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死后,他疯了——她山【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06 23:04:57

  江晚轻笑,凑到他耳边说道,“你这般手笔,想来是不能轻易放过那些氏族了吧。”
  声音入耳,淡香扑鼻,撩得赵知行心头微痒,笑着拉下窗把人抵在窗前吻了起来,许久才放开。
  江晚双唇微肿,倚在他怀中大口喘息着,双腿隐晦抖着。
  赵知行温柔地擦去她唇角的水渍才低声说道,“他们在北地搜刮的,远不及今日吐出来的。”
  绷着嗓子应了声,江晚避开他落座,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话虽如此,他们能听你的?”
  赵知行并未察觉,贴着她坐下,将人搂在怀中轻笑,“由不得他们,不想出这些钱,就准备去跟父皇交全部身家吧。”
  江晚拧眉,犹豫说道,“你有没有觉得父皇这两年的手段越发强硬了?”
  在她肩头摩擦的手微顿,“许是如今内忧外患都除了吧,何况现在氏族式微,手段强硬又如何,左右只是要些银钱,还是用来兴修水利,这可是能上史记的功业,便宜他们了。”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江晚不由笑着拍了下他的手,“胡说什么。”
  赵知行笑着又吻了上去,听到密集鼓点才放过她,半开窗户继续看着。
  鼓点停歇,场中一时静了下来。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开来,“皇恩浩荡,如今我大盛,海河晏清,内无忧,外无患。皇上圣恩,特下旨,修我北地之水利,福我北地之子民。”
  场中依旧安静,似是不敢信,更不敢反驳,只呼吸粗重地期待看着那个中年男人。
  他停顿片刻,接着说道,“这布上,记着我广恒的仁善人,他们听闻圣上下旨,就自愿捐了这些善款,为我广恒兴修水利。”
  最后,他则是喊道,“年后初五,广恒东西城门,招募兴修水利的人手,有意者,年后初五,东西城门。”
  人群登时喧嚣了起来,有问真假的,有问工钱的,那些人大多数是笑着的,只偶尔有几人在静静抹泪。
  只有一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牵着约摸四五岁的稚子,仰天哭嚎。
  江晚眼露不忍,抿着唇忍下满腹话语,避开不再看她。
第44章 讨回
  回去的路上,江晚有些闷闷不乐,一直垂目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赵知行拉过她的手,“怎么了?”
  江晚摇头,干巴巴地问,“往年府衙都是初八上值,今年要改成初三吗?”
  看她不想说,赵知行也没追问,顺着她说道,“左右这段日子没什么事,今日事毕就放他们休假,正好。”
  江晚随口应下,过了阵似乎才反应过来,抬眼看向他,“你也没事了?”却正对上他暗沉的眼神,呼吸微顿。
  掌心泛起淡淡的痒意,她不自觉地合手握紧作乱的指节,眼神游移地说道,“我小日子还没完。”
  赵知行勾唇,眼神火热地扫过她纤细腰间,“江晚,我晨起看过了。”
  原本备好的话被他一语堵了回去,理直气壮的语气噎得江晚缓了许久,才面红耳赤地小声抱怨,“你怎么能这样。”
  赵知行充耳不闻,只眸色深沉地想着夜里该如何连本带息地讨回来。
  用膳的时候,江晚照常吃了半碗就放下碗筷。
  赵知行见状,沉着嗓子说道,“多吃点。”
  “夜里吃多了积食。”江晚看他还在吃,转而劝他,“你也少吃点。”
  赵知行隐晦轻笑,想到她面皮薄的很,到底没当着众人的面说什么,只让她先回房,自己则等她离开低声让王全再端些糕点来。
  王全笑眯眯地应下,端来茶水糕点,又把内院的丫鬟仆从都赶了出去,这才让一直跟着他的小太监守好院门,自己哼着小调回房歇了。
  回房的路上冷风微吹,江晚这才反应过来他先前的意思,红着脸草草洗漱就打发了墨竹合眼装睡。
  许是困乏,不多时却真的睡沉了,听到隐约细响也只觉吵闹,不耐地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猛然觉得身下腾空,她微微睁眼,看清赵知行抱着自己往盥室走去,迷迷糊糊说道,“我洗过了。”
  赵知行应了声,“陪我洗。”
  说着,把人放到浴池中,自己也跟了进去。
  江晚接触到温热的水才手脚松软地清醒过来,见他也跟了进来,面上一红,挣扎着避开。
  中衣已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她理了理实在湿淋淋的衣襟,回头看去,赵知行正舒展地靠在池边,噙笑看着,似乎在等她脱衣。
  见她停了动作,颇有些失望,转而趴在池边,“按一下。”
  江晚犹豫着走近,看着他优越的肩背微微脸红,纤细的指刚搭上去就被握住。
  “闭眼。”
  听到声音她下意识合上眼,随即觉得自己被拖着沉入池中。
  温热大手搭在腰间,浸湿的布料仿若不存在般,激的她微抖,火热的唇贴了上来,同她交缠。
  江晚水性不好,更没来得及憋气,不多时就觉得呼吸不畅,她抬手抵在赵知行肩上,难受地推抓着想让他放自己上去,却被掐着腰吻得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赵知行才搂着人浮上水面。
  江晚无力靠在他肩上轻咳着,面上带着接近窒息的潮红。
  赵知行耐心安抚着等她缓过来,呼吸渐沉。
  好不容易缓过来,却见不远处的水面浮着一片白,江晚这才看了眼自己,忙红着脸把赵知行搂的更紧,低声说道,“出去。”
  赵知行喉结滚动,轻松托着她把人放在池边,很是简洁地拒绝,“试试。”
  江晚面上泛红,还想说什么却被以唇封缄。
  赵知行笑着将人搂入怀中。
  池水随之荡漾了起来,遮去细微嘤咛。
  赵知行眉眼餍足地给她擦干抱着人走出,瞥了眼滴漏,发现已经接近子时。
  江晚浑身都在细微抖着,眼眶微红,“赵知行,我饿了。”
  话音未落,就看赵知行端着一碟糕点走了进来。
  他很是耐心地喂江晚吃饱喝足,才倒了杯茶饮尽。
  江晚看他转身出去,抽着气揉了揉酸软的腰,躺下想睡。
  刚舒服地叹了口气,就觉得踢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掀开被子一看,登时脊背一麻,忙盖好被子就要装睡,却听赵知行含笑问道,“看到了啊?”
