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星嫁到,霸道王爷掐腰宠——萧萧月印【完结】
时间:2024-02-20 23:16:20

  裴家族老神色肃穆,面色晦暗。
  “好了,时辰到了。快将这罪女押进猪笼里!沉塘!”
  马上有人动手,将裴柔关进猪笼,准备扔进水里!
  邵氏面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被下人拉住。
  “不要!我的柔儿啊……”
  裴中甚至死死地跪在族老面前,畏畏缩缩地求情!
  裴青函看见亲爹从未有过的卑微姿态,本就冰冷的心还是猛然一痛。
  自己和娘亲就算死在他面前,他恐怕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现在换成裴柔,他倒是舍得抛下面子了!
  猪笼一点点浸入水面,裴柔被水呛的大咳大叫,就快要挣扎地没了力气……
  千钧
  一发,一道响亮的声音遥遥而来。
  “圣旨到!裴府次女裴青函接旨!”
  裴青函有些错愕地跪下接旨。
  皇恩浩荡,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纷纷跪倒在地,场面好不壮观。
  刘公公清了清嗓子,“今有裴府次女裴青函,才貌出众,温徳贤良,蕙质兰心。特赐为瑞王正妃,择日完婚!钦此。”
  裴青函接过圣旨,再对传旨的公公见礼:“多谢公公。”
  刘公公见到她一脸惊讶,嘿嘿一笑解释道:“瑞王殿下说昨日情急抱了青函小姐,为了小姐清誉,特地马上进宫求了圣旨来!”
  裴青函假装害羞别过脸,眼神却直接在人群中锁定了陆温君。
  相反。
  裴柔听见圣旨,也不再狼狈嚎叫,而是抬起头露出了脸。
  她尖利的嗓音骇人不已:“怎么会是裴青函!康王呢,康王殿下是否也去殿下面前说要娶我为妃?!”
  刘公公皱着眉,鄙夷地摆摆手:
  “这是大小姐吧?怎么用得着浸猪笼?康王殿下可没说看中哪家姑娘!”
  裴青函恭谨解释,“公公勿怪,家姐勾引康王,犯了家法,正要沉塘。”
  刘公公了然,远远站开,没有要干扰裴家家事的意思。
  一听康王没有半分要娶她的意思,裴柔复又心如死灰,脸上的泪水止不住流。
  邵氏却马上抓住机会。
  “二爷、太爷,既然是陛下赐婚的大喜日子,就放了柔儿一条生路吧,若是柔儿这个做姐姐的失德被沉了塘,往后
  青函还怎么做瑞王妃……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
  她眼泪婆娑,就远远站着的刘公公都不由得动容。
  裴仁和裴家的几个主事,面色都不约而同的迟疑了几分。
  “那就将她带回去好好教养,拘在院子里不许出门!”
  裴仁拍板了。
  邵氏马上着急忙慌地把闺女带回去上药。
  看着裴柔身上的伤口,邵氏咬牙切齿:“娘不会让那个死丫头好过的!”
第5章 刺杀
  半月后。
  一辆马车悄悄停在了康王府前。
  陆锦瞥了一眼厅中的裴柔,面无表情的坐上主座,端起热茶开始品尝。
  裴柔心凉了半截,“扑通”一声跪下。
  “求王爷收留小女,如今裴青函和瑞王已经订下婚约,父亲的心思也在他们的婚事上。王爷若是不肯垂怜小女,那小女可真就没有活路了。”
  裴柔哭哭啼啼。
  可怜的小脸布满了泪痕,是个男人都无法不对她产生怜惜。
  陆锦不动声色,眸中却闪着精光。
  他扬起温和的笑容,扶起裴柔:“柔儿,这是说的什么话,本王怎么可能不要你?”
  “只是最近那陆温君得了婚约,他是越发的嚣张!对我连连出手,在父皇那里,本王可是吃了不少亏。这才没空关心你……”
  裴柔听信了他的话,眼里满是担忧:“小女甘愿为王爷分忧!”
  陆锦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还真有一件事需要柔儿帮忙……”
  “瑞王也就是看上了裴青函手上那点兵权,若是裴青函死了,太子之位自然会回到我手上,到时候,本王就让你当太子妃!”
  说着,他往裴柔的怀里塞了一瓶药。
  裴柔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重重点头。
  一切都怪裴青函!
  只要她死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
  当晚,她便伺机在裴青函的饭菜中投下了毒药!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花了大价钱找了一个顶级刺客去暗中监视。
  如果下毒不成,对方便立马出手!
  “
  裴青函!你就别想看见明天早上的太阳!”
  ……
  后院里,暮色已至。
  堆满了各式各样金玉摆件的屋子格外华丽。晚膳端到裴青函面前,她下ᴶˢᴳ筷之际不由一顿。
  有了中媚药的先例,又加之死过一次,现在的她格外惜命。
  在袖中拿出银针,她往其中一试。
  谁料,银针接触到鸡汤,竟然真的变黑了!
