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的暗卫竟是我的狗——雨添花【完结】
时间:2024-04-04 14:42:07

题名:死对头的暗卫竟是我的狗
作者:雨添花
Tag列表:原创、言情、近代现代、爱情、豪门世家、穿越时空、甜文、萌宠、高岭之花、白月光、作品视角:女主、所属系列:完结(随机番外掉落)
简介:【假慈悲X真纯情】
【前世X古穿今】
荀无乡死在雨夜的破庙里。
他靠在草堆上,手中捏着被鲜血染红的平安扣,望向破败的佛像。
明月高悬,他匍匐在佛像前许下最后一个心愿。
再次睁眼,他却成了一只奄奄一息的流浪狗。
当初被主子骂狗东西,如今倒真成了狗。
蹲在他面前的女人眉眼清绝,眼神悲悯如神仙。
她笑着伸手:“真可怜,要不要跟我走?”
荀无乡想起长生树下那个人影,用尽全部力气摇着尾巴递了爪。
——
楚心安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是权势滔天的公主,却被兄长楚辰安背叛圈禁,穿心而死。
死前最后一眼,是有人含着泪点了火。
那人有双漂亮至极的荔枝眼,和她的小狗阿弥很像。
她被烧得心口疼,抱着狗破天荒地掉了眼泪。
后来,楚心安看着和楚辰安一模一样的哥哥楚明闲,想起那场梦。
终于意识到——
前世因,今生果,是有人流尽了血泪,为她求来了此生。
楚氏掌权人楚心安丢了一只狗。
重金悬赏的广告在陵城市中心的大屏上放了一个月。
都说楚心安疯了,为了一只狗闹得满城风雨。
直到荀家的植物人大少爷突然醒了,冒着大雨追到楚家门口。
她为他撑伞,温柔疏离地问他有什么事。
荀无乡红着湿漉漉的眼睛问:“你不要我了吗?”
楚心安蹙眉,刚要开口,就看见男人从衣领中摸出一块平安扣——
正是她挂在走丢的狗脖间的那块。
#她可怜我?不,她爱我!
文案写于2023/8/27
【阅读指南】:
1. 一般日更,不更新会请假。
2. 女主人设不完美,前期男主戏份少。
3. 主线今生,穿插前世。
4. 前世今生都没有骨科。
——
【预收《黄泉十站[无限]》求收藏~~~】
应恣生不过是在考公结束回家的地铁上打了个盹,就被卷入了一座诡异的荒野寺庙。
耳朵里僵硬的机械音激昂得让人难受:
【欢迎来到第一站,本次的主线任务是,请大雄宝殿内的坐佛开光。】
【请大家遵守以下寺庙规则】:
1.【请顺时针参观寺庙。】
2.【请勿无相拜佛。】
3.【只有在佛像前才能许愿,许愿不一定有效。】
4.【寺庙中没有任何动物,包括但不限于猫、狗、牛、和马。】
5.【寺庙中并不会敲钟打鼓,听到钟声请尽快走到室内捂住耳朵。】
……
【请虔诚拜佛,文明礼佛,祝大家好运!】
当其他玩家战战兢兢,恪守规则时——
【金像动了怎么办?】
应恣生:不宜见血?金像又不会流血,打!
【碰见会说人话的小猫咪?】
应恣生:猫咪鬼?撸一下,挂了工牌你就是工作猫员!
【需要牛或者马?】
应恣生:你看我像不像牛马?
