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沦陷,这替身我不当了——笑语晏晏【完结】
时间:2024-05-11 23:07:19

  沙发上的一圈人立马点头:“看了看了!沈太太的电影怎么敢不捧场?”
  沈宴时唇角微扬:“怎么样?我家暖暖演的好吧?这电影可是我陪着她一起拍的。”
  大家的沉默了一瞬,突然神色微妙。
  沈三陪着拍完这部电影还敢娶,这说明是真的爱惨了。
  但这话可没人敢说,只讪讪的应:“的确演的很好。”跟真的似的。
  明天朗忍不住道:“其实吧,我以前觉得向暖被你看上挺倒霉的。”
  沈宴时不爽的道:“怎么说话呢!”
  他紧接着道:“不过现在吧,我觉得你俩还是挺般配。”
  向暖:“……”
  这话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呢?
  但沈宴时却满意极了,眼里的笑容荡漾开来,懒洋洋的拉长了调子:“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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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临近年底,各大颁奖盛典也开始举办。
  就在上个月,向暖被提名金鹰奖和金鸡奖,这两个奖项是国内最权威的电视剧奖项和电影奖项,《谋将》和《暗影》的出色表现无疑让她成为了本年度最瞩目的女演员。
  但主流奖项不看人气,只看演技,同期提名的都是影视圈的老戏骨前辈,向暖压力也很大。
  沈宴时开车送向暖去活动会场。
  向暖有些紧张,一路上都没开口说话。
  沈宴时看她一眼,眉头微蹙:“要不我陪你进去?”
  向暖却摇头:“不行,你去的话人家还以为有内幕呢。”
  “你又没做,怕什么?”
  “既然没做,干嘛要让人误会?我也想堂堂正正的拿这个奖。”
  “这个奖就这么重要?”
  向暖认真的点头:“很重要。”
  沈宴时捏了捏她的脸:“行行行,你说怎样就怎样。”
  他抬了抬下巴:“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向暖犹豫一下,却顿住脚步:“沈宴时。”
  “嗯?”
  “我还是有点紧张。”
  他好笑的道:“那怎么办?我隐身陪你进去?”
  她突然靠近,在他唇瓣上轻啄一下:“现在好多了,那我先走了!”
  然后拉开车门飞快的跑了。
  沈宴时怔忪一下,后知后觉的摸了摸唇瓣,拧眉,撩完就跑,这小没良心的!
  向暖走进会场,郑暄林已经在等着她了。
  郑暄林这次也非常的郑重,脸色都难得的严肃,低声道:“别紧张,这次毕竟是你第一次提名这种主流奖项,得不了也没关系,你还年轻。”
  向暖抿唇笑:“嗯。”
  进入会场内前排坐下,颁奖典礼也正式开始,今天是金鹰奖,两年一办,含金量极高,获奖的都是两年内最优秀的电视剧。
  随着活动进程一点点的推移,许多的奖项都已经公布,《谋将》斩获了最佳导演奖,最佳美术奖和最佳电视剧奖,已经占了三个大奖了,再占第四个似乎不大可能。
  郑暄林的神色也隐隐有些焦灼了。
  终于到了最后的环节,颁奖嘉宾在台上公布:“本次金鹰奖最佳女主角是……”
  现场陷入了安静的期待之中。
  “向暖!”
  全场掌声雷动,主持人激动的恭喜:“恭喜向暖,斩获金鹰奖视后!有请向暖上台领奖致词!”
