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排到他们,池哩激动的晃了下手,低头看向两人交握的手和不远处的情侣如出一辙,她有些晃神,在脑海里呼唤系统,“小统统,祁砚峥现在的好感值是多少?”
对于她给自己取的别名,系统沉默许久,机械音冰冷。
“男主目前好感值50,宿主大大请继续加油。”
已经成功一半了,池哩挺满意的,唇角弧度更深,至少能证明祁砚峥挺吃她这套的,果然,男人都逃不出绿茶的手掌心,整天哥哥,哥哥的叫着,再直也能给他掰弯。
她装个绿茶就能获得大半好感值,之后再接再厉相信很快她就能脱离这本书,回去过好她自己的生活了。
系统:“成功路漫漫,这边不建议先做梦。还有哦,我觉得你的绿茶不像演的。”
池哩只捡了后半句听,撇嘴反驳,“那只能证明我演技好。”
她才不是小绿茶呢。
坐上缆车,天边挂着皎洁明月,星光作伴,快达到高处时池哩脑海里突然想起之前在贴吧上看到的话,也是很多年了。
据说和深爱的人在摩天轮最高处接吻,俩人的姻缘簿会锁死,就能永远不分开。
这也就是个玄学吧。
她仰头看向渐渐冒尖的星星,想着,祁砚峥送的十颗星星会是她眼里看见的这几颗吗?现实世界的院长妈妈还好吗?
那里还会有人思念她吗?
女孩撑着下巴失神,缆车内微弱的光照在侧脸,长睫在眼敛处落下层阴影,恬静中透着很浅的忧伤。
这不是她想坐的摩天轮吗?
祁砚峥扯了下她的手,池哩没防备的栽进他怀里,淡淡的檀香闻着很醒目,把她从沉闷的情绪里抽离。
仰头的瞬间唇被堵住,他吻的很轻,引领着,似乎在把主动权交给她,
池哩睁开眼,在对上那双幽沉深邃的黑眸时,他轻吮她唇角,蛊惑的意味很浓。
她尝试去回应,在主动伸出舌尖那刻,祁砚峥像饿狼般狠狠的亲吻她,池哩只觉陷入沼泽里,唯一能攀附的只有他。
摩天轮转了一圈又一圈,她也不知道第几次到最高点,只知道在那时他的吻总会变的凶猛。
下来时,池哩一整个没力气,只能由祁砚峥抱出来,路过的人都在打量着,池哩躲在他怀里捂住脸,企图不被发现。
小姑娘羞的上半身都是红的,耳垂像血滴般娇嫩,祁砚峥眼神暗了暗,径直上了电梯把人抱回房间。
池哩脚刚下地,背脊就被抵在房门上,见他又要开始,抗拒的推他,手腕被男人拽住,不需要多费力就让她动弹不得,祁砚峥要俯身她闭上眼,下一秒,感受到耳垂上的湿润。
她震惊睁开眼睛,本以为会落在红唇上的,结果他在亲她耳垂,还咬了几口。
接着吮吸,池哩被这套整的脚趾发麻,背脊刚往下滑动,祁砚峥扶住她背,放开嘴里那点甜蜜,唇上泛着星点水渍,显得涩情暧昧。
“亲几下就没力,哩哩以后可要受罪了。”
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隐隐的深意让池哩面色更红,捂住耳朵挣开他躲进了浴室。
祁砚峥有意放过她,站在原地勾唇,过了几分钟见女孩还没有出来,他曲指敲门,“楼下有温泉,出来带你去。”
池哩一听眼睛半弯,泡温泉是件舒服的事,也不顾忌门口还有只大灰狼,小兔自己就钻了出来。
“我没带泳衣哎。”
“给你准备了,选一套。”
他打开衣柜,准备的衣服还算保守,是正常泳衣款式。
她挑了套米黄色的,在浴室换好,温泉池在楼下,这样想着她又套了件宽松的浴袍,只露出小截细腿。
待她出来,就见祁砚峥一样穿着浴袍,喝着红酒,慵懒靠在沙发背,气质高贵,听见声音看过来,见她穿的保守,意味不明笑了声。
他家哩哩,把他当狼防着呢。
到楼下,有很多房间里面都是独立的浴汤,下来时和乌廉,单栗碰上。
见到祁砚峥俩人他们愣住喊了声祁爷,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乌廉扯了下嘴角,“祁爷之前不是说泡温泉是在浪费生命吗?”