  她捧着汤药倒到了门口的牡丹花下。
  没一会,开的艳丽的牡丹花就枯萎了。
  裴青函心中掀起轩然大波,警惕心骤起。
  倏尔,刷刷刷三根毒针飞来。。
  裴青函侧身躲过,顺着银针飞来的方向看去,一个黑影在屋顶闪过,他蒙着面,显然是专门派来刺杀她的。
  裴青函冷笑,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她可是堂堂羌国女战神,这个世界上能杀她的人,还没有出生!
  裴青函动作迅速,拔下毒针刺向那个方向。
  黑衣男子堪堪躲过,似乎被惹怒了,从腰间掏出一柄匕首,飞身下来向她刺去!
  裴青函反应灵敏,轻松躲过刀刃。
  在给了他一掌后,不禁想笑,就这三角猫功夫,还敢来当刺客。
  “受死吧!”黑衣男子急眼,抓着匕首向她冲来。
  裴青函高抬起腿,稍稍用劲,就将匕首踢飞。
  黑衣男子失去了武器,慌了神,意识到自己要落败。
  于是猫着腰,转身就想跑!
  呵,真是个懦夫。
  裴青函上前向男人的后背飞踹一脚,他向前扑倒在地。
  半天爬不起身。
  裴
  青函脸上带着笑,慢悠悠的走到他身边,抬脚踩向他的腿。
  “说!是谁派你来的。”
第6章 命贱至此
  黑衣男子咬着牙不肯承认。
  “没有人指使!”
  裴青函目光中透出一丝轻蔑,不用说,她也知道这一定是她那个好姐姐做的事。
  “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裴青函蹲下身子,当场卸下了他的一条胳膊,带回了屋内。
  次日一早。
  裴青函绑着已经奄奄一息到黑衣男子去往裴柔的院子。
  他们一家三口正其乐融融的用着早饭,倒是正好,不用她一个个去找了!
  裴青函将男子扔在了裴柔的脚下。
  裴柔一回头就对上了对方焦急求生的眼神。
  他身上血肉模糊,但依稀能辨认出一身黑衣,裴柔被吓了一跳,竟是慌乱的从凳子上掉下。
  她急促的呼吸着,强忍着稳定心神。
  没想到,京城里最顶尖的杀手,也抵不过裴青函!
  不知道他有没有暴露自己,自己会不会被抓去报官!
  邵氏扶起女儿后,皱着眉头责备:“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铁石心肠啊,柔儿她那么心善,吓着了她,我跟你没完。”
  裴中在一旁冷着脸放下筷子,从看到男人的样子后,他就没有了食欲。
  裴青函心中冷笑:“父亲,这是昨日在我庭院找到的刺客,孩儿不知最近得罪了谁,请父亲帮忙查明真相。”
  她说这话时眼神一直盯着裴柔。
  裴柔知道对方还没有暴露自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咬着牙骂道:
  “大清早的你带这么个人别吓着了父亲母亲!实在不行交给我,我来帮妹
  妹查!”
  她明显还有些慌神,生怕他把自己供出来。
  裴青函嗤笑一声:“这有何惧,我上战场什么场面没见过,就算是砍下敌人的头颅,扔进滚烫的开水里面也算常见。姐姐,你说是吧?”
  她饶有兴趣地看向着急的裴柔,手中拿着一只泛着寒光的匕首,蛇蝎般鬼魅的笑容之下,直接割下了蒙面男人的舌头!
  那刺客疼的哇哇乱叫,满嘴鲜血。
  在场的人都被吓的愣怔住。
  裴柔被吓住,又大松口气:“你……你不是要审问的吗?割下他的舌头做什么?”
  “既然他不肯开口,留着舌头也没有用。”
  “对了,父亲,我喝的汤药里面被下毒,您养在门口的那颗百年牡丹花瞬间也被毒死了。”
  裴中一生中最大的爱好就是养弄花草,裴青函的住处地处阴凉,极适合养殖花草。
  他那两株高价买来的牡丹花,养了足足二十载,其中一株放在裴青函门口的花地。
  闻言,他霎时间被气到了,瞪着眼睛质问:“真的死了?”
  “方才我说我遇刺也不见父亲反应如此之大。”
  裴青函瞧着裴中这丝毫不加掩饰的爱憎分明,不由得嗤笑一声,“莫非在父亲眼里,我这个亲生女儿就命贱至此,竟还比不上一朵牡丹花值钱?”
  “你……你这是跟你父亲说话的态度吗?!”裴中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好拿长辈架子来压人。
  “可不是,这丫头真是翅膀越发的硬了。”
第7章 用身份压人么?
  邵氏见状,忙在一旁煽风点火,“她都敢把刺客带到我们面前来恶心我们了,这下等妾室教出来的孩子,命贱也就罢了,还这般没教养。”
  “说够了吗?”
