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登场
本书作者: 照川明
文案
[隔壁完结文:《梧桐逢夏的心脏》]
[预收文《画耳朵》文案在下面]求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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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救赎!校园到都市!破镜重圆墙纸哎!
明中的人都知道,沈知月一直在追陆厌。
沈知月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陆厌,是我不够可怜吗?”“陆厌,麻烦你,保护我。”
一个是绝世茉莉花,一个是桀骜不驯的狼,两个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谁也没想到,有一天两人会站在一起。
有人觉得:
陆厌如他名字般厌烦每个投怀送抱的女生,是因为没有遇到沈知月这样清纯可爱,可怜的人。
他这种人最容易栽在初恋手里。
后来果然,在彻底的沉沦后,他假装冷漠地给她打电话:“沈知月,你要敢背叛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
冬季的末尾,两人分手后第一次见面。
他抓着她的手,低沉的声音说尽了他的不舍和挽留,“沈知月,说爱我”
“……求你。”
少女变得无比冷漠,将少年推开后,声音寒如冰窖,“装作喜欢一个人挺累的,你就放过我吧。”
这段感情里,陆厌从来没被真心对待过,他就像跳梁小丑。
*
两人重逢于一场聚会,沈知月被刁难为一位老总点烟,人群中,陆厌黑沉着脸,却还是和当初一样站了出来。
他拉着她的手,身体一偏,压着沙哑的嗓子,说:“借个火。”
出了聚会
陆厌拦着沈知月的去路,说:“沈知月,你就这么喜欢给男人点烟?”
沈知月挣扎着,“陆厌,你还是不愿放过我吗?”
“对”
剑拔弩张之际,两道身影同时掉进澄澈的湖里。
*
在这段感情里,我们都太自以为是,我以为你不会爱上我,你以为我从未爱过你。
【小剧场】
一通无比沉默的电话结束后,陆厌立马结束工作,追到南荣。
沈知月一打开门,一个修长的身影随着凌晨的寒意扑来。
她被扑倒在沙发上。
“陆厌……”
陆厌那张精致到不真实的的脸近在迟尺,他几乎失去理智,深邃的眼眸逐渐生出怒火,“老子他妈的不要爱了,就要你!”
——————预收文——————
假千金x听障少年
花店画家x贝斯手
1:
二十岁生日那天,姜早被告知自己并非亲生,真千金回来后,她“被贬”到十八线小县城,沦为与土地打交道的花农。
一如既然的生活也会有所改变,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她再次提起画笔。
初见何斯屿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姜早去给客人送花,刚敲门,门内就撞出一道消瘦、疲惫的身影。
她对着那张瘦如白纸的背影喊道:“你这人怎么撞到人了也不道歉啊!”
“你是聋子吗!”
当晚,她又遇见了何斯屿,在一家酒吧里。
他是那里的驻场歌手,弹着贝斯,歌声算不上很惊艳,有时还跟不上节奏,姜早却听得入迷。
一旁的朋友聊到,这家酒吧有“王子”,那些“王子”个个长得极其美艳,身材肩宽腰窄,活儿也很好。
听着这些形容词,再回想几个小时前在酒店走廊上,何斯屿身疲力倦的模样,姜早冒出一个念头。
会唱歌的美鸭子。
2:
何斯屿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也是一名恣意、热烈,独站在雪峰之巅的天才贝斯手。
那么完美的他却在十九岁那年出了意外,丢了双耳,无法接受的他开始颓废,各种厮混。
为了治病,何家把他送回老家。
还阴差阳错的成了姜早的老板。
重逢时,他面无表情地告诉她,“我不是鸭子,还有,你被开除了。”
姜早心想:完蛋!
又想:他凭什么这么拽!可恶的资本家之子!
3:
后来,花圃生意越来越好,姜早也迎来了好消息。
一天,姜早对着日出告白,“何斯屿,如果我是神笔马良,我想为你画一双耳朵。让你亲耳听见我的告白。”
“我喜欢你。
何斯屿愣住,助听器坏了,他听不见。
姜早以为他的沉默就是拒绝,买了最早的航班飞去马里兰。
机场外,何斯屿对着起飞的飞机喊道:“大画家,好好实现梦想,我等着你给我画耳朵!”
内容标签: 都市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甜文 校园 救赎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厌,沈知月 ┃ 配角:宋泊简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狐狸在演戏x野狗真深情
立意:好好生活
第一章
盏盏路灯频射出暖黄的光,穿过玻璃窗肆无忌惮地拂在沈知月的侧脸上。
她一直低头玩着手机,车内静到连呼吸都是噪音,司机林叔通过后视镜刚好对上同样抬头的少女,咧嘴一笑,“夫人可能得晚上才回来,我们是直接回别墅还是出去逛逛?”