  江晚见装不成了,便先发制人地翻身坐起生气说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赵知行凑近她,呼吸交缠,直到她心虚抿唇,才伸手去拿,“前几日我可是很配合你。”
  江晚搂着被子讪讪说道,“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赵知行挑眉,低声哄她,“就这一次。”
  江晚想到刚刚盥室闹腾这么久,他应当也累了,便撇着嘴伸出手。
  等江晚察觉出不对,已经没法怎么挪动了,她红着眼连连后退,躲到角落瞪他,“我又没碰你。”
  赵知行撑着臂把她困在怀里,轻笑着说道,“你要是碰了我,也不至于啊。”
  江晚一时无语,抿着嘴瞪他。
  赵知行心头更痒,喉头滚动着将人抱在怀中缓缓放下,感觉她浑身紧绷,伸手安抚着,过了许久才悠闲躺下,“你来。”
  江晚整个人红的像被烫过,抖着腰低声让他熄烛火。
  赵知行瞥了眼不远处仅剩的一盏,有些犹豫。
  想看,但是若真的燃着,恐怕江晚能跟他闹一晚,他叹息着屈指弹出碎银熄灭烛火,有些可惜地借着窗外的微光看着模糊人影。
  黑暗里时间的流逝很难辨别,江晚觉得已经过了许久,便无力地哑着嗓子低声喊他,“赵知行,什么时辰了?”
  赵知行轻声笑着,换来怀中人抖得更厉害,“这么没用,一盏茶都不到。”
  江晚茫然地看着眼前一片漆黑,反驳的话未出口就被卷着躺到床上,身下床褥很是绵软,她惊呼着陷了进去。
  火热的唇贴了上来,困住的双手被迫环住他的颈,江晚低声哭着,避无可避地缩在他怀中,明明是他带来的风雨,却又只能依靠着他。
  唇齿间不断溢出她闷闷的哭声,赵知行勾着唇松开她,“别哭了。”
  手上却将人搂的更紧,仔细吻去她落下的泪,轻声哄着,可却直至天明才放她歇下,拥着人满足睡去,独留满室狼藉。
第45章 胡商铺子
  江晚半趴着倚在榻上,无精打采地翻看准备好的礼单。
  赵知行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给她揉腰按腿,眼神也很是本分。
  至于那条作恶的链子,则大早就被赵知行当着江晚的面给了王全,连融后重铸的金子都在刚刚还了回来。
  真的融没融,江晚也懒得去求证,总归不会再让自己再见到那碍眼物件。
  许是按到了什么穴位,瞬间酸麻的她闷哼。
  背后的手微微一顿,不待她回头就贴来一个火热胸膛,伴着清冷松香袭来,“别气了,下次让你报复回来。”
  江晚气的直接翻身,却正中他下怀,微肿的唇还来不及张合,就被堵回去按在软垫上勾缠了许久。
  等二人闹腾停歇,核过账册,竟又到了晚膳时分。
  用过膳江晚无论怎么说都不肯回房,只在院中转悠着消食,赵知行无奈跟在她身侧缓步走着。
  想到昨夜的疯狂江晚就浑身都难受,扯了下他的袖子同他商量,“我们明日还是出门吧。”
  赵知行自然应下,想到王全今日送来的册里有个温泉庄子,轻笑着说道,“不如就去温泉庄子吧,来回三日,回来正好年三十。”
  江晚点头,随后想起了什么,低声控诉,“你瞒着我在北地置产业?”
