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贴着她的耳廓说话,砂砾般喑哑难耐,呼吸浊重,他说他能闻到气味。
她眼角绯红,说话断断续续:“什么气味?血腥味?还是……”
她暴躁:“如果是……的味道,我也闻得到!”
马车忽然行到颠簸处,他低声轻笑了一下,颇有先见之明地单手紧紧捂住她的嘴,越发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她死死抠住他的手臂,终于来得及看清他手腕上细密的刀疤。
“你?!”
他无所谓地瞥去一眼: “退而求其次,痛就不难受了。”
因为这些疤痕,她陪了他好几日,关起门窗,闲人免进。
因为他说的那劳什子气味!
下次巡狩,还是先将蜀地提上日程,这鬼东西破子母蛊,她非得给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