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晕啦!傅爷夜夜梦我想求复合——梨窈窈【完结】
时间:2024-02-29 17:26:40

  “你倒是一点都没变。”时星杳笑得意味深长,“身上的茶香味还是这么浓。”
  阮见秋笑意不改,“你还是一样爱开玩笑。对了,斯聿还没回来吗?他让我来这里等着,他却一直不出现,不会是气我离开太久,故意捉弄我吧?”
  说到最后,她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似乎拿傅斯聿很没办法。
  时星杳心中不适,随即有些奇怪地看她,“你的手机,是摆设么?”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阮见秋抿唇一笑,说完又看向时星杳,“杳杳,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怎么都没说一声?斯聿一直为此伤神,他觉得就算是宠物,养了两年也该有感情了。”
  “你那样不告而别,实在有些伤他心。”
  宠物……
  这两个字让时星杳的心蓦地一沉。
  阮见秋接着说:“我跟斯聿说过,你可能是介意我的存在,我可以出国远离你们的生活,只要你们好好的。但斯聿不允许,他说你能够明白我和他自小的情谊。”
  “你走之后,我实在过不去心口那道坎,就出国进修去了。”
  看着阮见秋苦涩的脸庞,时星杳眸中浮起一抹嘲讽。
  如果是不了解阮见秋的人,应该很容易被她这副诚恳大方的姿态打动吧?
  三年前她就是如此,傻傻把阮见秋当成好人。
  她说她和傅斯聿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两家甚至订下了娃娃亲。
  但因为傅斯聿喜欢上了她,所以她甘愿退出,成全他们。
  当时她并没有觉得感动,而是难受。
  阮见秋表现得越是大度,她就越难受,看见傅斯聿就会想起来——他原本该是别人的未婚夫。
  加上阮见秋总是会不经意在她耳边说起,她和傅斯聿的往事回忆。
  更让她觉得自己是拆散了别人姻缘的恶人。
  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她曾在愧疚和痛苦中煎熬了大半年。
  “杳杳,你放心,我只把斯聿当朋友看,这次回国也是因为想念家人,我是不会和你争抢什么的。”阮见秋表演还在继续,话里话外情真意切。
  时星杳甩开她握住自己的手,明眸里泛着凌凌的冷笑。
  “阮见秋,三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以前用这套对付我嫌不够,现在还来?”
  阮见秋无辜望她,“杳杳,你说什么呢……”
  时星杳懒得很她耍嘴皮子,直接道:“你属垃圾袋的,这么能装?”
  “还有,别成天一副你有多大度,连心爱男人都能让给我的姿态,好像我欠你似的。”
  “真没劲,要不我直接给傅斯聿打电话,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履行婚约?如果他愿意,我立马走人成全你们行不行?”
  阮见秋脸上的笑慢慢僵住。
  此刻她才发现时星杳似乎哪里变了。
  她不再像三年前一样敏感软弱,只要她一提和傅斯聿的往事,就会患得患失任人拿捏。
  她不一样了。
  如果说三年前的时星杳,是一株雨打后蔫蔫的玫瑰。
  那么现在,这朵玫瑰不但立起来,还长出了尖锐的刺。
  阮见秋捏紧手包,“这件事摆在明面上对我们都不好,我也不想让斯聿再为这件事为难……杳杳,我知道你看见我心里不舒服,我走就是了。”
  说完,她便一副忍辱负重的表情,匆匆离去。
  时星杳:“……”
  阮见秋在国外进修的什么?
  皇家国际戏精学院么?
  哪儿来这么多戏?
  她去冰箱里拿了瓶冰酸奶,打开喝了口,才压下心底的不适。
  这么轻易就能被戳穿的谎言,阮见秋也敢拿出来对付她。
  是笃定她不会去问傅斯聿,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么?
  时星杳垂下眸子,三年前她的确因为一些事情,在和傅斯聿的感情里患得患失。
  有段时间他总是很忙,经常早出晚归。
  回来后没跟她说几句话,就睡着了。
  每次给他打电话发消息,不是几句就挂,就是敷衍回复。
  她几次找他想问婚约的事,不是被他的电话打断,就是他突然有事要出门。
  渐渐的,她越来越沉默。
  人总是会在第一个动心的人身上,尝尽爱情的甜苦。
  她也不例外。
  他和阮见秋的婚约或许是假的,可对她的忽视和冷漠,却不是。
  阮见秋说她像傅斯聿养着的一只宠物,事实上,或许在他眼里她连宠物都不如。
  时星杳上楼,二哈肚皮鼓鼓地靠着树在睡觉。
  阳台上放着两罐打开的猫头鹰专用高级饲料。
  应该是傅斯聿准备的。
  时星杳身子探出阳台,用指尖摸摸二哈柔软的小脑袋。
  “乖儿子,你可不能学某些狗男人,要懂得对你未来老婆好,知不知道。”
  二哈喉咙里发出“呼呼”两声,像是呼噜,又像是回应。
  时星杳笑了下,突然感觉腰肢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用力向后扯去!