……
地府传言,鬼魂里来了个野路子,不按套路出牌,每个站都不能定他的罪孽,遇见他千万绕远。
直到那位以暴戾闻名的新上任大帝等在站牌边,冲着野路子笑得像个大金毛,众鬼魂才知道,哪里是什么野路子,分明是正道的光。
应恣生本以为这些闯站者都是像自己一样无辜被卷,谁知他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bug。
而那所谓的站,其实是黄泉路上的十站审判。
【面热心冷野路子受X疯批恋爱脑冥神攻】
“本地府为节省鬼力物力,现已采用【黄泉十站】系统代替十殿审判,如有纰漏,请诸位鬼差上报十殿,重新审判。”
第1章 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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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刚至,京中突然落了一场雪。
一夜过去,将公主府盖得白茫茫一片,连前些日子为恭贺新帝登基的红灯笼都挂了霜。
院子里静得像是没有活物。
不知从哪跑出来一个穿着旧制宫装的小丫头,踉跄着扑向紧扣的大门,悲泣地喊朝外喊着:“二皇子谋害赤霄公主,篡夺皇位,苍天在上,定要他不得好死!”
但她饿了太久,即便是耗尽最大的力气,声音也未能传得太远,被从墙外射来的箭正中后心,很快就没了性命。
“嗤……赤霄公主?如今哪里还有赤霄公主。”墙头隐没之处小声嘲讽,“陛下留着她一条命,便已经算是对得住她这身血——”
声音骤然顿住,急促地喘息了两下,才不可思议地吐出几个字:“狗东西,你竟——”
话音未落,墙头滚落下一个黑影,慢慢在白雪上渗出一片血迹。
而另一道身影径直从墙外翻进来,躲过几道箭,朝后撒了一片药粉,轻车熟路地朝后院飞奔过去。
后院寝屋里只剩下一张金丝楠木床,雕着繁复的纹路,而床榻之上,只听得见微弱的呼吸声。
荀无乡推窗冲到床边的时候,血已经顺着她雪白的中衣滴到地上了。
“你,你,赤霄公主……”他磕磕巴巴,从胸口摸出一个锦盒,慌张地将盒子里的药丸捏碎塞进了女子口中,“咽下去,咽下去就好了……”
“是你啊。”她语气平淡又轻柔,似乎早就认识他,“不必叫我赤霄公主了。”
她被二哥楚辰安夺了权,剥去封号,又被一剑捅穿了胸口,早就做不得公主了。
只是被尊奉为赤霄公主多年,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原只是楚心安。
药丸被艰难地咽下去,却并不能止住胸口剑刃下伤口流出的血,荀无乡的手难得颤抖起来,他无措地想去捂住刺眼的伤口,又怕冒犯她。
“你不想和我说话吗?还是,”楚心安用力地缓了口气,“还是你替他来看我死没死透?”
“不是!”荀无乡立刻反驳,声音又弱了下来,“我不是……”
他一身黑,面巾将大半张脸挡住,只有袖口有一点颜色,绣着一把小小的红色的剑。
楚心安看着他那双悲伤又羞愧的漂亮眼睛,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罢了,临死前能见你出现,还不算太倒霉,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
“好。”
楚心安又笑,“不问什么便好?”
“什么都好。”荀无乡认真答。
“那请你等我死后,放把火将我与公主府一并烧了吧。”楚心安说,她费力地从枕下抽出一只平安扣的母扣,“这个你收着,是我母妃留给我的嫁妆,就当是报酬……”
荀无乡睁大了眼睛。
“不是说什么都好?”楚心安竟还有心情打趣他,“我知你是楚辰安的暗卫,但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她过去烦躁的时候,也曾考虑过要不要将那屋外树上的小暗卫杀了。
探子说,那是楚辰安最听话的狗,不杀恐有一日……
可也不知怎么,日复一日,烛光摇曳,那棵藏着暗卫的树影印在她窗上,她竟心软了。
如今,倒真是她生前见得最后一个人了。
“我叫荀……”他慌乱地按着楚心安的胸口,“我叫荀无乡,我叫荀无乡……求你,别死,公主……”
楚心安睁着眼睛,眼神早已涣散,她失血过多,即便是价值连城的复春丹,也救不回来。
荀无乡怔怔地望着楚心安,等那群从迷药里挣扎醒来的暗卫赶过来时,只看见他站在床榻边,从怀里摸出了一支火折子。
“不!”扑过来的暗卫拦不住荀无乡的手,火折子已经在被子上蹭得燃了起来,“荀无乡!你不要命了?!你要如何与陛下交代!”