闻言,沈知月收回视线,语气平静到似乎这事与她无关,“我妈让我晚点回去……”
“啊?”林叔明显不知道这事。
手机屏幕上是张卿云两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你李叔叔和岱州都在家,你先出去逛逛,等妈妈回去了再回来好不好,妈妈怕你不自在。
两只拇指悬在空中,想了半天,她才打出‘好’字,点发送后偏头看向窗外。
琳琅满目的商铺接壤而过。
近年来,明市的经济发展主要以旅游业为主,为了吸引游客,旅游局着重还原传统文化节日,最为有趣的是上元节。
明道街,香烟缭绕,街上的人不论男女老少,各个都戴着面具,还人手一个灯笼,有喜鹊的,老虎的,圆球的,莲花的,一个比一个漂亮,但砂纸透出来的光依旧远不及店铺上的红灯笼。
沈知月成功被这热闹氛围感染,车子过了,还很不舍地回头望,林叔见状直接把车停到一边,“明市的上元节可热闹了,沈小姐要不要去玩玩?”
她扭头,目光与后视镜里的双眸相撞,抿着嘴,好一会儿才出声,“要不林叔你把地址给我,一会儿我自己打车回去。”
“这……”他思索着,瞥见手机里那几十个未接催命电话,再抬头,笑着说:“我跟夫人说一声吧。”
“好。”
沈知月挂上随身小包后下车往后走去,正在小摊挑面具的时候手机“轰轰”响了两声。
是林叔发来的别墅的地址。
“美女,买一副面具吧,这有兔子的,老虎的,老鹰的,狐狸的,兔子的,半面的全面的都有。”戴着全面老虎面具的老板一口浓郁的东北口音,秉着不放弃一个客户的精神,一个劲地往沈知月手里塞东西。
沈知月扬着嘴角,对着镜子比了又比,最后选了个全面的兔子面具,兔耳朵俏皮的抵着她的脑袋,乖巧可爱。
付了钱,她又挑了挑其他摊上的手链和玩偶。
街道的每一处热闹,她都拍了下来,然后全发给一个叫做[单腿兔]的好友,再复制粘贴给她的好朋友,冉竹。
从南荣县到明市需要倒很多次车,折腾了一天,沈知月的肚子早就空了。
几步之外是一家餐饮店,等不到回复的她左右看了看,随之走了进去,“老板,来一小份汤圆,在这吃。”
“好的,请稍等一会儿。”服务员拿着菜单进了厨房,大概有五分钟就端出一碗热腾腾的汤圆,“来咯,上元节快乐。”
“谢谢。”沈知月将碗挪到跟前,抽出一副一次性筷子,刚准备吃,倒扣在桌面上的粉色壳的手机响了两声,她迅速放下筷子,拿起手机。
[单腿兔:明市离南荣那么远,你应该不会去孤儿院了吧?]
[假面狐狸:我周末还是会去的,说好的如果再次在孤儿院相遇,咱们就坦诚相待(你摘下头套的那种)我可不会放弃。]
[单腿兔:哈哈哈哈哈哈,那小狐狸可要再花花运气咯,我就在明市,你要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可以跟我要游玩攻略。]
[假面狐狸:好。]
……
退回界面后,她又点回微信,那个少女背影的头像一直停在第二排,冉竹还是不愿意联系她。
她一定会找到带好朋友走出深渊的方法。
一定。
来到陌生城市的不适感,让她没什么胃口,剩了一大半汤圆,出了店,她又随便走走,街上卖的东西都大同小异,看多了就会产生视觉疲劳,沈知月索性去别的街逛逛。
十字路口错杂交替,她听几个本地女生说要去夜市,决定跟在她们后面,奈何步伐不一致,很快她就跟丢了。
街道的尽头是一个左转的路口,再里一点是静谧无声的巷子,一点灯光投射到墙壁上,照射出斑驳的旧墙和隐隐绰绰的人影。
沈知月摘下面具深吸了一口气,并慢吞吞地往路口走,突然,有一阵刺耳的声音不偏不倚地传进她耳朵里。
“就你这个龅牙狗也想追我妹,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我错了我错了,梁会长,你就放了我吧,以后我一定离你妹远远的,绝对不会看一眼!”
“你猜,我们深哥信不信你的屁话?”
三种声音中,有一个触到沈知月的记忆神经,她眼皮一颤,趴着墙根往里窥探。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没有戴面具,他的脚下躺着一个鼻青眼肿的男生,应该就是刚刚哀嚎的那个,她刚抬眸,脚下却不小心踩到一瓶易拉罐,“咔呲”一声,警惕性高的梁深猛回头,与她在空中对视。
梁深?
沈知月?
