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快点!”
今天不做废他一双手,她周梦岑跟他姓!
“好。”
女王陛下开始不高兴了,秦墨单手松了领带,脱下衬衫,一并扔到枕头边,手臂撑在她肩两侧,将人圈住。
一个标准的俯卧撑姿势压下来,吻上她红嫩的脸颊。
“数好了,宝宝。”
周梦岑心跳骤停了一秒,感觉整个魂儿都被他这个吻勾走了。
“……一。”
“……二。”
“……三。”
随着他身躯每一次缓缓下沉,周梦岑呼吸也跟着不自觉屏住。
男人裸露的小臂上,肌肉线条分明,胸膛更是紧紧贴着她礼服,背部和臀部却依旧保持一条直线,像一根绷紧的弦,她能十分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和拉伸。
周梦岑忽然就明白过来,乔染她们为什么会想看他做俯卧撑了。
果然……荷尔蒙爆棚。
她看得甚是赏心悦目,心潮澎湃。
尤其是以这个自上而下的角度,总觉得他盯着她压下来的动作,太过刺.激,令人想入非非。
脑子里一旦有些颜色画面浮现,就再也无法收敛,连带着身子都跟着烫起来。
周梦岑咽了咽口水,忽然就无法直视他炽热的眼神,偏过头想看向另一边,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看。
秦墨将她的小心思自然都看在眼里,靠在她耳边低笑:“躲什么?想看就看,都是你的。”
周梦岑咬了咬下唇:“那……能摸吗?”
在一起这么久,周梦岑知道他有完美的腹肌和人鱼线,但平日被他吃得死死的,都没好好观摩过,而今天这个大场面,那腹肌更加明显有力,时不时是吸引着她的目光。
秦墨笑着没说话,直起身后空出一只手握起她的手,搭在那紧绷的肌肉上。
“随便摸,宝宝想亲都行。”他又俯身打趣。
周梦岑抿唇羞涩得不行,可是指腹控制不住,沿着自然顺滑的腹肌线细细描摹着,触感出乎想象的特别,明明是软软的一块肌肉,摸起来却是硬朗的,紧致有回弹,甚至能感受到清晰的肌纹,有一股惊人的热量透着肌肤,意欲喷薄而出。
她摸得心满意足,没看到上方男人一顿,深吸了一口气,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多少了?”
“二十……”
“好像有点慢。”
“有……有吗?”
秦墨忽然加快俯卧撑速度,同时将身子压得更低,频率之快就像是特意要摩着她,礼服上的山茶花,生生被压成薄薄一片。
周梦岑冷不防一呻,莫名觉得这姿势,似曾相识,不由脸颊一红,总算明白,这人今天为什么如此热衷于做俯卧撑了。
果然是怀了坏心思!
余光不经意瞥到撑起的西裤,周梦岑感觉眼神都被烫了一下,天雷滚滚,吓得紧闭双眼。
可哪怕看不见,也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每次有意无意的擦过,都让她肌肤颤栗着。
腹部逐渐不受控升起一股欲,整个人被吊在最高处,身体心理都难受得不行,脑海浮现的,全是一些不可言说。
打住!打住!
周梦岑下意识握紧拳头。
勾引!勾引!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秦墨吻着她耳骨,声音沉哑:“是不是想要了?”
她立马睁眼,心虚反驳:“没有!”
秦墨轻笑:“想要了就说,今晚只为女王陛下服务。”
猝不及防一重,周梦岑喉间没抑住透出几许沉闷声,像极了不清白的嗯啊声。
“你你好好做……五十六……”
虽然双手变单手很看着荷尔蒙爆棚,充满力量感,但这让她更加不敢直视,周梦岑下意识抬手捂住眼。
猝不及防,修指钻入,又从层层轻纱下揩了一丝晶.莹,凑到她眼前。
她低呼一声时,男人附耳哑笑:“没想会湿成这样,嗯?”
周梦岑哭了一声,倔强地偏过头,奈何他热烫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体内的欲念越发作祟,那里便越发不可收拾流淌。
“宝宝,可别把自己憋坏了。”秦墨在她耳边蛊惑着。
“轰——”周梦岑脑海那根紧绷的弦猛然断裂。
她眼一闭,心一横,不忍了,直接抱住可恶的某人,脸颊深埋入他颈窝。
“秦墨……你欺负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用自己美.色作诱饵,只为逼迫她正视自己的欲?
