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年代文假千金——清汀之音【完结】
时间:2024-04-15 17:14:17

  小黑狗怔了怔,随即乖乖趴下来, “呜呜”地哼哧两声。
  苏鸢见状,很是好奇, “它好像有点怕你, 这是为什么啊?”
  傅墨白揉了揉狗头, 站起身笑着回答道:“因为我属狼的。”
  “……”
  苏鸢含嗔般瞪他一眼,小声吐槽:“我看你是属色狼的。”
  她声音虽小,男人却听得一清二楚,轻轻挑了一下眉毛,竟没有否认。
  这时,小黑狗又扑向苏鸢,欢快地摇起尾巴。
  她弯腰抱起它, 径直朝屋走。傅墨白跟在身后, 默默观察周遭, 见院墙上的玻璃渣完好无损后,才收回目光。
  三个月不见,家里没什么变化。他主动来到厨房准备晚饭。苏鸢假装逗狗,实则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他,心里有好多话想问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随着切菜声响起, 她放下小狗刚打算回屋, 就听男人忽然出声:“鸢鸢, 帮我打三个鸡蛋。”
  “哦, 好。”
  苏鸢走进厨房,从葫芦罐里拿出鸡蛋放到案板上, 然后转身想取碗。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从背后抱住她,坚毅的下巴抵在她的颈间,薄唇轻启,“实在忍不住,还是想再抱抱你。”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呼着热气,引得半边身子酥酥麻麻,苏鸢抿紧唇,小脸儿已布满红晕。
  她单薄的背抵在他的胸膛前,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咱们还要做饭呢,你不饿吗?”
  “有你在,不饿。”
  说着,他收紧力道,轻咬她的耳尖儿,流连而下,又细细吻上她白皙的颈。苏鸢不自觉地靠向他,被迫仰起头,渐渐软了身/子。
  “别在这里,外面很亮。”
  “没人看见,别怕。”
  OO@@的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时隔三个月,男人依然轻车熟路,某一刹那,苏鸢忍不住嘤/声咬唇,周遭也随之升温。
  她双眸盈起水雾,想要抓住点什么,可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都抓不住……
  从厨房到卧室,直到外面天色渐亮,仍未停息。
  苏鸢实在受不住,昏睡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终于从梦中醒来,整个人像被撵过一样,难受得不行。
  傅墨白见她醒了,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
  “饿吗?饭已经做好了。”
  苏鸢轻哼一声没理他,而是望向窗外,见太阳早已高高挂起,无比庆幸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不然她得丢人死。
  看出她心情不悦,男人坐到她身边,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是哈巴狗,“我昨天没克制住,还疼吗?”
  三个月的思念,化为动力不容小窥,苏鸢狠狠瞪他一眼,都被弄怕了。
  “你以后再这样,我就跟你离婚。”她真的受不了一夜五六七次,皮都快磨破了……
  听到“离婚”二字,平时冷静自持的男人,难得心慌,“你可以罚我,但别提那俩字,提多了伤感情。”
  看到他的反应,苏鸢心里好受一点,指着自己的腰,说道:“你先帮我揉揉,然后咱俩聊一聊。”
  傅墨白十分听话地抚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放轻力道开始按摩。
  苏鸢趴在那里一脸享受,直到腰没那么酸了,才开口:“以后每晚最多只能两次,就算出任务回来,也不能多,你同意吗?”
  男人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常,“同意,我听你的。”
  见他答应得非常干脆,她很满意。
  “还有,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私藏小金库,一周…不!应该是一个月都不能跟我同床。”
  听到这话,傅墨白停下动作,想争取一些权益,“工资可以全部上交,但奖金,我能自己留着吗?”
  不然,他连给她买礼物的钱都没有。
  苏鸢认真想了想,问道:“奖金能有多少钱?”
  男人如实回答:“不一定,时多时少。”
  她不是那种强势的性格,也就没再索要。
  “行吧,奖金由你自己管理,如果每次超过一百元,还是要上交。”
  “行,我会的。”
  傅墨白低声承诺,继续为她服务。
  *
  因为他的归来,苏鸢又搬回青山市的部队大院,还把小黑狗也带走了。
  青山市的家,要比镇上大得多,小黑狗适应两天,便熟悉了周围环境。
  平时,如果没人带它出去溜达,它不会到处乱跑,只在院子里玩。
  总有邻居家的孩子,隔着院墙逗弄它,它都不理会,经常趴在有光亮的地方晒太阳。除非看见主人,才会摇头晃脑地撒欢。
  这天,苏鸢像往常那样下班回家。
  吉普车刚开到家门口,就听附近传来吵嚷声,好像还提到了小黑?
  傅墨白轻蹙眉心走下车,只见有位老太太直奔他们而来,面露凶光,“傅营长,你回来得正好!我孙子因为你家狗,腿摔骨折了,你说咋办吧?”
