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死遁后掀翻替身剧本 [成长·逆袭参赛作品]
本书作者: 月厘
晋江VIP2024-2-8完结
总书评数:220 当前被收藏数:1062 营养液数:307 文章积分:24,444,544
简介:
参赛理由:本文女主角温眠前世被困在后山,她无法理解爱恨情仇,也不知如何表达爱恨。在重生之后,她履行前世的遗愿离开长留山,开始以肉眼看广阔天地,以真心对朋友爱人,“被爱会疯狂长出血肉”,在男主和朋友们的陪伴下,从而她在最后成长出丰盈人格,不再是毫无力量的普通人,并独当一面,击败执念于她的反派,承担起拯救世人的责任。
◎预收《少妖主像是在演我》,男女主语言不通的极致浪漫,欢迎收藏~
◎隔壁在写《醒来后人设不对劲》,强强星际哨向文,欢迎支持~
前世的温眠,作为君凛的结契道侣,却被放逐在长留山后峰,当了一辈子笼中雀。
而她那只说过几句话的夫君,是绝代剑尊,是拂晓晨星,并终有一日救世成圣,为东陆带来无上福祉。
因此所有人都对君凛的风流韵事,温眠的落魄窘境视而不见。
当寻仇上门的女冠向她刺剑而来,温眠闭上眼睛,没有躲开。
如果有下辈子……她再也不要过这种生活。
——然后她就重生回到和君凛结契的当天。
温眠:“……现在死遁逃婚还来得及吗?”
不料等她假死渡海之后,东陆传来“拂晓晨星”几近入魔的传闻。
为了阻止君凛彻底成魔,所有人都疯狂寻找长得神似温眠的女子。
而温眠本人,就这么不幸地,被抓了壮丁。
东陆来使:“仔细看也不是很像,勉强凑数吧。”
温眠:“?”
东陆来使:“你要假扮成一个叫温眠的女子,演得越像越好。”
温眠:“??”
被迫假扮她自己,君凛却仿佛对亡妻情根深种,看着替身们夜夜哀叹,日渐消瘦。
假亡妻·真温眠冷笑:前世风流无数,这辈子装什么呢!
当即她掀翻替身剧本,去后山寻了前世陪伴她漫长岁月的半妖少年。
而君凛死也想不到,那名唤殷玄烛的半妖少年,竟会有朝一日将温眠死死护在身后,举着长刃与他对峙。
他刚朝温眠走出半步,殷玄烛的滔天剑意便森罗万象而来,将他一寸一寸压倒跪在温眠面前。
1v1
殷玄烛 x 温眠
三人都有前世记忆,渣男开局败犬预定
[本文虐渣,前世今生都没有对渣男动过心,男女主情有独钟]
内容标签: 年下 重生 复仇虐渣 成长 古代幻想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眠,殷玄烛 ┃ 配角:君凛,姒袅,符婴,庄明音, ┃ 其它:预收文《少妖主像是在演我》
一句话简介:菀菀类卿,我是菀菀也是卿
立意:爱自己是终身浪漫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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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案:《少妖主像是在演我》
青蘅仙子云柚在化形后得到的第一道旨意,便是潜伏妖界,传递情报给诸仙。
——最好是成功刺杀妖主,彻底削弱妖界实力。
奈何才降落妖界,云柚就发现自己根本听不懂妖族的语言!
容貌殊胜的少妖主斜倚在王座上,薄唇开合,陌生的字句听得云柚遍体生寒。
一旁的侍卫要上前拖她。
云柚心道,他是想杀我了。
她以为自己就要暴露身份而死。
但少妖主又是金口一开,侍卫便乖乖退下。
云柚四顾茫然——他这是又不想杀了?
只见那阴鸷狠戾的少妖主眉眼舒展,仿佛对她情根深种般,走下王座将她拦腰抱起。
云柚懵了:“……我魅力这么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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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妖界盛传,少妖主得一瑰丽宠妃,为其神魂颠倒,恨不得将王座拱手相让。
这少妖主……他、他竟然是个恋爱脑?演的吧!
云柚十分不信邪,开始在少妖主的底线边缘疯狂试探。
可不论她在妖界惹下什么祸事,对方竟然都能当视而不见。
甚至连云柚拿着匕首抵在他胸前,他都宠溺放任。
萧逐澜拉着云柚握匕首的手放在胸前,张口便是她听不懂的妖族语。
云柚警惕瞪他:“什么意思?“
萧逐澜只若无其事地笑着,换了人族语言,柔声道:“是心脏的意思。”
“听不懂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
云柚信了。
惑世妖妃竟是我自己,少妖主你糊涂啊!
