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哥。”焦糖发色的姑娘抬起头,精致的眉头紧紧皱着。
国常路并没有欺骗她,草薙出云和周防尊在这里证明御前真的召开了王权者会议。
可为什么要不是王权者的她来?兔子说是国常路的吩咐她跟本不信,那个男人绝不会做任何违背御前意志的事情。
“国常路小姐,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纱织这才注意到不仅是草薙哥在这,青王也带着他的副手淡岛世理刚刚抵达,似是从侧门与她同时进入。
宗像礼司扬起嘴角,镜片下的深邃眼眸快速扫视过她脸上的神情,颇为绅士的问道: “只是您似乎遇到了不是很愉快的事情?”
“…。”
她保证,看着她不快的模样即使不知道原因这个男人也在心底微笑着。
而且她怎么可能会愉快!本来她应该在家中整理着食材,满心思考着晚餐要做什么来犒劳辛苦工作一天的丈夫的!
纱织怔怔地看了一眼宗像礼司,掠过他的身侧,跟着前来接她的另一名兔子进入直接通往顶层的电梯。
被无视的青王愣了一下,他推了推眼镜,嘴角的笑容没有任何变化: “哦呀,看来我是被讨厌了。”
一旁草薙和淡岛对视了一眼,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自己(对方)上司知道被讨厌还能微笑。
不过——
草薙出云看着后来进入御柱塔大厅的灰白发的兔子亲卫,眼中闪过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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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忘记说了下章明天12中午点更=-=
纱织不开心的理由: ①不能给织田作做饭了
②你们猜猜看鸭,我提示的超明显的,忽然过分的态度也是有原因的。
题外:和基友聊天,我说我写亲吻的时候是亲自己手臂内侧,她说她是摸嘴唇。
然后我们都在写甜甜的亲密部分(…)
你永远不知道你看文の作者单身多久了。
——给我的小集美推文——cp社长啊!!是那个甜美男人!
文名:让你们社长入赘我本丸
作者:栗子麟
一句话:放开那个福泽让我来
在时间溯行军撤退后,半退休荣养状态的诗织带着一家老小觉得自己是时候当一条咸鱼了。
被时政压忽悠回现世的诗织,在横滨开了个小诊所,梦想过上每天量血压,发板蓝根的自在生活……
拯救世界什么的,和她井上诗织有半毛钱关系喵?
是退退的老虎不好撸?
还是小狮子的鵺不可爱?
再不济,绿江的女鬼小姐姐还能给你来段鬼畜版freestyle。
然而,她在选址上似乎又被坑了——
日常出现在诊所,以掏光她日常药物特别是绷带储备为己任的吃绷带怪,来自隔壁武侦。
时不时出现的突袭隔壁武侦,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殃及池鱼……
横滨真是太难了。
并不缺钱但忍无可忍的诗织拎着一叠赔偿账单去隔壁武侦敲门——
唔,这不是捧着小鱼干哄退退家的小白虎还被嫌弃的超可爱邻居先生吗?
我不要钱了,可以申请赔人吗?
在千层套路后。
因一见钟情放弃索赔的诗织成功收获“社长夫人”头衔。
#咸鱼为何主动开工#
#爱上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拯救世界后我决定关注横滨民生#
——感谢老板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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遨游银河的鲲,一寸相思一寸灰40瓶;乔乔21瓶;rinrin 20瓶;包小青19瓶;贰水京州,夜阑卧听风吹雨" 10瓶;
今天的一元也在摸鱼8瓶;鸠沐兮7瓶;为探5瓶;孤城4瓶;球球别吊胃口QWQ 3瓶;倾轻非青青,时雨2瓶;若木若华,三月兔,沐袑,小甜酒z,声殳,晨曦1瓶;
啊啊啊,我收到好多老板的雷和营养液!!还有第一个火箭炮!爱你们嗷!!给老板们递德芙巧克力,一起纵享丝滑(bu)
第25章
纱织站在快速上行的电梯中,垂眸望着脚下不断缩小的道路与建筑。
御柱塔是位于东京七釜户最著名的地标,不仅是因为整座大楼都在黄金之王名下,还有它高达百层近509米远超东京塔的高度,以及塔内颇为神秘又受人向往的非时院氏族们。
