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了,贺少天天壁咚我求复婚—— 繆牧蓉【完结】
时间:2024-05-28 14:36:46

  奈何双手双脚被束缚着,温晚怎么也动弹不得。
  “热……”睡着的温晚闭着眼睛喃喃低语。
  贺澜琛的手在被子下面滑动着,修长的手指帮她解开衬衫纽扣,像恶作剧似的问意识模糊的她,“还热吗?”
  “还是热。”
  温晚的眼皮很沉怎么也睁不开,嘴上的话却不含糊。
  贺澜琛继续帮她解扣子,等扣子全部解完他后悔了。
  衬衫下的她光溜溜的,因为热导致皮肤带着淡淡的粉,胸前的沟壑线条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他俯身靠近她。
  “现在呢?”
  贺澜琛的大手贴着她腰间的软肉,粗粝的掌心轻磨着她光滑如锦缎的肌肤。
  回答他的是温晚浅浅的呼吸,他低眸盯着身旁睡着的她,不和他吵架的时候还挺顺眼的,一旦醒了,就会张牙舞爪。
  “要是你不是为了你妹妹的医药费和我结婚,我或许能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爱我的机会。”贺澜琛的手指轻轻捏着温晚的脸颊。
  怕吵醒她,他不敢的捏得过于用力。
  就在这时,手机的屏幕不断地亮起,显示的名字是蒋天誉的微信头像。
  他正在对温晚发起视频邀请,贺澜琛冷眸一滞,不爽地翻身下床拿走了她的手机走到了阳台。
  “有事吗?”贺澜琛板着脸接起视频,画面里他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
  蒋天誉是个风流不羁的公子哥,看到好友身上的衣服,不需要问也猜到这件衣服经历了什么。
  “澜琛,你怎么会拿着温晚的手机?”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贺澜琛与温晚是夫妻关系。
  贺澜琛知道蒋天誉有分寸,对于朋友的妻子他是绝对不会下手,现在棘手的问题是他们是隐婚,在人前根本没有人知晓温晚的真实身份。
  怕温晚得到被蒋天誉追求的机会,贺澜琛起了坏心思。
  “你觉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能是什么关系?”他故意模棱两可地描述着与温晚的关系。
  蒋天誉也不恼,他点了一支烟,“澜琛,我要是没记错,你以后是要和乔依依结婚的不是吗?”
  “蒋天誉,你管的有点多。”
  贺澜琛毫不客气地戳破好友的小心思。
  蒋天誉被他激起了胜负欲,隔着屏幕向贺澜琛宣t战,“这样吧!温晚是个人,我呢尊重她的个人选择。所以,我们以后公平竞争。”
  贺澜琛听完他说的最后一个字,脸色黑得如同锅底,挂了视频后他顺便还删除了与蒋天誉的聊天记录。
  以前这种事他从不屑做,自从发现好友对温晚有那点龌龊心事后,他越发的不对劲。
  最近的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这种感觉他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原因。
  只要碰上与温晚有关的事就会变得很奇怪,上次是在医院里看到那个男医生,今天是好友蒋天誉。
  贺澜琛拿着温晚的手机推开阳台的门进入卧室,他一进去就看到床上坐着一脸呆滞的人儿,她睡醒后的样子带着几分迷茫,那双狐狸眼水汪汪的特别勾人心魂。
  “睡醒了。”他走到床边站定。
  温晚轻轻颔首,她想掀开被子时,眼尖地看到贺澜琛手里拿的是她的手机。
  “那是我的手机吗?”
  她不确定的问他。
  “嗯,你太粗心大意了。”贺澜琛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演技无可挑剔,“手机被你不小心掉在阳台了,我帮你捡来了。”
  温晚相信了贺澜琛的说法,傻傻的望着他,“谢谢你帮我捡回手机。”
  贺澜琛的拳头抵着薄唇,眼睛盯着温晚,他不自觉的轻咳着。
  “你衬衫开了。”他虚情假意的提醒她,该看的该摸的全套做完。
  她慢动作的低头,意识到坐在床上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都不曾察觉到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一时间无比羞愤。
  “衬衫扣子我睡觉时扣的严严实实。”温晚没证据证实扣子是贺澜琛解开的。
  贺澜琛听见她的咕哝,眼尾微微上扬,因为蒋天誉不爽的情绪逐渐压下。
  “也许是你睡相差,扣子自己跑开的。”
  他理直气壮的令人发指。
  温晚扣完扣子不敢起床,她没穿长裤,“我睡觉很老实。”
  她自己睡觉扣子从来不跑。
  “现实显然不是。”贺澜琛否决温晚的说辞。
  他看温晚继续赖在床上,催了一句,“母亲出门了,你去她卧室看看户口本和结婚证。”
第20章 能留下来陪我吗
  温晚还在犹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少爷,你要的东西端来了。”
  贺澜琛打开房门,单手接过佣人手里的托盘。
  关上门,他朝着大床走去,坐下后把托盘呈到温晚面前,她看着盘中的一碗银耳羹,不明所以的望着对面的男人。
  “看你午餐吃的不多,特地让佣人给你准备的。”
  他一手抓起碗端在手里,一手把托盘放下。
  温晚有些发楞,不懂贺澜琛到底想干什么?
