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关系——爱吃芒果的法师【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25 14:41:31

  “想办法?怎么想,去跟别的男人睡?”
  看着她的面容一点一点变成酱紫色,再逐渐发黑,他松开了她。
  姜婉一只手按在床沿,低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缓了一会儿脸色才恢复正常。
  “姜婉,你给我收收你这副虚伪的嘴脸,你是不是眼里只有钱?”
  姜婉看着他,微笑,“您是客户,我把您奉为上帝。”
  陆怀启气得语结,黑着脸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不顾她打着石膏的手臂,按着她做了一次。
  姜婉很服从,该喘喘,该叫叫,叫的比日本声优都好听。
  她知道该怎么讨这个男人欢心。
  陆怀启承认自己很享受姜婉的顺从和讨好。
  他喜欢听话的女人,但是每次一看到她那双眼睛,他就知道她在装。
  那双眼睛那么清明,透着强烈的目的性,让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她客气的态度,疏离的语气,都让他觉得他像是花钱买了个会说话的充气玩偶,可他偏偏迷恋她的身体,像是他的烟瘾,没事的时候不来两根,心里就痒。
  “记住,你欠着我,中间你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
  陆怀启说着,眼睛里划过一抹狠厉,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随时会撕碎猎物,“我会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陆怀启对做爱这方面没有特殊要求,他不在意上床对象有没有跟别人睡过。
  但姜婉,是唯一个他不能忍受的。
  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过后转身再来骗他的钱,他就无比恶心。
  姜婉打了个冷颤,额上因为运动流出的汗水一点一点地蒸发消失。
  让一个人消失,她知道陆怀启能做到。
  正因为学的是法学,她才更清楚法律,是普通人的法律,不是陆怀启这种人的法律。
  她不敢用她那点课本上的知识来挑战绝对的权势。
  她此时突然有些后悔招惹了他,随即她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的长相身材在这种圈子里不吃香,加上她在床上也放不开,根本不是那些老板喜欢的。
  老板们不傻,就算再有钱,服务不好也不会愿意买单。
  谁也不会因为她是为了给她爸治病就平白无故地施舍她。
  她也听说过,很多老板有特殊癖好,在床上把人玩得半死,最后才能拿个万儿八千的,相比较而言,陆怀启的床品还算不错。
  陆怀启走了没多久,手机银行又发来了消息。
  他让人转了一万。
  姜婉看着那条消息,然后给李芬打了个电话,“喂,妈,我爸怎么样了?”
  “医生说有些好转,多亏你打过来的钱了,小婉,我上网查了,你们学校的奖学金根本没有那么多。你告诉妈,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有一部分是奖学金,我跟着律所的老师跑案子,老师给了一部分,我周末也会打打工,京市的消费高,工资也高,那点钱这在这边根本不算什么,你放心吧。”
  “行,妈就怕你做傻事,你弟弟最近要中考了,老师说他有希望上咱们市一中。”
  说到儿子,李芬的语气也变得欣慰了起来,他们家虽然没什么钱,如今孩子爸又病着,但好在两个孩子都很争气,上学方面是一点心也不用操。
  姜婉也露出一个微笑,“那就好,小晨肯定能考上,你在医院也好好注意身体,可别把自己累坏了。”
  “行。”
  她在医院住了一天多,周日下午的时候出了院。
  手上的石膏起码要四周才能拆,不过幸亏是左手,不会影响正常生活自理。
  她出院当天,律所的主任给她打了电话,
  “小婉,我听说你住院的事了,情况怎么样?”