云柚啪地抹了把脸,深觉自己罪孽重如泰山。
可惜少妖主所爱另有其人,万千宠爱也只不过是在怀念早死的白月光。
云柚等到误闯刺幽陵,在幻境中瞧见那道与自己肖似的身影后,才怔怔地笑了起来。
少妖主……似乎当真是在演她。
#我在妖界当卧底的日子
#霸道妖主爱上我
#失忆后以为我是卧底,但最后发现我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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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提示:
1.1v1,sc,不是替身!是女主误会!萧逐澜x云柚
2.痴情宠溺大猫猫x失忆甜软小狐狸
3.女主失忆,男主靠着恋爱脑再续前缘的故事
第1章 火祭嫁衣(一)
刚从沉睡中恢复意识的时候,最先听见的是水滴和锁链碰撞的声音。
“醒了?”头顶传来漠然又简短的人声。
温眠瞬间清醒过来,僵着脖子不敢抬头。
她也抬不了头。脖子上沉沉的锁链几乎要将她的骨骼压断,手腕和脚踝亦是传来被玄铁刮破的刺疼,没腰的污水几乎要将她整个冰冻住。
她心中惊讶无比——她不是死了么?怎么又回到这灌湘岭的水牢之中?
“醒了就结契,我们时间不多。”那人又说道。
一张火红的喜帖递了过来。
温眠怎会不认得,这是她和君凛的结契喜帖。
一旦结契,就算还没举办婚典仪式,就算两人甚至不曾见面,喜契也会绑定在两人体内,这桩喜事也便算成了。
当初她就是这般匆匆结下契约,而后被君凛视作一辈子的污点。
冰凉水滴打在肩头的触感十分真实,身上的刺痛也绵绵不断,怎么看,都不像是做梦。
温眠定定心神,终于缓缓睁眼。
入眼是熟悉的竹纹缥色长袍,再往上,是一张留着风雅长髯的中年男子面容。此人虽眉目修长,但鼻侧有着深深两道苦相纹路,看上去天生一副戚容。
是她的父亲,秋涵雅,如今灌湘岭的岭主。
灌湘岭向来以材料匮乏,修士资质平庸而被外界耻笑,常年不登仙门的大雅之堂。温眠以前总是在想,或许这跟秋涵雅这与生俱来的衰脸也有关系。
在她怔神之际,秋涵雅挑了挑眉:“还是不愿意?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君凛是白帝首徒,长留山的下任掌门人,嫁给他是便宜了你。”
长留山乃五大仙门之首,君凛又是掌门最宠爱的首席弟子,“拂晓晨星”之美誉传遍东陆。若不曾真正体验过嫁入长留的日子,温眠或许就真信了他的鬼话。
奈何剑划破脖颈的剧痛萦绕不散,婚后的苦楚折磨亦是历历在目,若说是梦境,哪里会如此真实?
想来是上天也不忍看她茕茕困苦,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
温眠对那漫长前世的最后记忆,是丹朱庭的陌生女冠,傲然朝她扔过剑来,冷然道:“时间到了,你该去死了。”
于是温眠乖乖去寻了死。
她思及此处,自己也忍不住叹气——出身仙门,却死得如此草率,简直是丧失尊严到了极致。
而如今她久未回话,面前的秋涵雅已等得不耐烦,干脆以剑挑破温眠手腕,用蛮力狠狠一拉,令血滴在了喜帖之上。
温眠对腕间疼痛恍若不觉,只觉得惊奇。
前世她可没有受这道伤,早在秋涵雅说出那句“我是为你好”时,她就低眉顺目地接过了喜帖。
现下却因为她的片刻愣神,导致事态发展有了偏差……
看来重生回来,是可以改变许多事情的。
那么……
温眠眼中光芒一闪,生出一个强烈又坚定的想法。
她要逃。
“父亲,喜队人马都准备好了。”恰在这时,妆容艳冶的女冠走进水牢,根本没往跪着的温眠抛去一眼。
“嗯。”秋涵雅颔首,似想起什么,“伽罗莲放置好了吗?”
“已经妥善放好。”女冠名唤秋凤弦,乃秋家嫡长女,亦是下一任灌湘岭岭主,“伽罗莲是我灌湘岭不可多得的宝物,当作她的嫁妆,实在是浪费……”
“那不是她的嫁妆。”秋涵雅打断道,随手将温眠拉起,“是送给长留山的敲门砖。要攀上这根高枝,不下血本怎么行?”
他掌心触及到一片粘腻的湿润,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握住的是温眠的手腕,还在不断溢出的鲜血沾了他满手。
秋涵雅嫌恶地将温眠往外一推,一个面白无须的管事立马上前接住了她。
“给她包扎下,准备出发了。”
·
夜色曀曀,雷声殷殷。
镶嵌金线碧珠的喜帕从凤冠顶沉沉垂下,温眠被两个侍从牢牢架住胳膊,强硬送入了狭窄喜轿之中。
随即秋凤弦也一掀帘子坐了进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这是生怕我反悔跑了。”温眠暗想,“难怪连夜就要将我送到长留山去。”
“我可以……看看外边吗?”她斟酌片刻,软着声线开口。
秋凤弦坐着没动,不悦道:“都是寻常你走过的路,有什么好看的?”
