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和男主室友he了——小元了了【完结】
时间:2024-02-27 23:09:27

  阎曜把手里剩下的大半个鸡蛋塞到嘴里,起身去拉行李箱。
  -
  学校停车场,方礼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车停了好几分钟,没人从车内下来。
  他默默地等在车内。
  他和黑车一前一后到的停车场。
  等看到阎曜和时愿从车上下来,他才开车门下车。
  方礼也没过去打扰,慢悠悠地跟在了俩人身后。
  系里的大巴车已经等在校门口。
  上了车,时愿朝阎曜挥手。
  阎曜扬了扬下颌。
  车内不少女生纷纷羡慕地看着时愿。
  凶名在外的煞神,对自己女朋友好温柔好温柔。
  就真的很好嗑。
  逆光而站的男生,身型修长挺拔,一身干净卫衣卫裤怎么看怎么吸眼睛,活脱行走的衣架子,他唇边咬着未燃的烟,桀骜又不驯,眼睑懒懒地耷着,神色闲散而淡,凝着大巴车远去。
  辅导员已经清完人数,车没停几分钟便驶出学校大门。
  时愿趴在窗边,直到看不到阎曜的身影 。
  方礼和时愿座位挨着,舒灿和林诗落在他们俩前一排。
  鸭舌帽下的男生一脸没睡醒:“到了古镇,我要逮大鹅吃。”
  林诗落给他抓了把溜溜梅:“分我一只鹅腿。”
  方礼露出虎牙:“再给你分个翅膀。”
  林诗落眼睛发光,点了点头。
  说到吃她就来劲儿了。
  写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场地不同,但是去的都是风景好的古建筑村镇。
  想到大一被大鹅啄了屁股,方礼已经惦记那口鹅肉很久了。
  虽然不是同一个地方的鹅,但是是同一个世界的鹅。
  饭店的那种他不吃,要吃就要吃专门散养在家外的那种,还要特别嚣张的那种。
  别问当时怎么没吃,因为没逮着。
  这一次 ,他一定要吃上大鹅肉。
  车窗外,春和景明。
  即使是长途的车程,也没那么无聊。
  车内的学生们朝气蓬勃,唱歌聊天,叽叽喳喳,一张张脸上青春又带着活力。
  舒灿晕车晕得厉害,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脸色泛白。
  林诗落给她太阳穴又抹了点风油精:“灿灿,再坚持坚持,还有半个小时就到 了。”
  车停在屏村的镇子上。
  辅导员和导师带着自己班级的学生去了住宿场地。
  时愿给阎曜和家里人报了平安。
  中午简单吃完饭收拾完,下午就已经开始课程了。
  小镇街道安静,石砖铺就的路一尘不染,老街古巷,灰墙黛瓦。
  下午的写生课自主发挥,交上一幅画就可以回去了。
  时愿架好画架,选了处有水的地方。
  老师看向时愿的画,看了好一会儿点点头。
  舒灿和时愿完成一张画后,迎着夕阳看水乡古镇。
  俩人站在桥上,成了一道风景。
  写生途中的风景,时愿习惯性用手机拍下来发给阎曜。
  林诗落看着时愿眼底淡淡的青色:“如果我今晚再磨牙,你就把我喊醒。”
  自从四天前,林诗落被宿舍里的一只老鼠吓到后,夜里睡觉多了个磨牙的毛病。
  时愿睡眠质量比之前其实已经好了很多。
  写生最初几天的热情随着时间慢慢消失了些,随处可见拖着椅子扛着画架的学生。
  下午的写生作业几人已经完成了。
  方礼恹恹地坐在草地上:“我要吃肉。”
  写生基地的食堂,那不叫难吃,只能说是喂猪。
  林诗落还记着方礼的鹅。
  方礼拉着几人找了辅导员报备晚上行程。
  镇上不大,这几天几人都逛了个遍。
  方礼寻着路找到了一家养大鹅的人家。
  抓鹅的过程,不说灰头土脸鸡飞狗跳,也绝对好不了哪去。
  时愿抱着大鹅,抹了把脸糊在脸上的头发:“抓到了。”
  大鹅被扼着命运的喉咙。
  林诗落憋着笑偷拍时愿。
  方礼被鹅啄得嗷嗷叫唤,看时愿已经逮到一只大鹅,瞬间兴奋起来。
  “铁锅炖大鹅!!!”