  她吃的多不多,穿的暖不暖这三年贺澜琛身为她的老公根本没关心过,今天怎么了?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贺少,这碗甜品你该给乔小姐喝的。”温晚不肯接纳贺澜琛的一番好意。
  她怕这是抱着糖衣的砒霜。
  贺澜琛端着碗又往温晚的嘴边凑了凑,“我和你现在还没正式离婚,喝了这碗银耳羹你再去母亲房中偷证件也不迟。”
  温晚算是听明白了,贺澜琛是打着关心她的旗号,实际上目的还是想让她去婆婆房里偷户口本和结婚证。
  “贺少,母亲的卧室装有监控,我妹妹还在医院,我不能做犯法的事。”
  她抱着被子裹住自己,心情是无比的沉痛。
  贺澜琛为了顺利娶乔依依,不惜让她去踩踏法律的底线,一旦她坐牢,暖暖就会失去依靠。
  她一步路都能走错,无依无靠的妹妹还等着她去遮风挡雨。
  “等下次吧!”贺澜琛把手中的碗放到托盘里,俊庞瞬间拉长。
  温晚不敢去猜他生气是她拒绝偷东西,还是无法马上与乔依依长相厮守?
  或者,两者都有。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贺澜琛端着托盘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室。
  望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温晚的心揪着疼。
  果然又是这样,他打她一巴掌再喂一颗糖。
  温晚换好衣服下楼,佣人手里拿着一支烫伤药膏,“谁受伤了?”
  佣人拿着药膏对温晚露出鄙夷的目光,“温小姐,我们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他给你煲了银耳羹,结果你一句不想吃浪费了他全部的心血。”
  “所以这银耳羹是贺少做的?”
  她蹙着眉,话语里充满了担忧。
  “温小姐,你能嫁给我们少爷是三生有幸,我劝你还是别太蹬鼻子上脸。”佣人把烫伤药膏塞到温晚手里,义愤填膺的丢下一句,“少爷既然是为了你烫伤的,那么上药也该你去。”
  温晚抓着药膏,点点头,“嗯,我去。”
  她朝着贺澜琛的书房走去,他背对着她坐在逆光里,被阴影笼罩的绝美脸庞看不出他五官里的喜怒。
  “是我。”温晚拿着药膏往前走。
  贺澜琛看清楚她手里的药膏,黑眸睨着门口的方向,“嘴碎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知道银耳羹是你亲手做的。”
  温晚看到他卷起的衬衫袖子处,露出的一截手臂上有一块月牙形的养伤痕迹。
  他坐在那里,唇角微勾,幽冷的目光睨着她,“对不起就不必了,实在过意不去等上完药跟我出去一趟。”
  她拧开药膏盖子的手指顿了顿,抬眸对上他漆黑发亮的眼瞳。
  “去哪里?”
  “放心,不会把你卖了。”
  贺澜琛抬手,微凉的指腹轻轻蹭着她那只带着浅浅齿痕的耳垂,“可疼呢?”
  “忘记了。”
  温晚的耳垂被他捏的有些不舒服,她锁着脖子躲避着。
  贺澜琛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似的,继续捏她的耳垂玩。
  她的脑袋凑进他胸前,头发上传来淡淡的洗发水馨香,在贺澜琛的鼻翼下若有似无的散发着,他性感的喉结滚了滚,身体很快有了本能的反应。
  帮男人擦药的温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拧紧药膏盖子站直后盯着他的手臂,“暂时先不要挽下袖子,让药膏充分吸收一下。”
  “你话这么多你妹不嫌你烦吗?”
  贺澜琛起身,大手按在她的脑袋上一通乱揉。
  温晚捏着药膏,咬了咬牙推开他的手,“别摸我的头,我不是你的小狗狗。”
  “你当不了小狗狗,又能吃又能睡,充其量只能当我的小猪猪。”
  她一听贺澜琛拿她当小猪猪,气得把药膏丢在桌上转身就走。
  “去庭院等我。”
  贺澜琛对着温晚气呼呼的背影叮嘱一声。
  她来到庭院,心底气得不行。
  等贺澜琛出来的时候,温晚已经坐在了副驾座。
  他开车载着她去了商场,温晚下车后,有些不明所以。
  “为什么来这里?”
