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疯!禁欲总裁日日撩我夜夜梦我——掌心有颗糖【完结】
时间:2024-04-22 14:39:26

  问题一个接一个。
  沈遂之沉默。
  她问完了,转头看他,很疑惑,“你为什么不理我呀?”
  沈遂之,“……”
  你给我理你的机会了吗?
  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无理取闹的动物。
  再乖再娇的都一样。
  他叹气,“之前不是说了吗,这个世界不完全是我说了算的。”
  许知岁目光一动,“另一个世界的,世界意识?”
  沈遂之点头,沉声道:“他们两个到底是男女主。哪怕在我写的里成了炮灰,可在另一个世界的世界意识阻拦下,也没这么容易被炮灰的。”
  许知岁恍然,撑着下巴,“所以说现在,是你写的世界的世界意识,和那本的世界意识,在争斗?”
  如果沈遂之赢了,他们就是真正的男女主。
  如果最后输了……
  许知岁神色微变,沈遂之抱她到腿上,摸摸她的头发安抚她,“别想那么多,他们赢不了我。”
  许知岁抱住他的脖子,“我就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沈遂之摸她头发的手温柔,眸色却沁冷,“我能让那个世界崩塌一次,就能让他崩塌第二次。大不了最后杀了陆厉枭,没有了男主,那个世界就什么都不是了。”
  许知岁却不这么想,“可是你之前杀了他,那个世界也没彻底崩塌啊,不是和现在的世界融合了吗?这次要是杀了他,会不会又出什么问题?”
  她不想再和他分开一次,再来一次,万一他又忘了她呢。
  “如果能找到那个黑粉的话说不定……也不对,找到应该也没用,说不定那黑粉自己现在都是个纸片人。”
  她纠结得很,完全想不到现在该怎么办。
  看她为难的样子,沈遂之忽然冷笑,“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丢表?”
  许知岁一愣,“为什么?”
  沈遂之凉飕飕道:“他会出现在这里,很可能就是我的世界给出的世界意识在让他犯蠢。既然他在我面前会犯蠢,那他出来一次我就送他进去一次。然后让人用饲料好好给他补补,把男主补成男猪!”
  说完他笑道:“你说,一头猪还有资格做男主吗?”
  “……”
  “?”
  “!”
  许知岁已经完全被沈遂之的脑回路震惊到了。
  言情的男主哪个不是帅得天崩地裂的,被沈遂之喂成了猪,这男主还真就废了!
  他怎么想出这么狗的办法的?
  她还想说什么,沈遂之忽然说:“你有没有觉得……”
  她忙问,“还有什么?”
  她就想知道,他还能想出什么狗法子。
  沈遂之幽幽道:“你可能忘了我们回来的目的?”
  “嗯?”
  许知岁迷茫半秒,然后反应过来。
  抱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她目光微动,咬唇小声,“那不是,他们忽然出现我太惊讶了吗?”
  确切的说是在车上的时候,那气氛就被打破了。
  她的确快忘了。
  这种事本来也得看气氛嘛,她现在都不想了。
  而沈遂之没再说,只是低声问她,“饿不饿?”
  许知岁摇头,“不饿,你饿了吗?”
  他点头,“饿。”
  许知岁正想说那你想吃什么,他靠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岁岁,喂我。”
  滚烫呼吸从耳蜗朝里钻,酥麻难耐,许知岁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被他按住了后脑勺。
  他亲吻上她的耳尖。
  许知岁睫毛微颤,闭上眼。
  那瞬间,忽然明白。
  其实跟最爱的人一起,从不想到想,也不过就是一个呼吸之间,一个简单的亲吻而已,
  而他亲着她的耳朵,顺着她的耳垂亲吻到她的唇角,轻声问,“帮你洗澡?”
  许知岁喉咙轻动,点点头“嗯”了声,声音细软得几乎在飘。
  沈遂之便吻着她,抱她进了浴室。
  这次他没有再半途逃跑了。
  他下定决心,就算今天痛死在这里,也必须成功。
  他也没那么麻烦去用浴缸放水,直接一起淋浴。
  只是在替她脱毛衣的时候不耐道:“以后别穿这种毛衣了,太难脱了。”
  许知岁面红耳赤,站在他面前任由他乱来,闻言也只是轻哼,“你可以用剪刀的。”
  被调侃了,沈遂之默了默,低笑,“这不是怕伤到了你?”