  赵知行轻咳一声,“北地这边的产业就是当年吩咐了句,盈亏也是他们自己周转,后来没人提过,时间久了也就忘了。”
  江晚有些不大信,停下脚步问道,“那怎么会突然让人翻修这里?有水说他买下三年都没人来过我才放心住的,而且这布置也跟你惯常喜欢的风格完全不同。”
  他温声把缘由仔细说了一遍,最后则轻笑着说道,“你倒是警惕,不过倒也多亏那个匪徒了,卢老夫人的寿辰也至关重要,明年应当给她备份厚礼才是,至于修葺,为着私事我不好离京太久,便借用了表兄的身份,这处装修也是他惯常用的人。”
  江晚则是撇了下嘴颇有些忿忿不平,她便是再警惕,也不会去记表兄家中的布置风格,况且她想过许多缘由,却万万没想到一切起因竟是那个,都快被自己遗忘的匪徒。
  看她闷闷不乐,赵知行抬手搭在她肩上,“回去了。”
  边走边吩咐王全把北地的产业册子拿来,又让他安排人连夜去温泉庄子收拾一番。
  温泉庄子大约在广恒和九泉的交界处,约摸有个长半日便能到。
  江晚翻了页,兴致缺缺地看着册子,却发现不起眼角落记着的一个铺子用黑墨划了去,好奇问道,“这铺子什么情况?”
  赵知行放下手中的书,看了两眼随意说道,“似乎是有个胡商租了铺子,可惜生意不好不准备做了,便暂时空置了。”
  “胡商?”江晚顿时来了兴趣,兴致昂扬地问他,“这胡商可走了?”
  见他眸色沉沉地盯着自己,江晚登时觉得自己有些傻,王全再不着调也不可能拿这些琐事跟他说,也就是如今他闲着,才拿来这些东西给他瞧瞧打发时间。
  江晚仰头在他唇上啄了下,“忘了你是大忙人了。”
  说罢,不等他反应就起身喊来王全,“这个九泉城里的胡商铺子,主家可走了?”
  王全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一个租赁铺子的商户而已,下头怎么会跟他多话那些人的来去。
  只是王全向来周全,让那来送册子的小子多留了两日,正巧派上了用场,便轻笑着说道,“奴才去问问那个小子?”
  不等江晚说话,赵知行就沉声应了,“快去快回。”
  “是。”
  王全刚出门,江晚就被捏着后颈扑倒在榻上,直亲的她都有些晕乎才放开人扶着坐起。
  待江晚稳住呼吸,王全也回来了。
  他笑眯眯地说着,“那胡商是去年来的大盛,做的种子生意,可惜胡地那些种子大多怪异,咱们这边没人买,所以一直卖不出去,这不,做不下去了,如今人倒是还在九泉,据说是在等河道开,然后继续往南走。”
  江晚倒是颇感兴趣,回身与赵知行商量,“广恒去九泉光路上就得大半日了,要不,不去温泉庄子了?直接去九泉找那个胡商可好?”
  赵知行应下,本就是陪着她随意逛逛,去哪里并没什么分别。
  二人商议好,赵知行便让王全去准备车马,明日大早出发,“垫子铺厚些。”
  等王全笑着离开,江晚不由瞥了眼他的腰,语气很是好奇,“你腰疼?”
  不等他回应就低声嘟囔,“我都让你节制了。”
  最后很是贴心地笑着说,“年后让太医好好给你瞧瞧。”
  赵知行哼笑一声,边脱中衣边说道,“给你准备的,反正明日车马颠簸,睡一路正好。”
  江晚神色一僵,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搂着往床上走去。
  身下腾空,她忙勾住赵知行的后颈,“我浑身还疼着。”
  赵知行眸色微沉,把她放到床上困在怀中,“哪里疼?”
  江晚抿唇,那处怎么能说出口,自己又不像他,没脸没皮的,只能撇着嘴抱怨,“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赵知行声音喑哑,身子压的更低,轻声说道,“那我看看?”
  边说边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摸去,被人按住也不恼,只勾唇笑着,“你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松香扑面而来,江晚不自在地躲了躲,手却用力握着,与他据理力争,“不行。”
  赵知行也不多说,只是反手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不抓就放过你。”
  说完就搂紧她的腰吻了上去,察觉到她细微躲着,另一只手轻捏住她的后颈往前送来。
  肩上微凉的手起先还推拒着,不多时就传来熟悉的微微刺痒,他轻笑着松开人让她换气,“给你机会了。”
  江晚喘息着,听他这么说不由气结,“我推你,你动了吗?”
  赵知行笑容更大了,很是挑衅地说道,“那你推开我啊。”
  说罢,不等她再说就搂着人往下倒去,骨节分明的指剥去中衣,搭在柔软腰间激起一阵细抖。
第46章 逃犯
  次日出发,江晚依旧沉沉睡着,赵知行也不叫人,裹着大氅直接抱上马车,搂着人在马车上睡了起来。
  江晚直至出了广恒地界才醒过来,赵知行本就是浅眠,见她醒了便随着坐起。
  二人简单用过膳,她撩开帘子看向外头,只见满目枯枝败叶,却也是没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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