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贺澜琛站在一旁听着温晚骂人的词汇,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女人听到贺澜琛的嘲笑,气得鼻子都歪了,颤抖着手指着温晚,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送走瘟神,贺澜琛牵着温晚的手继续往前走。
“没看出来,平时你面对我说话都结巴,今天怎么这么硬气?”
他向温晚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温晚神情淡然,“吵架不是什么值得表扬的事,只不过我懒得和她一般计较。”
贺澜琛听着她的话,认为她十分的有原则。
两人在几家专柜看了看,温晚找到一家心仪的牌子,贺澜琛付钱订了衣服,带她离开商场。
回别墅的路上,贺澜琛接到卫明的电话,说是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先过去一趟。
“你把我放在路口就行,我自己坐车回去。”温晚不想给他添乱。
贺澜琛按住她想要解开安全带的动作,眼眸深邃,“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公司。”
温晚想拒绝。
最后,她拗不过贺澜琛,被带去了公司。
温晚去公司引起了很多员工的注意力,他们都在猜测贺澜琛和她的关系。
她坐在办公室,贺澜琛去会议室开会。
期间,温晚拿着手机刷视频,没功夫去听办公楼层那边的八卦消息。
医院病房。
乔依依正在休息,挨了温晚一巴掌的闺蜜跑到她病床前哭诉,“依依,姓温的那个贱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怎么?”
乔依依猜不透好友为什么会突然问到温晚。
“你看看我的脸。”女人把脸凑过去,指着上面清晰可见的五指。
她仔细一看巴掌印,试探性地问道,“难道你被她打了一巴掌?”
“今天,我去买衣服,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滔滔不绝地讲述遇到贺澜琛和温晚发生的那些小事。
“你是说温晚打了你一巴掌,阿琛没阻拦?”乔依依感到不可思议。
贺澜琛不是那种会带着女人招摇过市的性子,看来是温晚恃宠而骄。
这段日子,她住院后,贺澜琛和她之间的距离就拉远了。
“是,那个贱人到底在神气什么?”她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乔依依眯着眼眸,她不敢想象温晚得到贺澜琛的另眼相看,贺家和乔家的婚事也会受到不必要的影响。
“你帮我做件事怎么样?”
乔依依情绪激动地拉住女人的手,眼底全是焦虑与不安。
女人轻轻颔首,“你说,我听着呢。”
乔依依现在行动不方便,想要抓住温晚的把柄其实不难。
“你派人去监视她,无论她做什么,你第一时间过来告诉我即可。”她会想到应对之策用来对付温晚。
“没问题,只要能替我报仇不管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女人的眼底迸发出可怕的戾气。
第98章 想不想尝尝更甜的
温晚坐在办公室实在太困,她脱掉鞋子躺在沙发上。
大概是办公室里有贺澜琛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她闻着属于他的味道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睡着后她整个人呈现放松状态,反倒是身在会议室开会的贺澜琛心里,脑子里想的全是她。
他怕温晚坐在办公室无聊,后悔刚才没把电脑密码告诉她。
这场会议开了很久,等会议结束,贺澜琛直奔办公室。
推门进去,他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温晚。
大概是睡着的关系,她的皮肤粉粉嫩嫩的十分勾人,衣服领口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拉开的,露出胸口一道雪白的沟壑。
随着她的呼吸,沟壑深一下,浅一下在他眼前变化。
贺澜琛掏出手机给卫明发了一条信息。
【你去处理会议记录,让高层的意见直接反馈给你,别靠近总裁办。】
卫明收到贺澜琛发过来的消息,他身体瞬间变得紧绷。
这暗示十分明显了。
【是,总裁。】
贺澜琛锁上办公室的门,他走到沙发前蹲下,趁着温晚睡意正浓,他低头采撷她柔软的唇瓣。
睡梦中的温晚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自己正在啃鲜甜多汁的水蜜桃,桃子很甜美,汁水很足。好吃到她快要吞掉自己的舌头,她对贺澜琛的回应随着梦境中的桃子越发的热烈,奔放。
“唔,好甜。”
温晚笑出了声,对吃到嘴里的桃子表示很满意。
贺澜琛眼眸幽暗,听到她软软的低语,身子变得十分燥热,分明是料峭的春寒,竟然让他有了寻春的心思。
“那你还想不想尝尝更甜的?”
