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妇,病弱相公宠妻无度——吃饱饱好码字【完结】
时间:2024-06-04 14:42:57

  话音刚落,一个大手从李妙妙身后伸过来,一记重重的耳光直接把铁柱娘掀翻在地。
  李妙妙疑惑回头,就见大手拉着自己的胳膊,轻轻往后一带。
  她站在男人身后,望着萧衔高大的身躯,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再瞅着他头上的斗笠。
  疑惑的问:“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你跟着我做什么。”
  看着铁柱从房间冲出来,把他娘拉起来,萧衔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听到李妙妙的话,他敛去眸中阴鸷,回头温声对她说:“霸天可以看家,我不放心你。”
  话音刚落,铁柱把他娘扶到板凳上坐下。
  随后气势汹汹地冲到萧衔面前,二话不说举着拳头就要往萧衔脸上招呼。
  他这两招在萧衔面前根本不够看。
  萧衔只用了一招就把他胳膊扭脱臼了,听到咔嚓一声,李妙妙闭上了一只眼睛,连嘴都歪了一下。
  这得赔多少银子?
  没有一两拿不下来吧?
  她担心的是赔钱问题,并不觉得萧衔的举动有什么问题。
  “啊,我的胳膊!”
  铁柱痛苦的捂着手臂,靠在墙上背弓起来,像被扔进锅里要被煮熟的河虾,不停蹦跶。
  荷花看到铁柱的痛苦神情,她没有上去帮忙。
  而是抱着才一岁左右女儿,披头散发地跑向李妙妙二人身边,哭着喊道:“妙妙,求你送我们一趟,我想回娘家。”
  她脸上全是巴掌印,脸都被铁柱打肿了,嘴角还在流血。
  “铁柱要打死我。”
  她女儿窝在怀里,一双小手死死抓住荷花肩膀上的衣裳,稚嫩的声音哭到嘶哑。
  “娘...我害怕。”
  “不怕不怕”,荷花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娘会保护你的。”
  听到荷花要走,铁柱娘扯着她的破锣嗓子开始哭天嚎地:“哎呦喂,李妙妙的野姘头要打死我儿子呀,李妙妙这个死寡妇还要带走我儿媳妇。”
  “没天理呀,有没有人管管呀,没天理呀。”
  她边嚎叫边用拳头敲板凳。
  听到她说死寡妇三个字,萧衔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到了她面前,毫不留情地伸手扼住她的脖子。
  几乎是一瞬间,铁柱娘的脸爆红。
  眼看他要把铁柱娘掐死,李妙妙急忙对荷花说:“你先等等。”
  然后快速跑到过来,双手搭在萧衔手臂,拧眉说道:“别动气不值得,反正她也没几年活头了,别脏了你的手。”
  不管时间如何变化,李妙妙总是有办法让萧衔消气。
  萧衔手上的力气松了一瞬,注意到这一个动作,李妙妙把手贴在他手背上,一点点去掰他的手指。
  “乖啊,不气不气。”
  她像哄李霸天一样哄他,把他的五根手指全部掰开以后,她便把手拿开了。
  萧衔的视线落在被她触摸过的右手上面,眼神有些许缱绻。
  铁柱娘终于能喘气了,她连忙起身往铁柱那边跑,起来的时候太着急,差点一屁股从板凳左边缘摔下去。
  经过她这一嗓子,把正要去田里看看庄稼的村长都招来了。
  “又怎么了?又怎么了?”
  村长杵着拐杖走过来,声音很是严厉的喊道。
  他走到门口,看到荷花凄惨的样子,摇头叹了口气,“他又打你了?”
  一看到村长,荷花就像看到了大家长,忍不住哭道:“村长,我看到他跟何大叔的女儿亲了嘴,我忍到回家才说,结果他上来就打我,还理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村长叹了口气,铁柱打荷花这个月已经发生三次了。
  他就不懂,曾经一个看着很老实巴交的孩子,才成亲三年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又是一声叹气,转头准备敲打敲打铁柱。
  结果一转身就看院子站着一位玄服劲装的男人,他双眼一缩,在男人转身的一瞬间。
  他立即弯腰,苍老的声音带着恭敬:“老朽见过萧将军。”
  村长一句话,让陆陆续续来看热闹的村民也惊住了,铁柱更是一脸不可置信。
  “萧将军?”
  在他不敢相信的神情下,他看到男人摘掉了斗笠,一张精致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众人惊的连连往后退。
  “萧衔?”
  “他不是被烧死了吗?”