  你上次也没见怕。
  她还没再说什么,他凑近亲亲她鼻尖,低哄,“乖,抬手。”
  许知岁安静两秒,乖乖抬了手。
  两秒后,毛衣落了地……
第99章 她没哭,他哭了
  许知岁都不敢垂眸,只紧紧看着沈遂之的脸,小耳朵红得也像是滴了血。
  哪怕已经好多次,她还是没办法做到不羞,完全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
  她不敢低头看,沈遂之却低垂着眸无法收回目光。
  喉咙很明显的吞咽了两下,然后抬手,用圈住她的姿势,将她轻轻圈到了怀里。
  修长手指落在了她身后蕾丝边的后排搭扣上。
  第一次他是直接用剪刀剪开的,后面两次她穿婚纱,也没穿这个。
  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的解这玩意儿。
  他从她肩上看下去,眉心皱得紧紧的,试了好几次也没解开。
  他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开口哑声问她,“宝贝,这个怎么解?”
  许知岁额头抵在他肩上,闻言耳朵更烫了。
  虽然害羞,不过他这么折腾好像更折磨人,所以她干脆反手朝后,“我自己来吧……”
  话还没说完,手指还没碰到,就感觉绑缚在身上的东西松掉了,她听到了细微的撕裂声。
  许知岁动作顿住,沈遂之沉默一秒,声音明显更哑了,“好了,解开了。”
  那东西像破布一样掉在了地板上,跟她的毛衣叠在一起。
  他又毁掉她一件。
  霸总果然还是有些通病在身上的。
  她穿的是牛仔裤,对沈遂之而言倒是好解。
  而他的手落在她牛仔裤扣子上时,许知岁整个人都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
  她的腿有些发软,靠着他的支撑,埋头在他肩膀始终不敢睁眼。
  等她被彻底剥落出来时,他轻易感觉到了她的颤。
  沈遂之喉结滑动,搂住她细软腰肢,附唇到她耳边,声音温磁的叫她,“宝贝……”
  许知岁“嗯”了声,又软又飘。
  他低笑,连哄带骗的,“我帮了你,是不是该你帮我了?”
  说着话,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了他腰间的锁扣上。
  然后亲亲她红草莓似的小耳朵,气声哑然,“我记得,我教过你。”
  在那个世界的新婚夜时。
  许知岁心中有只小鹿在乱跳,不断深吸气才能缓解那种紧张带来的窒息感。
  手也在颤抖。
  她有种莫名的预感,今天会有些不一样。
  可能,真的行。
  也是因为这样,她比以前都要紧张。
  或许是她颤得实在太厉害,动作非常不利索,他等不及了干脆自己动手。
  同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淋浴间的水被打开,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掩盖了亲吻的声音。
  两人已经相拥着站在了淋浴间里,热气升腾,朦胧了淋浴间隔断玻璃,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紧紧相拥着,如同一体。
  沈遂之只敢亲吻她的唇。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在最后那一刻,听到了她的哭声。
  然而他抬眸看她时,她并没有哭。
  他闭了闭眼,强忍着剧痛,想要继续。
  他不能退后,必须成功!
  可现实的确不允许。
  几乎就是在那瞬间,头痛得像是被人用铁锤狠狠砸开,再用木棒在里面狠狠搅动。
  哪怕沈遂之自认为自己忍耐力非常强悍,他也忍不了了。
  他受过的伤不少,再怎么重的伤,再痛的痛他都受过。
  可这一刻,他还是发现自己浅薄了。
  这样剧烈头痛,他从未感受过。
  他眼圈红了,闭上眼时,眼角有温热滚落。
  许知岁还没哭,他已经先哭了。
  他慢吞吞抬手,抹了把眼睛上的水。
  再慢吞吞在心里叹了声:
  我可去他大爷的啊!
  这时候他只能庆幸,他们身上脸上早已经被水打湿,她看不出他在哭。
  许知岁贴着墙面,还在急促的喘息,窒息感强烈,像是喝醉了酒般大脑昏沉空白。
  直到他的动作忽然停下来。
  她懵然看去,还没看清楚,便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力道忽松。
  许知岁一愣,然后忽然睁大了眼惊呼出声,“之之……”
  沈遂之昏迷了。
  许知岁吓坏了,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丢人了。
  她急急擦干自己简单套上衣服,再给他擦干裹上浴巾,打电话给时松和时柏让他们上来帮忙送人去医院。
  她拖不动他。
  好在时松和时柏还没离开,还在帮忙排查四爷说的偷表贼。
  刚刚好,从陆厉枭的身上搜到了那块价值几亿的表。
  然后就接到了许知岁的电话,说四爷昏迷了!
  两人一听,这还得了,时柏语速飞快的对面前的警察道了句,“为了这块表,我家四爷都气得昏迷了。警察同志,这种前科累累的罪犯,可不要再随便放出来危害社会了!”