  向暖起身,走上颁奖台,心跳如雷,她第一次得到这样的大奖,紧张的手心都出汗,拿到那个沉甸甸的奖杯,仿佛还在梦中游离。
  她站在话筒前,紧张的连提前背好的获奖感言都忘了。
  突然一抬眼,看到站在观众席最左侧站着的一个身影。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唇角噙散漫的笑,那么光芒万丈的人,此时藏身在暗处的光影之下,在人山人海里仰望着她。
  她急促的心跳也跟着平缓了下来,拉过话筒,声音平和:“很感谢大家给我这样一个肯定,让我拿到这个大奖,感谢谋将剧组,感谢李导,感谢我的经纪人暄林姐,感谢我妈妈,也感谢每一个支持我肯定我的粉丝们。”
  台下掌声响起,他也在为她鼓掌。
  她弯了弯唇:“另外,还要感谢我的先生,他总是支持我所有的坚持,我也很开心,第一次自己争取到一份荣耀,希望也可以照耀他。”
  掌声如雷声般响起。
  沈宴时也笑着给她鼓掌。
  郑暄林激动的热泪盈眶,骂骂咧咧:“真受不了你们这对臭情侣,一天天秀恩爱,搞得我都想谈了!”
  颁奖典礼结束,向暖走出会场,沈宴时的车就停在外面等她。
  她拉开车门上车。
  沈宴时懒洋洋的问:“奖杯呢?给我看看。”
  向暖开心的献宝似的将奖杯递给他:“呐!”
  沈宴时将这沉甸甸的奖杯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看到底座的一行小字“最佳女主角 向暖”。
  他唇角轻勾,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行啊小太阳,现在也会照耀我了。”
  向暖骄傲的扬了扬下巴:“那是!”
  他看着她眼里闪烁的光芒,心跳都漏跳一拍。
  他眸光暗了暗,抚着她的发的手下滑,扣住她的后颈,倾身过来吻她的唇角,呢喃着:“我现在被照耀的浑身暖洋洋的,得让小太阳帮忙纾解纾解。”
第225章 得到他的爱没那么容易【大结局】
  十一月,向暖再次凭借电影《暗影》的出色表现,成功斩获金鸡奖最佳女主角,拿下影后的大奖。
  十二月的月底,是向暖的生日,当天向暖举办了粉丝见面会,答谢粉丝。
  到了晚上回家,向暖收到了沈宴时送的生日礼物。
  一套木雕的机械小屋,小屋上风车转动,外面一圈轨道还有小火车在跑动。
  向暖凑近了打量这小木屋,透过窗户看到屋里还有两个人。
  她指着那两个小人问:“这两个不会是你和我吧?”
  沈宴时扬眉,略带得意:“喜欢吗?”
  向暖皱眉:“你怎么总送我这些木头做的东西?你是为了表示你自己是个木头吗?”
  沈宴时的脸立马拉了下来:“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木头做的,这叫工艺品!我特意找的木雕大师定做的。”
  向暖懵懵的点头:“哦。”
  沈宴时很不爽:“我送你的当然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你竟然就说我是个木头,向暖,你这是不把我的心意放在眼里吗?”
  向暖木着脸,又来了又来了,动不动就上升到道德制高点制裁她!
  她突然道:“既然木头做的才是你的心意,那你第一年送的钻石手链是什么意思?”
  “嗯?”他愣了愣,刚刚嚣张起来的气焰都跟着闪烁了一下。
  她冷笑:“是打发我吗?”
  “……”
  “怎么可能?”
  “压根就不是你买的,是打发林助买的是不是?”
  沈宴时梗了一梗,顿时哑口无言。
  她冷哼,根本不听他辩解:“沈宴时,你就是心里没有我!”
  “……”
  他拉她的手,气焰全灭:“我那时候没想那么多。”
  向暖感觉神清气爽,总算也治了他一回。
  还是无理取闹过的舒服些。
  她年底活动多,也事忙,今天也是忙了一天,晚上才回家,现在心情舒畅,洗了澡就舒心的入睡了。
  沈宴时却睡不着了,他抱着她,看着她沉睡的小脸,思绪纷杂。
  他想起了那串粉钻手链,那是他送她的第一份礼物, 是他亲自买的。
  那时候他们才在一起不到两个月,他也并没有认真考虑过他们这段关系算什么。
  星悦那边拿她的资料给他的时候,他随意翻看一眼,正好看到她的生日,就在月底。
  他本来不想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觉得他也没必要放心上。
  可偏偏这件事就像是在他脑子里扎了根,莫名其妙总要想起,越是临近月底,越是时时记着。
  终于在生日的前一天,他按捺不住,突然问林助:“给女人送生日礼物选什么好?”
