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零靠养娃走上人生巅峰——洛浅浅【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01 14:46:21

  王寡妇最后告别了两个孩子,临别时她深深地看向顾父,没有说话,含泪的眼里全是恳求。
  顾父冲她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她笑了,放心的跟着公安走了。
  围观的众人也相继散去,上工的上工,回家的回家。
  公安带着两人走了,顾文礼家也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他们灰溜溜的逃回家。
  后来没几天公社领导就专门下来了解了这件事情,撤了顾文礼的职。
  顾庭武和王寡妇也被发配到农场劳动改造。
  这一件事也给大家敲响了警钟,孩子必须严加教育,顾文礼家就是太惯着孩子,闹成这样。
  顾庭舟和李清韵都很高兴,终于给了孩子一个交代,虽然直接伤害他的人铁蛋没有伏法,但是他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两人一高兴,就准备晚上庆祝一番,公安走了以后,李清韵就邀请秋菊嫂子晚上来家吃饭,程杰带着大宝和毛头上学去了,晚上放学回来再叫他们过来就是。
  老宅这边,顾庭舟也跟顾父浅浅的聊了聊,说了晚上吃饭的事情,让他记得家里人都过来。
  真是一个高兴的日子,李清韵拿出自已空间里之前准备的鸡肉,还有鱼。
  两只大肉鸡,两条大鲤鱼,一条五花肉。荤菜有这些完全够了。
  之所以没有拿野鸡野兔,是不想泄露两人去打猎的事情,哪怕是至亲,这些事情还是捂着点好,一不小心就会惹来灾祸。
  下午秋菊嫂子早早的就来帮忙整治饭菜,她还提来了自已攒下的一篮子鸡蛋,说是加个菜,李清韵再三推拒也没有用,只能收下。
  李清韵蒸了三笼白面馒头。
  鸡肉一半做小鸡炖蘑菇,一半做土豆豆角烧鸡。
  两条大鲤鱼红烧,五花肉做回锅肉。
  豆角茄子,青椒土豆丝,小葱蘸酱。
  顾母下工也过来,她提了一只鸡过来,还没来得及宰杀,李清韵说自已已经花钱买了两只鸡炖上了,让她把鸡带回去。
  顾母不同意,两家已经分家了,自已一家人不老少,上老儿子家里来吃喝,啥也不拿不像话,特别这也算家里的大喜事,她也不想让老儿子家太吃亏。
  于是这只鸡就被她扔在了厕所以前的猪圈里。
  李清韵看她执意要给,也没说什么,这鸡也先别杀,可以留着下蛋。
  顾母这只鸡拿的理直气壮,因为这是顾大哥主动提出来的,当时顾大嫂也没说啥。🗶ᒝ
  在秋菊嫂子和顾母帮忙整治下,到了饭点,一家人分两桌坐下吃饭。
  程杰恭喜顾庭舟,大仇得报。
  以他的智慧,不难看出顾庭舟家在这件事情里面扮演的角色,不过他自已本来也是个恩怨分明的爽快人,所以他还是很佩服顾庭舟的。
  二牛按照跟大宝约定的时间过来,也被李清韵留下吃饭,她今天做的多,大家都沾沾喜气。
  二牛有些局促的想离开,李清韵只得给他拿了几个大馒头,才放他走。
  一顿饭吃的大家都喜气洋洋,唯一不高兴的可能就是小姑子顾庭华,和二哥闹得不愉快,上他家吃饭,她觉得有些别扭。
  而且看到二哥家的日子现在过的这么好,有鸡有鱼的,家里也拾掇得干净舒服,她内心竟然没有一丝替他高兴的意思,她就是不想看李招娣过的比她好。
  大家都不想破坏气氛,自动略过她,不搭理她,一顿饭倒也是宾主尽欢。
  顾庭舟还陪着顾父和顾大哥,还有程杰,他们四人喝了点酒。
  大家都走了,顾庭舟趴在饭桌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清韵。
  “媳妇,我渴了。”
第91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李清韵见他有些迷迷瞪瞪的双眼望向自已,这酒量多少有点差了,这么几杯就趴下了?
