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为爱破戒,跪着对她轻哄索吻——糖糖是爱哭猫【完结+番外】
时间:2024-02-29 14:36:05

  只见这时,女人倏地笑了笑,她柔软的手指摩挲着男人性感的薄唇,下一秒,几乎毫无预兆下,女人骤然将唇瓣吻在男人的薄唇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霍屿琛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血液在翻滚,被她今晚一次次的挑衅惹怒,他勉强抬起手放在女人的脑后,张开唇咬住女人香甜柔软的唇瓣——
  毫无吻技可言,全凭胡啃乱咬,又菜又霸道。
  宁恣欢唇瓣被咬破,疼得她皱眉。
  一气之下,她反咬一口,紧接着伸出舌尖诱惑似得舔舐了下他被咬破的唇瓣,男人浑身一震,隐隐发疼又酥麻的感觉袭来,可下一秒女人却毫不留恋地撤离。
  宁恣欢一把推开他,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咬破的唇瓣,冷笑:“九爷,你是属狗的吧。”
  霍屿琛漆黑的眸底仿佛有风暴在凝聚,他似笑非笑:“彼此彼此。”
  宁恣欢一噎。
  她盯着眼前坐在车内,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男人。
  向来心思缜密,宛如站在神邸之上神明般的男人,一直以来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可此时,他却因她而如此狼狈。
  思及此,宁恣欢只觉得浑身舒爽,内心的征服感得到了一点儿的满足。
  宁恣欢舔了舔唇瓣,眼底露出一抹不明的笑意:“九爷,下次有缘再见的话,希望你的吻技能进步一点。”
  当然,最好永远不见。
  话罢。
  女人直接转身走人,她坐进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中,疾驰而去。
  霍屿琛盯着女人离开的身影,他俊美如斯的脸庞上,紧抿着唇,咬紧了牙关。
  一直不敢说话的景辞,他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说了句:“九爷,属下去追?”
  霍屿琛面无表情:“不用,你打不过她。”
  景辞:“……”
  挺心塞的。
  霍屿琛感受着全然无力的身体,他仰头靠在座位上,声线阴郁:“回帝景。”
  “是,九爷。”
  ……
  疾驰在公路上的法拉利。
  车内,坐在副驾驶上的宁恣欢,她把玩了下手中的戒指,随即将戒指重新戴回无名指上。
  “会长,亲的还挺激烈嘛。”
  正在开着车的时一,他盯着宁恣欢被咬破的唇瞧了瞧,语气调侃。
  宁恣欢慵懒的轻笑,说:“当然,这滋味你一个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老处男,自然不会明白了。”
  “……”
  时一很勉强地转移话题,只见他这时将盒子交给宁恣欢。
  “你的盒子。”
  宁恣欢接过盒子。
  她看着手中的机关盒,思绪回到了两天前。
  在霍屿琛出门去看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时,宁恣欢趁机潜伏出庄园外,把这个盒子交给时一保管。
  而这一段时间,宁恣欢自然清楚霍屿琛的人一直在暗处监视着她。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她一直当做不知道。
  宁恣欢看着手上的盒子,陷入了沉思。
  恰在这时,手机响起来电。
  宁恣欢看到电话来人,她挑了挑眉梢,随即接通电话。
  “我刚才的表现还好吧?这演技在你这里能打几分?”
  手机里,传来陆乘渊打趣的声音。
  宁恣欢挑眉轻笑,慵懒的媚意攀上她的眉眼间。
  “勉强能打个及格分吧,还不错。”她调侃。
  陆乘渊低沉的笑声传来,这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声线顿时严肃起来:“那天你让时一交给沐沐的那份老夫人的血液,她已经查清了血液中的毒素。”
  宁恣欢神色瞬间凛冽,沉声:“继续说。”
  陆乘渊道:“这种毒素罕见又诡异,沐沐也是费了一番时间才研究出来。它是通过一种叫寒莲草的植物提取出来的毒素。但寒莲草十分罕见,且生存条件极其讲究和艰难。但这种毒素无色无味,极其狡猾,凭借现在医院的医疗设备,很难能发现它。”
  “而且,给老夫人下药的人既不想她死但也不想让她好受,所以能让老夫人陷入昏迷不醒,体内各个器官逐渐衰竭,身体里的毒素绝对不是单单几株寒莲草能达成的效果。”
  “所以我怀疑,是下毒的人私底下专门种植了寒莲草,再从寒莲草中提取出毒素,然后趁机给老夫人下毒。”
  陆乘渊的这些话传入宁恣欢的耳畔中。
  她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攥紧,神色沉下来,眸色冷厉。
  她这会儿想到江白所说的话。
  不惜亲自制作毒药给奶奶下毒的人,究竟会是谁?