非时院的所有成员皆是这个国家各行业的尖端人才,从教育,科研到医学,金融,含括范围极广。可以说是,除了负责战斗的亲卫队兔子们,这座大楼中忙碌工作研究的人们,几乎就代表着这个国家的现在和未来。
而最顶层石板之间的那位老者,掌控着[命运]的黄金之王,则是真正控制着霓虹全国上下命脉的存在。
也是接下来她要去见的人。
当电梯上升到一定高度后,失去周围建筑的遮挡,光线忽然变得刺眼起来。
隔着观光电梯的玻璃向外看去,湛蓝的天空和柔软的云层仿佛触手可及,一切嘈杂和喧嚣的人间都在远去。
纱织眨了眨眼,移开视线。
对于在塔内呆了十几年的她而言,高处的风景早已是无聊的景色了。
比起这里,她更喜欢横滨宽广无垠的蔚蓝海面。
很快,电梯抵达了第一百层。
一直隐藏着气息,待在电梯内守护她安全的兔子,安静地注视着她走出电梯。
纱织没有回头,兔子们都有各自的职责,抛弃自我他们的比任何机器还要严密自律,除了黄金之王无人可以调遣他们。
从角落阴影中走出又一位亲卫队的兔子,他大概是今天负责守卫黄金之王和石板安全的兔子之一。
“少主,御前大人正在准备与青王,赤王的王权者会议,我等将带您前去御所,在那等候。”
…居然还要等他们开完会吗?她还想早些回家的。
纱织心中叹息,面色依旧维持着漠然的神色,无言的跟着他继续前进。
没能直接见到御前本人纱织并不意外,毕竟就算她有着非时院少主的身份,见到他的次数也是十分有限的。
而比起那些休息室,石板之间才是黄金之王最常待着的地方。
传闻,在二战的时期,当时还不是黄金之王的国常路大觉中尉,从德国带来了一块有着奇异力量的巨大石块,因为是在德国德累斯顿被发现,便命名为德累斯顿石板。
石板会赋予人类奇异的力量,其中被它选定赋予强大能力的便是王权者,在被带回来后没多久,最接近它的国常路大觉也紧接着成为了世上第二位王权者。
为了防止石板变得不可控,扰乱人类社会的进程。黄金之王决定将石板彻底封印于御柱塔中,用他的能力进行不断压制,这也是他不离开御柱塔的原因。
可就算这样,这个世界也在某种影响下,渐渐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能力,异能力。
并且在社会彻底接纳融合了异能,所有体系也渐渐完善后,纱织也时常想着压制石板是否还是有必要的事情?
如果没必要的话…王权者,还有她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非时院培育她,不就是为了在御前逝去后,成为第二个石板的‘看守人’吗?
路过石板之间时,纱织下意识往左侧看了一眼。在那个山水画的屏风后的房间中,存放着那块有关一切异能和王权起源的石板。
仅仅是一瞬的视线,纱织就感到仿佛是一阵微弱的电流穿过,大脑忽然开始隐隐作痛。
嘶——
“少主!”
纱织听到一旁领路的兔子紧张地呼喊,但脑内之间迅速剧增的疼痛感令她说不出一个字,含着泪水的琥珀色眼瞳在悄无声息间被渐渐被金色的线给填充。
好痛。
快停下!
金色的光点在眼前晃动,纱织只能用所剩无几的意识,在脑海中不断交错的画面中凭借本能选出最重要的一张,紧紧注视着虚无的空气中那双蔚蓝的双眼。
她好痛啊…
作之助。。
十几米外的石板之间中。
宗像礼司刚踏入房间,从另一扇暗道的门中走出一名兔子,垂头半跪在地上,向背对着他的高大的白发老人说道: “御前大人,少主再次与石板共振,是否隔离少主强制切断共振?”
“共振?”
宗像礼司双眉紧蹙,立刻意识到兔子口中的少主正是刚刚先行上来的纱织。
根据威兹曼理论,当人的脑神经达到一定频率时会和石板进行共振,共振时将会感受到意识中流入大量信息,也就是所谓石板的‘意志与记忆’。
他下意识往地面看去。
一块巨大的石板被置于地板下的装置中,隔着脚下厚实的玻璃,宗像礼司能清楚地看到德累斯顿石板在隐隐发光,复杂的纹路中似有浅金色的液体在流动。
曾在飞机失事中被石板选为王权者的他很明白共振时奇妙的感受,他能短暂的共享石板的意识和记忆,感受自己的力量。同样,也在清楚自己无法承受更多的力量时,石板主动断开了链接。
而从兔子的口吻中,仿佛纱织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石板共振,并且对方像是不愿意放开她一样,疯狂将属于石板的意志灌注给她——
那样可怕的力量绝对是人类的身躯无法承受的。
但他还未来得及阻止,一旁比他早到的赤发王权者率先露出了利爪。
周防尊沉下眼眸,如猛兽般紧紧盯着对方: “喂,你说什么共振?纱织怎么了?”