  她认命的给倒了杯白水递到跟前。
  “媳妇儿喂我喝。”
  “美的你,麻溜的。”李清韵把水一把拍桌子上,姐不伺候了。
  “我喝,我自已喝还不行吗,跟你开个玩笑嘛。”顾庭舟麻溜的端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笑的像一只求偶的花孔雀。
  李清韵哪里不懂他的意思,这家伙饱暖思淫欲,他们现在为止顶多就是抱着睡觉,偶尔偷摸亲亲小嘴儿,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他们现在就像正在接触阶段的小情侣,打情骂俏是有的,但肉体上的接触,她觉得自已还没从心里准备好,顾庭舟可能也知道,所以一直没有越过雷池,两人一直都是纯盖被子睡觉。
  顾庭舟最近越来越不满足亲亲抱抱了,见媳妇儿还是插科打诨,知道今晚又没戏,乖乖的起身帮着收拾卫生,李清韵则哄两娃睡觉。
  两人配合默契,很快收拾好坐在炕上闲聊,李清韵从空间里拿出买表的钱,之前匆匆忙忙扔在空间没有管,拿出来夫妻俩又数了一遍,跟之前的存折放在一起。
  存折上的四千二加上卖表的五千四百六,还有零散的几百块,加在一起,在这个年代他们也算是万元户了。
  李清韵财迷的抱着这些钱,幻想着自已以后变身富婆,高兴的合不拢嘴。
  两人合计着这些钱再开一个户头存起来,等过些年政策好些了,两人就去京市,买一套地段好的老宅子,自已住也可以,还能坐等几十年后当拆迁户,子孙后代还能当一回拆二代,想想就美。
  两人这边幻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另一边,公社陈家
  田美雪和儿子已经睡着了,半夜陈勇提着两个酒瓶子,摇摇晃晃的走进院门。
  “田美雪,你男人回来了,还不快滚出来开门。”陈勇一边踢房门,一边眯着双眼胡乱叫道。
  田美雪从睡梦中醒来,听到他的醉话,知道今天又免不了一场折磨,她把孩子塞进被窝里藏好,自已穿上衣服起床开门。
  默默的点亮煤油灯,打开门,也不说话,这种时候,她说什么都是错的,都能成为陈勇发疯的源头。
  “怎么这么慢。”
  男人踉踉跄跄的进了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自已的臭脚递到田美雪跟前。
  田美雪屏住呼吸忍着臭气,给他脱掉鞋子,认命的去打水进来给他洗脚。
  田美雪屈辱的跪在地上,把男人的一双臭脚放进水盆里。
  被窝里的陈毅露出一个头顶,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臭婊子,这么冷的水,想冻死我啊?”男人一脚踢在女人的心窝处,把她踢出一米远。
  田美雪爬起来有点生气的解释道:“家里的水壶都被你拿去卖了耍钱,哪里还有热水。”
  陈勇听到这话不但不羞愧,还恼羞成怒,觉得她伤害了自已男人的尊严,一把抓住田美雪的头发,把她的头整个按进洗脚盆里,使劲往里摁。
  田美雪紧咬牙关,鼻腔还是难免呛了水,想到这是男人的洗脚水,水里还泡着他一双臭脚,胃里反酸作呕,却吐不出来,几乎窒息,她甚至想,就这样死了也许更好。
  但是她的儿子要怎么办呢?不,她不能死,田美雪开始拼命挣扎,用双手捶打着按住她的那只手臂。
  床上的陈毅看到这一幕,再也坐不住了,他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趁着陈勇按住田美雪,没有注意到他,他拿起陈勇放在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向他的后脑勺。
  一酒瓶下去,陈勇的后脑勺开了花,鲜血四溢,玻璃渣子嵌进头皮,血顺着脖子留下来打湿了衣领。
  陈勇吃疼,放开了田美雪,转而捂住后脑勺的伤口,他回头一看,竟然是自家儿子,他心里的火噌噌就上来了,甚至暂时忘记了伤口的疼痛。
  “小兔崽子,这是养了个白眼狼啊,你吃我的喝我的,还跟这个臭婆娘一起对付老子,看我不打死你们。”
  陈勇气急败坏,光着脚就要来捉陈毅,谁知脚刚踏出去,就踩到了刚刚打碎掉落在地的玻璃渣,他连忙停下来弯腰想去拿鞋穿。