现在他那位不近女色又对泡温泉不感冒的祁爷,带着娇美的女孩目不斜视的往情侣温泉套间里走。
……
池哩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直到祁砚峥停下,她往上看,庆幸这回是英文,她看懂了,“情侣标间”
她咽下口水,转身要跑。
“去哪?”
第34章 他这是,甘愿沉溺
逃跑失败,池哩慢慢转身拽住浴袍的那只手才松开,她双手抱怀,企图让自己获得安全感。
余光瞥到离她不远,正准备进房间泡温泉的单栗,突然挥手,“单栗姐,我在这。”
见女孩喊,单栗以为祁爷有事要吩咐急忙走过去,到眼前,池哩抱住她的手臂,嗓音软软的,“刚才不是说好要一起去泡温泉吗?走吧走吧,我们在哪间房?”
她的嗓音有几分迫不及待,单栗回头看了下面色阴沉的祁砚峥,他收回想握女孩的手,低声说:“去吧。”
得到应允,池哩心松了松,小心翼翼瞄了眼祁砚峥,他淡淡勾起唇角回应,看起来很正常,微眯的双眸却散发出丝威胁感。
池哩移开眼,还是很乖的挥手,“砚峥哥哥待会见,哩哩会想你的。”
才不过几秒,说会想他的小骗子依赖的拽着单栗的手臂,生怕被他给逮回去,平日迈不开的腿都快了几倍。
小人影消失在走廊,祁砚峥手插进口袋,才发现烟没带,烦躁拧眉,扭头看见在一旁站着傻乐的乌廉,他笑着指下已经半开的情侣标间,“祁爷,要不我陪你泡?”
订都订了,关键时刻女朋友跟单栗跑了,祁爷肉眼可见的脸沉,偏池哩就像是故意的也不哄着,拽着单栗美滋滋的一起去泡。
联想到她红肿的嘴,乌廉啧了声,想不到祁爷这般禁“欲”,怪不得池哩得躲着。
祁砚峥冷淡回他,“滚。”
也没进去泡温泉,径直要上楼去,乌廉拦住他,祁爷又是陪池哩逛街,陪坐摩天轮的,被池哩蛊惑的连温泉都愿意陪她。
他担忧开口,“您就不怕她是对家派来的?”
“我瞧着她就不像什么好人。”
一股子妖气把祁爷勾成这样,时间一久还得了。
祁砚峥低嗤,“她柔柔弱弱什么都干不了。”
娇气又弱小,不是做间谍的料。
“您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色令智昏?”
祁砚峥低睨他,“轮到你教育我?”