  “解药呢?”宁恣欢问。
  陆乘渊又说:“你放心,沐沐已经把解药研发出来了,在我这里。”
  宁恣欢:“嗯,我现在过去找你。”
  挂断电话,宁恣欢让时一前往陆乘渊的临时住处。
  从陆乘渊那里拿到解药后,宁恣欢马不停蹄地赶回宁家庄园。
  ……
  同一时间。
  帝景。
  耿司衍赶来时,只见坐在沙发上的霍屿琛,脸色阴郁冷戾,周身散发着寒彻的气息。
  耿司衍抱着怀里睡着的耿鹿鹿放在一旁的沙发上,随即拿着医药箱走过来男人身边。
  他挑眉问:“跟她闹矛盾了?”
  “我都说了吧,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宁恣欢这个女人。”
  “所以,你大半夜叫我赶过来,是个什么情况?”
第47章 我的亲生母亲,还活着么?
  霍屿琛眸底弥漫上一层冷戾,他声线冷漠:“麻醉。”
  耿司衍微微皱眉,疑惑:“她给你打了麻醉?不应该啊,照你这警惕性,不可能被她偷袭吧。”
  霍屿琛沉下脸来,嗓音极其寒彻,他将不久前发生的事,简言意赅的说了出来。
  闻言,耿司衍微微一怔,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霍屿琛眸色瞬间泛着杀气,冷冷地盯着他。
  耿司衍笑着调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我对宁恣欢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她为了摆脱你,不惜假装情蛊发作来让你放松警惕,甚至还以此色诱你,真是有勇有谋啊。”
  霍屿琛的眸底变得锐利而冰寒,十分不悦的瞥了他一眼。
  而在这时,两分钟前就已经被吵醒的耿鹿鹿在听到宁恣欢那个坏女人竟然逃走了,她猛地坐起身。
  女孩震惊的瞪大一双清澈如黑宝石般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霍屿琛惊呼道:“屿琛哥哥,坏女人她逃走了?”
  她又自言自语的呢喃,语气中充斥着崇拜:“她居然逃走了,看来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留恋屿琛哥哥啊。”
  “……”
  霍屿琛没回答她的话,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耿司衍连忙盯着耿鹿鹿:“鹿鹿,你肚子饿了,去让陈伯给你弄点吃的。”
  耿鹿鹿那张婴儿肥的可爱脸蛋上,不知为何带着点点红红,她下意识地抬手抓了下,嘟着嘴不开心的盯着耿司衍,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去找陈伯。
  耿司衍看着她气鼓鼓着离开的身影,无奈叹息。
  霍屿琛这会儿淡淡的问了句:“她脸怎么了?”
  耿司衍说:“酒精过敏,在晚宴上的时候把鸡尾酒当成果汁喝了。”
  而因为耿鹿鹿喝了鸡尾酒过敏,耿司衍只能提早离开晚宴,带着耿鹿鹿去了医院。
  有个这么不令人省心的妹妹,耿司衍既无奈又心疼。
  “你体内的麻醉对身体无害,过一个小时左右就没事了。”
  霍屿琛没有说话,客厅里顿时静寂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忽然说:“有时间去看望下南希,你们也挺久没见了。”
  耿司衍在听到南希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温润俊逸的脸庞上,神色瞬间僵硬。
  他眸底闪烁着什么,声音发哑,低声:“好。”
  霍屿琛睨着他,清楚他作为一个医生,这些年来一直对无法治好南希的这件事耿耿于怀,甚至对此感到愧疚。
  但这本就不怪他,南希身上的病情实在太罕见和复杂,任凭他们花了多少钱和找了多少医生,还是无法医治好她。
  此时,霍屿琛想到了鬼医圣手,晚宴上那个叫陆乘渊的男人。
  他跟宁恣欢的关系,不可能简单。
  霍屿琛危险的眯起眼眸。
  ……
  宁家庄园。
  宁恣欢回来后,她第一时间来到医疗楼。
  一进来病房,只见里面站着几个人。
  听到动静,宁承廷转过身来。
  在场的宁昊诚和宁昊东也看向宁恣欢。
  他们两人都知晓了在霍家晚宴上发生的事情,也清楚那个林翩月并不是宁承廷的亲生女儿。
  而老夫人身上的毒素,也说明跟宁恣欢无关。
  “恣欢,你这孩子可算回来了,刚才老夫人醒来了一会儿,一直在念叨着要见你。”
  这时,宁昊东看着宁恣欢道。
  宁恣欢将目光一一看向他们三人。
  江白的话又在脑海中浮现。
  宁恣欢抿了抿唇,她走过来病床前,看着已经被毒素折磨得瘦骨如柴的奶奶,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她立马将陆乘渊给的解药递给宁承廷,说:“爸爸,这个能解奶奶身上的毒素,你让医生过来注射给奶奶。”
  宁承廷神色惊讶,他看了眼宁恣欢,并没有多问,开口跟袁伯说:“让医生立马过来。”
  “我这就去。”袁伯急忙走出病房。
  “这是什么,你确定这东西对老夫人的身体没有害处?”
