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重新倒了杯红酒的男人闻言,摇了摇头。
“弗雷德和乔治,你不能指望我准确的区分他们,莫莉都经常弄混。不过亲爱的,备孕魔药和避孕魔药混着喝真的没事吗?”
西蒙娜看着不远处的双胞胎,心里盘算着怎么给乌姆里奇添点堵,没注意听西里斯后面在说什么,随口答道:“…会弄混…不喝就行了。”
她最近没喝避孕魔药?!
西里斯内心有些激动,他们近来的双人运动量可不少,女巫竟然一直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想要一个孩子!
噢,原来如此,那么为了满足伴侣的这个小愿望,他之后要更加努力才行了。
想清楚了其中的因果关系,男人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西蒙娜看到了男人脸上突然出现的神采,觉得有些莫名,但她现在更关心双胞胎。
于是她站起身,理了理身后的裙摆:“亲爱的,你要是和雷古勒斯吵够了想回去,就先回房间吧。我去和那两个小伙子聊一下。”
先回房间?这是在暗示他…不对,她要去和什么小伙子聊一下?!
醋味滔天的西里斯急忙跟着起身,一把揽住女巫的腰,用他无往不利的迷人嗓音在她敏感的耳边低语道:“宝贝,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回房间呢?”
耳畔传来的暧昧瘙痒让女巫红了脸。
西蒙娜立刻意识到了男人的求爱。她双手抵在对方胸口,一边感受着衣料下结实的胸肌,一边安抚道:“西里斯,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嗯?”
男人不依不饶。
感受着他的手掌在自己腰间来回滑动,西蒙娜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她伸出手指,拨了一下对方胸口的衬衫纽扣:“也许,你可以先去浴室帮我把热水放好,我很快就来。”
对方深邃的灰色眼睛深情地望了她一会儿,接受了这个提议。
“别让我等太久,否则,我可要加倍讨回来。”
男人示威般狠狠吻住女巫红润的嘴,舌头灵活熟练地撬开她的唇齿,轻划过上颚,引起一阵酥麻,撩拨得她意乱情迷,不可自拔。
直到女巫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不断轻捶他的胸口,西里斯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先回房间去了。
平复了一下呼吸,西蒙娜转身走向双胞胎:“弗雷德,还有乔治对吗?我乱猜的,不知道叫得对不对。”
双胞胎中的一个回到:“很遗憾女士,您猜错了。”
另一个吹了声口哨:“以及,我们都看到了女士。”
“您和西里斯在圣诞树后面。”
“搂搂抱抱!”
“激情热吻!”
“所以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到时候会邀请我们吗?”
这就是双胞胎的神奇特殊之处吗?明明一人便能说完的话,偏被两人逐字逐句的分成几段轮流说出。他们的思路完全一致,不存在分歧,就好像一颗大脑同时负责的两张嘴,分别长在了两人的脸上一样。
她在短暂的惊叹过后,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婚礼,也许哪天醒来觉得天气不错就办了呢。别担心,到时候一定会邀请你们的。”
“哦~没想到女士您这么不着急。”
“西里斯一定想得快发疯了。”
是吗?
她看西里斯并不是很急啊?
西蒙娜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略微沉吟一下,便直言道:“我想跟你们打听下乌姆里奇。”
双胞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们看向彼此,没有说话。两人眼中毫不掩饰的负面情绪,让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程度可能远超她的想象。
“听着,我看到哈利手上的伤口了。我不管这件事最初的起因是不是男孩子掉皮捣蛋上课顶撞老师,但这种行为绝对应该被制止。小伙子们,你们认同吗?”
西蒙娜直白又强硬的态度让两人放下了一点戒心。
自称是弗雷德的少年深吸口气,将左边的衣袖往上拉了拉:“那个女人应该下地狱。”
和哈利手背上的状况一样,仅是文字内容有所不同。福雷德的左手上写的是“我不应该开玩笑”,她猜乔治的左手上写的也是这句话。
“为什么不告诉父母?”
西蒙娜无法想象西里斯和韦斯莱夫人知道这件事后会做出什么。哪怕付出再次回到阿兹卡班的代价,西里斯恐怕也一定会让乌姆里奇偿还她所犯下的罪过。
“那只癞蛤蟆处处用魔法部做借口,邓布利多不在学校,麦格教授也拿她没办法。”乔治帮哥哥把袖子重新拉下来,飞快瞥了一眼餐桌后的父母。
福吉最近疯了,但他干不出体罚学生这种事。
她明白问题症结只在乌姆里奇一人身上:“我想帮点忙,但我需要知道一点细节。”
弗雷德叹了口气:“那个老女人会惩罚所有被她关禁闭的学生抄写语句,她有一堆邪恶的羽毛笔。只要你抄上五遍,这句话将再也不会离开你的皮肤。”
乔治赞同地点点头。
“什么魔药都没用,也许只有把那块肉割下来才行。当然,我只是说说,没有学生会这么干。”
羽毛笔?她确实记得以前乌姆里奇办公室里有很多羽毛笔,但没有同事被她关过禁闭,因此这种惩罚方式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如果造成这种伤害的是魔法炼金道具,那她就有办法让伤害的位置换个地方。
“我明白了,”西蒙娜开始翻口袋,“我需要你们先帮我一个忙…我找找…嗯,在这儿!”
