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老僧站了出来:“老衲随尔等一道。”
攻略者们并不买账,要这老和尚有何用,刚刚他们可是看到了,大能不是不想对黑化女配出手,而是黑化女配人杀得太快,逼的大能不得不分出心神将年轻的小辈护了起来。
主动权在黑化女配手里,从来就没有交出去过。
只有佛子,佛子才是他们的杀手锏。
他们盯视着玄已的眼睛,也不管有用还是没用,只管捡些刺激人的说:“难不成佛子真对那鬼修动了凡心,不回去实际是暗藏私心为放那恶种一码,你们佛修真是道貌岸然。”
这番话出口,那些个佛修跳起来就要打人,自始至终,佛子始终如一的平静,不起半点波澜,只未有人知的宽大僧袖之下,捏着芦苇人的手紧了下。
片刻之后,他站了出来,结束闹哄哄的场面。
僧众自然不乐意,他们的佛子生来就是为了替万千佛修劈开飞升的道而存在,他本就没有义务理会俗事,更不需要同人证心不证心的。
“去吧。”这次,行止长老没有阻止。
一切都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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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越铺越多,越叠越密,鬼修像是根本不知累一样。
萧迟远远看着,心里着急的不行,他一直在联系那位,却怎么得不到回应,那位说的万无一失呢?
这他妈的跟屠门一样。
还是这是天将降大任于他,暗示只有他才能感化鬼修,他才是气运之子,天选之人?
这般想着,萧迟面上惊慌平复下去不少,他对着捡来的刀鞘自照擦拭脸上的血污,理理衣服,整整发型,活像要去招花引蝶。
做完这一切,他挂上自诩为潇洒俊朗的神情落到阎心的不远处,清了清嗓子喊话道:“你不要再为我滥杀无辜了,今日你若听话放下屠刀,我可破例许你一次轻吻,小时候你老看我不就是想要吗。”
他的叨叨而谈,阎心根本没有听到,她杀红了眼,只想在僧人来时将一切布置妥当,萧迟在她眼里就是铺在僧人身下的白骨。
她毫不犹豫就要杀了他。
老远的,助攻萧迟的攻略者看到这一幕,心跳都停了,他急声喊道:“佛子,快救人,他不能死。”
佛子却已顾及不到,就在刚刚他的身下忽然有异动跳起、突然的燥热,一种奇怪的渴求冒了上来,像是那日被全身捆缚时的感觉,也像那日他反剪将她的手按在身后,带她向下的时候……
鬼修敏锐的听到了声响,她的小和尚来了。
她忽然想,他的手也该染红,她要留几个人给他,让他用他好看的手杀了他们。
于是,她收了手。
那边攻略者看到这一幕,后背早已汗津津一片,果然只有佛子能克制黑化女配,之后的计划要更多的将佛子纳入进去。
这边的萧迟看到阎心收手,心道她果然爱慕自己疯了,果然只有他能阻止她,他是天选之子。
他心里再次感叹天意之时,冷不丁,心口一空,阎心一手将他提起,一手捏着他还在跳动的心脏落到了僧人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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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动留勾子,下一章,他们斯哈
第36章 生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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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潮涌动的欲望很快卷席僧人全身,毫无疑问,鬼修先前一定对他做了什么。
玄已的眸光里闪过难捱的痛苦,心里像前些日子那样不住默念着清心的法咒,却无论如何挥之不去那些旖旎的画面。
他想将原因归咎于鬼修的作弄,他明明已摆正游离的佛心,明明走的决绝,那是证明不是吗?
可听闻鬼修无事他心头的微松,从说着不再相见却因回头而脚步松快,心头之欲便与旁人无关。
佛子在此刻感到了羞赧和痛苦。
他想他终是狂妄,佛子之圣从来都只是旁人对这一身份的加冕,他却信以为真,悄然将这一荣耀置换成是他的成果。
地宫数百年,他不过是个会念经的和尚。
一切无可遮掩。
血淋淋的心脏被鬼修放在他的掌心,她指着还在微弱跳动的心脏笑得很开心,她有些得意说着:“这是特意给你留的,小和尚,你不希望我被他人指染,所以我很听话的把他们都杀了。”
“他们都是因你而死的,真好啊!”