宗像礼司同样看向一直凝视着石板,背对着他们的老者,他沉声道: “不管怎么说,御前阁下,如果不想在此时诞生出新的王权者,徒增事端,切断石板与贵院少主的链接是目前最紧急的事情。”
黄金之王依旧背对着他们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用那沧桑浑浊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玻璃下的石板。
“啧,别说这些没必要的,我只在乎纱织现在是不是有危险啊。”周防尊身侧蓦地燃起火焰,炙热的温度瞬间席卷整个空间。
赤王的眼中闪动着焰火,低沉的声音满含着骇人的怒意: “我不会管你是不是什么第二王权者又有多伟大的功绩,纱织有家人和朋友,她不是任由你们摆布的玩偶。切断那个链接,不然我就把这块石板给一起烧了。”
眼看着周防尊真的要将手中的火焰砸向石板,宗像礼司急忙展开圣域拦截他的攻击: “周防,住手!”
这些王权者是都疯了吗。
“周防!共振是的脑神经与石板意识的链接,不想害死朋友就停下!”
怒意满满的赤王眼神暴戾地瞥了他一眼。
空气中猛然窜出更可怕的红色烈焰,在宗像礼司的青王圣域中熊熊燃烧。
房间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知何时整个石板之间都被戴着黄金面具的兔子给围住。
情况简直不能更糟糕了。
现在这场面,就犹如黄金之王让其氏族围困着赤王和青王。
这和之前的邀请他们参与王权会议的意思完全不同,连一向心思缜密的宗像都有些拿不准那位御前的想法。
“御前阁下,我记得我是收到‘有王权者觊觎的不法者,偷袭白银之王以致其沉睡不醒。’的消息才同意召开会议,而现在,阁下的用意究竟是什么实在是值得商榷。”
年轻的青王身姿挺拔如松,镜片下暗色的双眸直到此刻还保持着沉着和冷静。
他在赌这一次的会议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圈套,将他和赤王骗到御柱塔内解决的确是最快速的方法,但为此牺牲自己的少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除非,是打算将纱织的死亡嫁祸在他们身上,为自己冷酷的行为寻找遮掩的布。
面对他的话语,黄金之王依旧保持沉默不语,气氛逐渐紧张起来,战斗一触即发。
就在宗像礼司心中叹息,缓缓摸上腰间的佩剑时。
轱辘轱辘的轮子滑动声从角落响起。
一名白色短发的少年从暗道中走出来,身后的兔子还推着轮椅,轮椅上焦糖色的女人双眸紧闭,像是昏厥了过去。
“额,那个,抱歉打扰了,”少年脸色有些无措和尴尬,却让黄金之王的目光从石板上移开,落在他们身上。
“如果是在说这位小姐的话,她应该没有事了…吧?”
虽然他只是在来石板之间的路上,碰见跪倒在地上的她,下意识触碰了对方的肩膀,随后她脸上痛苦的神色立刻褪去,接着就安静地昏了过去。
“纱织?”
周防尊看向轮椅上的姑娘,本想上前查看,却有一名兔子绕过他接手轮椅。
周防尊顿了顿,想起纱织的身份和这里是非时院,目光落在那个推着轮椅灰白发的兔子身上,终究是停下脚步,只是看着。
“啊!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见到气氛没有那么紧张了,白发少年松了一口气,接着露出笑容说道: “我叫做伊佐那社。”
“据这些兔子先生所说,我还是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目前的话是处于失忆状态。”
宗像礼司猛然抬眸看向那个有些天然呆的少年,露出复杂讶然的眼神。
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他是石盘的发现者,威兹曼理论的提出者。历史上第一位王权者,同时也是所有王权者的起源。
不过,黄金之王不是说他被意图不明的人袭击,并且陷入昏迷的状态吗?
目光移向气势威严的白发老者,这次对方终于给与了回答,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微光。
“他的确是白银之王,且安心吧,已经不会再有新的王权者诞生了。”
苍老威严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玻璃下的石板发出微微的光亮,像是在回应着他的话语。
*
当纱织再次从黑暗中醒来时,已经是两小时之后恰好正午时刻。
她蹙起眉,以手掌撑着额头,在一旁御柱塔内配备的医护人员紧张地注视下,缓缓坐起身,整理着大脑中混乱的记忆。
如兔子向御前说的那样,她的确不是第一次和石板共振了。
第一次是在十四年前的迦具都玄示陨坑中,石板隔着遥远的距离回应了她,使得她从废墟中得以存活。
也是从那之后她开始能看见夜斗,能力也变得更强。
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在御柱塔内发生的偶然共振,时间不长,但往往结束后她的能力会变得不太稳定。
十六岁那年也是因为暑假从学园都市回来的时候,再次和石板共振,导致能力不稳定的她无意识间用[命运制定]改变了在学园都市上学的命运,导致转学到东京,和周防尊他们同一个高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