  陆厉枭在一旁,脸色冷若冰霜,狠狠盯着时柏,恨不得用眼神将他盯穿,“你找死!”
  时柏瞪大眼,“警察同志你看,他还威胁我人身安全,马上抓了他!”
  警察忙点头,时柏跟时松接着飞奔上了楼。
  哪有时间管陆厉枭那么多,还是四爷重要。
  等看到在浴室淋浴间里靠墙半躺着只在腰身围着一块浴巾的四爷时,两人愣了愣。
  许知岁清清嗓子,小声解释,“他洗澡的时候可能缺氧了?我听到声音进来,他就已经昏迷了。”
  时松时柏愣愣点头,也没怀疑,时柏扛起沈遂之朝外面去,时松还跟许知岁解释,“四爷可能是又头痛了,他最近经常头痛,之前也昏迷过一次。”m.biqmgè
  许知岁点点头,“哦”了声,“那现在要送他去医院吗?”
  时松,“我叫医生过来更快。”
  许知岁又点点头。
  等时柏把沈遂之放好在床上,她在床边坐下,看着安静昏睡的沈遂之,眉心隐隐担忧。
  所以她之前预感这次不一样,原来是这样的不一样。
  她在担忧他身体的同时,也担忧他的心理。
  等沈四爷醒过来,他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打击吗?
  他不行不说,甚至还……中途昏迷。
  而许知岁担心的果然没错。
  沈四爷的确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
  医生还没来,他已经先醒过来了。
  只是整个人都如同行尸走肉般躺着,望着天花板动也不动,心如死灰!
  他没本事让她哭,却把自己做哭了。
  他还当着她的面,昏迷了。
  沈遂之啊,他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第100章 只要我亲亲,就不会疼了
  许知岁大概能明白他这会儿生无可恋的情绪。
  说实话,换做是谁都难接受,就算是她她估计也会很崩溃。
  更何况是沈遂之呢。
  她沉默片刻,让时松和时柏先出去。
  时松时柏虽然担心四爷,可夫人的话也不敢不听。
  等他们退出房间,将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许知岁和沈遂之。
  她才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轻声叫他,“之之……”
  沈遂之目光终于微动了动,僵硬的转了转眼珠子,看向了她。
  许知岁抿抿唇,“你头还疼吗?”
  他安静的看她两秒,终于开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头不疼了。”
  许知岁正要松口气,他闭上眼,精疲力尽的语气,说:“心口疼。”
  疼得简直不想活了。
  就这样毁灭算了!
  人间不值得!
  许知岁:“……”
  她咬唇,眨眨眼,忽然俯身下去。
  他平躺在床,她侧身靠在他怀里,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小声嘟囔,“那我听听看,它是怎么不听话让你疼了?”
  沈遂之睫毛轻闪,睁开眼。
  目光低垂,看着靠在自己心口的小脑袋。
  他看不到她的脸,也不知道她的表情。
  只见她在他心口贴了会儿,忽然很轻的说:“我听清楚了,它说是太想我了。”
  说着话,她忽然偏头,将他的睡袍轻轻撩开几分,闭上眼,嘴唇轻轻贴上了他的心口。
  沈遂之微僵,而她在他心口亲了亲,红着脸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声音细软,“它说,只要我亲亲它,就不会疼了。”
  她眼睛一如既往亮晶晶的,那对眼眸里,没有任何嫌弃,也看不到取笑。
  像是装着天空中最漂亮的两颗星星,明亮纯粹。
  脸颊和耳朵染上薄红,明显带着羞。
  沈遂之唇角动了动,低声叫她,“岁岁。”
  许知岁慢吞吞眨了下眼,见他叫了她又不说话,便问他,“还疼吗?”
  他默了默,皱眉点头,“还有点,你再亲两下试试?”
  许知岁忍不住笑了,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心口,傲娇轻哼,“想得美。”
  沈遂之看着她的笑,也终于忍不住弯了唇??ò
  就像是被她喂了一颗薄荷糖。
  那些不好的情绪被一点点溶解掉,最后只剩下那股淡淡的薄荷清润,带着甜。
  他好像忽然就明白了那句略显矫情的话:人间不值得,但是,她值得。
  许知岁看出他情绪缓解了,这才又躺到他身边。
  这次她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环住他,看着他的侧脸,“你别太难受了,这也不是你的问题,说到底就是你自己写的设定而已嘛。所以你别急,大不了就是再多等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保证好好哭行不行?”
  其实她也想一天多哭点,可看他这情况,她怕哭多了他会痛得受不了。
  而且他自己写的就是三个月,设定在这里,她也担心不遵守会有后遗症。
  沈遂之目光轻漾,忍不住转身,手臂勾住她细软腰肢,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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