“不敢。”
乌廉垂下头,他也确实是为了祁爷着想,古时候皇帝就是败在宠妃手里,依池哩的段位,把祁爷迷的团团转那不是早晚的事。
..现在也迷的差不多了。
祁爷反而享受其中,他深深叹了口气,直觉告诉他,池哩接近祁爷目的不纯。
他不信祁爷会看不出,想到这,他眼眸一缩,浮现抹嘲弄。
祁爷这是,甘愿沉溺。
另一边,祁砚峥处理了点工作就去了洗澡,再出来时就见女孩躺在沙发上,见到他坐直身。
懒懒打了个哈欠,泡过温泉也不想在洗澡,穿好睡衣迷迷糊糊在他唇上亲了口,“哥哥晚安。”
看起来困极了,摸索着到床上,盖上被子就睡。
不一会,女孩呼吸变得均匀,祁砚峥剥开贴在额间的发丝,轻柔印上一吻,“晚安哩哩。”
半夜,天空劈起了雷,暴雨席卷刮的树叶沙沙作响,祁砚峥是被闹醒的,睡眼惺忪看着怀里缩成团的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肩膀在发颤。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想起身去关窗,被抱的更紧,那点柔软抵在身上,喉结一紧。
接着被扒开浴袍的胸膛砸下几滴泪珠,祁砚峥低头看,女孩小声哭着,闭着眼,神色很是痛苦。
他这会动不起旖旎心思,曲指给她擦眼泪,雷又响了声,女孩浑身都抖了下,他轻拍她背脊,声音很轻,“不就打个雷吗?有什么可怕的。”
“你不懂。”
女孩的嗓音很哑,抽搭搭的反驳。
话语间又响起一道雷,女孩往他怀里钻,鼻尖抵在胸膛上,炙热的呼吸都快把那处给灼伤,祁砚峥动了下腿,嗓音变沙哑,“好了,我在这守着,替你挡着。”
“这雷也就是听着吓人,劈不到我家哩哩头上。”
听着女孩变小的啜泣声,手还在背脊轻拍着,语气变的更柔,“乖乖睡觉,睡醒就天晴了。”
她瓮声问:“真的吗?”
似乎不信,又像是在获取保证。
祁砚峥摸了下她的头,“真的。”
他嗓音低哑却很有信服欲,池哩眨下眼,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脸已经毫无阻碍的贴在他坚硬的胸膛处,耳边是鼓动的心跳声。
他回抱她,将她搂的很紧,让那股由心而发的恐惧感减低些,池哩抿唇,稍退开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一会了,颤抖的眼睫合上。
她睡着没多久,外面雷声变小。
祁砚峥低头瞧着怀里睡颜恬静的女孩,睫毛就像把小蒲扇,翘鼻红唇,五官每处都精致,哭肿的眼就像打上瑰色眼影,给这张嫩白小脸点缀上一笔,妖艳瑰丽。
他的目光流连在她脆弱修长的脖颈处,盈盈一握,青筋像玉带般秀美,往上是让他怎么也尝不够的红唇,微微张开唇,均匀的呼吸着。
祁砚峥眼底暗沉,滚下喉结,指腹抵在那抹唇瓣上。
温热的触感总是能激起他内心原始的欲望,脑海滚动着女孩附在身上无力喘气,被亲哭的模样,刹那间,眸色更深,涌动着铺天盖地的侵略感。
池哩在他身边也待了段时间,这张唇除了会说好听的还很甜。
她身上散发出的纯与媚,无论哪一面都在蛊惑着他靠近,跟上瘾似的,尝不够。
在遇上池哩前,他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和季礼让他们喝点酒,日子按部就班将势力变的愈大。
直到被这小姑娘给缠住,内心深处的晦暗欲念都被勾起,就像解除某种封印般。
祁砚峥甚至怀疑池哩在不知不觉中给他下了蛊,在她这,平添了很多例外。
度假庄园是在美亚这边行程里没考虑过的范围,事情处理完就打算带人回去,听见客户偶然提起这里小姑娘都爱去,就停下来陪池哩看看。
回忆起来,很多事都脱离了掌控。
祁砚峥蹙眉,冷厉的目光扫视在女孩脸上,占有欲一寸寸骤发,池哩嘴唇动了下,睡梦中嘟囔了句“哥哥。”
他脸色稍松,手上的劲更重,牢牢抱紧她。
第35章 闹脾气
飞机抵达港城,池哩的美亚之旅也结束了,上车后,祁砚峥接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就挂断。
偏头见她靠在窗户旁昏昏欲睡的样子。
捏了下她被压红的脸,“睡一路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姑娘这么能睡。
池哩靠在他肩膀上,没睡够还有很重的鼻音,“…困”
“昨晚打雷我都没睡好,嘴巴还疼。”
尾音有丝控诉意味,恹恹的打了个哈欠。
祁砚峥手一顿,昨晚后半夜就没雷声了,她窝在他怀里不安分乱动,到处点火又不灭,就亲了几下。
眼神飘到她微嘟的唇瓣上,红红的看着就像饱含摧残的血梅。
他撩下搭在女孩嫩白脸颊的几丝碎发,低声道:“回奚园?”
