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读我心后杀疯了,我喝奶吃瓜——五小 姐1【完结】
时间:2024-06-10 14:37:48

  之后两日都神神秘秘的出入御书房和凤仪宫,得不到准确消息的秦贵妃心下焦灼难安。
  就在第二日晚间,宫侍匆匆来报:“不好了,贵妃娘娘,皇上带着禁卫军朝着金华宫来了。”
  “什么?”秦贵妃惊坐而起,心跳如雷。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还未等她想出对策,外面就响起德公公的高喝声:“皇上驾到!”
  秦贵妃面色巨变,哆哆味嗦嗦地跪倒在地,“吾皇万”
  “秦婉,你怎么敢?”秦贵妃话还未说完,迎面踹来暴怒一脚,狠狠踢在她的胸口,当下便吐出一口血来。
  “来人,将人绑了,再宣秦学士进宫面圣。”天子一怒,伏尸百里。
  “皇上,可否告辞臣妾所犯何事?也好让.”言未完,又迎来禹帝暴怒一脚。
  “勾结外敌,残害嵇州百姓,蓄谋劫杀未来储君这三项罪名够是不够?”禹帝怒极。
  秦贵妃瞪大了眼睛,尖叫道:“不可能,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久居宫闺,万是不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还请皇上明察。”
  被连踹两脚的秦贵妃伤到了五脏六腑,但她仍是坚强的想站起来为自己辩解。
  结果,禹帝未再多看她一眼,挥袍离开,等待她的是禁军手中那索命的绳索。
  被绑时,算不得怜惜,可以说是粗鲁。
  秦贵妃气急攻心,又吐出一口血来,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在御书房。右边跪着哥哥秦根秦学士,左边跪着年迈的秦父。
  两旁站着听审的皇后、太子还有纪侯爷以及陆丞相。
  上首,禹帝脸色阴沉得可怕,眉宇间更是藏着一抹狠戾之色,那是秦贵妃从未见过的。
  她心神剧颤。
  此事秦家不知情,何故唤来父亲和大哥?
第五十六章 ,禹帝震怒
  “给侯爷看坐。”
  纪侯爷现在不仅是战功赫赫的将军,还是救了嵇州城百姓的大英雄。禹帝打从心眼里敬重他三分。
  纪侯爷很是惶恐,不敢入坐,但也不想在禹帝盛怒之下触他霉头,依言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便听到禹帝震天地怒喝声:“秦贵妃,你可知勾结外敌制造混乱乃是诛九族的大罪。今日若不解释清楚,朕灭了你秦家满门。”
  天子一怒,所有人跪倒在地。惶恐不安着。
  听到禹帝的怒吼声,秦贵妃身子剧烈一抖。她不知道,禹帝为何短短两日时间就怀疑到了她的头上,会不会只是怀疑从而故意诈她?
  “皇上,臣,臣妾冤枉。”两日时间就找到了实质证据,她如何能相信?