周梦岑恨极了他,却又忍不住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独属于他的气息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从身体每一个毛孔渗入,充实着她心底虚盈。
“刚多少个了?”秦墨还在关心俯卧撑这个问题。
周梦岑气极,仰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瞪他:“你混蛋!”
“嗯,还有更混蛋的。”
秦墨闷哼着轻笑,抚着她的发吻住她,运动过后的气息,格外沉重,他也隐忍了许久,吮得她舌根发麻。
“继续数,宝宝。”他嗓音沙哑,在她耳边发出指令。
很快,周梦岑就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至极。
夜晚清风凉意,大概是从图恩湖面拂来的,吹动着床尾轻纱漫舞,携带着青草香气,隐约还能听到在半山腰回荡的舞曲,宾客载歌载舞,男女主人亦陷入高涨。
玉肌背脊。
紧绷肌纹。
柔软与硬朗,像是两种不一样的力量相碰撞,激起曼妙的火花。
如同攀岩悬崖之人,周梦岑臀被轻提起,竭力扒住床褥,肿胀红唇微微张开,随着每一个标准完美的俯卧撑落下,发出无法克制的音节,像是嗓子都要被撞.破,而她还要闭上眼,全心思像卡点一样,帮某人记数。
“二百、二百零一、二百零二……”
但凡她漏掉一个,男人便会使坏狠狠加重,矫正她:“刚刚不算。”
她被迫做一个最严厉苛刻的裁判,否则会受到特别的惩罚。
时间仿佛少女峰的雪,停止了融化,停止了流逝,漫长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总觉得应该有两个小时了,毕竟套都用掉两个了!
周梦岑开始欲哭无泪,因为五百个俯卧撑,竟然还没做完一半!
“秦墨……”她第一次想撒娇,求他意思意思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如此尽善尽美。
秦墨却沉声反驳:“周总,我们都是生意人,最讲究信用,既然说到,就要做到。”
“可哪有人这样做俯卧撑的……”
到最后,难受到发昏时,周梦岑呜咽哭出声指控。
秦墨护住她头顶,手肘撑着她耳边,低头亲吻她眼尾溢出的泪痕。
“那宝宝教我,想哪样?”
“这样?”
“还是这样?”
那股狠劲,大概是她刚刚指腹在他身上游离撩拨时埋下的,现在十倍百倍还给她。
“呜呜——”周梦岑脚趾头蜷起,手去推他胸膛,指甲深深划破他滑腻皮肤,抗议,“我不数了!”
她就不该惹一个长期健身的男人!
说不定以后的健身运动都要在床上渡过了!
不想男人直接拾起枕边的领带,将她双手捆住放到头顶,按住手臂,低头吻她唇,看似温柔,实则危险得很。
“周总说过,你我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可别让人觉得我们不讲信用。”
周梦岑呜咽:“……”
这事他不说,她不说,谁会知道?
狗男人!
原来他云淡风轻的赌局,都是蓄谋已久为了这一刻!
不知过去多久,周梦岑觉得手臂抬得都发酸了,嗓子也哑了发不出声,脑子混乱不清,开始乱数了。
“四百一、四百二……”
秦墨也由着她去,按着她手臂,只在她要昏睡过去时,又俯身将她吻醒,半安抚半诱哄:“宝宝,很快了……”
周梦岑实在没力气数了,声音越发虚软,掀着眼皮十分委屈瞪了他一眼,打算直接大结局:“五百。”
“没到。”他吻着她的耳骨,精明得很。
在她求饶时,附耳低声说,可能还再需要几十个才行,或者她说一句话,也许就够了。
周梦岑脸红到发烫,知道他让她说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话,软哼偏头。
明明早就超过五百了!
秦墨鼻息在她颈窝热着:“一句话低十个俯卧撑,宝宝真不要?”
她沉默,他有法子让她出声。
“唔……”周梦岑差点哭出声,“别……”
她死死咬住下唇,怒瞪他一眼:“说什么呀?”