他的退路又被斩断了一些。
鬼修明明还是笑着的,最后的话却犹寒风刮体,将他的后背鞭笞的生疼,让他忍不住在佛前跪下,忏悔。
可比之佛前,他更加渴望的想在她的身前,想埋首继续上次未完的事。
念头一经翻出便压抑不下去,玄已喉结上下滚动,绯红之下,清醒与沉沦的界限在此刻变得岌岌可危。
鬼修像是全然没注意到这一异象一般,像个耐心的老师牵过僧人的手,带着他下移箍到她脖子的地方,带着他收紧力道,声音蛊惑:“像这样用力一捏,这些修士就死了呢,很简单的。”
玄已已经听不清了,他感受着指腹下的细腻,慈悲的眼底晦涩和欲求交替,她太聒噪了,要做点什么堵住她的声音。
他的手上紧了一下,落在鬼修身上的阴影轻动,像是压了下来了时候,又是一个停刹,最终只微不可察的低垂些许,故作无动于衷的从鬼修手里抽出了手。
手指勾到手心,只这一点的接触,身上的某处又变得灼热,玄已欲近一步,又及时打住,又欲后退,躲开于他难抑的吸引,可这更加遮盖不住他的欲盖弥彰。
他因这点小事隐忍的痛苦,额间很快沁出细汗。
阎心早已将他的种种看进眼底,今日的她没有步步相逼,像是因僧人的搭救变的好相予起来,她执着送给僧人的礼物。
她的手从他的指缝送了进去,严丝合缝贴着,带他捏紧了那颗心脏。
僧人手心更烫了,早就不平的眸光像是被撕开了一个无底洞,掀翻他所有的沉着冷静清醒,将一切迫不及待露了出来。
他动了动似要有所动作,奄奄一息靠内胆勉强吊着一口气的萧迟忽道:“阎心,你还要闹到什么程度,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那个吻是我最大的让步,就算你拿其他人来刺激我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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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生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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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过来的攻略者正疑惑佛子为何还不动手,总觉得他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闻声他心里凉了半截,心道到底谁刺激谁啊,黑化女配拿你刺激佛子还差不多,你是当真看不出来人家注意力全在佛子身上吗?
剑修你一根筋的脑子也不必离谱至此。
当下,真有种他的助攻任务就要交代在这的无助,好险下一刻,佛子抽手一掌拍在鬼修的头顶,浑厚掌风掀起地上尸骨无数,地面顷刻塌陷出来一个深坑。
鬼修似是对他全然没有设防,实实在在接下了这一掌,仰躺在深坑里久久未动。
其中一个攻略者见此,眼疾手快将萧迟给救了出来,心道这玉面的和尚当真是翻脸不认人。
刚刚还气氛暧昧,转头就将人斩草除根,那一掌连他们有修为的都不堪威压撤腿想逃,黑化女配几乎没了修为,那一掌下去绝对会将她废了。
这下,黑化女配恐再无逃脱之力。
虽然原定的安排出了篓子,眼下看起来,有佛子在事情还是会朝靠谱的方向去。
黑化女配就认命吧,连这个世界的老天也站在了他们这边。
全世界针对她一个,系统内外都想除了她,真不知道有什么可挣扎的,乖乖配合游戏当个傻子不好吗?
攻略者们漠然摇了摇头,转瞬又欣喜即将要到手的积分。
有两人先悄悄离开,鬼修杀了好多人,那些人死前的怨气正巧可以帮他们加固这里,等确定鬼修再无扑腾的力气,他们再回来朝佛子要人。
佛子这样应该不会不给他们的吧?
萧迟还在喋喋不休,什么情情爱爱的,剩下的那个攻略者毫不客气将人打晕抗走。
其他修士见胜券在握的萧迟都这副样子,皆追在他的身后走了,只不过每个人的脸上看萧迟和封家一众再无先前的信任和依仗。
血海白骨,只剩一白一红两道身影,一个高立俯视,一个垂手难动,声静风止,似乎这幕戏只能止步与此。
僧人却未走、未动甚至没有补刀,风声陡然再起,他兀得一口血吐了出来,染红雪白的衣襟。
而那恐再无逃脱之力的鬼修却无恙从地底爬了起来,木着脸将错位的骨头复归原位,随手捡了一柄短剑在手里掂了掂。
风声呼啸,鬼修笑了一声,后脚在地上一撵,一个跃起朝摇摇欲坠的僧人杀了回去。
佛子听着体内逐渐扩散的裂纹声,无尽的疲乏涌了上来,说不清是身体还是心里上的,他无力去躲,面上浮现巨大的悲哀。
自那日庙里,她许他如寻常僧人一般的热闹,便有什么事情在悄然之间发生了变化,才有之后,因春~药被堪破身体上的诚实后他的恼羞成怒,才有冲动之下对鬼修的胡言和报复。
心欲早起。
刚刚更因掩饰不了欲望再次起了杀念,非为修行,非为佛道,更非为戒律清规。
那掌本该秉持着他肮脏的杀意借着抹杀的动作掩下他的不堪,最后他又心乱收手,那掌全部的功力反噬在他的身上。
矛盾至极之后,身欲因内伤而平复下去了一些,早已乱了的眸子却依旧找不见方向。
阎心斩上去的剑里带着她的嘲意,她要嘲他蠢笨,多少次了多少次,他怎么还对自己心软。
那剑里更有抑制不住的恼意,由她生出的情*丝,怎还不如凡人的媚*药,竟没能扰乱他的定力,他竟还有功夫杀她,她偏不准他隐忍克制。