  一个踉跄,正要扶住桌子,就被陈毅狠狠用力一把推倒,头狠狠的撞在桌角上,本就后脑勺受伤失血,又遭受猛烈撞击,他眼前一片眩晕,随即瘫倒在地,马上就昏死了过去。
  母子俩看着眼前昏倒过去的男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毅看着地上的鲜血,脑海里突然想起之前医生的话,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愈演愈烈。
  田美雪拿过儿子手里的酒瓶头子:“吓着了吧,没事,妈在呢。”她抚了抚儿子的头说道。
  陈毅抬头看着母亲冷静的说:“妈,他死了吗?”
  田美雪轻轻探了探陈勇的鼻子,还有呼吸,她不禁有些可惜,如果他死了该多好。
  女人抬头望向儿子,心里再次浮出这个惊悚的想法,对啊,他死了该多好!
  她心里有些慌乱,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想着应该怎么办才好,一面她想陈勇再也不能醒过来欺负她们母子,一面又害怕自已万一被发现,一切都完了。
  陈毅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玻璃握在手心里,他走近这个自已叫爸爸的男人,眼神里全是恨意,心里有一个小人在不停的说,杀了他,杀了他,你和妈妈就有好日子过了,再也不用忍饥挨饿,再也没有拳打脚踢。
  他狠狠地把玻璃扎进男人的手腕血管里,霎那间,鲜血喷射,溅到他的脸上,温热温热的,他却罔若未闻的松开自已的手。
  因为用力过度,他的手心也被玻璃扎破,血顺着掌心流到地面上。
  一滴,两滴。
第92章 陈勇身死
  田美雪发现儿子的异常,连忙跑过来,看到他满脸的血,吃了一惊。
  再看陈勇手腕上的碎玻璃,以及脚下一摊喷涌而出的血液,她哪里不明白,这孩子怎么会…
  “谁教你这样做的?”她抓着陈毅的手质问道,她不愿相信自已这么乖巧的孩子,竟然做出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触手间摸到了一片粘腻,她的心又开始生疼。
  田美雪找了一块干净的碎布头帮他把手心的伤口包扎起来。
  “上次他把你的手弄伤,去卫生所的时候,我听医生说,手上的这些管子要是被割开,会流很多很多血,要是没有及时处理,会没命的。”陈毅淡淡的对母亲说。
  他当时害怕母亲会死,听了以后就记在心上,于是刚刚那瞬间,他想到了用碎玻璃割断陈勇的手腕,让他流血而死。
  他死了,妈妈和自已的日子就好过了,没有人会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抵钱,妈妈也不用那么辛苦,做那么多活计,还是吃不饱,有一口吃的都得给他留着,不然就是拳打脚踢。
  田美雪抱着儿子无声的落泪,她知道儿子这样做都是为了自已,不要说孩子小不懂,他其实什么都明白。
  陈毅用自已受伤的手轻轻拍了拍妈妈的后背。
  “妈妈不怕,小毅保护妈妈。”
  田美雪哭了几分钟,收拾好自已的心情,她不能倒下,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处理。
  陈勇可以死,但是决不能让孩子背上杀父的名声。
  为母则刚,她脑海里不停的想着处理的方法。
  很快她有了决定。
  首先她小心翼翼的把玻璃渣子归拢起来,洒在陈勇头下面的地方,又把屋里的水盆端出去倒掉,再给陈勇擦干净脚底,穿上他的臭鞋。
  想了想她又把地上溅出来的血迹也弄掉,还有孩子脸上的血也要擦干净,身上的衣服马上换下来把血搓洗干净。
  地上只留下头部和手腕处的血液。
  最后大致伪装出陈勇自已因为醉酒跌倒,结果后脑勺撞碎酒瓶,挣扎起身的时候,手被碎玻璃扎伤,继而晕迷失血过多的样子。
  收拾好一切,想了想,她又不放心的交代陈毅:“小毅,你记住,你什么也没做。
  晚上你爸还没回来,我们一直在睡觉,半夜你起来尿尿,看到你爸倒在地上,手腕边的地上一摊血。
  你想去帮他拔掉手腕上的玻璃渣,你的手心还受了伤,于是你叫醒了妈,咱们一起把他送卫生所。
  记住,不管谁问你,都要这么说,如果别人问的狠了,你就哭,知道吗?”
