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所有人我们都会指点。”华念星也笑道。
旁边的戚茉看着林素素和导师们打趣的模样，不由咬住了唇，不爽地背过身去，拍了怕手：“B组的小伙伴们，今天的小考，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让观众们看看，A班不是不可战胜的！”
直播间弹幕滚动得多了起来。tຊ
“加油加油，我就喜欢正面交锋。”
“看到小姐姐们这么有活力，我连工作都有激情了。”
“前面的，你明明在摸鱼。”
两位导师坐下后，小考就开始了。华念星看了看两组：“哪组想要先来？”
戚茉咬咬牙正要说话，就听林素素说道：“我们是A组，就我们先吧。”
其他人都准备让出去了，戚茉却跨了一步：“两位老师，我们也想先来。”
华念星都准备喊A组准备了，听到戚茉这句话，话停在了嗓子眼儿。江榕夏目光在戚茉身上转了一圈：“要不，你们商量下？”
戚茉转头，正要说话，就听林素素说：“既然她们想先来，那就她们来吧。”
戚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十分不得劲儿。她回头叫众人，却见到队友们都一脸不爽的模样。她只得按下心中的不爽，鼓励了众人一番。
林素素并没留意到戚茉她们的小九九，只是按照规则先去外面等候。
秦思落后了一步，将戚茉的表现看了个正着。她快步赶上林素素，低声道：“素素，我怎么觉得，那个戚茉有点儿怪怪的？”
林素素刚好走到门边，闻言转头，正对上戚茉望过来的熊熊目光。她眸子一闪：她也不是没感受到过戚茉的敌意，她一来是懒得计较，二来嘛，从小考到公演，她都会碾压过去！
第31章 第一次公演一
为了保持神秘感, 小考的时候不会直播。观众们每天看大家练习，本来就心痒痒的，这会儿没得看还要听导师们的点评, 他们就更是期待了。
微博和豆某出现了许多帖子, 猜测哪组会胜。
“别的我不知道，我猜《缘》那首歌肯定是A组胜。”
“《缘》A组不就是林素素那组，就因为有两个A？”
“一看楼上就是没有看直播的, 指路小考点评。”
“多谢，看完回来了。牛逼啊，所有组都被批了, 只有《缘》A组得到的评语是：非常非常非常期待她们的现场效果。这得多好啊？”
“也不是没见过捧得越高摔得越惨的。林素素那么胖, 还要扮古装，反正我不看好。”
“楼上这是比钟老和各位老师更专业？”
观众们讨论纷纷，一公的热度节节攀升。到周日晚上7点的时候，观看人数创了一个新高。弹幕纷纷滚动：“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
正说着，忽然听见华念星的声音道：“各位, 准备好了吗？让我们倒数十个数，迎接今晚的公演！”
舞台大屏幕上出现了金色的数字倒计时, 现场的观众顿时沸腾了起来, 摇着手臂跟着倒数。
当全场数到1时, 舞台四周忽然腾起几束烟火, 齐齐腾了三次。绚丽的灯光转动着，最终交汇在舞台上, 映亮了华念星的位置。她微笑着冲众人招手：“各位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华夏女生》第一次公演正式开始！让我们有请, 导师团！”
伴随着欢快的bgm，弹幕却纷纷打起了问号。
“为什么没法切换后台直播间？练习生呢？”
“怎么有个直播间是个空房间, 什么人都没有？”
“为了保持神秘感，未表演练习生的休息室不设置摄像头。那个空房间就是她们表演完后的休息室。”
“还真是把保密贯彻到底了啊。那只有稍安勿躁了。”
前面舞台上导师们在跟观众们打招呼寒暄，后台却是一片嘈杂，人来来往往，热闹得仿佛菜市场。
秦菁艰难地挤进来：“呼，真是挤死个人，今天后台起码两百多个人吧。”
林素素把自己的化妆包递给了秦思：“思思，你和秦菁先去找方闻和唐潇，快要轮到我们化妆了，用我化妆包帮我占个位置吧。我去找下杜源，马上就过来。”
“好，你也快过来。”秦思点点头，“安潼她们都进化妆间好一会儿了，别等会儿错过时间。”
林素素脚步飞快，只远远回了一声：“知道了。”
秦思正在踮脚找人，忽然胳膊被人轻轻戳了一下。秦思连忙转头，看到程以盈的时候一惊：“咦，程……”