池哩眼睛瞬间清明许多,晃了下脑袋。
车内气压降低,如冷凌寒风袭来,池哩晃了下他的领带,“虽然哩哩很不想和砚峥哥哥分开…”
“那就回奚园。”
“以后都住那。”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就迫不及待打断,语气霸道不容拒绝。
看着司机已经听他的开始拐弯,池哩抿唇,松开他的领带,坐远些也不哄了。
祁砚峥看过去,眼神肃冷幽森,周身阴翳,散发出凝重凉意直逼脑门,池哩看着车窗的倒影,感觉后背像被匹野狼盯上的阴森感。
脖颈凉凉的冒着汗,睫毛颤抖的弧度愈烈,察觉他要靠近,池哩闭上眼手背贴在眼角抹泪珠。
小声啜泣着,祁砚峥指尖一顿,拨弄银灰色打火机,“哭什么?”
什么话都没说就受不住了。
“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砚峥哥哥根本就不喜欢哩哩。”
她哽咽着控诉,下一秒腰间一紧人被提到男人腿上,他低头瞧着大颗掉眼泪的女孩。
“怎么不喜欢了?”
他心里涌现股烦躁,要哭也不该是为这点事哭。
池哩吸着鼻子,抬头看他,不听话又咬紧下唇,陷下去周边更红了。
他蹙眉,指腹挑开她的牙齿,盯着那抹泛着水光的牙印,“有没有说过,这里只能我咬。”
他越这样池哩越是要咬,透着一股不服的倔劲,眼泪掉的更欢了,梨花带雨的脸庞滚落泪珠,肩膀细微抖动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祁砚峥捏起她的下巴,堵住女孩呜咽的唇,吮吸着艳红唇瓣,霸道席卷她每一寸呼吸。
直到口腔尝出丝铁锈味,祁砚峥放开她,屈指揩掉下唇血珠,眸底深沉一片。
池哩还在喘气,眼睫挂着颗未落的泪珠,这会是真泛起了委屈,捶了下他胸口。
“闹什么脾气?”
他呼吸凌乱,握住腰直视她的双眸,低音沙哑。
池哩看着不远处的奚园,撇嘴垂下眼,“我都好久没回家了,就算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也不能总住在一起。”
“会被说闲话的。”
在美亚祁砚峥就要搂着她睡觉,美其名曰助眠,实际上他就是个接吻狂魔,那事做不了就盯着她的嘴欺负。
她月事已经过去了,万一他兽心大发…
池哩在心里哭唧唧,她真受不了一夜七次啊……
“谁敢?”
祁砚峥眸底冷沉,大有一副谁敢议论就刀了谁的架势。
池哩抬睫瞟了眼,又吸着鼻子哽咽着说:“再说…婚前同居适合未婚夫妻,哥哥要是让哩哩去奚园住。同居这种事发生了,砚峥哥哥以后的妻子知道了会吃醋的。”
“哩哩都是为了哥哥好。”
池哩:看吧看吧,我多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还不放本池哩哩立刻回家,男女之间要保持距离感懂不懂啊。
听完女孩略带委屈体贴的话,祁砚峥低笑,捏起她的发尾把玩,“哩哩是在要名分?”
池哩愣了秒,“不是。”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盯着女孩澄澈的眼眸,语气低沉有些严肃。
她被搂进怀里,“别想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