他把她抱在怀里,和她一起躺在沙发上。
温晚觉得自己吃的不是桃子,而是荔枝,身体上火得很。
她没说话,意识还没恢复清醒,人往贺澜琛身上不停地蹭着,拱着。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儿,又纯又欲。
“别急。”贺澜琛已经大汗淋漓,他伸手推高她的衣服,“放轻松点,对,就是这样。”
温晚觉得身体很热,好像出了很多汗,今天起得太早,这会儿她困得根本睁不开眼睛。
“热。”
她轻声啜泣,偏偏身体还很干涩。
贺澜琛继续亲吻她,“别绷的太紧,这样容易伤到你。”
温晚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身体慢慢松弛,贺澜琛很方便地顺利通关。
沙发很小,却不影响他的发挥。
办公室里偶尔传出的哭声,让门外偶尔路过的人脸红心跳。
卫明干脆让大家把需要汇报的工作,直接在他这边登记了,他一并去找贺澜琛报告。
等办公室里的贺澜琛结束后,他把温晚抱进了休息室,帮她洗了澡,她的裤子湿透,衣服弄脏,根本没办法再穿。他怕她着凉,从衣橱里找了件衬衫帮她穿上。
他也顺便冲了一个澡,重新换了一套西装。
走出休息室,他看到办公室的那张沙发,上面湿漉漉一片。
贺澜琛抽出大量纸巾清理沙发上的水渍,清理得差不多又把掉在地上的靠枕丢到沙发上。
他掏出手机给卫明发信息。
【滚进来汇报工作。】
卫明收到贺澜琛的信息,他望着办公桌上的一堆文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危机解除了。
医院。
邵锦鸳拆开从化验所寄过来的文件,他拿着拆信刀拆开包t装,从里面掏出书面报告。
看完报告上面显示的结果,他拿着文件直接丢进了粉碎机。
他刚把文件处理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庄静娴。
“庄董。”邵锦鸳收拾着书桌桌面,隔着距离和庄静娴打招呼。
她看到邵锦鸳的那张脸,不由愣神了几秒钟,回神后拉开椅子坐下。
“乔家的千金乔依依在这家医院住院治疗,关于她的病情你听说过一二吧?”庄静娴直奔主题。
邵锦鸳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着剑眉看她,“庄董,乔依依的手术不在我的范畴内。”
“别人我可能不知道,关于你在神经专科的本事还听说过一些。”
她无情地戳破了邵锦鸳戴在脸上的面具。
面对庄静娴的咄咄逼人,邵锦鸳勾唇冷笑,“我对背信弃义的人没什么好感,所以关于乔依依的手术庄董另请高明吧!”
庄静娴听见“背信弃义”四个字,浑身一僵。
“邵医生,作为医生需要有无私奉献的精神,你现在的想法对你的职业生涯没有任何好处。”
她循循善诱,希望邵锦鸳能听从她的安排和指挥。
邵锦鸳咬着牙,愤愤不平地低声吼道,“救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我怕姓乔的那条命侮辱了我的手术刀。”
庄静娴气得把手上的爱马仕往他的办公桌重重一掷,指着他骂道,“贺家和乔家本来就有婚约,依依根本不是什么小三。”
“我不是三岁小孩,能分得清这世道的黑白和善恶。”邵锦鸳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眼神冰冷,“温晚是个可怜人,背着重病的妹妹到处求人,庄董身为她的婆婆却见死不救。”
面对邵锦鸳无情的指控,她从包里掏出手机,对着他做出警告,“有本事你别低头,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你爸,说你懈怠工作,不听董事长安排。”
他听见庄静娴搬出自家老爸,所有的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庄静娴看邵锦鸳低头,她满意地笑道,“这才对。”
“你今天要是敢给我爸打电话,我现在就辞职。”邵锦鸳摘下夹在口袋上的名牌,用力拍在办公桌上。
闻言,庄静娴更气了,“看样子,你不怕我在整个行业内封杀你。”
“正好,我可以出国留学。”
邵锦鸳完全不吃庄静娴的那一套。
庄静娴气得想抽他,又下不去手。
总裁办休息室,温晚从身体的酸痛中醒来。
她头痛欲绝地用手揉捏着太阳穴,嗓子干得快要冒烟。
“有人吗?”
温晚轻声喊着。
她不是在贺澜琛的办公室里吗?为什么身体这么难受,好像经历了一场性事……
第99章 老婆,我想好好爱你
贺澜琛听见休息室里传来动静,他端着水杯推开了门,入眼是长发披散,模样慵懒的温晚。
他的衬衣穿在她身上香肩半露,白色衬衫穿出了极具诱惑的震撼画面。
“喝点水润润喉。”
贺澜琛坐在床边,把杯子递到她唇边。
温晚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杯,喝得差不多就把杯子推开。
剩下的水贺澜琛一点也不嫌弃地和她同饮一只水杯,喝光了她喝剩下的水。
“你对我做了什么?”温晚板着小脸,红绳在莹润白皙的手腕上尤为晃眼。
贺澜琛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捻着她的那根红绳,动作看上去稀松平常,她手腕的皮肤却被他搓得发烫。
“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他轻声说道,嗓音沙哑至极。
温晚气得想抡起拳头捶他,她眼圈微微泛红,湿润的眼眶看得贺澜琛心脏直抽痛。
“你是在生气吗?”他稍稍凑上前,紧紧挨着她。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经历了不好的事,心情瞬间跌落了谷底,能不生气吗?