“程以盈。”程以盈笑了笑，“我刚看到林素素在这里，她人呢？”
“素素啊，她有事去找杜源老师了。”秦思回了个不好意思的笑。
“这样啊，那我去那边找她。”程以盈冲秦思小幅度挥了挥手，“拜拜。”
“拜拜。”秦思目送程以盈走开，心中浮现出一个疑惑：程以盈上次不是还拒绝了素素吗，怎么突然又要找她了？
“林素素。”林素素刚找完杜源回来，就看到程以盈冲她招手。
林素素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她刚走到程以盈面前，程以盈就塞给她一个盒子：“喏，你要的东西，打开看看？”
林素素打开看了一眼，立刻扬起了笑容：“不愧是你。我想了想，也就只有你可能有这个了。”
“行了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程以盈笑道，“还不去试试？难不成你打算等会儿直接这样上台？”
“那肯定要试试，你帮我指点指点？”林素素笑容更深。
程以盈特意作势思索了一番：“行吧。唱段也教了，身段也教了，虽然只有一句和一个动作，我再怎么也算一字师？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吧。”
“多谢你这个一字师了。走吧！”林素素笑着虚点了她一下。
十五分钟后，林素素回到了休息室。见秦思她们都不在，她径直去了化妆室，果然看到自己组四个人都在化妆。
其他三个人都闭着眼在化眼妆，只有最角落的秦菁恰巧睁开眼。看见林素素，秦菁连忙笑着招手：“林素素，你快去换衣服。思思用你包给你占了位置。”
林素素应了一声，先进去把衣服换了。出来后她走到秦思旁边的位置，拿起化妆包的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拉链被拉开过！
林素素拉开包看了一眼，东西样数倒没少。只是……她打开眼影盘看了一眼，啪的一声就关上了。再一看口红，根本不是自己的牌子。有人动过她的包！
她一扫旁边的四个人，都闭着眼在化眼妆。化妆师都站在她们左侧，正好把视线挡了个正着，她们根本看不到自己位置。看来，有人是故意找了这个机会想把她拉下马啊。
林素素没有声张，只是悄悄去找安潼借了她的化妆包。她闭着眼，感受到化妆刷刷过眼睑时，一股怒意从林素素心底腾出：想搞砸我的表演，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缘》整组化完妆回到休息室时，里面已经空了一半了。林素素坐下时，顺手把化妆包还给旁边的安潼：“现在哪组上了？”
安潼接过化妆包：“第四首歌的A组刚上场。”
第四首歌？看到镜头扫过的裴姣姣，林素素恍然大悟：对了，是那首摇滚风的夏天歌曲。
舞台被布置成了海边沙滩的风格，练习生们穿着短袖短裤，放眼看去，全是大长腿。再看看她们柔软的腰肢，林素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腩，下意识收了点儿腹：减肥，还任重而道远啊。
现场是第一组AB，第二组BA这样的次序进行表演，所以裴姣姣她们这组过后，就是第五组。这首歌本身就很炸，现场气氛完全被点燃了，直到第五组上台了，观众们的躁动都还没平静下来。
第五首偏偏又是一首抒情歌，因为观众太过兴奋，导致根本听不进去。等大家终于安静下来，才发现歌都要唱完了。
休息室里面的人越来越少，转眼就到第七组了。安潼站起来，林素素照例冲她比了个心和一个加油。秦思也冲她举举自己瘦弱的胳膊：“安潼安潼，一路长红！”
一向少言的安潼也绷不住笑了。
“你这都是哪里学到的？”林素素惊讶地看向秦思。
秦思眨巴着眼睛：“那天我和安潼回宿舍，门口有人这样喊的。安潼说，她们是粉丝和站……对了，站姐！”
“站姐？”林素素一头雾水，“那是什么？”
组内另外三人一脸吃惊：“你不知道？”秦菁立刻给她补起了课。
林素素被科普了一大堆专有名词，只听得叹为观止：爱豆圈居然还有这么多学问。等被科普完，正好看到安潼她们上场。
随着音乐响起，舞台上正中亮起了一颗闪耀的灯球，发出五tຊ颜六色的绚丽灯光。随着灯光逐渐亮起，舞台已然变成了八、九十年代那种复古风。