第115章 难怪你一直不接受我
  “真的假的?”,一个老头说完这四个字,跟见了鬼一样,晕了过去。
  村长从围观的人群里叫了两个人把老头送回家。
  李妙妙瘪了瘪嘴,用只有两人之间能听到的声音对萧衔说:“都说了叫你别出来,这要吓出个好歹来,真要吃席了。”
  萧衔低头看着她,他心里是觉得那个老头不惊吓。
  面上做出一副认错的神情,“以前我双腿不便,让你时常独自面对他们,如今我双腿已好,没道理再让你自己承受。”
  他说话的情绪没什么起伏,却又很明显的护短。
  李妙妙下意识地看了眼在墙边嗷嚎连天的铁柱,收回目光的时候,她的视线跟荷花对上了。
  看着对方眼中的羡慕之意,她心里有的只是唏嘘。
  沉了口气,小声回道:“我打得过。”
  “你的体力是用来做家具的,不要浪费在这些无用之人身上,交给我就好。”
  萧衔还想说一句,或者用来打我也行。
  听到这句话,李妙妙嘴角抽了下,说起情话一套一套的...
  近来五河县已经收到新帝登基的消息,还有将军府平反等消息都传了过来,原先的县令不知怎么回事,被关押到大牢里面去了。
  现在县令底下那班子人,人人自危。
  所以村长在认出萧衔背影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位少将军已经重返属于他的位置,甚至地位比之前更高。
  村里的崔大夫过来给铁柱接骨。
  在他骨头接上那一刻,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李妙妙,突然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李妙妙啊李妙妙,难怪你一直不接受我。”
  他说着又盯向萧衔,眼里充满了嫉妒,话却是对李妙妙说的:“你当年说什么要在北地留下你李木匠的名声,说什么不接受我与萧衔无关。”
  “你他娘都在骗我,你早就知道萧衔没死,你骗了我们村里所有人!”
  他的吼声一道比一道高,好像真是李妙妙对不起他一样。
  “亏我还去给你家修房子,没成亲之前,送了那么多东西去你家,你他娘的就是个婊子,老子当年就该睡了你!”
  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萧衔眉宇间的阴戾越来越重。
  他虽面无表情,李妙妙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气息的变化,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过去。
  一双清澈的杏眸看着毫无担当的男人,轻蔑的说:“你喜欢无能狂吼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有些事情我得说明白。”
  “当年你给我家修房子,我是给了工钱的,价钱还比外面高上一些,没记错我还给了你一包糕点。”
  “其次你当年送的那些孙竹笋红薯之类的农作物,我是双倍还了的,还给你娘拿了钱。”
  当她看向铁柱娘的时候,后者眼神闪躲,显然是心虚了。
  她眼眸微沉,神色变得凌厉了几分,连带语气都如此:“最后说句不好听的,你一个凡事只会听母亲话没有主见的男人,给萧衔提鞋都不配。”
  不管没有萧衔的存在,铁柱都不会是她的选择。
  萧衔乖乖站在她身边,听到她说那些提鞋都不配。
  他那双温润的眼眸闪过一抹深邃,抿成直线的薄唇微微上扬,勾起不易看出的浅笑。
  听到李妙妙这些话,铁柱感觉像被活生生的羞辱了。
  他刚想接着骂,村长一个大耳瓜子甩他脸上,苍老的声音格外严厉。
  “王铁柱,我忍你很久了,你自己说说”,村长看向凄惨的荷花,“荷花多好一个姑娘,自从来了你家把你娘跟你伺候跟个宝一样。”
  “你娘抠门就算了,你作为她男人你还在外面乱搞,这次是跟何芬亲嘴,下次是不是就要去床上了。”
  村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
  那个何芳生性放荡,别人是被迫进青楼,她是主动去,老何花钱把她赎回来,她也不老实。
  勾引了不知道多少个男人。
  光他去后山看庄稼,就遇到她跟不同的男人拉拉扯扯有三次。
  挨了村长一巴掌,铁柱好像有点冷静了,他低着头一副痛苦的模样,“村长,我也不想的,是荷花她生不出儿子...”
  话一落,他又挨了村长一巴掌。
  “借口”,村长的呵斥声震耳欲聋:“你俩还年轻,怎么会不出儿子,我看就是你鬼迷心窍。”
  看到自己儿子挨打,铁柱娘连忙维护。
  “村长,这真不是我儿子的问题,真是荷花那小蹄子的问题,她但凡能生出了个男娃来,我也儿子不至于...”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村长鼓着眼睛瞪着她。
  说出来的话也是相当不留情面:“你自己当年被你婆婆欺压,现在当了婆婆就来欺压儿媳,你当年挨打嫌疼,就没想过你儿媳妇挨打也会疼!”