第41章 他那么紧张做什么
  她惊呼一声,忽而听见头顶响起傅斯聿冷冽的质问:“你刚才在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几楼?”
  他沉哑的嗓音里压制着怒火,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更是紧得仿佛要生生把她勒断!
  时星杳被他抱得有些喘不上气,伸手去推,却没推动。
  “我就是想看看二哈。”她赶紧解释,“而且树屋离阳台挺近的,小小探出去没那么容易掉……”
  “万一呢?”傅斯聿下颚绷紧,冷冷盯着她:“万一你掉下去,下面没有缓冲物,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幸免于难?”
  时星杳觉得他有点夸张了。
  她又不是小孩儿了,能摸个鸟就把自己摸没吗?
  他会不会小心太过了?
  “首先,我不会笨到掉下去。其次,我不觉得就三楼这点高度,能让我怎么样。最后,我不是琉璃做的,没那么容易碎。”
  时星杳推开他,本就因为阮见秋不舒服的心情更差了。
  想rua二哈来疏解下情绪都挨训。
  她这什么命。
  傅斯聿沉沉盯着她,就在她以为他要动怒之际,他松开她的手,转身离开房间。
  时星杳站在原地,细眉紧蹙。
  “时小姐。”门口的容管家犹豫着开口,“您不该这么不拿自己的安全当回事的。”
  “容叔,我没有骗他,三楼这点高度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时星杳抿抿唇,“他那么紧张做什么?”
  容管家叹了口气,“如果是您,曾经经历过心爱之人突然离世的打击,或许也不会做得比少爷更好呢?”
  时星杳更不解了,“心爱之人离世?什么意思?”
  容管家以为她是赌气才故意装傻,于是道:“三年前少爷以为您已经死了,经常在您的墓碑前喝得烂醉,导致胃穿孔住院。”
  “胃病和头痛症就是那时候落下的,到现在越发恶劣,身体有了油尽灯枯之兆。最严重的时候,少爷连药都不愿吃,就那么熬着。”
  “毫不夸张地说,您的死也带走了他生的欲望。”容管家低下头,“时小姐,您或许不知道,当您再次出现在这里,少爷有多高兴。”
  “他珍惜您爱重您,同样也患得患失,害怕悲剧重演,所以容不得您身边有一丝危险。”
  时星杳呆在原地,容管家的话如一记惊雷在脑海里炸开。
  她三年前明明是自己走的,怎么会是死了?
  还有墓碑,那又是什么鬼??
  难怪傅斯聿会说“已故初恋”,祁听也说她死而复生。
  她还以为他们在怪她当初离开,故意这么说。
  原来在他们眼里,“纪星杳”真的死了!
  太多疑问一股脑向她砸来,砸得她脑袋发懵。
  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推开了主卧的门。
  “傅斯聿……”
  话刚出口,时星杳在看到从浴室里走出来,只围着件浴巾的男人,一下呆在原地。
  他身上还携着浴室带出的水汽,水珠顺着眉骨淌下,从性感的两抹锁骨滚落。
  途径宽阔胸膛,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没入人鱼线中。
  极富力量与美感的线条随着他呼吸微微起伏,透着种有别于他平时矜冷贵气的野驯。
  不容直视。
  时星杳耳根腾地一热,急忙移开视线:“我有话跟你说,你先把衣服穿好!”
  本来那张脸就够蛊惑人了,穿成这样她还敢看他么?
  “有话直说,我还要忙。”
  话落,傅斯聿拿起一瓶冰水喝了口。
  约莫是怒火未消,他此刻面无表情,薄唇紧抿。
  额前半湿的墨发遮住凌厉的眉峰,衬得眼尾狭长的墨眸愈发清冷迫人。
  显然余怒未消,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不知怎的,时星杳那口被阮见秋激起的郁气,忽的平复下去。
  她从未想过自己对傅斯聿而言有多重要。
  甚至当容叔说,傅斯聿的胃疾和头痛症是因她而起时,她也不敢轻易相信。
  可现在,她却有点动摇了。
  看着傅斯聿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时星杳眸光一转,故意转过身:“既然你没时间那就算了,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作势要走。
  “回来。”傅斯聿按下桌上的遥控器,接着房门应声而关,语气沉沉:“你想说什么?”
