意小鸟飞过来，但詹蒂斯感觉到他面具下的不怀好意了，飞到距离他四五米远的地方停住不再靠近了。
杰森：……还挺警惕。
“我不是说让你乖乖睡觉的？明天不上课了？”
听着他机械音里的柔声细语，詹蒂斯歪歪头，似乎不明白他怎么不生气，在这件事上，她不是做错了吗？
“啾。”
杰森：“……我可听不懂鸟语。”难道他还要去学一门鸟语才能听懂她变成鸟之后在说什么？哪里能学？他一定去。
詹蒂斯暂时也不会在鸟身的时候说人话，反正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杰森也撵不走她，只能让她待在身边。
杰森也不可能将詹蒂斯彻底关在家里，只能靠她的自觉和他的威慑力，后者大概并没有多少。
原本詹蒂斯是很听话的，对于杰森对她的命令并不反抗，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接触，詹蒂斯已经知道了杰森压根就不会伤害她，至于抛弃这件事——他绝对已经舍不得了——是不会发生的。
所以詹蒂斯有恃无恐，她就是仗着杰森不会对她怎么样。
不过她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不让她在夜间的时候完全参与他做的事情，可是已经给了她在夜间通讯的权限，她不用人身出来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是谁，在世人眼中，红头罩身边只会是多了一只鸟而已。
詹蒂斯保证自己不会在别人面前从鸟变成人的，决不暴露自己。
于是，哥谭又出现了一个传言，有见过红头罩的人说，他养了一只鸟，在夜间出没的时候也会带上这只鸟。
红头罩：是他自愿的吗？要不是说不听也赶不走……
有人打不过红头罩，于是想着走迂回路线，从他待在身边的鸟下手，可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詹蒂斯又不是真的小鸟，她依旧是人类的思维，对危险的感知甚至比杰森还要灵敏。
被鸟溜的一群人：……真TM邪门了。
任何的捕鸟工具都没有用，他们还被鸟玩了。
詹蒂斯看着这一群在底下直喘粗气的家伙，对他们的智商表示了怜悯，然后也不做什么，拍拍翅膀就飞走了。
巷子里累的要死的一群人，直呼邪门，一无所获的他们打算离开这里，下次再想办法，总能有办法拿捏红头罩那个家伙的，那只鸟也会让它付出代价。
在暗处瞧瞧的将这里的一幕全部收进眼底的罗宾：……
原本听到这里的动静以为是什么犯罪事件，结果是一群大男人在追一只鸟，红头罩的小鸟，叫山雀，这难道不是品种吗？怎么就成了名字？
是一只鸟，不是人，罗宾并不觉得这只鸟会参与什么犯罪事件，即便这只鸟很聪明，他本来打算帮一把的，山雀自己就飞走了，似乎很嫌弃那群家伙的样子。
罗宾也打算离开这里，看看蝙蝠侠那边有没有需要他的地方，忽地，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几个要离开的家伙怎么又回来了？
他没有冒然行动，静静的看着他们打算做些什么。
他们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拥挤着往后退着，下一秒，在罗宾看见不同寻常的家伙的时候，他们发出惊恐的尖叫转头连滚带爬地跑。
一个扭曲着像蜘蛛一样的女性在墙上爬行，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了逃跑的几个男人，他们惊恐的朝着对方开了抢，对方全部都躲了过去，一时间，小巷里鲜血四溢。
罗宾：？！
罗宾出手了，蝙蝠镖飞射而出，对方躲了过去，贴在墙上对跳下来的人发出恐怖的嘶吼，他怀疑这真的是人吗？
她还想对那几个家伙下手，罗宾挡在了他们面前，虽然说这几个是罪犯没有错，可是让另一个罪犯虐杀可不行。
对方的速度很快，却并不打算和罗宾进行打斗，威胁的看了看罗宾身后瑟瑟发抖的男人，转身爬走，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他追不上。
甚至刚刚黏上去的定位器也失效了。
罗宾确信对方不会再回来后，将刚刚的事情报告给了蝙蝠侠，那种家伙，怎么看都不会是人类，他猜测要么是进行了基因改造要么就是非人类。
哥谭恐怕是又出现了什么疯子。
小巷里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对方对他们没有什么怜悯之心，四肢随意散落，他们的脸上还维持着惊恐的表情。
肢体、内脏、鲜血……就算是对这些并不陌生的罗宾，在一瞬间也有点身体不适。
她在进行一种残忍的虐杀。
对方的速度很快，死掉的人大多数都是脖颈上出现的深可见骨的爪痕，罗宾看的不算清楚，但回去之后可以看看录像。
唯一的生还者已经被吓疯了，惊疑不定的眼睛在看到周围一片的惨状的时候，他狠狠喘着粗气，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
蝙蝠洞内，蝙蝠侠和罗宾翻看了由他身上的摄像头记录下来的录像，周围的监控像是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袭击了，关键的信息一点都没有拍到，全是雪花马赛克。
就连录像也是，除关键的杀人部分看不到之外，其他的还算清楚，蝙蝠侠将录像放大，那家伙诡异的肤色和青黑色的指甲，以及扭曲的肢体映入眼帘。
布鲁斯和提姆都清楚，这绝对不是正常的人，可能都不是人类，那样的袭击速度和力量也不是一个正常人类的能够做到的。