  这会儿,宁昊诚冷声质问。
  宁恣欢转头看向他,她眼中带着探究:“大伯,你放心,我自然不可能害奶奶。”
  宁昊诚阴霾的脸庞上,目光不悦:“这个,谁说得准呢。”
  宁恣欢眼眸微眯:“大伯为何一直在阻止着我救奶奶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昊诚脸色阴霾。
  气氛骤然凝固。
  宁昊东这时连忙出来说:“大哥,我觉得恣欢不可能害妈的,而且我也很好奇她拿回来的这个解药能不能治好妈身上的毒素。要是真能治好,那咱妈就不用被折磨得这么痛苦了。”
  话落,宁昊东眼眶微微发红,心疼的看着病床上陷入昏迷的老夫人。
  宁昊诚盯着宁恣欢看了会儿,他冷声:“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你所说的解药能不能救好老夫人。”
  一会儿,医生过来,连忙把蓝色液体的药剂注射进宁老夫人的体内。
  解药并不会那么快就能扼杀掉宁老夫人体内的毒素。
  这时,在宁承廷出来外面走廊吸烟时,宁恣欢跟着出来。
  她心里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了。
  宁承廷又怎么会不清楚,他将指缝间还未吸完的香烟捏灭,扔进垃圾桶。
  这会儿,他嗓音低哑成熟的开口:“恣恣,想问什么就问吧,能说的,爸爸都告诉你。”
  宁恣欢不由紧张起来,她握紧双手,盯着宁承廷问:“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谁?她为什么二十多年都不出现,她……还活着么?”
第48章 霍家是一个被诅咒的家族
  宁承廷站在窗前,他双手插兜,挺拔的身躯一袭黑色西装,成熟俊逸的脸庞上,在这一刻,眸色竟染上了几分孤寂感。
  他似乎,孤独了很多年……
  不知为何,看到他的这个样子,宁恣欢莫名替他感到心疼。
  想到这些年来,其实父亲身边一直没有过女人,他始终把她和家族一直放在第一位。
  而这么多年,她身边虽然没有妈妈,但是父亲却从来不会让她缺失任何的关爱和照顾,对她极其宠爱。
  所以,此时看到父亲孤寂的背影,她才逐渐意识到,父亲也有他不能诉说的心事啊。
  宁承廷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事,他漆黑的眼眸中浮现了几分思念。
  这会儿,他抬眸看向宁恣欢,盯着眼前与那个人极其相似的面孔,宁承廷唇角勾起几分宠溺的笑意,他抬手揉了揉宁恣欢的脑袋,浅笑说:“一转眼的时间,你就长这么大了。”
  宁承廷脸上虽带着笑意,但眼神却透着几分落寞。
  他低喃了句:“原来,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
  听闻这句话,宁恣欢心头骤然一疼……
  他,一等……就是等了妈妈二十多年么?
  宁恣欢凝视着父亲,他脸庞依旧俊美,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更加的成熟有魅力。
  但是,他此刻似是散发着几分罕见的脆弱。
  宁承廷凝视着宁恣欢,眼中闪过几分的欣慰。
  他这会儿拉着宁恣欢过来一旁的长椅坐下,才说:“恣恣,关于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这件事,其实爸爸这些年来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
  宁承廷看着她:“后来,我左思右想吧,就算不是亲生的那又如何,我们身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永远是爸爸最爱的女儿,这就足够了。”
  宁恣欢的眼眶刹那间红了起来,她眼睛逐渐湿润。
  宁承廷望着她,似乎通过她想起了什么人,眼神微微恍惚。
  “恣恣,我确实知道你的亲生妈妈是谁。”
  “她,是我一生当中最挚爱的人。”
  “但是,有些人光是遇上就已经是上上签。”
  看着宁承廷落寞的神色,宁恣欢忍不住问:“那她去哪了?你为什么一等就是等了她二十多年?”
  宁承廷叹息:“恣恣,其实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你妈妈的真实身份。二十五年前,你妈妈突然像人间蒸发,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
  “我从那天起,就一直在找她,用尽了我所有的办法和能力,但就好像世间从未有过她这个人,我查不到属于她存在的一点儿痕迹,她仿佛只是出现在我梦中的一个人。”
  宁承廷眸色悲伤,浑身气息落寞,可这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眸却浮现了几分的凛冽:“但是,有一个人却证明,那不是我的梦,她是真实存在的。”
  宁恣欢怔了一会儿,随即便明白过来,他指的那个人是霍屿琛的三叔,霍裴卿。
  原来,宁承廷和霍裴卿虽是死对头,但宿命却让他们同时爱上了一个神秘的女人,又让他们爱而不得,饱受思念的痛苦。
  “原本我以为你妈妈再也不会出现,直到二十三年前,你的出现让我明白,她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当年才会不辞而别。”
  宁恣欢心里隐隐泛着难受,她低哑着声音再次问:“那我是怎么出现在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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