  “不是很严重,左胳膊有点骨折。”
  “那个,最近咱们律所事务挺多的,你不方便来的话,还是在家里休息吧,你的工作我让小刘接手了,剩下的事等你好了再说吧。”
  姜婉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抓住拧了两下,窒息感从心里扩散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京市的实习律所不好找,竞争格外激烈,她很重视这次律所实习的机会,如果能够让律所的主任满意,那她毕业以后的实习律所就能有了着落,只要实习一年,她就能拿到执业证。
  “小婉?”主任见她没说话,试探着叫了她一声。
  姜婉重重地吸了口气,尽量使语气变得平静,“我知道了,主任。”
  主任的话说得很委婉,在京市,没有律所会愿意要一个连续一个月不能上班的大四实习生。
第6章 咖啡店
  骨折以后,姜婉酒吧和律所的工作都去不了。
  家里那边一直需要钱,她不愿意什么也不做地等着胳膊恢复,对她来说,能赚一分是一分。
  她联系了几份兼职,人家看她打着绷带都不情愿用她,最后还是学校附近一家咖啡馆让她留在了店里,只不过,工资要减三分之一。
  这也合理,毕竟她行动不便。
  陆怀启上次从医院走了以后就一直没有联系过姜婉。
  这段时间每到晚上他就控制不住地开始想她那双眼睛,想把她骑在身下驯服折磨,但是一想起来她那气人的态度,他又不想太给她脸。
  于是他又让刘经理给他找了个A大的女学生,也是学法律的,比姜婉更小,更纯。
  他把车停在了路边,看见校园门口出现了个穿白色连衣裙的身影,他不耐烦地按了两声喇叭。
  女孩一路小跑地过了马路,拉开了车门,“陆先生。”
  “叫名字。”
  “怀启。”
  该死,不是那个味儿。
  陆怀启烦躁地点了根烟,对女孩说道:“还是别叫了。”
  女孩小心翼翼地瞄着他,内心忐忑不安,很怕他突然生气。
  陆怀启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脖子上的领带被他拽得奇形怪状,领口的扣子开着,能看见锁骨和紧实的胸膛。
  他拉开车窗,看着A大校园人来人往,一言不发的抽烟。
  副驾上的女孩不敢打扰他,低着头沉默地看着自己交叠的手背。
  突然,陆怀启透过一家咖啡厅的玻璃上看见了一个胳膊打着石膏的身影。
  他灭了烟,对那姑娘说:“你回去吧,改天找你。”
  说完他就下了车,大步去了那家咖啡店。
  姜婉没想到会在这种十块钱咖啡店看见陆怀启,她站在柜台前操作着咖啡机,一阵嗡鸣声过后,她叫了个号码。
  陆怀启开来到她面前,一言不发的拿起咖啡杯,就着喝了一口。
  难喝得咽都难咽不下去。
  他对姜婉说道:“胳膊断了就不能老实在家待着?别干了,店里给你开多少钱?”
  他的说话声引起了店里的顾客的注意,都开始往两人那边看。
  “陆先生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等我下班再聊。”姜婉道。
  陆怀启阴沉着脸坐到了店里的座位上,店里聒噪的流行音乐让他几次想离开,最终都忍住了。
  他看着柜台打着石膏,依然有条不紊的身影,心里越来越不耐烦。
  终于,在他即将抬腿离开的时候,姜婉和另一名来兼职的咖啡小妹换了班。
  陆怀启强硬地拽着姜婉的手腕,把她拽上了车,责问道:“你他妈手断了就不能在家?”
  “陆先生,这是我自己的事。”
  陆怀启看见她这副和自己不熟的态度,心中怒火登时就烧了起来,他从片夹里抽出了一张银行卡摔到了她脸上。
  “别干了,你在那里能赚几个钱?这里的钱够你花,你他妈打工十年也赚不了。”
  姜婉捂着脸,眼角带着泪花,一部分是因为疼痛,一部分是因为屈辱。
  她忍住泪水,慢条斯理地把卡放到了汽车的扶手箱上。
  “不好意思,这钱我不能要。”
  除了床上的钱,别的她一分也不会要。
  陆怀启勃然大怒,他掐着姜婉的下巴,“姜婉,你以为你能值几个钱?老子看你可怜多给了你几毛,清高地真当自己是公主皇后了?”
  他下车,强行把她抱到了后座上,压在了她身上,开始扯她的衣服。
  “你不是学法律的吗?去告老子强奸。”
  陆怀启的动作暴力粗鲁,姜婉没有反抗。
  她还不想彻底激怒他,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医院那边还需要紧急用钱。
  结束以后,看着她瘫软在后座,他点了根烟,“药自己吃。”
  姜婉没有回话,而是捂着左边的胳膊,表情痛苦,脸上豆大的冷汗不断滴落。
  陆怀启心头一紧,皱眉道:“你他妈胳膊疼不会说?”