“我想让你们帮忙偷一根乌姆里奇的羽毛笔,当然找被关禁闭的同学也可以。”她拿出还在学校时做的物品传送盒,递给弗雷德,解释道,“这是一个物品传送道具,有一对,另一只在我这儿。你们只要把羽毛笔放进去就行了,我能立刻收到。”
“为什么不用?”
“猫头鹰邮递?”
“看来你们还没发现,暑假开始霍格沃茨周围的猫头鹰信件都会被搜查,你们早就没有来往信件中的个人隐私了。当然,等我这边的准备完成了,我会让西里斯给哈利写信‘隐晦地’通知你们的。”
“没问题,”双胞胎将传送盒收了起来,“女士您真的能让我们‘血债血偿’吗?”
女巫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你们到时候会爱上书写的。”
不过,她还是觉得这样太便宜那只癞□□MA了。既然韦斯莱双胞胎擅长恶作剧,那不如让他们发挥所长,让乌姆里奇美好的教师生涯再多来点乐子。
她清清嗓子,低声道:“再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乌姆里奇解咒不怎么样,除了咒立停以外,她什么都不会。先生们,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
韦斯莱家的小伙子办事都挺靠谱的。没过多久,双胞胎便将一支粉红色的羽毛笔传送了过来。
圣诞节假期刚过,巫师界就发生了件大事——阿兹卡班越狱了。
是的,这个鬼地方又越狱了。
预言家日报头版上的照片看起来十分吓人。照片中那栋矗立在北海中央的三棱柱建筑从顶部被炸开了一个大洞。数量庞大的摄魂怪在周围飘来荡去,还有许多零零落落的残垣碎石在往下掉。
这篇报道的记者称,在逃走的十余名食死徒中,最为臭名昭著的贝拉克里特斯·莱斯特兰奇正是之前越狱成功的西里斯·布莱克的堂姐。
看到这儿,西蒙娜对着报纸发出了一声冷哼。
既然要聊亲属关系,他怎么不干脆把二十八纯血家族全都点一遍。这种在福吉授意下,不断向民众暗示“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下作手段,真是让人没眼看。
第58章 Chapter58
韦斯莱家的孩子告诉过西蒙娜,羽毛笔不需要蘸墨水。她便抽了张空白羊皮纸,胡乱写下两个单词。
西…里斯…大傻蛋……
随着她的动作,原本空无一物的纸面留下了几道清晰的划痕。
笔头做得很不错,书写起来十分顺滑,笔杆上有太多华而不实的条纹波点装饰,握感很一般,甚至有一点儿咯手。
正当她在心里挑剔羽毛笔做工的时候,左手手背上开始传来刺痛。原本光滑的皮肤一寸寸裂开,像是在被无形的利刃切割着。这把利刃似会饮血,完美复刻字迹只余,没有让伤口留出一滴鲜血。
也许是因为她只写了一遍,伤口不算严重,滴上几滴白藓后便只留下了一排红痕,就好像她真的用没墨的羽毛笔在自己手上使劲写了几个字。
虽然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但西蒙娜还是被这支笔的邪恶吓了一跳。
这是一种隐藏在愚蠢外表下,深刻在骨髓里的坏。它通过那些大多数人根本不会设防的普通招式,若无其事地将你拖进早就准备好的陷阱里,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狠狠咬下一大块肉。
她现在对弗雷德的话深感赞同,乌姆里奇实在应该下地狱。
刻在笔头里的魔纹简单粗暴,如果只是让书写者不再受苦,办法非常简单,两笔就能让这个魔纹报废,再不济往里面倒几滴消魔水也行。
但这显然达不到复仇的目的。
西蒙娜花了半个周末把魔纹修改好,将羽毛笔附带使用说明传送给了韦斯莱兄弟。
羽毛笔的基础魔纹框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她只是把生效对象的选择途径做了点改变。如果现在有人用它进行书写,本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要是想让这份伤害出现在某个特定的人身上,比如,乌姆里奇女士,只需要将对方的一根头发缠在羽毛上,然后再进行书写就可以了。
她还将柜子里剩下的大半瓶消魔水也送了过去,嘱咐两人复仇完毕后一定记得销毁所有作案道具,包括乌姆里奇自己的库存。这种邪恶的羽毛笔就不应该继续留存于世上。
处理完一切,西蒙娜撤掉对自己的闭耳塞听,打开书房的门将西里斯放了进来。
“亲爱的你到底在忙什么呢?今天可是周日,你都已经一整天没理我了。”男人刚进门就开始诉苦,全然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缠着她玩了多久。
西蒙娜觉得对方从圣诞节后就变得格外粘人。
从伴侣的角度来看当然不是什么坏事,但如果结合他体能优秀、精力旺盛的属性,这种变化就成了她甜蜜的烦恼。
时间长次数多了之后,她也不能保证自己每次都能在正确时间内喝下避孕魔药。再这么下去,雷古勒斯的愿望很可能就要被他亲爱的哥哥实现了。
