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勾恋爱日记——剪我玫瑰【完结】
时间:2024-02-20 17:27:28

  识破严杏开车意图的两边妈妈一度非常慌张,周母连忙拢住她的手,她很震惊,“阿杏!阿杏!这里没有剑啊。”
  严杏还不信,扭出手跃跃欲试想去碰周霆礼的裤子:“阿妈,我真的会吞,给你看看。”
  周霆礼是喝醉后的懵,搂着严杏,又是摸着她的肩膀,又是亲她的头发脸蛋,笑得春情荡漾,完全没觉得有问题。
  订婚宴的最后,有切订婚大蛋糕的环节,严杏上舞台时,她脚步都是飘的,眼神如丝地黏在周霆礼身上。
  上台前,严师奶拽着严杏千叮咛万嘱咐,“我和司仪说好了,你们切完就下来。你别说话了,知道没?不许说话!不许乱摸阿礼!不许解阿礼裤子!要吞剑回房再吞,听到没?”
  严杏在嘴巴处做了个拉拉链的表情,脑袋点呀点。
  只是严杏并不听话,切完蛋糕,手痒痒,还以为是谁的生日,生日耶!
  她直接把奶油拍在周霆礼和他叔脸上了,笑得异常灿烂。
  脸上黏了奶油的周霆礼伸手去摸,黏糊糊的动物奶油,他有点愣神,严杏这时非常热情地扑上来,嗲兮兮地说要帮他舔掉。
  二人顺势又搂在一起,在台上亲了起来。
  一场订婚宴,因为新人醉酒耍了通酒疯而七零八落,两边父母送客时,真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周母甚至听见阿礼的三姑跟人窃笑,话音凉凉,“哎哟,订婚就这么精彩,结婚那日该有多厉害。”
  严师奶如果知道有个‘野啊宝贝’的表情包,得给严杏刷屏。
  听完两位妈妈的叙述,严杏脸上挂不住,她不是情绪外放的人,这么激情,看来醉得不轻,只能尴尬地挽尊,“我和阿礼感情好嘛,呵呵呵呵……”
  周霆礼没想到昨晚这么精彩,他偏头尴尬地咳了一声,在他的认知里,周母和严师奶说话历来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说的这么离谱。
  周母看周霆礼抿着唇将信将疑的样子,拿出手机把昨晚亲戚在群里现场直播的小视频给二人看。
  微信家人群里,满屏幕刷满了小视频。
  周霆礼随手点开一个,画面抖动,但是因为找的婚庆公司很好,舞台效果极佳,拍摄得很清楚。
  严杏和周霆礼正在当众热吻,她踮着脚,他揽着她,缠绵悱恻地接吻。
  背景里有小辈发出的叫好声,亲完的严杏不满足,她还要,要周霆礼继续亲,“阿礼~阿礼~亲亲我嘛!还要~嗯……我还要~”
  ——“快点亲我……好甜呀~还要~”
  ——“嗯……啊……嗯……还要……”
  ——“口水……口水流出来~”
  光听这声音严杏已经受不了了,很想捂脸,妈耶,这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吗?这么娇这么媚,还缠着他索吻。
  周霆礼面ʝʂɠ上也有些挂不住,这声音他听过,严杏叫.床就这声音。
  再随便点开一个,是严杏和周霆礼被劝下台的主桌,她笑得脸红红,和他说着什么,手不规矩地往他裤裆抹去,随时要解他的裤子。
  接下来好几段,不同人拍的,其中还有切蛋糕环节,严杏随手把蛋糕奶油拍周霆礼和他叔脸上了,眉开眼笑的。
  画面一转,宴席将散,两人又在台上吻得难解难分,他捧着她的脸,偏头亲吻着她,男人的下颌线条优越,屏幕拉近,好像能看见舌头交缠的样子。
  这个吻色气得不行,就差当场开车上高速。
  严师奶和周母所言非虚,为了两人好受点,还往好了说。
  严杏觉得自己要疯了,捂住了脸,天呐天呐,把她拉出去活埋了吧。
  周霆礼刚醒,头还疼,看了些觉得头更疼了,他伸手扣下严杏手中手机,不想让她再看了,他把手机还给周母,向严母周母保证,“以后不轻易喝醉了。”
  他宽慰两边妈妈,“是人都健忘,过几天就都忘记了。”
  这话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怎么可能忘记,实在太精彩了。
  等到两人生孩子,这些小视频分分钟还能被贪玩好事的小辈翻出来给他的孩子看。
  ……
  这些劲爆小视频在亲朋好友里小范围传播,不知怎么了传到米娜那里,震惊她的不是两人的行为,而是周霆礼竟然订婚了,还是和那个骚得不行的土包子。
  吴牧之恰巧在她身边,米娜气得冷笑,“霆礼订婚你都瞒着我?你们男人怎么都一路货色?就好这口!”