  秦贵妃急急地道:“皇上,臣妾一个久居后宫的妃嫔如何能与外敌勾结。定是有人诬陷臣妾,还请皇上明察。”
  纵然心下抖得厉害,但她面上却是一片镇定,言语更是恳切。
  从进宫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会处在一片藏污纳垢之地,没有一点真本事如何坐到这个位置。
  “冤枉?呵,那你到是说说是何人冤枉了你?”上首,禹帝一双森然的黑眸紧紧审视着秦贵妃。
  秦贵妃自是知道在无凭无据之下,胡乱攀咬皇后和太子等着她的更是死路一条。于是只垂着头,道:“臣妾不知,此事还请皇上明察。”
  威严无比的禹帝满脸不悦,皇后上前一步,一向平和的脸,此时初露锋芒。听得她淡漠开口:“妹妹当真觉得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么?若你主动招认,本宫自是会为秦家后人求情,若还顽固不化,那就别怪本宫做个冷漠无情之人。”
  秦贵妃只犹豫了一瞬,便坚定地道:“姐姐说什么,妹妹听不懂。”
  皇后自是知晓,今日是拉秦贵妃下水的最好机会,她必须拿出点强硬手段来。
  当认出密信上的笔迹出自秦贵妃之手时,她就猜测此事乃是秦贵妃和二皇子设计。三皇子身体有恙,秦贵妃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二皇子身上。一宫不容二后,从娴妃近日屡感风寒中可以猜测,秦贵妃只是表面与娴妃走得近,暗中指不定时刻希望她死。
  待将来二皇子登基,凭着这层关系,秦贵妃稳坐太后之位。
  便想出此番计谋力助二皇子立功上位。却不想此次派了太子南下抗疫。刚开始二皇子也力争过南下抗疫的机会,但被禹帝以他威望不够拒绝。
  皇后与太子就此事分析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笃定乃是秦贵妃与娴妃故意设下如此大局,然后再让二皇子带着心腹白及南下立功。
  此猜测不可谓不大胆,但皇后认为依秦贵妃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来看,完全下得去手。
  所以,暗中调查秦贵妃两日,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巫老。
  今日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她狡辩。
  “既是冤枉,那你说这张纸条为何是你的字迹。”禹帝面色沉沉。
  “回陛下,臣妾并未写过纸条,定是有人模仿。”秦贵妃言语诚恳,她一没有写过纸条,二没有勾结外敌。何惧之有?
  秦贵妃全然不知跪着的秦家人早已吓得两股战战。
  闻言,太子眼波微转间,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已找人验证过,字迹一模一样。”
  “那只能说模仿之人手段高明。”秦贵妃以额贴地,叫人看不清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
  人死无对证,她不认又能拿她如何?
  是的,阴阳二老已经死了,死在了边塞洛阳城。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确松了一口气,但是太子秘密返京一事叫她心底焦灼难安。
  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不想今日就应验了。原来太子所恃的东西便就是这张纸条。
  呵呵,她可从未写过什么纸条,太子这步棋要落空了。
  秦贵妃心下还未高兴半分,上首的禹帝便霍然起身,颤抖着手目眦欲裂地指着秦贵妃:“好,字不是你写的,那便是巫老写的,来人,将贼子带上来。”
  秦贵妃瞳孔猛然一缩,这才震惊地发现已有两日不曾见过巫老。
  不多时,浑身是血的巫老被带了上来。太子在白日就命人暗中抓了巫老,如何拷问就是不说。可见是个对主子忠心的奴才。
  “默儿,将这张字条递给他认,既然不是秦贵妃写的,那便就是他写的。”禹帝神情莫辩。
  太子得令,上前接过纸条,递给巫老瞧。
  “巫老还不招认与外敌暗中勾结吗?连物证都有了,你再狡辩也无意义。”太子神色晦暗莫测,定定的盯着巫老。
  秦贵妃一脸轻松,因为她知道那上面的字也不是巫老写的,他怎么可能承认。
  巫老被打得遍体是伤,双眼肿胀,疼痛难忍。许是被打懵了,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否认:“不,这不是我写的,我也没有与阴阳二老勾结。”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太子一脸冷笑:“巫老真是好记性,孤怎不记得提起过阴阳二老?”
  巫老大惊失色,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
  无尽的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被抓时,他没有慌;被打时,他更没有慌乱;被抓来与秦贵妃对薄公堂时,他也没有慌。但是现在,他知道,他完了。心中坚守的东西轰然倒塌。
  巫老一脸戚戚。
  太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紧接着又道:“阴阳二老乃是外敌者,巫老可知晓与外敌勾结是何等大罪?”
  巫老一急,忙说:“不,阴阳二老不是外敌,他们是洛阳人士。”勾结外敌灭九族,他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太子冷笑一声,转头对着禹帝作一揖道:“相信父皇也听到了,巫老承认与阴阳二老勾结,好在,此二人不是外敌奸细。”
  不是外敌奸细,那便就是秦贵妃故意制造本国混乱,她意欲为何呢?