而安潼她们，戴着夸张的蓬蓬假发，穿着花衬衫和大喇叭牛仔裤，首先就配合鼓点，来了一段霹雳舞。
林素素看了很是羡慕：当时她最心仪的就是这首歌，中间的Xpart多好发挥啊，复古风和hiphop的碰撞，简直太棒了。
事实上，如同林素素所料，安潼她们的表现十分不错，观众们也是十分喜欢，掌声经久不衰。来不及看B组，工作人员就催她们去后台等了。
按照顺序，B组先比，林素素她们是最后一个。林素素早已经习惯，但是队员们就没那么淡定了。尤其是看到A组上台后，秦菁忽然开口：“那个，我，我突然想上厕所了。”
林素素收回投向舞台的视线，看到秦菁不断闪动的睫毛，反应过来她是太紧张了。她握住秦菁的手：“来，跟我一起深呼吸，吸气！呼气！”
不光是秦菁，另外三个人也跟着林素素的口号开始深呼吸。几息之后，秦菁心跳平稳了一下，身上也没抖了，只是眼神中还是透露出紧张：“我，我怕搞砸。”
“没事，有我呢。”林素素重重握了握她的手，又冲挂着的电视扬了扬下巴，“如果没事，不如跟着她们的歌曲，再回忆下动作？”
“好！”几个人说干就干。林素素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见大家真的开始了，也忍着笑加入了。虽然位置就那么窄，但是她们哪怕走一步也要走位，让林素素笑容越发深了：这群小伙伴，太可爱了。
歌曲结束，几个人小喘着气互相对视着。林素素朝中间伸出手：“来，一起加油一个？A组！”
几只手轮流搭上来，往上用力一抬，声音响在每个人耳边：“必胜！”
“接下来有请最后一组，《缘》A组进行表演！”华念星采访完B组，冲观众微笑着报幕！
直播间的弹幕也多了起来。
“来了来了来了！我等了好久，就为了看看这个最期待的表演。”
“我就觉得她们肯定不行，期待林素素打我脸。”
舞台上的光暗下去，观众们也安静下来，仰头等着。
黑暗中，一阵笛声忽然响起！
第32章 第一次公演二
笛声响起的那一刹那, 练习生的休息室内就是一阵骚动：“哪里来的笛声？”
“难不成是《缘》的bgm？”有人猜测道。
戚茉刚坐下，就听见有人如此说，立刻反驳：“不可能, 《缘》里面没有笛子。再说, 也要求不能改……”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不远处不远处裴姣姣回头看了她一眼。戚茉心中一凛，话立刻转了个弯：“而且, A组平时训练也没听见有笛子。“
“那笛声是哪儿来……”问的人正在奇怪，她旁边的人立刻拉了她一把：“快，快看舞台！”
所有人立刻看向屏幕, 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
一束光斜斜落在舞台上, 映亮了舞台右侧的一棵树。树上缀满了红艳的桃花，树下是同样盛开得热烈的花丛。花丛间，一个人正靠着树吹着笛子。那人看身形就能看出来，正是林素素。
林素素吹的不是别的，正是《缘》的副歌。当两句结束后, 一阵琤琮的乐声响起，正是原曲的前奏, 恰恰好无缝接上了林素素笛声。
随着乐声响起, 林素素的目光一亮, 立刻站直身体, 快步走出了花丛。
追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林素素来到了一个石桌石凳旁。而石桌石凳上，一个人正在低头弹古筝。林素素放下笛子, 踮起脚从那人身后轻轻拍了她一下, 同时唱出第一句：“犹记年少春日, 桃树下初相识……”
弹筝的人抬起头来璨然一笑，发间的钗环闪闪, 正是秦菁。她歪头和身后的林素素对视，停下弹奏，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去：“一曲一和不知倦，唱风起望云低……”
两人携手出了门，一边演唱一边来到了池塘边，见到了一边垂钓一边对水梳妆的方闻。她们跑到方闻身后，轻轻拽了她的手绢一下。方闻转身追逐两人，却惊醒了旁边树下喝醉酒睡熟的唐潇。
四人玩笑着走进了一间书房，秦思正在书桌上提笔写着什么。她们一边两个，从秦思身后探出头来。几人相视一笑，秦思起身，跟四人一起来到院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