  吴牧之的确向米娜瞒了周霆礼要订婚的事,后面一句把他惹急了,“什么叫‘好这一口’?阿礼喜欢又不是我喜欢!”
  米娜把手机甩过来,“你听听她的声音!”
  她矫揉造作地开始学严杏的声音:“阿礼,我还要~我还要~再亲亲我嘛~”
  她变了脸:“呸!一个土包子。”
  吴牧之点开,看见了好友‘精彩’的订婚宴场面,他先是在温泉旅馆无意见到裸身的严杏,现在又听到了严杏类似叫.床的求亲亲的声音。这下,他对阿礼这家伙挺‘性福’的认知又添了一层。
  “我快疯了!”米娜扑打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好过,阿礼是我的!”
  吴牧之立刻摘出自己,“我不和阿礼作对。你要搞他,什么都别跟我说。”
  米娜循循善诱,想把他拉上自己的船,“我找些药,阿礼归我,那个骚'婆归你,做不做?到时说是仇家下药就行了。”
  “神经病!”吴牧之一听炸毛了,“男人的审美不是千篇一律,我不喜欢严杏这款。还有,你还给阿礼下药?忘了你和他是怎么分手的?”
  他不想再和蛇蝎心肠的女人待一块了,“好家伙,你不是药神谁是药神?”
  吴牧之走了,米娜兀自撇嘴,“怂货,你不做我做。”
  ……
  经历了大型社会死亡现场后的严杏吃完午餐,被周霆礼留在502,她闷闷不乐。
  周家爸妈识相地说要出门打麻将,给二人独处空间。
  周霆礼要补觉,让她陪他睡会儿,捏她恹恹的包子脸,“别想了。或者你这么想,不是你一个人社死,是我们加两边父母六个人,要出丑一起出丑。要一起富贵的一家人,能不一起出丑?”
  偌大的思想包袱被周霆礼一下除以六,严杏心里稍微松快,嚅嗫道,“阿礼,你要是不和我订婚就不会闹这一遭了。”
  “胡说什么!”周霆礼把她抱上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他很满足,“我巴不得早些订婚呢,这样我就不怕小熊你被人骗走了。”
  严杏窝在他怀里懒洋洋的,即使不说话也觉得这样很美妙,周霆礼对一个细节好奇,“你说要吞剑,怎么就来解我的裤子?”
  严杏欲哭无泪,“不要说了好不好?”