  禹帝表示想不明白。
  巫老面如死灰,他一个深闺宦官如何认识江湖人士?所以,他想替秦贵妃辩解都无可能。
  禹帝气得怒不可遏,当下将案上的奏折挥洒出去,砸在秦贵妃的身上。怒道:“一个奴才如何能认识阴阳二老,嵇州的事是否与你有关,如实招来。”
  秦贵妃心知此劫逃不过,便低低地哭了起来,哭得好不可怜。“皇上,臣妾是有苦衷的,臣妾所信非人啊!”
  禹帝气极了,将手边的研台砸下,直砸得秦贵妃头破血流,但她不敢动一下,哪怕血流下来糊了眼睛,她也不敢再呼冤了。
  旁边的秦老先生以及秦学士,面色灰败,像是失了生机的枯木。
  好啊,好啊,秦家满门两百多口人就这样丧在了秦贵妃手里。嵇州此次遭逢瘟疫之灾。无人不以为是天灾,却到头来是人祸,人为就算了,这个祸还落在了秦家头上。
  整个秦家甚至连消息都闭塞到从旁人口中打听,却不想转眼就要含恨九泉了。
  纪侯爷剑眉微微一蹙,心知秦贵妃要攀咬二皇子以及娴妃了。
  “好,好得狠,你倒是说说何来的苦衷,何来的遇人不淑?”禹帝面色沉冷,无不宣示着无情二字。
第五十七章 ,当着禹帝的面打起来了
  月华宫。
  北恒渊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一眼瞧去,大渐弥留。门外守着一大波宫侍,个个噤若寒蝉。
  外间,孤狼匆匆而来,低声在北恒渊耳边道:“三皇子,娘娘招了!”孤狼满脸都是灰白之色。
  听罢,北恒渊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来,“时间到了,抬我过去吧!”
  眼下,他只能靠着那一点点微薄的救命情分为秦贵妃求得一条生路。
  从猜测太子秘密返京到今日不过五日时间。五日时间完全不可能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只能说太子走得比他预计的还要早。
  这段时间,他并未收到白及和暗卫还有徐姨娘的消息,便知出了大事。
  太子手里就算没有证据,也有猜测。秦贵妃派死士劫杀这一举动,直接坐实太子的猜想。所以,秦贵妃离败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的御书房中多了痛哭嚎涕的娴妃。
  “皇上,秦贵妃说谎,臣妾并未与她密谋嵇州一事,臣妾完全不知情,晟儿更不知情。”
  二皇子瑟瑟发抖地跪着。
  就在方才,秦贵妃全招了,她供出的不是三皇子北恒渊而是如皇后所料的二皇子北恒晟。
  她说:“为了得到秦家的支持,娴妃曾答应过将来让出太后之位,臣妾才想出这么一个让二皇子立功的法子,只有声望极高的皇子才能得到皇上的器重。”
  她说:“臣妾被阴阳二老骗了,此二人只说不会对百姓的身体造成危害,哪里能想到会死人。”
  后面的话,秦贵妃说得后悔莫及。
  听完秦贵妃的供词,纪侯爷心头直跳,突然有种秦贵妃也被三皇子算计了的错觉。
  但就算知道,秦贵妃也会甘之如饴。
  若不是听了婳儿的心声,他也会像皇后和太子一样被秦贵妃欺骗。但是眼前,就算知道秦贵妃故意拉二皇子下水也无计可施,因为他没有证据,证明此事与一个病弱的三皇子有关。
  再者,此事件,三皇子早前的确不知情。
  禹帝气得浑身发抖。
  对上禹帝盛怒的龙颜,娴妃心凉半截。若早知秦贵妃是个蛇蝎之人,她定然不会与之交好。还以为能为晟儿铺路,谁承想竟是自做主张干此滔天罪恶之事。
  “朕最后问你,此事秦学士可否知情?”禹帝面上的神情阴戾得可怕。
  秦学士和秦父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秦贵妃自知死不可恕,但事关秦家生死存亡,她疯了一样地摇头:“不知,家父和哥哥都不知情,渊儿也不知情,是臣妾与江家所为”