  苏鸢也在此时下车,听到她的话一脸疑惑,“小黑平常都在院子里呆着,您家孩子是怎么骨折的?”
  老太太瞧她长相和善,又挺柔弱,立马调转木仓头,冲她埋怨:“还不是你家狗总叫,我孙子怕它出事,就想爬墙头看一眼,结果那畜生朝他身上扑,吓了他一跳,腿就这么摔骨折了。”
  说完,又开始哭嚎起来,那声调就跟唱戏似的。
  傅墨白眉头紧锁,刚想出声,却被苏鸢扯着衣角制止了。
  像这种家长里短的事,还是她出面比较好。
  “大婶,我家小黑平时挺乖的,没听哪个邻居反应它爱叫。而且它胆子小,身长不到三十厘米,每次看到生人只会撅屁/股装厉害,根本不敢扑人。再说,狗在院子里没出去,您家孩子摔了却说是它的毛病,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啊?”
  围观群众听到这番话,纷纷点头附和,“可不是嘛,那狗我见过,长得屁大点儿,就算傅家大门开着,都不往外跑,咋可能把你孙子吓那样呢?”
  “那孩子也是淘,没事爬人家墙头干嘛?万一家里丢东西算谁的?”
  见大家不向着自己说话,老太太立马怒了,叉腰道:“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就算她是首长家的闺女,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听她提到自己出身,又越扯越远,苏鸢绷起脸,毫不退让,“如果您觉得有理,可以去找上级领导,我们行得端做得正,不怕您纠缠。”
  老太太被怼得一噎,立即坐到地上再次哭嚎,“这都是啥人呦!还有没有天理了?傅营长,你管不管你媳妇?”
  见她扯到傅墨白,苏鸢直接拉起男人的胳膊朝家走。老太太见状,彻底急了,并口无遮拦道:“难怪大家都说你吃软饭,为了前途不说一句公道话,真是不要脸!”
  之前,大院里都在传傅墨白是因为娶了苏鸢才年纪轻轻当上营长的。
  如今,有人当面提起,苏鸢止住脚步转回身,想趁机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个明白。
  “我家墨白骨头硬得很,就算你儿子吃软饭,他都不会吃。还有,他是凭能力升到这个位置的,如果不服气,你可以去投诉,别在这里阴阳怪气,我们不欠你的!”
  这是大家第一次见到她发火,一时之间,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人们吓得不敢吱声。
  傅墨白侧过头看她,眼底尽是笑意。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苏鸢懒得继续理会,于是,拉着男人走进家门,“砰”得一声关上门,不给任何人面子。
  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院门外,围观群众面面相窥。老太太尴尬地坐在地上,没人扶她起来。
  有位大嫂见状,好心劝道:“你这是干啥呀?连首长家的闺女都敢得罪,你儿子以后该咋整?”
  老太太撇撇嘴,不以为意,“我儿子跟他同级,又不在同一部门,有啥好怕的?我就是看不惯他们的德行!我孙子是在他家摔伤的,凭啥他们不管?我一会儿就去找领导评理!”
  见其依然执迷不悟,众人没再劝说。这时,有个年轻小伙儿走过来,弯腰把人扶起,“大婶,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看着眼前的好心人,老太太顺势站起身,脸上有了一丝笑模样,“还是你人好,我没事,不用担心。”
  在场的吃瓜群众没人认识他,反而是他主动介绍自己,“我是从别的军区调过来的,请问傅墨白家住在哪儿?”
  “……”
  此话一出,大家皆是一惊。尤其那老太太,立刻拍开他的手,眼里尽是反感和警惕,“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快走开!瞅你就烦人!”
  小伙儿挠了挠寸头,被骂得一脸懵逼。有好心人指向傅家大门,小声道:“你快进去吧,那里就是他家。”
  他连声道谢,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敲响院门。
  一分钟后,傅墨白闻声走出来,本以为是那老太太又要纠缠,直到打开大门,看清来人后,眼底划过一丝惊讶。
  “表哥,你没想到会是我吧?!”
  小伙儿名叫许庆阳,是傅墨白亲姨家表弟。自从傅老爷子去世后,两家不曾走动过。
  如今,在这里相遇,傅墨白心中尽是疑惑。他侧过身子把人让进屋,淡淡问道:“你怎么会来?”
  像是早已习惯他的冷漠,许庆阳仍然笑得灿烂,“上级把我调到这儿,刚好听说你也在这里,就过来看看。”
  随着话音落下,苏鸢从卧室中走出来,看到那张有点熟悉的面孔,犹豫片刻没敢认。
  许庆阳很是自来熟,挺直腰杆冲她打招呼:“嫂子,我是庆阳,你还记得我吗?”
  苏鸢一怔,脑海中不禁闪过小时候的一些片段。
  “你是那个鼻涕虫?”