  周霆礼笑得很坏,手掌探进严杏的上衣里,“表演给我看好不好?好久没做了。”
  他低喃的话音说不出来的欲,严杏馋他身子,和周霆礼接吻,轻轻含住他的唇,温柔地吮吸,她想慢慢来他倒很猴急,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互相牵扯着除衣服。
  订婚后,严家对严杏一周七天有四五天睡在502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卧室床头的避孕套消耗甚大。
  周霆礼过上了有肉吃、有人管、有老婆爱的三有生活。
  订婚后,周霆礼添了名正言顺这一层,对严杏超好,严师奶时常看见小俩口赖在沙发上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不完的话,对彼此咯咯咯地笑。
  严师奶觉得严杏订婚后变了个人似的,不像以前莽撞幼稚,到底成了家,举止稳重许多,眉眼也带一股风韵。
第三十五章 米娜搅局
  ……
  每年六月是周霆礼最忙的日子,他和吴牧之要整理店面账目和营业文件,今年添了东市汇星坊的蛋挞店和别处商圈的商铺,账数复杂又庞大。
  周霆礼回南市几天,回到南市的周家,周母几个月不见儿子,有一大堆事要交代,例如他和严杏的晚餐是在501吃的,吃可以,要体谅严师奶辛苦,给生活费和勤快点是必需的。
  周霆礼是生意人,待人处事自然不差,周母之所以絮絮叨叨,因为不管他几岁,在妈妈眼中都是孩子,免不了多说几句。
  说着说着,周母说到孩子的事,“和阿杏没有结婚,不好弄出孩子,悠着点。你不要让阿杏吃避孕药啊,知不知道?”
  周霆礼不愿长辈来管二人的房事,“我有做措施,不会让严杏吃药的。”
  周母说那天她和阿杏视频聊天,严杏脸有些圆,她解释说自己浮肿了,周母隐约看她身后的床头有个药瓶,像是某个牌子的避孕药,那个牌子的避孕药就有‘浮肿’这一副作用。
  这事听得周霆礼诧异地扬眉,敛下神色,在周母面前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妈,你看错了。那个药瓶我是知道的,是严杏的维生素。她浮肿是因为那几天她赶程序上线,天天加班到十点多。”
  周母哦了一声,“阿妈不该管你们这些,以后不说了。”
  周霆礼没说什么,心想严杏真的在吃避孕药?他有做措施她是知道的,凡事不能乱想,周霆礼甚至胡思乱想到了莫不是严杏在外边有狗了?
  ……
  在南市蛋挞店的办公室,吴牧之的老巢,坐在老板椅上的周霆礼看了半日,拧起浓眉:“又乱又杂,不分主次,南市这边的财务吃干饭的?”
  吴牧之面上讪讪,他随性了点:“又不是要上市,你我有钱赚,差不多就行了。”
  周霆礼什么事都能随意,唯独账目不能瞎混:“你怎么样,下面的员工就怎么样。以前厨师删数据那事还不吸取教训?我不是救火队员,不能随叫随到管这堆烂事。”
  话到这里,吴牧之敛了玩世不恭的神色,和周霆礼一起翻看账目,商量着怎么改善。
  周霆礼知道吴牧之不拘随性的性子,这性格有好有坏,坏处显而易见,但是小资和网红那套他玩得转,信手拈来,蛋挞店走红不是没有道理的。二人一严一松、一张一弛,才能合伙这么久。
  到了晚上饭点,南市一帮兄弟为周霆礼接风,约在附近的西北菜馆。
  吴牧之对周霆礼的转变有切身体会,订婚了,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身上不怒自威的架势愈足,应该是责任所致,身上靠谱和持重的气质更加明显。
  吴牧之想,如果他是女的,就找周霆礼这样的。心思一转,他为自己开脱,以前他帮着米娜追回周霆礼其情可谅,毕竟这么好的人错过难找。
  盛夏夜风燥热,西北菜馆包厢内空调运转,周霆礼笑着,和勾肩搭背的兄弟碰了一杯,往日读书相处的情谊历久弥新,不掺杂质的兄弟情。
  男人的席间,女人是永恒的主题,有人说:“他和杏妹妹是对门,不然以他的性格,女生都不知道怎么突破,把他泡到手。”
  周霆礼浅笑着摇头:“不是她追我,是我追的她。”他对自己能和严杏订婚这事很自傲,笑得春情荡漾:“她很难追的。”
  有人往周霆礼胸口捶了一下:“笑得真骚情,什么时候造人做爹地啊?”
  “芜湖!”有人想听故事:“你追她?是什么样的人呀?靓不靓?辣不辣?做什么的?”