  不就是用身份压人么?谁还不会了,裴青函冷冷地道,“敢骂当朝瑞王妃命贱,我倒敬你有几分胆量。就是不知道,你这句话敢不敢到瑞王面前去说?”
  “你觉得我把人带到你面前你就怕了?那可真是小瞧我了?!”
  裴青函似是为了威慑一般,当场拔出腰间随身携带的佩剑,直接一刀了结了那奄奄一息的刺客。
  噗呲!
  血喷溅在了裴柔的衣裙上和邵氏的脸上。
  “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裴柔惊叫起来,邵氏更是直犯恶心,指着裴青函的手指气得都在发抖:“你、你个小蹄子,你是故意的!老爷,你看她!”
  “青函,你放肆!我还在这里坐着呢,你便敢如此冒犯你母亲?”裴中自然是与她们母女俩一个鼻孔出气。
  “我放肆?区区刺客,杀了便杀了,谈何放肆。”裴青函嘲讽道,“是这血自己要溅到她们身上去的,凭何说我是故意的?指不定是这血认主,谁派的刺客,刺客的血便溅向谁呢?”
  裴青函目光坚定地看向她们两个。
  邵氏怒不可遏:“你、你简直血口喷……!”
  “我劝某些人晚上最好把房门给关严实了,让这冤魂找上了门可就不好了。”
  撂下这样一句似是威胁的
  狠话,裴青函收剑入鞘,扬长而去。
  “父亲,你看看妹妹,当着您的面都敢如此嚣张,私底下还不知道该是何等嘴脸呢!”裴柔跟邵氏皆是受了惊,现下相互抱在一起向裴中控诉着。
  裴中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探究的目光看向了受惊的母女二人:“这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
  眼瞅着裴中心生疑窦,邵氏也顾不得装可怜了,连忙转移话题给自己洗脱嫌疑:“这、定是她在外头嚣张跋扈闯了祸得罪了什么人,这才被报复的。老爷,这丫头方才那句话分明就是在威胁我们娘俩啊!”
  哭号声教裴中听得心烦,草草地安慰了两句便去瞧那株枯萎的牡丹花了。
  裴中一走,邵氏便收了那幅可怜兮兮的表情,冲着心腹道:“快,把尸体拖到后山去埋了。”
  “是。”
  浓重的血腥味儿始终弥漫着,当晚睡觉时,邵氏与裴柔同枕而眠,却没有一个人能睡得安稳。
  邵氏实在被裴青函临走时那一番话搅得心神不宁,大半夜地起来派人去弄符纸,把黄符贴在窗上。
  “娘,咱们多贴一点吧。”裴柔在一旁帮着忙。
  邵氏却压根没听进去,只是边贴,边念念叨叨着:“冤有头债有主,别来找我,是裴青函弄的就让裴青函去偿命,别来找我……”
  翌日天不亮,厢房中便传来鬼鬼祟祟的动静。
  一脸疲态的邵氏冲着请来驱邪的道士低声吩咐道:“大师,
  能不能再留点儿符纸给我们辟邪?”
第8章 妾即为奴
  身后的裴柔打着哈欠,显然两人都是一夜未睡。
  道士做法后便去掏符纸。
  “大师,劳烦您走的时候记着小心着些。”邵氏接过符纸。
  裴中一向厌恶这些怪力乱神之说,她此番请道士还是偷摸着派人请来的。
  “好好。”道士连声应下,悄悄退了出去。
  一路上道士都极为小心,身着时下的寻常郎中的衣裳作掩护,低着头避开了人多的道儿走。
  “站住!”
  刚罢朝回来的裴中一眼就盯上了这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穿着不合身的郎中衣裳,形迹可疑。
  他厉声喝道,“哪里来的贼人,竟敢偷盗到我裴府来了!”
  道士被吓得一个激灵,忙赔笑着指了指自己这身衣裳打扮:“这位爷,我不是窃贼,我是贵府夫人请来的郎中。”
  裴中冷笑:“郎中?那你手中提着的箱子是为何物?”
  “这、这是药箱……啊!”
  道士话音未落,裴中便直接夺过他手里那所谓的药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
  看着满地的黄符纸,裴中怔住了,他勃然大怒:“原来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
  “爷!爷饶命!”道士见事情败露,忙供出实情连连求饶,“小的也就是混口饭吃,是您府上的夫人请我来驱邪的!”
  “夫人?”
  邵氏?裴中一腔怒火一瞬间憋闷了,邵氏请这些个神棍来府上驱邪这不就是做贼心虚么?那刺客,莫非真是她派去ᴶˢᴳ的?
  “滚,以后别让我瞧见你!”
  殊
  不知,这样戏剧性的一幕悉数被裴青函尽收眼底。
  她心中嗤笑邵氏和裴柔坏事干尽竟也会后怕,她们苛待她生母那么多年,何曾有过一刻觉得对不起她的生母李氏?
  午饭过后,裴青函便去了李氏的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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