  闻着面前铁锅炖大鹅散发地香味,方礼咽了咽口水。
  等几人饱餐后,慢悠悠地回了写生基地。
  晚上睡觉前,时愿看林诗落转给她的论坛帖子。
  #瞧把孩子苦成什么样了?徒手抓大鹅#
  #铁锅炖大鹅好吃吗?#
  看到自己的照片被做成表情包,时愿默了几秒。
  “林诗落,下来挨打。”
  林诗落从床铺把头垂下来,嘿嘿笑:“不是我发的。”
  天地良心,她一张照片都没漏出去。
第128章 时韫艺的梦
  如果知道着自己抓鹅的照片会上写生汇报,时愿那天一定不去抓鹅。
  为期十天的写生结束,几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方礼憋了这么些日子,一回到津市就想拉着几人去搓一顿。
  舒灿和林诗落现在只想回宿舍睡一觉。
  舒灿捂了捂唇,胃里难受极了。
  回程晕车比去时还要狠。
  林诗落扶着舒灿指了指宿舍的方向:“我和灿灿先回去了。”
  舒灿正准备去拉行李箱,已经有人先她一步。
  祁颂凝着女生,把手里的橘子递给她。
  四目相对,距离很近。
  祁颂眼里的情绪让舒灿眸光被烫了般挪开。
  她摇了摇头。
  “喂你吃?”
  男生嗓音清冽,带着询问。
  舒灿摊开手掌,剥好地橘子被祁颂轻轻放到她掌心。
  方礼眼睛转了圈:“别忘了明天一起吃晚饭。”
  既然今天吃不了,那就明天吃,明天正好是周六。
  时愿的行李箱已经被阎曜拉到手里。
  十天不见,时愿望着阎曜,看了很久很久。
  阎曜眼睛自看到她后就没从她身上挪开。
  行李放到后备箱,阎曜开了副驾的车门。
  时愿窝进去,鼻息嗅到玫瑰花香。
  她看向后座。
  一捧红玫瑰静静的躺在后座,盛开的热烈又鲜艳。
  阎曜坐上主驾,把时愿拉到怀里,手臂箍着她的腰,头埋进她脖颈间。
  落日余晖给车内镀上一层温柔暖光。
  带着薄茧的指腹触到脸侧,时愿被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阎曜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她脸上:“想我吗?”
  时愿用力地点头:“很想很想。”
  阎曜额头抵着她的眉心:“想你想得发疯。”
  “唔——”
  男人的吻缠绵悱恻,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时愿勾着他的脖子回吻他。
  车座椅被阎曜往后推到最后。
  他伸手扣住女孩的软腰,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几分,唇齿研磨,靡靡之音响起在车内。
  两人像是把这十日的所有想念糅杂在这一吻中。
  过了许久,阎曜指腹捻了捻她红肿的唇。
  低头,又覆上。
  ……
  时愿吹着车外的风,脸颊的热许久才散去。
  给舅舅和舅妈发了到津市的消息。
  晚上商廊生日,阎曜带着时愿回了商家。
  俩人中途回了趟景和苑,时愿给爷爷订制的礼物昨天物流显示已经到了。
  商家家宴气氛轻松。
  商廊看小姑娘吃得认真,笑着点头:“多吃些。”
  吃完饭,阎曜把时愿买的蛋糕拆开。
  时愿给蛋糕插上蜡烛。
  女孩嗓音清甜,一首生日歌让商廊笑得合不拢嘴。
  商言风许久没看到父亲这般开怀过。
  商洵中午饭局喝了酒,晚上又喝了几杯,给爷爷过完生日吃过蛋糕回了房间洗漱。
  等再下楼时,他听到了时愿视频里管汐悦的声音。
  “人有没有事?”
  管汐悦朝着屏幕摇头:“人没事。”
  “人没事就好。”
  管汐悦心有余悸:“吓死我了。”
  “你在警局等我,我现在过来接你。”
  管汐悦揉了揉眼睛,眼尾很红,声音翁着:“好。”
  挂完电话,时愿让阎曜去搬车上的屏风。
  四扇屏风上的画是时愿自己画的四时图。
  商廊看着屏风,很久没说话。
  时愿有些紧张:“画得不是很好,爷爷别嫌弃。”
  商洵倚着门框:“爷爷这是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了。”
  商廊揉了揉小姑娘头:“爷爷很喜欢。”
  时愿笑开:“爷爷喜欢就好,祝爷爷生日快乐,事事顺心。”
  商廊抚上屏风,看着上面的画:“安安画工不输大师画艺。”
  精心准备的礼物被夸被喜欢,时愿眼角眉梢都透着笑。
  听小姑娘说有事要先离开,商廊点头。
  商洵看了眼时愿:“可要帮忙?”
  阎曜睨他:“我是死人吗?”
  他牵着时愿的手,目不斜视地绕过商洵。
  商洵无奈,转身回了趟卧室。
  时愿把车窗降下,商洵把手里的香水递给时愿。
  “帮我给她。”
  时愿安静了两秒:“给谁?”