  桌上两三个见过严杏本人的,吴牧之回想了一下,杏妹妹真不错的,有时乐呵呵的挺招人喜欢的,“很白,性格好,和阿礼很搭,阿礼下了很大一番功夫追到手的。”
  一顿饭吃完,满桌狼藉里,三俩散尽,阿达往酒杯里弹了一下,一颗白白的东西沉到杯底,杯中一连串气泡冒上来。
  他递过来和周霆礼干杯:“阿礼,等你结婚那天,兄弟送你一份大礼。”
  周霆礼不疑有他,仰头喝下ʝʂɠ。
  吴牧之和周霆礼在南市的家住得近,他顾着在手机上叫代驾一起走,一转眼的功夫,周霆礼已经趴俯在桌上,他看起来很燥热,说这家菜馆空调垃圾,太热了,要出去吹吹风纳凉。
  吴牧之觉得不对劲,恍惚间一抬眼,隔着菜馆的落地玻璃,捕捉到对面马路牙子上站的女人,隔着穿梭的车潮,米娜施施然站在那里等自己的战利品。
  吴牧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去拍周霆礼微红的脸,“阿礼,阿礼,醒醒。”
  阿达拦住了吴牧之,“米娜来了,她会照顾他的。我们走吧。”他嘿嘿一笑,“阿礼的女人缘不错呀。”
  米娜已经推开包厢门婀娜地走进来,歪着脑袋瞧吴牧之:“牧之,你走吧。”
  她轻轻抚上周霆礼的脸:“霆礼订婚了……可又怎么样?我愿意无名无分跟着他呀。”
  米娜和阿达勾连对周霆礼下药,发现这点的吴牧之简直暴怒,猛地拎起阿达的领子攥起拳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下,“你真是有病!”
  他指向米娜,对阿达吼,“她癫你跟她一起癫?阿礼都订婚了,你还搞他?一起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阿达被打得偏过头去,松开他的吴牧之不想多待,搀起昏睡的周霆礼:“阿礼,我们走。我送你回家。”他冷眼瞪着二人宣告:“今天没人敢动你一下。”
  米娜怎么能容忍到嘴的鸭子费了,拦住吴牧之开启怀柔模式,“牧之,这件事跟你无关,只要你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行了,都是我鬼迷心窍地想睡霆礼。”
  挤出眼泪的她哀着嗓子,“牧之,你走吧,我真的没办法不想着霆礼啊,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求求你……”
  吴牧之对米娜的眼泪是没有抵抗力的,偏过头去,“……”
  吴牧之强调不喜欢严杏这类型是真的,因为他喜欢的类型是米娜这款,要不是她是他弯弯绕的亲戚,要不是大学时她和周霆礼拍拖,他会追求她。
  面对米娜氤氲含水的眼眸,楚楚可怜的面容,吴牧之有些动摇,他想松开搀扶周霆礼的手,可另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他说了出来,“米娜,今晚把阿礼留给你,你得偿所愿,你倒是不可怜了,严杏怎么办?”
  他摇头,“严杏没招谁没惹谁,未婚夫好好的,就被我们几个号称是霆礼朋友的人对他用下三滥的药,让他睡前任?呸!这他妈算什么朋友!”
  硬下心肠的吴牧之任米娜再怎么泪眼朦胧都没用,他对阿达疾言厉色,“你也别拦我,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别再来搞阿礼了!”
  他坚定地搀周霆礼往外走,架势和眼神大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意味,米娜垂死挣扎,猛攥着他的衣服,“牧之,你别走!我不让你走!你别碰他!”
  她歇斯底里,想抢回周霆礼,抡起手袋砸吴牧之的脸,“牧之你松手!松手!霆礼是我的,那个土包子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都向着她?霆礼是我的,我会照顾他,你别碰他!”
  说到后来,米娜又是哭又是笑,“明明我才最爱阿礼呀!”
  搀着周霆礼的吴牧之左拦右避米娜,她很是癫狂他根本应付不了,避无可避。
  电光火石间,吴牧之突然身上一轻,眼角余光里有人站了起来,干净利落地一挥手掌,只听见啪的一声,下一秒米娜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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