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瑛笑了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笑着说:“不要担心,只是暂时见不到,每年有一半时间待在村里,也不错。”他语气淡淡的,没什么起伏,却把连翘心里搅的天翻地覆。
原来她在担心的时候,陆瑛已经想好了解决办法。他总是快她一步,在她不确定时给她一颗定心丸,而且永远是那样的轻松。要是他一半时间都待在村里,工作怎么办?连翘忽然鼻头一酸,也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心里有了着落,眼泪就不受控地掉下来。
“这是怎么了?”陆瑛以为她会开心,雀跃,根本没做她会哭的打算,一下慌了,宠溺地替她擦掉眼泪,歪着脑袋,笑着看着她:“这是感……?”
陆瑛话还没说话,连翘忽然抬头,双眸湿漉漉地,凝了他一秒,凑上去,含住了他的双唇。
连翘吻的又猛又急,也毫无章法,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要把所以的爱都倾泄出来。但是唇齿碰撞间,陆瑛被她咬了好几下,实在没忍住,忽然就笑了起来,硬生生把连翘推开了。
?
连翘双眼迷蒙,一脸茫然地看着陆瑛。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有亲吻他的冲动。
这是不喜欢?
“每年的另一半时间我陪你。”连翘也不管他还在笑,不管他是不是不喜欢,急迫地就要把自己表达出来,好像除了这样,才能证明她爱他,只有这样,她才能让陆瑛也放心。
陆瑛收了点笑容,看着连翘,“嗯”了声,忽然眼眸暗了一瞬。再开口时,嗓音也低了好几度,他深深地凝着连翘,嘴角一勾:“这样才对。”话落,凑上前,轻轻含住了连翘的双唇。
连翘瞪大眼睛,不禁打了个颤,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攀上了陆瑛的脖颈。
这个吻比任何一次亲吻都要温柔,连翘感受着陆瑛的轻轻吮吸,两舌尖交融辗转,交换着彼此的甜蜜。热吻正酣,陆瑛忽然离开她的唇,连翘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看他,就听见耳边传来陆瑛的声音:“不是说要穿连衣裙给我看么?”
!
连翘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陆瑛急促炙热的呼吸打在她耳廓,耳朵瞬间红的像充了血,故意压低的声音传至她耳内,一阵阵酥麻,连翘感觉自己呼吸急促起来,一秒就要爆炸。
这还不够,忽然一股湿润包裹住她的耳垂,点点的湿热沿着她的耳垂勾画出形状,连翘深吸了口气,不自觉地仰起头,紧紧抓住了陆瑛的衣角。
陆瑛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仿佛要探索尽每一寸天地,还不忘继续在她耳边征求意见:“好不好?”
他本来没想在这些,但连翘忽然吻他,将他撩拨的一颗燥热的心完全无处安放,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拥有她。
连翘眼梢已经染上了绯红,双眼迷蒙,紧咬着牙,趴到陆瑛肩头,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气息不稳地说:“这里,是你办公室。”有一种兴奋和羞耻交加的冲动,还有一种难耐的压抑感企图冲破理智,连翘感觉自己就快要控制不住。
陆瑛不知在桌上摁了什么,门口传来一道锁门声,然后连翘恍惚间就听到陆瑛的声音:“没事了。”
像受了蛊惑般,连翘点了点头。
获得许可的陆瑛像刚出笼的野兽,忽然站起身,把连翘放在桌上,又轻咬住她的唇,双手不停歇地去解外套的扣子,哪怕手受伤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进度。连翘被吻的天旋地转,再睁开眼里,外套早就褪下了。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陆瑛带着火星的视线把连翘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炙热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此刻的样子刻画进心里。
陆瑛视线每一寸滑过的肌肤,连翘都觉得在发烫,她的脸已经红的在滴血,也不敢看陆瑛,害羞地往后缩了下。这一缩反而把陆瑛惹的一笑,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又吻了下去,额头、眉毛、眼睛、嘴角……一寸都不放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连翘背后,找到了纽扣,“啪”地一声,解开了。
连翘一惊,她的第一次就这么刺激,要在办公室么?她惊恐地推开陆瑛,还没开口,就听到陆瑛说:“我买了。”
连翘:?
陆瑛根本没给她时间去想,背后的纽扣已经被他解的差不多了,连翘感觉背后忽然一阵清凉,不禁打了个颤,下意识就往陆瑛怀里钻,刚环住他的腰,整个人忽然腾空,被陆瑛抱了起来。
连翘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抱进了内置的休息室。然后被陆瑛放在了床上,男人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恍惚中,耳边传来男人富有磁性又略带沙哑的声音。
“我爱你。”
“我也爱你。”连翘看着眼前的人,发出了心底的声音,然后抱住了陆瑛。
日高江面阔,光洒大江流。窗外的一弯江水,正往人心间流淌,在阳光下清澈如一条的金色丝带,轻柔地拂过每一寸山川谷壑,将神奇秀美风光尽收眼底。
江水时而轻缓,时而湍急,忽而一阵风吹过,扬起了一阵阵浪花,重重拍打着岸边,忽而一叶轻舟江面过,荡起一阵阵涟漪,平静又舒缓向外展开。
然后趋于平静,江面安静的像不曾流动,阳光洒在江面上,泛起跳跃的金光,只有岸边拍打出来的水印记录着江水从此流过。
阳光照进休息间,慢慢爬到了床边。阳光就快碰触到搁在床沿的手,忽然一只修长的手握住那只手,打碎了阳光。
陆瑛抱着连翘,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然而连翘却害羞地直往他怀里钻,不钻还好,一钻直面陆瑛的胸膛,想到两人刚刚的温存,更是羞的想逃。
陆瑛笑了下,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那个……”连翘又往他怀里贴了点,心里好多话想说,小手轻轻在陆瑛胸膛画圈圈。
“嗯?”陆瑛沙哑低沉的声音从上头传下来。
“我要说了你可别笑啊。”连翘继续画着圈圈。
“嗯,我不笑。”
连翘吸了口气,又缩进去了些,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那个,我是一颗草药。”
陆瑛轻轻一笑:“知道。”
连翘愣住,眼珠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而且知道了也不告诉她?连翘气道:“其实我还有个喜欢的人。”
“知道,是我。”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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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文案
【破镜重圆+救赎】
年少时「向阳而生的天子骄子x阴暗而长的飘摇杂草」
成年后「表面社会人实际金融集团大佬x名利双收知名主持人」
*黑暗中,烛光比阳光更有用。于央却在十八岁那年,亲手摁灭了她的烛光。
1.十八岁时,大家都说于央“坏”,坏在她向来独来独往,从不跟同学亲近,坏在同学受伤,她却只顾自己未做完的题,坏在同学向她请教习题,她冷眼无视。大家说她的心“坏”了,自私的不得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强者自救,在她十三岁被塞住进楼梯底下时,她就咬牙发誓要考上最好大学,改变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