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起睡不行吗?”影山飞雄小朋友再度发表童言无忌的言论。
“诶?”森茉莉眨眨眼,欲言又止道,“飞雄不会觉得……嗯,毕竟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嘛,飞雄不会介意吗?”
影山飞雄小朋友看样子不太能理解森茉莉话中的意思,他茫然地看着她,摇了摇脑袋:“姐姐是个好人,睡在客厅不舒服。”
最终,在影山飞雄小朋友的坚持下,森茉莉将被褥重新收了起来。
她和影山飞雄小朋友一起窝在沙发上看排球比赛,当面临“为什么里面这个二传手的名字和我一样”的问题时,森茉莉只能打哈哈敷衍过去。
晚餐过后,森茉莉订的小朋友睡衣也到了。
影山飞雄小朋友洗完澡后,湿哒哒的头发垂落下来,森茉莉替他吹头发时,恍惚间仿佛来到未来自己成为母亲的时刻。
一切准备就绪,当森茉莉回到房间时,影山飞雄小朋友只露出半个脑袋,看上去极度困倦,眼皮明明已经在打架了,却还是倔强着没有睡去。
“怎么还没睡呀飞雄?”森茉莉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
“我在等你。”五岁的影山飞雄小朋友睡意朦胧,讲话时语调都含糊不清。
森茉莉忍不住摸了摸影山飞雄小朋友的头发:“飞雄好乖,我来了,所以快睡觉吧。”
影山飞雄小朋友轻轻点头,眼皮耷拉下来,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经过一天的折腾,森茉莉的倦意也涌了上来,她往被子里钻了钻,很快也进入梦乡。
睡梦中,森茉莉梦见二十五岁的影山飞雄再也没有回来,蓝波说十年后火箭炮坏了再也修不好,自己与影山飞雄的婚礼就此取消。
她猛地睁眼坐起身,胸口起伏地粗喘着气。
“怎么了茉莉?”身侧传来熟悉的声音。
森茉莉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一条手臂揽住,顺势倒进温暖的怀抱里。
她心有余悸地转脸,在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后鼻头一酸。
森茉莉环住影山飞雄的腰际,在他的颈窝处撒娇似地蹭了蹭。
“我做噩梦了。”森茉莉委屈地开口,“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
影山飞雄安抚意味浓重地揉了揉森茉莉的后脑勺:“我会一直在。”
森茉莉点点头,小声说:“飞雄,你小时候真的好可爱。可是,也不能随便牵女生的手啊。”
她听见影山飞雄轻笑了一声,而后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她目光稍微偏移,那颗五岁的影山飞雄留下的排球正摆在书桌上,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恰恰好将它包裹住。
“嗯,以后只会牵你的手。”
森茉莉听见影山飞雄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