  “臣妾自知罪恶深重,愿一死。只求皇上莫要连累不知情的秦家和渊儿。”
  禹帝冷笑连连:“呵呵,善良的渊儿怎会有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作母亲,你简直就不配。就算秦家不知情,以你这滔天罪责,也有教导无方之过。”
  禹帝对三皇子的歉疚太深,轻易撼动不了。
  纪侯爷暗自叹了口气,对手太强,他表示有点难办。
  “来人,将秦贵妃拖下去斩立决,其余人等择日问斩。拟旨!”禹帝狠狠地拍案而起。
  他作为盛禹国统治者,必须给嵇州百姓一个交待,不能寒了民心。
  “不要,求皇上收回成命,江家是无辜的,江家在此事上真的不知情。求皇上收回成命啊!!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臣妾是说过,但臣妾万是不敢伤害百姓啊皇上。江家罪不至死,求皇上开恩。”娴妃哭得悲怆无比,二皇子心疼母妃身子不适,紧紧地将她抱着。
  一同跪在地上悲戚道:
  “父皇,儿臣求您再查嵇州一事,儿臣虽比不得太子,但也知百姓乃是盛禹根本。儿臣向来心系百姓,怎么可能勾结江湖恶徒残害百姓。”
  “是啊,皇上,晟儿一向爱民如子,怎么可能残害百姓。”
  “他不可能残害百姓,你却让我当这个替死鬼,娴妃,你好狠的心肠。”秦贵妃生怕禹帝被娴妃这可怜样说动。
  狠狠再咬上一口。
  娴妃气极,怒而暴起扑倒在秦贵妃身上,又是咬又是捶又是扯头发,“去死,去死,毒妇,你这个毒妇。”二人就这样在御前失仪,在御前扭打成麻花。
  北恒渊到时,听到的便是满屋子的鬼哭狼嚎外加尖叫声和怒吼声。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全是病入膏肓的灰败死气。随后虚弱开口:“父,父皇,孩,孩儿求见父皇。”
  德公公急忙前来开门,当看到三皇子满身是血的被人抬着,面露同情之色。
  “皇上,三皇子他?”门半开,屋内所有人朝着三皇子看去。
  “渊儿,渊儿是母亲害了你,是母亲所信非人,害了我的渊儿啊!”
  太子和皇后自是知道三皇子为何而来,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皇上对当年三皇子误喝毒茶一事感到非常歉疚。若是三皇子以此苦求皇上,也许秦贵妃的小命真能保住。
  纪侯爷垂着头,敛下眸中的恨意。三皇子吐血是真的,中毒也是真的,任谁都无法怀疑这样一个濒死之人。
  秦江两家被砍头,他根本不会同情。亦也不会同情江家,若两年前二皇子不算计太子,树儿的腿也不会废,他更不会一蹶不振两年之久。
  秦贵妃朝着北恒渊爬去,披头散发,好不狼狈。娴妃方才发了狠地捶打秦贵妃,头发被扯掉一大把,头皮也掉了一块,流出血来。
  一眼看过去,简直惨不忍睹。
  纪侯爷心下云云:只可惜如此美景,他的乖囡囡看不到。回头定得学着说书先生那般,绘声绘色地讲给囡囡听。
  果然,禹帝见到如今模样的三皇子心生怜悯。急步走下台来:“渊儿,你这是?”
  北恒渊面色苍白得如同一个被水泡了三天三夜的死人。眼底青紫一片。
  听他虚弱至极地道:“父皇,儿臣听闻母妃被禁军带走,心焦不已。儿臣已被毒缠了六年之久,已是弥留,儿臣恳求父皇看在儿臣时日无多的份上,让母妃送儿臣最后一程。事后,父皇要杀要剐,儿臣再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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