  说完,他转身对荷花说:“考虑好,决定了要回娘家,我派人驴车送你。”
  荷花听到铁柱对李妙妙说的那些话,她心里是既震惊又为自己这三年的付出觉得可悲。
  父母之言媒妁之约她抵抗不了。
  嫁人前爹娘都说铁柱是个老实人,老实人比较疼媳妇,她嫁过来不会错的。
  现在她才想明白,什么老实人。
  都是装出来的。
  她搂紧怀里的女儿,坚决的说:“村长,我要回娘家。”
  有了她这句话,村长留给铁柱和他娘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随后邀请萧衔和李妙妙去他家。
  路上李妙妙把在江南买的胭脂交给荷花。
  以前看到胭脂,荷花别提有多开心,现在她一些只觉得可悲。
  她想把自己美的一面呈现在铁柱面前,牢牢抓住他的心,所以每日几乎都打扮一番,结果再怎么打扮,他还是在外面偷吃。
  伸手把胭脂推了回去,“妙妙,我出来的时候没带几个钱,你等我回了娘家再拿钱跟你买。”
  “拿着吧,你是一个讲信用的人,以后遇到了你再把钱给我就行。”
  李妙妙将胭脂放到她手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温柔。
  村长家的驴车拉出来,荷花看了眼萧衔,男人精致的五官像巧匠雕刻出来的一般,清隽儒雅。
  他看李妙妙的眼神带着爱意。
  荷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胭脂收下了,她不会去怀疑李妙妙跟铁柱之间有什么。
  萧衔的容貌与家世远远高出铁柱不知道多少。
  何况他这个人看着不好相处,但对李妙妙完全不一样。
  遇到这样一个真心实意维护自己的男人,也难怪李妙妙这三年看不上村里其他单身汉。
第116章 我会用我的余生来爱你,直到死亡
  送走荷花,村长邀请二人到家中一坐,问起当年假死之事,萧衔简单明了地讲了一下。
  村长也没有再多问,都城那些达官贵人间的事,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村官能多管的。
  在村长的挽留之下,二人在他家里吃了晚饭。
  回家的时候已过傍晚。
  晚风拂来,空气有股人间烟火味,呼吸之间有种怀旧的味道。
  弯月冒出了小芽,二人迎风往家中走。
  这是他们见面之后,少有的宁静,李妙妙莫名觉得心里有丝悸动。
  她不知道是因为身边的人,还是当下的舒适度引起的。
  总之,好像一直漂浮不定的东西,在慢慢往心里落,一点点往踏实的方向走。
  “为何不搬进五河城住?”,萧衔偏头看她。
  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想问来着,只是那时找不到好的时机。
  李妙妙双手扣在后脑勺,斜睨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不方便,有时候我晚上都在赶工,敲敲打打的声音容易扰民。”
  她顺便伸出食指抠了抠头皮。
  “而且城里也不方便霸天活动,在乡下它能想往哪跑就往哪跑,去了城里万一哪天跑出去,等我找到它的时候,可能已经成人家桌上的菜了。”
  她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的努嘴。
  看着这个熟悉的小动作,萧衔眸色微敛,或许是傍晚时分,人总是容易多愁善感。
  他一向清冷的声音染着几分缱绻。
  “你一个人生活在乡下,总归是不方便。”
  李妙妙倒觉得还好,她住村尾,除了秋天林夫妇以外,平时也很少跟村里人多接触。
  大咧咧地说:“以后再说吧。”
  “对了,你今晚住哪?”,既然决定从朋友开始相处,她也没必要说太过分的话。
  萧衔有地方住,他不愿意去。
  听着她无所谓的声音,他心里其实不太好受,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就跟对待秋天林他们是一样的。
  他也知道想重新在她心里占据特殊的位置,将来不说好。
  但是现在很难。
  “能把你家马棚租给我吗?”
  “啊?”
  李妙妙以为自己听错了,拿食指掏了掏耳朵,“你堂堂一个将军租马棚?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虐待你呀。”
  “不是这个意思”,萧衔一低头就对上她染着笑意的双眼。
  “我想租你家隔壁的房子,担心你觉得我是登徒子,想先住马棚再徐徐图之。”
  听到这句话,李妙妙是真的笑了。
  她揉了揉鼻子,随后双手环抱,凝视着他的脸,秀眉一扬,似笑非笑道:“我说你现在是装都不装了呀。”
  看到她笑,萧衔唇畔也微勾,语气淡然:“外祖父说过,若心里非她不可,就得脸皮厚。”
  闻言,李妙妙先是拧了下眉,随后垂眸眨了好几下眼睫。
  怎么感觉后半句话好像是说她以前的写照?
  那时候萧衔嘴毒,当然现在是又毒又茶,自己跟他斗智斗勇不也是靠着脸皮厚?
  她挤眉弄眼地模样被萧衔看在眼里。
  后者望着天空,压低了声音漫不经心地说:“回到都城那一天,我去给父亲母亲上坟,外祖父告诉我,其实我母亲当时能活。”
  他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悲伤,李妙妙偏头望着他。
  从她这个角度看,他身上似乎都在染着悲伤,从跟他见面再到现在,他身上的阴郁气息比以前更重。
  似乎报了仇,他也没有快乐。
  “当时有两杯酒让她选,其中一杯没毒,她的手明明已经触碰到没毒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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