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言至今还记得,那夜他被皇帝着进大殿,龙椅上的帝王不怒自威,眉宇间却透着些许颓然,他道:“她不允我缠他,却不能不让我等她。前世之罪,我今生来还....”
阮文言不知他口中的前世今生为何,却也知不能放纵他如此,劝道:“圣上,家妹已去,还望圣上淡释,江山社稷为重,怎可后继无人!”
徐元白却是看了眼身边内监,内监了然呈上一圣旨,阮文言展开后,瞧见上面所写,惊愕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徐元白勾了勾唇道:“如此,总算也能交代了?”
看着座上的帝王,阮文言只长长叹息一声,将圣旨上所言皆都写在了去往城外的信中。
阮瑶清收到信后,半晌无言,随手至于火中,隐约可见几字—延于宗亲。
后来,她没再问一句京城的事,只在游历时听说书人评过,圣上至圣至明,可惜是个情种,坐拥江山却不知情事滋味,空置后宫竟守着个亡魂,真是匪夷所思。
彼时阮瑶清闻言只是一笑而过,跟着莫须去往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