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引诱,禁欲老公他又野又撩——秋水煎茶【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01 14:44:42

  她扯唇笑了笑,“好。”
  她话音一落,商池搂着姜栀钻进了车内。
  在司机把车门带上之际,谢晚凝似乎想到什么,伸手按住了车门。
  她稍弯了弯身,透过车门看向商池,“商总,上次你喝醉......”
  她话说到一半,便对上了商池金丝眼镜底下那凌厉的双眸,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去。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了姜栀一眼,“是我打扰了。”
  说完,她松开了放车门的手。
  商池把在谢晚凝脸上的视线淡淡收回,直视前方,冷声吩咐,“李叔,回七号院。”
  司机李叔闻言,立马把车门带上,隔绝了谢晚凝的视线,绕到了驾驶座,驱车离开。
  回七号院的路上,车内两人都没说话。
  狭小的车厢内既安静又压抑。
  回到七号院,姜栀率先打开车门下车,眼尾都不给商池一眼,快步往屋内走去。
  商池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见着她这气鼓鼓的背影,他嘴角淡淡勾起一抹弧度,眸底藏着一丝玩味。
  姜栀一回到卧室就进了衣帽间,拿起睡衣就要进浴室。
  商池哪能让她进?
  问题都还没解决。
  他长腿往前跨了两步,上臂一伸就将姜栀抱在了怀中。
  紧接着他低下头来,薄唇去寻她饱满的红唇。
  在落下那瞬,姜栀躲开了,伸手去推他,声音闷闷的,“我要洗澡,你松开。”
  商池非但没松手,还抱得更紧了。
  既然她不让亲嘴,他就亲其他地方。
  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她纤长瓷白的脖颈上,鼻息间皆是独属她的馨香,勾得人蠢蠢欲动。
  商池暗哑的嗓音传入姜栀耳廓,“栀栀你吃醋了。”
  他的语调肯定中透着愉悦。
  姜栀瓮声瓮气地否认,“才没有,我才不吃醋。”
  闻言,商池低低沉沉地笑了声,虎口钳住了她下巴,迫使她抬眼与他对视,“没有?我看醋劲大着呢。”
  姜栀伸手去拍他的手,语气微恼,“说了没有就没有。”
  商池抱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把她压到了衣帽柜上,哑声道,“既然没有,我们先做,做完我帮你洗,今天憋一天了。”
  他凑到她耳边,缓缓道,“我想你都想到快炸了。”
  语罢,他的手已抚上了她前面。
  姜栀不由地轻吟出声,跟小猫叫似的,勾人至极。
  下瞬,她按住了那不安分的大手,瞪着眼前的男人,“商池,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休想碰我!”
  这狗男人,她一路等着他解释,他却一句话都没。
  气死她了!!
第229章 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姜栀本还挺欣赏在网络上了解到的谢晚凝。
  可现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就表面上这浅薄的接触,谈不上讨厌,算是......无感吧。
  尤其当谢晚凝用那欲言又止的眼神看她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她总感觉谢晚凝有些故意,营造出和商池暧昧不清的关系。
  那个时候,说实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会胡思乱想,猜想自家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不过像商池这种有权有势又有颜的男人,多的是女人喜欢,多的是女人主动贴上去。
  好比之前的苏可星和徐茉。
  但是这两人给她的感觉,跟谢晚凝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谢晚凝莫名地让她有种危机感,而前者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商池似乎和谢晚凝之间有着什么不能言明的秘密。
  尤其从谢晚凝的话语中,姜栀能感觉到两人像是有着匪浅的关系。
  这令她非常不舒服。
  十分介怀,也十分的不爽。
  商池看着姜栀那充满醋味的模样,别提多高兴了。
  要知道,她之前吃徐茉那会的醋,是他设计得来。
  这次不一样。
  这次毫无算计,是她发自内心的吃醋。
  吃醋代表什么?
  占有和在乎。
  是喜欢或爱一个人的表现。
  商池垂眼看向她因动怒而充血的红唇,眸底幽暗了几分,嗓音低哑,“宝贝想知道什么?”
  姜栀冷哼,“你跟谢晚凝认识,为什么装作不认识?”
  商池指腹轻按上她红唇,轻轻摩挲,“没有装作不认识,只是她还没到达值得我主动打招呼的高度。”
  姜栀,“......”
  商池是个声名大振,国内外市场通吃的商界大佬。
  而谢晚凝虽说是个当红的古筝大师,但在他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面前,她不过是金字塔的最底层。
  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确实不够格。
  他这倨傲的解释,似乎也说得通。
  姜栀燃着的气焰稍缓了些,她抓着他衬衫的领子,继续逼问,“既然这样,可为什么我听着她的话里,似乎跟你很‘熟’?”