  突然被揭老底,许庆阳羞赧地笑了笑,“那都是过去事,你快把它忘了吧。”
  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傅墨白冷着脸插话道:“看来你挺关心我,连我结婚了都知道。”
第47章 暑假
  苏鸢也很好奇, 许家人是什么想法?怎么会突然联系他们?
  许庆阳收敛笑意,说得真挚:“其实我父母一直在关注表哥,他们只是不善于表达感情, 所以最近几年大家联系得少了。”
  傅墨白轻嗤一声,懒得理会。苏鸢见状, 笑着解围, “你别站着了, 快坐吧,我去厨房做饭,你们先聊。”
  说完,她快步离开这里,想让他们单独聊一聊,如果能解开心结是最好的。
  不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许庆阳不由得紧张起来, 连笑容都变得有些不自然, “哥,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凭你老丈人的能力,回京应该不难吧?”
  傅墨白意味深长地撇他一眼,不答反问道:“这个问题是你想知道?还是你爸想知道?或者是,苏参谋长想知道?”
  许庆阳被问得一愣,随即脸色胀红,忙否认, “是我想知道, 跟他们没关系, 你别误会。”
  “我误会什么?就算是他们想问, 不也很正常吗?”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许庆阳不禁直冒冷汗, 险些招架不住,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当他小跟班的那段岁月。
  “哥,我来只是叙旧,没别的意思,如果你不想见我,我可以现在就走。”
  见其想玩以退为进那套把戏,傅墨白冷笑:“那你走吧,不送。”
  “……”
  接连被怼,许庆阳心头一梗,在走与不走间纠结不已,最后实在顶不住这股低气压,起身告别离开。
  当苏鸢炒好菜,出来叫他们吃饭时,只见堂屋里只剩傅墨白一个人,“G?你表弟呢?”
  “走了。”男人坐在那里低头看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看出他心情不佳,苏鸢没多问,而是支使他端菜吃饭。
  今天的菜肴十分丰盛,四菜一汤,两个人根本吃不完。
  傅墨白摆好碗筷,为她夹了一块豆腐,淡淡说道:“以后许庆阳再来,不用跟他太客气。早断掉的缘分,不是说补就能补上的。”
  见他主动提及,苏鸢这才问:“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啊?为啥两家人会突然不来往了?”
  男人沉默一瞬,回答道:“我爷爷去世不久,有人散播谣言,说他曾犯过严重错误。虽然他不在了,但亲人仍在,傅家必须接受处分才行。我那些亲戚就是在这个时候跟我撇清关系的。后来,幸好有霍爷爷帮忙,我才能参军,傅家也没含冤受屈。”
  在今天之前,苏鸢从没听说过这些事,眼底划过心疼。
  “难怪你当初谁都没告诉,就跑去当兵了,原来是这样。”
  如果不是许庆阳的出现,傅墨白从没想过告诉她这些事,过去的种种不愉快,他不愿意再提,于是转移话题道:“明天把小黑放在屋里吧,如果咱们不在家,尽量别让它在院子里呆着。”
  苏鸢不解,“为什么呀?它不咬人也不叫,在自家院子活动也犯法吗?”
  她越说越激动,脸色气得通红。傅墨白被她的样子逗笑,耐心解释道:“咱们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谁坏心眼喂它吃些不该吃的东西,到时候怎么办?”
  “……”苏鸢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确实有这种可能性。
  “那好吧,害~小黑这是招谁惹谁了,还得受这份委屈。”
  傅墨白抬起手,轻揉她的长发,认真保证道:“三天内,我一定把这件事情解决好,还小黑一个自由,行吗?”
  苏鸢点点头,因此心情好了一点儿。
  第二天。
  上级领导找到傅墨白,只为昨天的事。
  “那大婶都找到我这里了,她挺大的岁数,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傅墨白轻抿薄唇,沉默不语,让人猜不出在想什么?
  领导见状,挑眉问:“你倒是说句话啊,咋的?还想跟人家硬对硬?”
  这次,傅墨白终于说话了。
  “她想怎么样?如果是道歉,我没错。赔医药费更是不可能。”
  见他既不道歉又不赔钱,态度还挺强硬,领导恨铁不成钢道:“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那老太太?”
  “不能。”傅墨白拒绝得干脆,根本不给回旋的余地。
  气得领导也不想管了,“走走走,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傅墨白走出办公室,沉思一瞬,去操练场找邱野。
  “你知道杨铁风在哪儿吗?带我去见他。”
  杨铁风是那老太太的儿子,到目前为止一直处于隐身状态。
  邱野皱眉问:“咋的?刚刚领导让你赔礼道歉?”
  “嗯,估计是怕麻烦,所以想息事宁人。”
  傅墨白说得轻描淡写,完全不在意因这事惹怒领导。
  身为最好的朋友,邱野百分百支持他,带他走向杨铁风的办公室。
  另一边,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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