  姜婉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陆怀启灭了烟,开车向医院而去,到路口时红灯恰好亮了起来,他烦躁地按了声喇叭,绕过前面的车辆,直接闯了过去。
第7章 鸡
  那天以后,姜婉的石膏又被重新打了一遍。
  陆怀启为了防止她出去以后再打着石膏打工,找了两个人专门看着她在医院养伤,类似非法拘禁。
  姜婉出不去,只能认命在医院养着,胳膊好得快了,她还能早点出去找新的实习单位。
  她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才把石膏拆了。刚开始还有些不太习惯,觉得左臂酸软无力,不过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她出院第一件事就是给那个学长打了个电话。
  之前一直说请他吃饭,后面都因为各种事耽搁了,这件事在心里搁着不解决,她总觉得不舒服。
  两人约在了一家烧烤摊,在一条小吃街的尽头。
  这家烧烤店的店面不大,从外边看上去有些不起眼,但在京市待得久的都知道,长安区数这家烤得最好。
  姜婉上大一、大二的时候经常和朋友一起来这里吃烧烤,再喝点啤酒。
  当时她爸还没得病,家里也算小康家庭,钱不多,也不缺什么。
  那个时候她总是幻想自己能成为叱咤风云的大佬,守护人间冷暖,维护公平正义,现在她自己都不忍心看她在干什么。
  知法犯法,钱色交易。
  和她一起的学长叫李颂今,比她大两届,两人认识也是因为一次“大学生创业比赛”。
  两人点了单以后又要了听啤酒,先喝了一会儿。
  “你怎么没读研?”李颂今问她。
  “不想读了,想早点工作。”
  姜婉本来保研保上了,后面她爸出了事,着急用钱,家里亲戚朋友都借遍了,欠了很多债,加上读研学费也不便宜,她就放弃了。
  “你原来那个律所去不成了?”李颂今又问道。
  姜婉苦笑着说:“胳膊断了快俩月,早就有人把我替了。”
  她也不埋怨律所,毕竟她也不能要求人家一直等她,律所也要吃饭。
  李颂今从兜里摸出了张名片递给了她,说道:“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律师,他们所里最近想要实习生,你不然回头咨询咨询他。”
  姜婉接了过去,笑着说:“行,又欠你个人情。”
  李颂今笑了起来,“直系学妹,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说完,他问道:“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断了?”
  “下楼梯不小心摔了下。”
  因为要瞒着李芬钱的来源,姜婉近来已经练就了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
  接下来两人又叙了会儿旧,从职业规划畅聊到工作中的不顺心,丝毫没有注意到路对面停了辆银色路虎。
  周连坐在副驾,望着路边小摊上畅谈的男女,疑惑出声:“怀启,那妞跟上次带到岛上的挺像啊。”
  陆怀启眼神阴鸷,始终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浮现出不悦的神色。
  他知道这才是那个女人真实的一面,而在他面前,她连笑容都是虚假的,是精心设计好的。
  他搞不懂,他给她的钱全京市都找不出这个价,她还有什么脸不对他真心实意地笑?
  看着对面的男女起身结账,打算离开,他对周连说道:“下去。”
  周连看他脸色不好,也不敢招惹他,拉开车门下了车。
  陆怀启按了按喇叭,对面的姜婉看了过来。
  姜婉对李颂今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个朋友来了。”
  李颂今看了眼路虎里的男人,又看了车牌号,军字号开头。
  直觉告诉他,姜婉和这个男人并不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嗯,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当心。”他说道。
  李颂今走后,姜婉来到了路虎车前,周连躲在路边抽烟,跟她打了声招呼,她也笑着打了招呼。
  陆怀启看着她的笑,火气更甚,命令道:“上车。”
  姜婉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家在哪儿?”
  姜婉说了地址,陆怀启把她送了过去。
  她租的单间在一个老旧的小区内。
  陆怀启从踏进小区大门的第一刻就皱起了眉头。
  来到她的家里以后,她给他倒了杯水。
  “你就住这地方?”
  陆怀启嫌弃地看着面前十五平的小屋,他觉得连手脚都伸不开,进门的时候还要弯着腰以防碰到门框。
  不过房间虽然小,但是布置得干净温馨,床单和被套是浅粉色的,上面印着白色的兔子脑袋,床头还摆放着个羊驼玩偶。
  地上铺了地毯,他一眼就能看出是二手市场淘来的廉价货,不过铺在这里莫名和谐。
  屋子里没有沙发,只有一张单人书桌,桌子对着窗口,上面摆满了法条和法律相关的书籍。
  正对着床的墙上,有一套便宜的投影设备,平时用来追剧刚好。
  姜婉指着床,对他说:“地方不大,您将就坐吧。”
  他坐了上去,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看着她,手不自觉地想往口袋里摸烟,犹豫了下又放弃了。
  “过来。”
  姜婉坐到了他的腿上,她脸上是淡淡的微笑,笑意并不渗透进入眼底。
  陆怀启看着她装,又开始生气,但此刻他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他把她按在了床上,揉了一会儿她的屁股,问:“有套吗?”
  “没有。”
  “记得吃药。”
  “嗯。”
  姜婉在医院的一个多月陆怀启都没有碰过她,期间他找了别的也总觉得不尽兴。他甚至怀疑她在身体里放了大麻鸦片,让他每次都欲罢不能,食髓知味。
  他伏在她的后背上,脸凑到她的耳边,“叫给我听。”
  她压制着喘息,轻声道:“不……嗯……不太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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