秦墨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周梦岑猛地摇头。
他开始砍价还价。
“二选一。”
“不要……”
周梦岑双颊绯红,选哪个都很羞耻好不好!
偏某人坏得要命,不罢休逼着她选一个,周梦岑一时没抑制住出声,心尖一颤的同时,睫毛上溢出晶莹的水痕。
直到最后实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潋滟的双眸里映着男人汗涔涔的脸,她无奈攀上他肩,愤愤咬他耳朵。
“老公,好厉害……”
某人终于心满意足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她手臂的修指不受控,将大片细嫩肌肤擦得通红。
整个身子沉沉覆下时,他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小喘,沉着气息将人搂入怀,还未退出她就先将人温柔哄着。
“没宝宝厉害。”
“老公腰都快断了。”
第76章 热恋
这晚激烈的健身运动, 最终以某人完成五百个俯卧撑,周梦岑昏昏睡去收场。
翌日等周梦岑醒来,直接是下午两点, 宾客早已离开, 就连苏琪也在清早赶回国了,因为明天就是钟媛婚礼, 酒店那边不能没有负责人。
只剩下书颜被郑斐和Cluett一行保镖,带着坐小火车进少女峰游玩了。
周梦岑清醒过后, 整个人都呆住了,气得直接把枕头砸在某人身上。
“秦墨!”
“怎么了?”
秦墨随意接住枕头,抱在怀里,好笑看着她,有些明知故问。
一脸的餍足后的神清气爽, 让人看着就来气!
周梦岑脑中闪过昨晚疯狂激烈的片段,又羞又气, 想起身下床, 却直接两腿一麻, 差点没站稳。
秦墨扔了枕头赶忙来扶她:“还疼?”
周梦岑吸了口气, 感觉自己就没这么窝囊过。
“是哪里疼?”秦墨将她抱起,放回床上,掀开睡裙就要检查, “昨晚上了药的……”
周梦岑连忙踢了他一脚:“别看……”
秦墨看她羞红的脸, 深知自己昨晚确实过分了, 将她入怀,声音轻柔:“我保证, 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周梦岑抿唇,恼哼一声:“你上次也这样说, 就没收敛过。”
回回事后保证,回回有新花样。
秦墨被她惹笑,吻着她的发,哑声说:“抱歉,下次真的不会了。”
他这样温柔的语气,周梦岑的气也消散了,只是小声说:“我就是觉得……这么多朋友在,他们都会猜到,难为情,你就收敛……一下下?”
“好。”秦墨低头吻她唇,满心答应了她。
只是吻着吻着,周梦岑感觉他又起了反应,连呼吸都滚烫得吓人,连忙推开他后退了一步。
“你又来!”
秦墨一把拉住她手腕,笑容有些无奈:“别怕,这只是正常的反应,真不欺负你。”
这还是正常反应?
那不正常反应得了?
周梦岑呆呆看着他,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认知实在太肤浅了。
她这二十九年来,只有过他这一个男人,且只有七年前那一个晚上,后面七年也过着清心寡欲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如何完成父母的心愿以及如何扳倒盛家,而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她被他惊人的欲念着实给吓到了。
虽然……她好像也很喜欢与他沉沦的感觉,但总觉得太过度,有些难为情。
秦墨叹了口气,骨节分明的指拢了拢她耳边的发,声音沉哑:“傻瓜,这只是爱一个人最基本的欲.望,如果我对你连这个都没有了,你该怀疑我男人爱你的真实性了。”
周梦岑不解,仰头问他:“难道爱一个人,就一定要用性来表达吗?”
秦墨跪在她身侧,搂着低头吻她眉心:“也许在很多人眼里,爱等于性,性却不仅仅只有爱,但在我这里,爱和性是完全一致的。”
他的性永远只会因为她而起,就像他永远只能爱她一个人一样,好像是他天生就被月老下了死结,除了她周梦岑,眼里、心里再没有别的女人。
不可否认,听到这话,周梦岑眼里不禁溢出满足的浅笑,可片刻,她又对一件事情有些好奇:“那你这七年是怎么度过来的?”
以她的认知,女人可以七年没有性.生活,但男人应该做不到,性是他们的基本需求,所以她很想知道,秦墨这七年是怎样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