  时星杳看着关闭的房门,有些傻眼。
  这家伙真是……
  生气都生得这么傲娇。
  她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见他披上了睡袍,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
  “三年前我本来想当面跟你道别,但是你一直不接我电话,所以就留了封信给你。之后我就去了南城散心,没再回过翡城。”
  “可是容叔刚才跟我说,你们居然都以为我死了。”
  傅斯聿擦拭着湿发,闻言动作缓缓停下。
  凝视她的墨眸中仿若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说什么?”
  “我有留存票根的习惯,当初去南城的车票我还留着,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拿给你看。”
  时星杳小脸紧绷,“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即便我当时再……我也不会撒这种弥天大谎来欺骗你。”
  假死离开和分手离开,区别可大了。
  她可不想背这种黑锅。
  傅斯聿薄唇紧抿,转身走到保险柜前,丝毫不避讳时星杳在这里,当着她面打开。
  一堆被随意堆放的钻石原石,还有几张不同底纹的黑卡上,放着一份蓝底文件。
  他取出来,递给时星杳,“你自己看。”
  时星杳疑惑接过,打开来一看。
  【盘山公路车祸事件调查结果
  受害者:时星杳
  事发地点:云琅盘山公路
  事发时间:……】
  时星杳细眉紧蹙,心底的不安在看到后面那些监控照片后,更是达到了顶端。
  有一张拍到她惊慌失措地探出车窗,似乎想要呼救。
  那张脸赫然是她三年前易容后的模样。
  时星杳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上面的人……是我?”
  可她什么时候去过这个地方?
  为什么她没有半点印象?
  傅斯聿眸色沉郁,从最底部抽出一张纸,示意她看。
  时星杳垂眸,居然是她的死亡证明以及延华公墓的手续记录。
  登记人,纪。
  时星杳双眸圆睁,“我从来没有办理过这种手续!”
  好端端的谁会咒自己死啊!
第42章 分手吧,没爱了
  “手续办理时间在你遇到我之前,很可能是你认识的人。”傅斯聿沉声道。
  时星杳一怔,捏着纸页的手收紧。
  “那个人……应该是我的师父。”
  “你师父?”
  时星杳点头,“他是道观的主人,也是他把我养大的。当初就是他给我做的易容,让我下山帮他做一件事。”
  “如果那一切都是他做的,那么他很有可能只是希望抹除“纪星杳”这个假身份,顺便……让我绝了再回来的念头。”
  听到这里,傅斯聿眉峰越拧越紧。
  他一直以为她是不想待在他身边,又害怕被他找到,才会让自己身份假死。
  没想到她从头到尾都不知情。
  “你师父很专横?”
  时星杳想了想,“有一点。他早年受过伤,所以精神状况不是很稳定,有时对我挺好的,有时又像变了个人。”
  想到最后离开道观前的那一幕,她不寒而栗。
  她这次是偷偷离开的,如果被抓回去的话……
  察觉到她的不安,傅斯聿上前半步拥住她,下颚蹭过她的发顶。
  忽然,他想起什么来,眸色发沉地问:“三年前你留下的那封信,上面说的都是你当时心中所想?”
  时星杳默不吭声。
  上面拢共就几句话,分手吧,没爱了,再也不见。
  她当时的确这么想的,但现在……
  傅斯聿见她不语,就已经知晓了答案。
  或者,从初次见到她起,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个人。
  她会将那人的习惯爱好,事无巨细地记录在日记本里,奉若珍宝。
  会不加掩饰地用目光追随着那个人的身影,偷偷注视他。
  连祁听他们都有所察觉,何况与她日夜相对的他?
  可,那又如何?
  如今人在他的怀里,任凭那个谢家大公子再如何讨她喜欢,也无人能从他手中再把人抢走。
  “……傅斯聿,你抱得有点紧,我快透不过气来了。”时星杳闷声在他怀里控诉,“你想勒死我吗?”
  傅斯聿稍稍松了点力度,低头,语调冷得近乎警告性质:“以后不准再乱看其他男人。”
  时星杳:?
  她什么时候乱看其他男人了?
  简直莫名其妙!
  -
  第二天。
  时星杳给得了肌肤饥渴症的某人续命一晚上,醒来回到房间,就发现窗外空空如也。
  昨天还在这里的那棵法国梧桐,不翼而飞了。
  二哈和树屋,也没了踪影。
  时星杳一下就清醒了,忙不迭跑下楼去找容管家。
  “时小姐,少爷担心您再像昨晚那样做出危险举动,所以让人把那棵梧桐给移栽到院角去了。”容管家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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