  她问道。
  “给你妹妹买一点东西。”贺澜琛知道温晚对唯一的妹妹很重视,想送小姨子一份礼物。
  温晚没想到贺澜琛一向不关心她的事,今天会破天荒的关心妹妹。
  “我妹妹其实不需要什么贵重的礼物,她比较喜欢看舞蹈演出。”温晚知道在妹妹心里乔依依是她的偶像。
  贺澜琛瞥了温晚一眼,责备的说道,“怎么不早说,想看舞蹈演出不是什么难事。”
  “暖暖她喜欢乔小姐跳的舞。”
  温晚露出尴尬的笑容。
  贺澜琛没再继续往下说,毕竟他们只要聊到乔依依气氛就会变质。
  “下次有机会带她去看演出。”贺澜琛向温晚做出承诺。
  温晚浅浅一笑,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们领完离婚证就会各自安好,根本没机会再碰面。
  贺澜琛带着温晚走进一家珠宝店,她囊中羞涩,对于柜台里摆放的珠宝兴趣缺缺。
  “你给她挑一件,我买单。”贺澜琛说道。
  温晚还是觉得没必要,想到他们结婚三年他从没送什么礼物给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去挑首饰。
  在她努力为妹妹挑选饰品时,贺澜琛的手机响起了专属铃声。
  温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乔依依打来的电话。
  “什么?”贺澜琛接到电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你待着别动,我马上过来。”
  她抬头望着贺澜琛,小声问道,“能不能先不要去?”
  “你讲点道理好吗?依依她从舞台上摔下来,现在肯定很害怕,这张卡给你,想买什么自己刷。”
  临走前贺澜琛丢给温晚一张卡。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甩卡的动作和临走时毫不犹豫的步伐,证明他心目中乔依依比她重要。
第21章 丢下她离开
  温晚走在春寒料峭的早春里,路边两旁的梧桐树枝叶光秃,就好像她的心情低落又潮湿。
  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掏出手机一看是婆婆打来的。
  “你去哪里了?”
  庄静娴侧身站立,避着老公给儿媳打电话。
  贺攰忙完国外的一个大项目,马不停蹄地赶回江城,得知儿子和儿媳刚出门,他对妻子提到要把礼物亲自交给他们,他就想着去山庄那边休息倒时差。
  庄静娴这才急急忙忙地给温晚打电话。
  “母亲,我在商场。”
  “马上回来,你父亲回家了。”
  庄静娴说完就挂t断了通话。
  温晚对贺攰印象深刻,他日常不苟言笑,可是对她却态度温和。
  “是,母亲,我这就回来。”她挂了电话打车回老宅。
  坐在回程的车上,温晚支着脑袋在想贺澜琛和乔依依,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呢?
  回到老宅,温晚快步走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眉宇间略带倦色的公公,以及脸色不佳的婆婆。
  “父亲,母亲。”她恭敬的和二老打招呼。
  庄静娴朝着她身后瞟了一眼,没好气的问道,“澜琛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进来。”
  温晚想着贺攰刚回来肯定很累,不想让公公听到贺澜琛和乔依依那些不清不楚的事。
  “贺少接到乔小姐的电话,她从舞台上摔了下来,他赶去医院帮忙处理了。”她站在那里,不敢说太多关于贺澜琛的事。
  贺攰脸色黑沉沉的,睨了一眼庄静娴,“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丢下老婆去找前女友。”
  庄静娴心里憋着一口闷气,面对贺攰气焰没敢往上冒。
  “她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再说依依从舞台上摔下来情况肯定很严重。她一个女孩子吓到了也是情有可原的,澜琛关心朋友有错吗?”庄静娴最讨厌别人编排贺澜琛,就算是丈夫也不行。
  贺攰掏出手机,想要拨打贺澜琛的号码,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庄静娴懒得听他发牢骚早已起身出去,他把目光放在了温晚身上,“手机给我,我给那小子打个电话。”
  温晚解锁手机后放到茶几上,他拨通了贺澜琛的号码。
  电话刚接通,贺攰开了免提。
  “温晚你烦不烦?我都说了依依伤势惨重,我要在医院里照顾她,卡我已经给了你,你自己逛商场不是更自在吗?”听筒里传来贺澜琛咄咄逼人的语气,话里行间全是对别的女人的关心。
  温晚没吱声,贺攰淡淡地盯着手机屏幕,“是我。”
  贺澜琛那边静了三秒,他试探性地问道,“是父亲吗?”
  “原来你还记得老子我。”贺攰表情僵硬,说出口的话不带任何感情。
  贺澜琛没想到贺攰回国了,手机那边传来乔依依的哭腔,“阿琛,我好疼,你别走好吗?”
  温晚听到乔依依矫揉造作的声音,她的心沉沉地往下坠落。
  也许贺澜琛说得没错,她柔弱不能自理,相反自己无坚不摧。
  哪怕乔依依的柔弱是装出来的他也照样买单,喜欢。而她的无坚不摧是迫不得已的振作,没有靠山的她只能自己做自己的靠山。
  “父亲,你刚回来先倒时差,依依这边我抽不开身,先这样。”贺澜琛挂断了通话,去照顾乔依依。
  贺攰举起手机正要狠狠地砸向地板,温晚一脸菜色地站在原地。
  “父亲,别砸坏了手机。”
  她勉为其难地开口劝阻。
  贺攰意识到手机不是自己的,讪讪地放回到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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