要不是怀孕太困,她真的不该分不清楚梦与现实。
“换做是你,一觉睡醒身上衣服被人扒光了,又在没有清醒的情况下被人吃干抹净,你会高兴地蹦跶吗?”温晚的三连问脱口而出。
贺澜琛拉高被子把她牢牢裹住,他抱住连人带被的她,“别生气,我那是一时之间情不自禁,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呢?”
温晚被态度诚恳的道歉搅乱了要生气的心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你要是不解气,把我脱光了再陪你来一次?”贺澜琛试探性地发问。
他暗暗打量温晚的表情变化,试图从她的神情里捕捉到一些微表情。
她雪白的脚丫从被窝伸出,一脚踢在贺澜琛的西装裤上。
他一下子握住了温晚的脚丫,她想抽回他却紧捉住不放开。
“谁要你脱光,到头来还不是被你占了便宜。”
温晚气呼呼地瞪着贺澜琛。
他被她腮帮子鼓鼓的可爱模样惹笑了,身子往前倾,吻落在她的唇角。
“那你脱光我也很乐意的。”贺澜琛抱着温晚,又低头亲了她好几口。
温晚实在搞不懂贺澜琛的心思,目光呆滞地坐在大床上,“我想回去了。”
“衣服已经洗好了,我去帮你拿进来。”
贺澜琛松开抱住温晚的动作,起身去拿衣服。
等他再次进来,温晚把长发高高扎起,他送完衣服并不着急着走。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温晚不悦地蹙着黛眉,眼睛望着大门的方向。
贺澜琛假装看不懂她的暗示,双手抱着手臂,故作轻松地扬了扬下巴,“换吧!换完衣服我们就一起回家。”
温晚把衣服拿进被子里,一手拉扯着被子,一手穿上衣服。
等穿上内衣,她就无拘无束地穿好衣服。
反倒是贺澜琛没想到温晚会如此防着他,完全不给他任何偷窥的机会。
她穿戴整齐,穿上鞋站在贺澜琛面前,“以后,我睡着了请你离我三步远。”
贺澜琛面对温晚的警告一点也不生气,他抱住她不让她走。
“先把话说清楚,为什么叫离你三步远?”
他并不想错过最佳靠近温晚的机会。
“总之,没经过我同意你不可以碰我。”温晚吞吞吐吐,红着小脸硬着头皮挑明了说。
贺澜琛哑然失笑,“其实,是你自己热烈地回应我,要是你没反应,我肯定不可能对你做那种事。”
“你胡说。”
温晚更加生气了,低下头,洁白的贝齿咬住柔软的唇瓣。
贺澜琛松开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做对视,看到她咬着唇瓣,心疼得不行。那里只有他才能咬,她怎么能随便乱咬呢?
“如果你没有感觉,我不就是在睡一条死鱼,所以你不能怪我孟浪,只能说你的魅力无法抵挡。”他毫不吝啬地夸奖温晚,手指放在她的唇瓣上。
温晚咬住唇瓣的贝齿怕咬到贺澜琛的手指,很自然就松开了咬住的唇瓣。
他的指腹轻轻地揉着她被咬出齿痕的柔唇,低头想去亲她,却被她撇过头躲开。
“贺澜琛,你找我除了做这种事,就没的可以做吗?”温晚仿佛受到了刺激,她眼眸含泪地望着他,“每次你这么对我,总会让我想起你说的那句我是靠出卖身体才能留在你的身边。”
贺澜琛听见自己当时对温晚说过的混账话,此时从她嘴里说出来,心疼的不得了。
他精瘦的长臂轻轻将温晚搂进怀中,大手揉着她的后背。
“我当时那么说并不是出自真心的,何况除了你我根本没碰过任何女人……”贺澜琛的下巴一点点摩擦着温晚的额头,他又补充了一句,“无论是结婚还是现在,在我眼里你的魅力依旧不减,老婆。”
温晚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表现得十分淡漠。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靠出卖身体上位的,还有别叫我老……”
她还没反应过来,婆字硬是消声在唇间。
嫁给贺澜琛的三年,他从来没喊过她老婆,今天是怎么了?
去了一趟姻缘庙,他爱情的那根弦发出了萌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