两人都蒙圈于这次的意外见面,她数了数人数,太多,硬碰硬的话没有赢的胜算,片刻后,她直起身子撒腿就往后跑。
“沈知月,你别跑!”反射弧回归正轨的梁深吼了一声,提腿就往巷子外追,几个兄弟见状也跟在最后,地上那个狠狠地“呸”了一声,爬起来赶紧溜走。
*
皎洁的月光随意倾泻,带着充满冷意的春风,在掉落的树叶里,一声声抱歉在人群响起,蹿进人群后,沈知月侧身躲在一个饰品摊后面,抬头,发现梁深正在四处张望。
“都是老朋友了,一见面就跑算什么事?”他喘了口粗气,“是怕我跟你算账吗?”
沈知月一直捂着心口,不敢大口喘气,抬头张口默声跟老板说了声抱歉,又将目光投向梁深。
如果此时只有梁深一个人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跟他拼个你死我活,然后逼他说出霍洋的地址,可惜他们现在人多,她拼死也得不到什么。
所以只能忍,只能逃跑。
“姐姐,你是在玩躲猫猫吗?”不知从哪窜出一个小女孩,戴着个小猪面具,拿着糖葫芦天真地看着她。
也是这时,有一道目光投向她。
她暴露了。
重新戴好面具后,她弓着腰从老板后面走过,再直起身子,往回看了一眼就继续跑。
“深哥,她在那!”一个黄毛小弟大声喊道。
沈知月不敢懈怠,奔跑到嗓子眼卡着一口气不上不下,胸口起伏不平,难受到面色通红才停下来。
她扶着墙,另一只手抵在额头不停地擦拭着快要掉进眼眶的汗。
微风拂过,屋檐上孤独的灯笼发出不同于其他家的黄灯,左右摇晃着,柔光似有意似无意的打进屋里,沈知月被吸引着侧身,透过半掩着的门缝,好奇地往里看。
屋内很窄小,似乎一张桌子和两个柜子就能把它填满。
桌子后面坐着一位身穿白色卫衣加黑色休闲裤的男生,他背对着窗,过于长的腿交叉着搭在高到他胸腹的木桌上,姿态散漫,脸上的狐狸面具却给他增加了几丝狡猾。
他半仰着头,很随意地端详着手中的玻璃瓶。
应该是发现了偷窥者,他立即放下手,搭在肚子上,语气低哑,又不耐烦,“谁在那?”
“……”过于紧张的沈知月,踉跄地闯入,片刻,空气中好像有低沉的取笑声,她站直了身体,低眉,隔着两幅面具与眼前人对视,“我就简单……逛逛……”
“……随便买点东西”话刚说完,她扫了一圈,这里除了各种草料就是研磨器,没有一样能买走。
沈知月尴尬地咳了一声,一动不动地看着少年。
男生没做出回应,再次研究起手里的香水。
空气寂静了几秒。
突然,屋外一阵噪杂,梁深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人呢!”
“我刚刚好像看到有个人影蹿进去了。”黄毛小弟说道。
沈知月偏头看了一眼,收回视线时耳朵一直辨着脚步声,判断着追来了几个人。
屋外的声音越来越大,脚步杂乱,显然,他们都来了。
她扯了下嘴角,就在这时,上了年纪的门发出“砰”的一声,梁深带着人闯了进来,沈知月极速躲到少年身后。
倏地,男生的手臂被人用力往下一扯,双手一滑,手中的玻璃瓶不慎掉落在地。
声音很是清脆。
桌子上的台灯,也因此偏了位置,照出的光刚好打在地面上玻璃碎片,折了个面,刺得蹲在桌子底下的沈知月自觉地偏头,眯了眼。
下一秒,如久淋露水的淡玫瑰香水味一阵一阵地扑打着她的鼻尖。
越来越浓郁。
沈知月一时不适应这个味道,被呛得难受,刚要咳嗽就被上方的雷霆般的声音震住。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少年扭头看了一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想站起来,又被一股劲拉回。
“陆厌?”
梁深疑惑地喊道。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惊讶于明明自己戴着面具却被认了出来,随之扭头看向门口的几人。
梁深好像找了个什么机会,抬手骂道:“你他妈骂谁呢?”
“滚出去。”
少年不爽地吼了一声。
这句话是对梁深说也是在说给沈知月听。
陆厌似乎没那么多好心情,笔直地坐着,虽然看不清脸,但身上的阴冷气质依旧让人觉得现在的他,满脸的不爽,随时会爆发脾气。
他们就这么无声地对峙着。
沈知月知道眼前这个男生和追着她不放的梁深认识后,心情更加复杂。
“对不起……”女生诺诺地说了声,她很是抱歉地戳了戳男生的背,“狐狸先生,求求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他们会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