  “好,我记住了妈,咱们现在怎么办?”陈毅不但没有害怕,还有一丝兴奋,终于能摆脱这个恶魔了。
  田美雪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血,已经很大一摊了,但是他还有气。
  母子俩又焦急的等了十来分钟,觉得血流的差不多可以了。
  田美雪就突然像发疯似的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她舍近求远,没有找邻居,而是去了大伯哥家,她公公婆婆也跟着大伯哥家住,他们早就分了家,不住一起。
  田美雪把门拍的咚咚作响,营造出焦急万分的样子。
  没一会,陈大嫂就来开了门。
  “大半夜的,谁啊,叫魂呢?”陈大嫂一边开门一边骂道。
  “大嫂,不好了,快叫大哥跟我走一趟,我家勇哥不行了。”田美雪带着哭腔叫道。
  陈大嫂听到这话,瞌睡都没了,连忙回屋叫人。
  陈家公婆也听到动静起来,一行五人,衣服都来不及穿戴整齐,拔腿就往陈勇家跑。
  一边跑,田美雪一边哭着解释。
  “勇哥昨天出去跟几个朋友喝酒去了,我和小毅给他留了门,就先睡了。
  小毅半夜起来尿尿,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仔细一看是他爸,他还以为他爸在地上睡着了,就去拉他爸的手,叫他起来,结果摸到他爸手腕上扎的玻璃,人也叫不醒,血流了一地。
  我起来点了灯一看,满地都是血,勇哥脑袋下面全是玻璃,我估摸着是喝醉酒跌倒,磕碎了酒瓶子,他爬起来的时候又不小心扎到手腕子上,这才弄成这样。”
  田美雪故意把事情往自已说的方向引导,果然几人到家后,看到陈勇脑袋下面的碎酒瓶,还有手上的血,心里也认定了这是醉酒摔倒的连锁反应。
  陈毅在旁边叫着爸,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大家都不忍心再问什么。
  几人都没想过,这母子两个人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也是因为田美雪在大家面前一贯的印象都是柔弱的,陈毅又还小。
  陈大哥上前探了探,弟弟还有气,他连忙背起弟弟,几人又匆匆往卫生所跑。
  陈毅被留在了家里,他人小帮不上忙。
  血从陈勇手腕滑落,一滴一滴掉在地上,看的吓人。
  田美雪一边跑一边哭的伤心。
  陈父阴沉着一张脸没说话,陈母又悲又痛,流着泪边走边吼道:“我叫你别喝那两口猫尿,你偏不听我的,我的大勇,我的儿啊,你要是出点事儿,你让娘怎么活啊。”
  她看到一边哭着抹泪的田美雪,生气的骂道:“我当初就不该让我儿娶了你这个搅家精,丧门星,随时哭丧着脸,三天两头跟男人吵闹,管不住自已的男人,让他天天出去喝酒耍钱,好好的家败光了,人也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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