“布鲁斯，你觉不觉得，她就像是一个女鬼？”提姆也是看过恐怖片的，对方的状态和死尸很像，但是没有任何的血迹，就算是尸体里，也会有凝固的血液。
布鲁斯重新看了一遍录像，评估了对方的危险程度，提姆说的是一个可能性，但他们拥有的信息还是太少了。
布鲁斯在整理着文件，提姆想就连红头罩的那只鸟都有一个文件夹，他不置可否，就现在的情况来说，那只鸟的危险程度并不需要他们过度关注。
但并不代表它没有威胁，例如训练动物为自己获取情报的家伙可不在少数。
红头罩那样危险的家伙也开始走这条路了？
第12章 12 、她真的痴迷甜点
补习班即将进行一次考试，杰森以这件事为由劝女孩待在家里，反正就是不让她大晚上出去参与他做的事情，即便她其实根本没有发现他主要做的是什么。
詹蒂斯甚至觉得他是大晚上出去闲逛，然后被人打，杰森表示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可是，我都会。”詹蒂斯不满，她想要继续自己的行动，变成鸟也不行了吗？
杰森微笑表示，“不行，就算会了你今晚也不能去，好好在家复习你学到的东西，要是考的不好，我就……”
他顿了顿，在詹蒂斯茫然的神色里，继续微笑，“你就一个星期不准吃糖。”
詹蒂斯：！！！
原本因为年纪小，杰森就不准她吃太多的糖，每天最多三颗，甜品三天吃一次，还要按时刷牙，不然他就克扣她的糖。
詹蒂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震惊于杰森定下的条件，“奖励？”
杰森挑挑眉，“你考好了就有。”
她眼睛亮晶晶的，他却没有说明是什么样子的奖励。
之后几天詹蒂斯为了一个良好的考试状态自然是没有以鸟类的形态出去跟着杰森了，不知名的奖励对小孩子的吸引力是巨大的。
詹蒂斯原本是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杰森会出什么事情的，但是后来他回来的时候，身上虽然有一些血迹，但都不是他的，她才真的放心。
“很棒。”
在他回来的时候女孩一脸严肃地靠近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像一只小狗狗，又一本正经的夸他，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大人啊？
杰森双手环胸，扬了扬眉，“还管的不少。”
詹蒂斯仰头看着他，面不改色，“能。”
“行行行，能能能。”杰森熟练地哄小孩，催促道，“我都回来了，你能去睡觉了知道吗？”
詹蒂斯点点头，往房间走的时候还打了个哈欠。
杰森失笑，也不知道她哪里学来的习惯，偏偏要等他回来才去睡觉，他要是一个晚上没回来，她是不是一个晚上都不睡？哪来的毅力？真是固执的小屁孩。
补习班的考试只是对女孩他们这些学生近期学习到的东西的一个评估，和知识的一个测评，杰森当然清楚以女孩的能力，这些考试已经是一个小意思了。
杰森在送女孩来到补习班的时候，还是摸摸她的头，说，“加油。”
詹蒂斯就像被激励了一样，眼神坚毅，重重点头，“嗯！”
杰森失笑，果然还是小孩子，“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甜品！”
“怎么在你这里除了甜品就没有其他的好吃的了？”杰森无奈轻轻推了推她，“上课去。”
詹蒂斯朝他轻轻哼了一声，脚步有些欢快地跑进了补习班。
傍晚杰森来接她回去，刚走到他身边，眼神里透露出骄傲，杰森饶有兴致地问，“考的怎么样？”
杰森其实并不在意她的成绩，让她来上这个补习班最大的目的不是让她学英语，成绩自然也就不重要。
詹蒂斯神色带着骄傲地拿出了一张卷子，右上角用红笔写了一个A+，杰森挑挑眉，赞赏道，“很好，回家，想吃什么都给你做。”
詹蒂斯的眼神更亮了，她张了张嘴，杰森立刻补充道，“甜点可以作为奖励，但不能作为主食。”
她瞬间就闭上了嘴，眼神带着几分幽怨，确定还是有甜点的时候，她说，“哦。”
杰森神色愉悦，“没有什么很想吃的，就由我来决定了。”
“嗯。”她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杰森并没有直接带着詹蒂斯回去，而是带着她先去挑她的奖励。
干净整洁的甜品店弥漫着甜滋滋的味道，詹蒂斯已经迈不动脚了，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实在是选不出来到底要哪一个。
杰森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长腿交叠着，目光无奈的落在她身上，其他的小女孩喜不喜欢甜点他不清楚，但是他家这个爱甜点简直是爱到了骨子里。
如果不是他要求不能吃那么多，她可能会一日三餐都吃甜点，那样的话，她的牙大概也不能要了。
“真的不能都要吗？”詹蒂斯不死心地回头看事不关己的杰森，试图卖萌来让他心软。
可是谁卖萌是面无表情的，杰森吐槽了一句，可爱归可爱，就总是一副没什么变化的表情，他深觉自己任重道远。
杰森勾着唇，“不能，说好了只能选一个。”
詹蒂斯顿时委屈的扭过头，盯着那些漂亮的散发着甜美气息的甜品，一副我好馋我都想要的贪心样子，就差流哈喇子了，柜台里的店员被她的表现逗得会心一笑，她们见过不少为了一口吃的就这样的小孩子了。
最终詹蒂斯还是选了一份水果小蛋糕，眼巴巴看着店员打包杰森结账，然后被杰森揪着后衣领离开了。
杰森都怀疑他以前给她吃午饭的零花钱都被她用来吃甜点了，所以才一点肉都不长，他不想承认是自己没养好小孩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