  听到管汐悦的名字,时愿笑着接过香水。
  她说这段时间,管汐悦找她聊天,无意间总会提到商洵。
  原来两人已经很熟了。
  -
  警局门口,管汐悦抱着膝盖蹲在地上。
  看到时愿从车里下来,她用力的挥了挥手。
  时愿把人从地上带起来,管汐悦腿蹲得有些麻。
  她抱着时愿,眼睛有些红。
  管汐悦从学校开车回家的路上,被人醉驾追尾,下车解决问题时,醉驾的男人言语激烈,手里拎着木棍,一度威胁。
  还好她反应快才没受伤,也幸亏警察来得及时。
  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车也送去维修了。
  阎曜开车把两人送到景和苑。
  时愿看向阎曜:“明天见。”
  阎曜点了点头。
  到了家里,管汐悦看时愿递给她的香水愣了愣。
  “大哥让我给你的。”
  管汐悦嘴快:“你哪来的大哥?”
  后知后觉意识到是商洵。
  时愿悠悠地收回手:“不要?”
  “要要要!”
  管汐悦拿走香水,眼睛盯着香水瓶。
  男人的面容浮现在眼前。
  管汐悦喷了泵在手腕上。
  冷香前调也很淡,她没闻出味道,只知很好闻,后调是淡淡的雪后梅香。
  糟糕了一晚上的心情被抚平。
  管汐悦从卫生间穿着睡衣出来时,时愿在和时嘉霖开视频。
  少年有些闷闷不乐。
  听到时愿明天上午回家找他,时嘉霖嘴角露出笑。
  “不许骗人。”
  时愿点头:“骗人是小狗。”
  时嘉霖窝在书房和姐姐开了好一会儿视频。
  时韫艺这几天又在发疯,总给他打电话。
  说什么梦到他一把火烧死了她。
  这场火不仅烧死了她,还烧死了姐姐。
  他听她这些胡言乱语只觉厌烦。
  他一点也不想听到时韫艺的声音。
  更不想听到时韫艺咒姐姐。
  -
  时韫艺又一次在梦中惊醒,豆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女孩睡衣被冷汗浸湿,头发黏在脖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惊恐。
  高楼上,爸妈纵身一跃,血肉模糊的尸体真实极了。
  她在梦里怎么喊,怎么阻止都没阻止爸妈跳楼。
  时家真的会破产吗,她也会被烧死吗?
第129章 “不后悔。” (舒灿x祁颂)
  第二天,管汐悦赖在床上死活不愿意起来。
  时愿也不喊她,由着她睡。
  周六周日,时间尽可消磨。
  女孩藏在被子里的五官,染着红晕。
  闻着手腕上的冷香味道,管汐悦把薄被拉到脸上。
  她做了个梦。
  还想继续把梦接上,但是,但是,她再怎么酝酿睡意都没办法再睡过去。
  时愿已经采购完回了,家里的冰箱被她塞得满满的。
  洗了两盘水果,时愿把后面的行程做了个规划。
  既然已经回了津市,她去学习古书画修复的计划也要提上日程了。
  管汐悦叼着枇杷,瞅着时愿准备出门,速度极快的穿好衣服:“我准备今天去博物馆逛一整天。”
  ……
  到了博物馆,时愿给老师打电话。
  沉遥把时愿带到自己的工作室。
  工作室里的修复师都在埋头工作。𝚇ĺ
  沉遥先询问了学生写生的收获,又带她参观了工作室。
  “修整修整再过来也无妨。”
  时愿眼睛盯着一幅刚刚开始修复的画,惋惜画损坏的程度,又惊叹修复师的手艺。
  听到老师的话,女孩眸光认真又干净:“时间宝贵,在有限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这也是休整。”
  沉遥笑着指了指那位修复师:“吴老师,给你找了个助手 。”
  吴槟抬了下头,给时愿拿了工具,用起来人来是一点不客气。
  工作室的人都知道吴槟脾气不好,视这些古书画如命,工作起来苛刻的程度一般人承受不住。
  看着小姑娘清澈干净的眼睛,有人有些不忍。
  默默祈祷小姑娘可不要哭。
  工作室里的比例严重失调,好不容易来了花似的小姑娘,还是沉老师亲自带来的,重视程度可不一般。
  时愿有过助手经验,手稳,话也少,工作起来有条不紊。
  五个小时,小姑娘没上厕所没喝水,吴槟停下手里的活。
  恰好沉遥抱着一卷书进来,看到吴槟打量小姑娘。
  小姑娘神色未变,落落大方又坦然自若的做手里安排的活儿。
  看着这场景,沉遥满意点头。
  “用了一下午我的徒弟,挺趁手?”
  吴槟手顿了顿,“明天继续。”
  时愿安静点头。
  沉遥示意时愿放下工具跟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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