剑光凌厉,转眼已劈至僧人跟前,这时,鬼修眼尖在僧人喉间的位置瞥见了一点异样,原本要从下颚向上贯穿的短剑停住,剑尖指在那颗殷红的小痣上。
裂纹之上,她的小痣回来了。
不尽庙被结界罩着,外面的百姓并不知道在那个他们祈祷、依仗的地方一天之内已经发生了许多无数挽回的事情,他们依旧按照过去的时间线如常的生活着。
这天许是一个庆典的日子,在结界的上方炸开了许多炫丽的火花,将这片天映照的好看极了,鬼修的心里跟着悦动了一下,面上固然还是杀人的神色,但已经没什么杀伤力,那些嘲笑和杀意也都因此戛然而止。
她说不清此刻是个什么感觉,也分辨不出点掉的小痣和藏起来的小痣有什么区别。
她只笃定知道,这之中就是有区别的,或许比看到僧人欲*念缠身的样子还要令她兴奋。
她第一次在大屠杀之后感到快意,甚至觉得今日可以违背她斩尽杀绝的原则,放那些盲虾之辈一条生路。
那剑并未收起,像是怕小痣在眼前跑了一样,她就着这样的姿势,掐着僧人的腰一个使劲,按着他砸进尸山血海里,稠血溅起,僧衣半红半白。
僧人终是被带进了她血污泥泞的世界里。
阎心满意欣赏了片刻,僧人也静静地在看她,像是审视她又像是在借着她审视自己。
阎心抬了下手,那根被忽略的狗链重新露了出来,她稍一牵动,锁环挪动厮磨小痣,本就鲜艳的小痣越发的蛊惑起来。
她凑了过去,因失而复得,很是喜欢的在那颗小痣上蹭了蹭,又咬了一下,和她紧贴着的身子兀得绷紧。(审核这是痣,别锁我)
“小和尚,你看到了吗?真想搬来铜镜将你罩在里面。”
这般,她有些等不及他体内情*丝彻底发作,她现在就想看他无助沉浮。
鬼修的眸子里变得危险,另一边手已绕到了僧人的后腰。
隔着衣料开始恶意的挑战他的底线,她的身上依旧不染半点情*欲,只有对待所有物的顽劣和破坏。
春生水暖,刚刚因反噬受伤而平下去的部分,这会儿迫不及待的坐起追直。
是不容他抗拒的极*乐。
僧人煎熬着、难抑的颤抖着。
随着上方作乱游移,风声越急,空气变的蒙滞,白光仍不住冲破黑暗。
刻进骨血里的清规戒律和身为佛子的责任就愈加拉扯的他痛苦,也越令他清醒。
他有些挫败,无声的低叹了一声,是隐忍克制的,更是绝望的。
一己之欲如何与佛门共比!
不该,万万不该!
前路一向只有一条。
那厢鬼修仍是无畏无惧,只管在僧人的身上惹事生非。
像是书文里的恶棍非要挑事,一会儿要它跳动,要它生潮,要它牵着他带出缓急不一的气喘……
一会儿又恶作剧急停,捂紧要泄露的一切……
恶鬼从来都是恶鬼。
白色僧衣染白。
她全然的专注和兴趣,并未注意到僧人身上不正常绯色在一点一点的变浅,藏在之下的裂纹也在悄然恢复,连生咒暗中转动。
等她意识过来自己身上的滚烫和敏感,局面已是势不可挡之势。
阎心看着僧人微启的唇瓣,低了过去,先前被压抑的情那个欲如涨潮倒了过来。
连生咒将情丝的反应转回到她身上了,还勾的她下一次的发那个情提前。(这是正常的术法结果,审核,它连车轱辘都不是)
那是她根本无力阻挡的,令她不复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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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下章:他很行.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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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虚虚脱
第38章 生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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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的作用早就不知不觉消散,僧人已有感知,令其身动的他亦明确。
比外间烟花还要闪耀一些的火花已不容拒绝升至顶峰,极近在黑夜上空绽放、闪耀、留痕之时,助火之力忽然撤离,一切戛然而止。
黑夜早已被散落的火星点燃,因见识过绚丽,无关理智,一切趋于本能之下,已是一场不归的旅途。
消失的火花没有让黑夜归于平静,反而从黑夜深处掀起新一轮的风暴。
又是一次恶作剧吗?
黑夜无数次气急冲动就要反攻,他想不通怎么有如此恶劣、难缠之人。
但最后那黑夜依旧维系了他表面的平静,那道线终是守了下来。
僧人默念清心咒的速度愈来愈快,偶尔几个暗角瞬间,他也发狠,要鬼修因此付出代价。
终是算了,那放任的半日一次足矣。
***
异香卷土而来,短短片刻,阎心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随便掐掐哪里都能掐出诱人的汁水来。
整颗“桃”甜的不行,引诱靠近的一切将她采摘,吞噬。
她“啧”了一声,颤巍巍从僧人身上起来,连声咒竟然还有这种影响,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