  最后一个字,姜栀故意加重了咬字。
  显然她说的‘熟’是另外一层意思。
  商池怎会听不出?
  他低头轻咬了一下姜栀柔软的下唇,嗓音低沉透着不悦,“我第一次是给了你,再乱说话,信不信今晚就让你下不来床?”
  “看下我到底是跟你‘熟’还是她‘熟’?”
  话落,商池再次低头想要去亲她。
  姜栀侧头,躲了开来,用手挡住了他的唇,“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商池抓住她小手亲吻着她手背,嗓音微沉,“真想知道?”
  这不是废话吗?
  这事都到这份上了,今天她要是不问个清楚,她根本就睡不着。
  姜栀瞪他,“你是不是不想说?”
  商池眸底暗了暗,嗓音听不出思绪,“确实有点。”
  姜栀闻言,刚消下去的气,噌地往头顶上窜,比刚刚烧得更旺了。
  她冷声道,“还说没关系?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说完,她用力推开禁锢住她的男人。
  心口不一,这就是女人生气吃醋的表现。
  商池见好就收,不然这醋吃太久了,遭殃的可是他。
  他紧紧抱着姜栀,不让她挣扎开。
  他低垂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生气的小脸,嗓音微涩发紧,“在国外,每次想你的时候,我都会包下她演奏的现场。”
  怕姜栀误会,他缱绻地补充道,“我对她毫无杂念,我听她的曲,想的都是你。”
  “而且我每次听完她曲就会离开,并未跟她有过多的交集。”
  思念成疾。
  在国外的他,无意间发现谢晚凝弹奏古筝的技巧和姜栀有点像。
  他知道不是她,但是他却像个瘾君子一般,借着这点曲调去幻想。
  寄托他溢出心头的情感。
  姜栀心头一震,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她之所以会注意到谢晚凝,其实也是因为她的曲风,和弹奏技巧和她有些相同。
  震惊过后,她心头开始泛酸。
  要是当初她没拒绝他,那么他们两人就不会白白错过了五年时间。
  她抓住他衬衫的手松开了些,抬眼看着他,抿唇问,“既然没交集,那她说你喝醉了,你为什么要制止她说下去。”
  商池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弯下身,将姜栀打横抱了起来。
  他一边往浴室里走去一边说,“很简单,不想让你从别人嘴里知道我的事,你要听,我可以都说给你听。”
  从别人嘴里出来的话可就变味了。
  姜栀勾住他脖颈,任由他抱着,“那你说说。”
  商池进到浴室里,先是把姜栀放到了洗手台上面。
  接着去放温水,再转身挤进她双腿间,他深深地看着她,“那天喝醉了,出了点意外,洒了一身的酒,西装外套扔那了。”
  姜栀跟商池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平常应酬也会喝酒,但是她从未见他喝醉过。
  听到这,她隐隐感觉到他这醉酒背后,大概是跟她有关。
  她指尖攥紧了他腰间的衬衫,“为什么喝那么多?”
  商池低头去吮吸着她下唇,不答反问,“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姜栀缓缓闭上眼睛,一边回应他一边含糊道,“因为我,是不是?”
  商池骨节分明的手沿着她纤细的腰线,摸索到衣裙的拉链,慢慢往下拉......
  他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去,抱着她放到了浴缸里。
  他抬手解自己的衬衫钮扣,看着姜栀在浴缸里曼妙的身躯,哑声道,“那天我遇到了在陪江祈年参加活动的你。”
  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了很多次,可姜栀被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看着,仍会觉得不好意思。
  她羞涩地屈手挡了挡身前的风光,“什么时候?”
  商池把身上的衬衫脱掉,露出了他精壮结实的肌肉线条。
  他熟练地把皮带解了下来......
  直至身上一丝不挂,他沉声应道,“上年九月份。”
  姜栀红着脸,别过了眼。
  商池单手把眼镜摘了扔洗手台上,抬脚跨进了浴缸,从身后把姜栀抱在了怀中。
  他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嗓音低低哑哑,“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嗯?”