温眠顿了顿,换了个说法:“若是今日嫁入长留,恐怕我……再也没有机会得见灌湘岭的一草一木了。离别之时,往往怀念。”
这话说得楚楚可怜,秋凤弦半晌没回答,像是信了几分。
“那你看看吧。”她施舍般说道,“以后去了长留山,记得灌湘岭对你的好。”
好倒是没有一点的,但恨总归会铭记于心。
温眠面上不显,心中不断冷笑。
随即她抬手掀开遮挡视线的帘布,熟悉的山林映入眼帘。
一众修为良莠不齐的喜队人马没精打采地走着,原本喜庆的唢呐吹得跟出丧一般。喜轿四角的灯笼摇摇晃晃,残烛黯淡。哪里像是嫁女,倒像是去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祭祀。
“看完没有?把窗户关上,风都吹进来了。”秋凤弦的耐心告罄。
温眠无法,只能依依不舍地关上窗户。
可就在此时,一道狂矢紫电却宛若利剑,朝着喜轿内部精准刺来,喜轿帘布被灼出个大洞,撕拉碎裂声混杂在闪电霹雳中,飓风涌入喜轿,将那块被烧坏的帘布刮至半空,猎猎作响。
秋凤弦被吓了一跳,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窗外亦是惊呼不断,所有人都被这天降异象骇住。
“这雷未免来得太巧了……”
“不祥之兆……今夜必有大凶!”
秋凤弦听着侍从们的窃窃私语,脸上阴晴不定,厉声喝道:“不过是普通的打雷闪电,怕什么!”
外边顿时死寂无声。
这秋家大小姐想来脾气乖戾,出手狠绝,没人想去触怒她。
温眠默不作声,心中开始盘算起来。
灌湘岭内有结界,在这里很难逃出秋家人的追捕,但等到出了岭,在前往长留山的途中,可操作的机会就大了去了。
她的时间不多,因为……她清楚记得在出嫁途中,这支喜队倒霉催的遇到了魔族过境。
魔族过境,寸草不生。
前世的今日,除了秋凤弦和她成功逃脱,喜队其他人都死在了魔族手中。
然而她现下的修为连筑基期都没到,就算拼死从魔族追捕中逃脱出去,也永远失去了自己的灵髓,一辈子都再无筑基的机会。
温眠下意识抚摸上自己的丹田,察觉到灵髓正缓慢规律地运转着。
这也是她哪怕拼着九死一生的机会,也一定要在今夜逃走的原因。一旦失去灵髓,在这强者为王的修仙界,可就彻底寸步难行了。
无灵髓之人便纵有再多灵药修补身躯,也不得不受岁月磋磨。
前世她失去灵髓嫁入长留,君凛从未给过她好脸色看,直接将她关入后山,只当没有这位正妻。
他万花丛中过,风流韵事不断传入后山,每每被长留下仆提起,都要拿温眠大做文章嘲笑许久。
君凛被封为剑尊之日,她正正好长出了第一根白发,被后峰下仆发现后,又是好一顿辱骂。
“你怎么还不去死?你哪里配得上君剑尊?”
“又老又丑的废物,别痴心妄想了!”
“快去死!”
“去死!”
……
温眠眨眨眼,将那些纷乱刺耳的声音抛至脑后。毕竟,眼下的情况才是十万火急。
秋凤弦吼完尚觉得不解气,方才她亦是被吓得花容失色,自觉在温眠面前丢了面子,如今越想越膈应得慌。
她腾地起身,走路的阵仗恨不得要将喜轿踩翻,竟是连看管温眠都顾不上,非要去出一口恶气才肯罢休。
秋凤弦下了喜轿,侧头斜睨方才小声讨论的侍从:“刚才,是谁说这是不祥之兆的?”
几个侍从吓得面色如土,互相推搡半天,最后竟从角落推了个哑仆出来。
正从窗户缝隙观察的温眠差点看笑——哑仆难不成还会说话?
但秋凤弦本意就只是为了解气,如今见这群侍从找来个替罪羊,也只当作没看出端倪,转瞬便是细软一道银丝从她袖间倏地探出,飞快狠绝地缠在哑仆的脖颈上。
涂满鲜红丹蔻的手指闲闲抬起,哑仆顿时不自控地朝前趔趄,摔在喜轿之下。
——在出嫁这日,除却新娘,其他女冠是不允以正红色丹蔻涂甲的。不过这些规矩在秋凤弦面前都作不了数。
旁边车夫懂得眼力见,立马狠狠扬鞭,策着马着急忙慌朝前赶路,车轮滚滚,无情地从哑仆手指上碾压过去。
轿外凄厉的啊啊惨叫同炸裂雷响齐齐传来,闪电一阵又一阵地从秋凤弦冷厉的脸上刷过,映得那张尖瘦的脸苍白如鬼魅,薄唇紧抿如寒刀。
温眠手一抖,不忍再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也只不过是被灌湘岭啃骨吸髓的牺牲品之一。
“起轿!”秋凤弦一声吩咐,那要死不活的唢呐便又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