  他没有给女人买过礼物,也并不清楚到底该送些什么才是合适的。
  林助说:“那就选首饰。”
  “什么样的首饰?”
  “钻石的?粉色的?女人大都喜欢这种。”
  后来他就鬼使神差的路过一家珠宝店,然后买了一条粉色的钻石手链。
  在她生日的那天,送给了她,可她并不惊喜,反而有些无动于衷的诧异:“你送我的?”
  他心里莫名的堵了一口气,随口敷衍:“林真买的t。”
  她第二年的生日,他在东京出差,事情忙完得到下个月了,但十二月二十号这个日子好像刻在了他脑子里一样,他想忘都忘不掉。
  于是他将所有行程排满,甚至连着三个晚上只睡了四个小时,终于在十二月二十号的当晚,赶回了京市。
  她在家看电视,盘着腿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还抱着个苹果可怜巴巴的啃着。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她看到他的一瞬,眼里似乎隐隐有那么些欢喜:“你怎么回来了?”
  “事情提前办完了,就回来了。”
  他说的随意,然后将手里的礼物盒放在桌上:“生日礼物。”
  她拆开了包装盒,看到里面的木偶机械兔子,呆了一下,然后眼里荡漾出开心的笑:“好可爱的兔子。”
  他怔忪一下,她好像比去年开心,这一年来他偶尔出差也会给她带一些首饰礼物,但她大都反应平平,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
  嗯,大概她喜欢木头做的东西。
  他语气轻松了许多,随口道:“回来路上顺手买的。”
  第三年的生日之前,她和他闹分手了。
  她看着他的时候,脸上再没有那甜腻的笑,反而冷清的让他心里发慌,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抓不到她了。
  她说:“我演不下去了,你换个更乖的吧。”
  他表面克制着平静,内心已然坍塌。
  他们的两年,她说只是虚情假意,她没有用半分真心。
  他第一次感觉手足无措,可他不愿意承认。
  他宁可掐断她的翅膀让她自己老实的回到他身边,宁可高高在上的审判她,掩饰自己早已经溃不成军的真心。
  可她比他想的还要决绝,他第一次感觉到束手无策。
  他听说她去参加谢家慈善晚宴,他去的路上看了一眼谢家慈善晚宴的拍卖品,他一眼看中了那串菩提手串,她喜欢木头的工艺品,应该也会喜欢这个。
  他让明天朗帮忙拍下了这个手串,然后在她生日那天,送给了她。
  她并不愿意要,想要明明白白的和他划清界限。
  他随口敷衍:“只是林助买的,放在车上我随手给你罢了,我留着也没用,你不要就扔了。”
  她才终于收下了那个手串,可她一次也没戴过。
  后来他偷偷给她带上,她发了好大的脾气,说他从来不在意她的感受,永远独断专行。
  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她为什么要离开他。
  从那时候起,他才终于开始学着如何去爱她。
  他圈紧了怀里的人,大手摸到她纤细的手腕上,此时正戴着那串菩提手串,她现在每天都戴着。
  他满足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还好,她还是爱他的。
  可他还是不愿意告诉她,第一年生日的那个粉钻手链,也是他亲自买的。
  他怕她知道,其实他那么早就爱上她了。
  她一定会得意的尾巴翘上天,没准会有恃无恐,再不把他放眼里。
  可那怎么行?
  他要把这个秘密藏一辈子,等到以后头发花白,老到掉牙,快要进棺材的时候再考虑告诉她。
  总得让她明白,得到他的爱也没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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