她自然不会告诉西里斯自己在帮他的教子复仇,便随口扯了个谎:“明天上午福吉打算召开会议商讨阿兹卡班修复的事宜,我在准备材料呢。”
这不全是谎话,那座建筑上的窟窿变成了福吉近日的心病。
而且就现在的形势来看,正义是否还会再次获得胜利谁也说不好。最坏的情况就是,他们这些做出过抵抗行为的人最后反而被扣上大逆不道的罪名。接下来的日子,等待两人的也许就是无止尽的逃亡,或者牢狱生涯。
因此,她还挺想接下这个修复任务的,至少可以保证自己最凄凉的晚景能在牢房能住得更舒适一些。
说来可笑,西蒙娜以前还为了西里斯要蹲大狱的人生大惊小怪,现在却开始提前准备全家搬进阿兹卡班的老年生活了。她也变成一个悲观主义者了吗?
西里斯没有怀疑,拉着女巫倒在了书房的躺椅上:“狠心的女士,眼里只有工作。”
西蒙娜伏在他胸口,挑眉道:“哦是吗?既然如此,我想我还是回去好好工作吧。”
说完,她便扭着身体作势要起来。
男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让女巫离开,双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几乎是将她摁在了自己身上。
“等一下亲爱的,刚才你提到了阿兹卡班修复对吧?你有没有想过听取一些实用的建议?”
“实用的建议?”
刚才的一翻动作虽然没能让西蒙娜成功离开躺椅,但却顺利将她的姿势从趴伏调整成了骑坐在对方的腰上。此刻她正双手抱胸,满脸兴味地歪头睨着身下的男人。
“没错,”男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作为在那呆了十几年的老住户,我想我本人应该非常有发言权。”
他说的没错。
如果那只覆着薄茧的手没有伸进她的裙子,扯松了她的吊袜带,又顺着大腿滑向臀部,西蒙娜恐怕会非常乐意认真听取他“实用”的建议。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对方脑袋两侧,语气危险道:“说来听听。”
西里斯闻言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恕我直言女士,阿兹卡班的囚室建造得实在一般。虽然墙壁足够厚,但在北海那个地方却总是漏风,冷嗖嗖的。”
“毕竟是囚室,冷点儿也没办法。”
“不,女士您不明白。”
手下光滑的触感让他流连,但男人今晚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于是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女巫裙子背后的拉链。
失去了拉链的固定,长裙柔软的上衣部分松松垮垮地半敞着挂在她的肩上。
加上男人别有用心的帮助,不过几个呼吸,衣料便堆在女巫纤细的腰间,无法再执行它为主人蔽体的基本义务。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月光的照耀下成为了书房里最夺目的存在。
西里斯坏心眼地对着前方吹了口气,引得对方轻颤了一下。他得意地笑道:“您瞧,漏进来的风吹在身上不好受吧。”
女巫轻喘着,攥紧了躺椅上的靠垫。
“好吧,你说的确实没错,这条建议被采纳了。还有什么别的想告诉我的么?”
女巫脸上浮起的红晕迷得男人移不开视线。他放缓手上的动作,坐起身,在那绯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阿兹卡班囚室的隔音效果太差了,女士。”
这个要求有些离谱。
“囚室为什么需要隔音?这样不方便狱警看管犯人,唔……”
西里斯有些气闷地低头堵住了那张小嘴。怎么到这种时候了,眼前狠心的女巫还在和他一板一眼地抬杠。
他单手捧住对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绵长的吻,将她弄得险些喘不过气来的同时,还有能分出心思对付自己身上的扣子和拉链,有条有理,丝毫不见慌乱。
这个略施惩戒般的吻,在男人将自己的部分束缚解开后便停止了。
女巫身上的长裙此时还没有被完全褪下,裙摆依旧好好地挂在她腰间,盖住了两人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女士您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隔音吗?”
西蒙娜因为刚才的吻大脑缺氧,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下意识反问:“…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犯人有时候也是需要隐私的。”说完,男人轻笑着,开始用实际行动证明这条建议的正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