楚辰安为了折辱她,将锦被绸缎统统换成了棉花薄被,如今倒是一点就着,不费吹灰之力就顺着床榻一路燃了起来。
暗卫见势不妙,直接几人上前,禁锢着荀无乡将他砍晕了。
等他们从公主府出来的时候,已经火光冲天。
“公主府走水了!”街上的行人仓皇失措,下人们纷纷赶回府宅,询问主子要不要去救火。
与公主府毗邻的几户人家,皆是在朝为官作宰,看皇帝脸色吃饭的,怎会去救一个弃子。
偌大的公主府,先帝的掌上明珠、权倾朝野甚至坐拥兵营的赤霄公主,烧了一天一夜,成了灰烬随风去了。
……
陵城楚家。
楚心安一身冷汗从梦里惊醒,她已经不止一次梦见那场大火。
心口又泛起一阵阵的疼,从床头摸出止疼药囫囵咽了下去,楚心安披着睡袍走出房间。
凌晨三点,楚家很安静,只有客厅亮着。
楚心安挑眉,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啪的一声,将整个客厅的灯都打开了。
“卧槽,你有病啊?”楚明闲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不知道人是会被吓死得吗?”
楚心安抱着手臂,靠在墙边,“你深更半夜守着棺材,不是更吓人吗?”
她下巴扬了扬,指向客厅正中间那口水晶棺材。
那是她找人用真水晶打的,用黄金镌刻各式各样的花纹,奢靡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睡不着下来坐一会怎么了?”楚明闲嘲讽道,“棺材和你相比,一点也不可怕。”
“哦。”楚心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还以为你在为妈妈伤心。”
楚明闲仿若被踩了尾巴,语气更加尖利起来,“我就是为一条狗伤心,也不会为她伤心,我就是想问你这棺材没用了,是不是能卖了换钱给我,毕竟你可只剩我一个哥哥了。”
“卖了?”楚心安笑了笑,“那怎么行,你哪值这个价。”
楚明闲被气得脸色发紫,又莫名其妙地缓和下来,冷笑道:“真该让外面的人瞧瞧,所谓的陵城白月光,就是这副嘴脸。”
“楚明闲,你是真的蠢。”楚心安平淡道,“我是什么嘴脸重要吗?重要的是,我在楚氏是什么身份。”
她眼尾微扬,眼神冷漠又轻慢,“你又是什么身份。”
楚明闲脸色难看,却说不出话。
楚心安没说错。
楚家历代女人掌家,传到楚心安这一代,财富已经不可估量,楚氏的产业遍布各个行业,更重要的是,楚心安拥有的是绝对的掌控权,而非虚名。
她母亲楚臻没有姐妹,只有两个哥哥,而楚心安的父亲,早在她出生后没多久就死了。
舅舅们看上去放荡不羁,年逾五十还未结婚,拿着信托和分红,过得潇洒肆意,身边人来人往,却始终没有一儿半女。
陵城人笑话兄弟俩,说他们不敢生,生怕生出个麻烦惹怒了楚臻,断了轻松日子。
楚秩和楚勤不搭理,在楚臻的葬礼上哭得昏天黑地,被楚心安安抚了半天,送出国散心去了。
如今整个楚氏,只听楚心安的。
而他,不过是个从小被当作附赠品养的闲散公子。
小时候,楚心安早晨要听国际新闻,他坐在一旁玩游戏机。
上学,楚心安在国际学校,他在私立学校艺术班。
后来选专业,楚心安毫无疑问地读金融,他继续去国外学画画。
从小到大,楚心安的继承人地位都没有动摇过,他试图偷偷换专业,被楚臻一个电话就叫回了国,说如果不老实就别读了,反正楚家养得起。
楚心安越长大越漂亮,为人处事滴水不漏,面皮上温温柔柔,私下里手段狠辣,几个项目后,在陵城商圈有了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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