第230章 你注定是我的
  上年九月份,LD时装周。
  江祈年还没和温念合作,不过倒是和另外一个女演员在炒热度。
  姜栀跟着他来到时装周,忙进忙出,他只负责在镜头前营业就好。
  她那时样貌还很丑,江祈年的粉丝一直都不喜欢她,觉得她是靠死缠烂打得到的经纪人位置。
  同行的时候,不免被他的粉丝攻击和言语上辱骂。
  三年了,这些话她都听多了,便习以为常了。
  不反驳,悉数吞咽在肚,微笑应对。
  她并不知道,这些,商池在那天都看在了眼里。
  且一眼就认出了扮丑的她。
  心痛如刀割。
  原来这些年,他放心尖上的女人,过的是如此不堪的日子。
  更让他心痛的是,晚宴上,姜栀可是为江祈年挡下了大半的酒。
  最后,他亲耳听着她在洗手间里,吐到昏天地暗。
  站在洗手间门前,那辛苦难受的呕吐声,像是石头般砸进他心里,鲜血淋漓。
  他极力隐忍,说服自己。
  这是她的选择,与他无关,他不该插入她的生活里。
  抖着手抽完一根烟,他强迫自己离开了晚宴,来到了谢晚凝所在的地方,让她重复一遍又一遍地弹奏。
  而他则倒着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脑子完全被今日的她所占据。
  她眼里一如既往,只有江祈年,一眼都没看他。
  分明他才是这场上最值得关注的人。
  所有人都看向他,攀附他,唯独她没有。
  所以,她过得好不好,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直到喝醉后,酒精灼烧着他胃部,头晕脑胀,难受至极。
  这就是她的感受啊。
  明明这么难受,为什么还不离开江祈年?
  他记挂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却在别的男人身边受苦,被践踏。
  那还不如跟着他,他会对她好。
  这个念头一生,便在他脑海里疯长,眸底逐渐狂热兴奋。
  他要她。
  不择手段。
  “就因为这次相遇,你就回国了?”姜栀的话,拉回了商池的思绪。
  商池细细地亲吻着她后耳根,“嗯。”
  说着,手沿着她腰线,缓缓探进了水中......
  姜栀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一只手抬起,插入了他短硬的黑发里。
  她微仰着头,双眸半阖,眸底氤氲着一层水雾。
  她露出她纤长的脖颈,由着他亲吻。
  过了好一会,想到什么,她转过头来,仰头看他,嗓音绵软带着笑意,“如果我跟江祈年不分手,也没我舅舅公司的事,那你岂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商池说着为了她回国,可印象里,她是在舅舅公司出事后,才开始跟他有交集。
  她便以为,他像大学时一样,在暗处里观察着她,等待着她。
  在她遇难时,才会出手。
  好比被江祈年背叛那晚,她哭晕了过去,他第一时间挺身而出,且不留名地将她送到医院里。
  商池手上的动作一顿,眸底快速地闪过一抹暗芒。
  他没有正面回答,伸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低头去亲她柔软饱满的红唇。
  勾着她的气息由浅至深地亲她。
  手上也不安分起来。
  搅得姜栀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又紊乱。
  他一手横在她腰间,紧紧将她压向自己的身上,薄唇从她嘴唇转移到了她耳畔。
  商池张嘴就含住了她耳垂,眸底一片深谙晦涩,语气强势,“没有如果,现在你就在躺在我怀中,事实证明我的抉择是正确的。”
  说罢,他将她身体稍往上抬了些......
  他猝不及防的举动,让姜栀微微蹙眉,本抓在他头上的手,立马改成了抓住了浴缸的边缘。
  五指收紧,指节发白。
  商池沙哑得如同漫过砂砾般的嗓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说了些更为直白的话。
  羞得姜栀直想把刚刚的那句话收回。
  ......
  两小时后,姜栀终于洗完了‘澡’,浑身瘫软无力地任由着商池把她抱到了床上。
  今日试了一天的婚纱,她本就累得半死。
  一沾上床,困意顿时卷席了她,眼皮在不断打架。
  商池一脸神清气爽,还抱着她在说话,“我还准备了秀禾服,接亲的时候穿,找个时间去试试?”
  听到这,姜栀是再困也撑起了眼皮。
  相比西式白纱,她更喜欢中式的秀禾服。
  这婚事一直都是商池操办,且婚期将近,她怕来不及,就没跟他提这事了。
  没想到他竟然也准备了。
  可想到今日试婚纱的场景,她犹豫道,“不会又是十套吧?”
  商池侧躺在她身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她一缕秀发在玩弄,“秀禾服刺绣更为复杂和繁琐,且只能在国内定制,传统顶级的绣房有些难找,所以我只定了三套。”
  姜栀一听,松了口气。
  她算了算时间,说道,“嘉柔录制完节目的后一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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