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好孕连连连——捌亿肆【完结】
时间:2024-06-10 17:13:50

  谢挽凝对着鸾鸟招了招手。
  化成原形的鸾鸟立刻飞过来站在了谢挽凝的面前,歪着脑袋满眼疑惑的盯着谢挽凝。
  谢挽凝问:“我有个事儿一直没问你们,你们神兽不需要历劫吗?”
  鸾鸟坦率的回答:“需要,不过我们历劫和你们历劫不太一样。”
  谢挽凝点头:“说说。”
  鸾鸟斟酌了一下语言:“你们历劫的时候,一般都是什么情劫啊生劫死劫这些的,我们神兽历劫,一般就是对抗自己的兽性。”
  兽性?
  谢挽凝表情微微讶异:“你们还有兽性?”
  在她眼里,这些神兽崽崽,虽然个头大能力强,但是个性温煦。
  鸾鸟点头:“当然有,不过一般我们都能很好的压制住,但是如果因为什么事情,我们的兽性爆发出来,就需要自己压制住,只要压制住我们就能更进一步。”
  谢挽凝问:“如果压制不住呢?”
  鸾鸟细长的鸟爪下意识的抓了抓地,压低声音说:“会被关进疯兽院,直到恢复正常才能出来,可是一般到了那里的神兽都出不来,最后就会这么疯疯癫癫的直到灭亡。”
  疯兽院,疯疯癫癫,灭亡。
  每一个字眼都重重的捶打在谢挽凝的心尖。
  压的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谢挽凝根本就无法想象,如果自己这些崽崽被关进了,自己会怎么样。
  虽然知道自己只是一块灵石,可是那些感情那些陪伴都不是假的。
  谢挽凝深吸一口气,隐约猜到,也许这回的异象,是冲着神兽来的。
  毕竟就先前看到的景象来说,就连一向最温和的鹿蜀,都尥蹶子踹了李纾忱一脚。
  当然,李纾忱那个混蛋,确实也是欠揍。
  但是如果因此激发出这些神兽的兽性。
  后果不堪设想。
  谢挽凝闭了闭眼,长长吐出一口气:“还好,还好。”
  还好她身边还有鸾鸟,及时提醒了大家。
  为了让隐隐躁动的神兽们都平静下来,谢挽凝决定在不死树下多留两天。
  反正现在瘟疫也控制住了,后面的事情交给师兄也就行了。
  忙活了一天,谢挽凝也累了。
  便叫了一声:“小九。”
  九尾狐直接化作原形,跳到谢挽凝身边,趴了下去。
  又用其中一根尾巴,把谢挽凝卷到自己背上,又把其他几根尾巴横七竖八的盖在了谢挽凝的身上。
  谢挽凝打了个哈欠,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但是又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便干脆闭上眼睛,先睡一觉再说。
  她这一觉,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
  就在她睡着的第二天清晨。
  李纾忱一大早就来了芙蓉堂。
  不是他有私心,而是为了这一次的瘟疫。
  他直接找到丁洛:“本王是来跟你商量治病的药的事情。”
  “本王有两个主意,一个是你们把药方交出来,太医会来处理这些药材,并且负责后续的治疗。”
  “另一个是你们把需要的药材列个单子,朝廷把药材给你们并且支付你们一定的人工费,还是由你们来做这些药丸。”
  丁洛笑了笑:“小师妹原本计划今日就把药方交给摄政王您的,您不如回府去等等,一会小师妹给您送过去。”
  听到这句话,李纾忱的心思动了动:“不必了,本王反正已经来了,本王现在就去隔壁找谢挽凝拿药方。”
  丁洛倒是也没意见:“王爷请便。”
  看到丁洛去招呼病人了之后,李纾忱直接翻墙去了隔壁宅子。
  可是到了那里之后,他才震惊的发现,宅子里面已经人去楼空了。
  门窗大开着,可是无论是谢挽凝还是昨儿见过的那些动物,已经全都不见了踪影。
  李纾忱呼吸有些急促,她竟然又跑了。
  一时之间,李纾忱甚至分不清,他心底到底是生气谢挽凝不告而别多一点,还是生气谢挽凝不顾百姓死活带走药方更多一点。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嘶嘶的声音。
  李纾忱抬起头,恰好对上了一双泛红的眼睛。
第188章 谢太医,好久不见
  李纾忱盯着盘在头顶的那条白色小蛇。
  这蛇他已经见过,这是谢挽凝的蛇。
  不过眼前这条蛇情况有些不对劲。
  化蛇昨天夜里被鵸䳜挂在了隔壁屋子的房梁上。
  可是等它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娘亲和兄弟姐妹们全都不在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李纾忱一个人了。
  化蛇嘶嘶的吐着蛇信子。
  难道娘亲不想要自己了?
  还是说爹爹抓走了娘亲和所有的兄弟姐妹?
  或者是娘亲和兄弟姐妹们遇到什么危险了?
  化蛇本就暴躁,如今受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影响,一番胡思乱想之后,整条蛇暴躁到了一个极限。
  它吐着蛇信子,在房梁上来回游走。
  眼前一阵阵的发红,心底的破坏欲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李纾忱本能的察觉到了威胁。
  上次见到这条暴躁小蛇的时候,它只是骂人,但是并没有什么攻击性。
  可是眼下,李纾忱能在它身上感受到极端的暴躁和嗜血的杀意。
  李纾忱的手搭在腰间,握住了软剑的剑柄,一边朝门外退去,一边防备的看着小白蛇。
  就在他一只脚刚刚迈出门槛的时候。
  原本在房梁上游走的白蛇突然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而原本只有两根手指粗两条手臂那么长的小蛇,在落地的瞬间体型突然变长变粗。
  李纾忱连连后退几步。
  白蛇直起身子,蛇头直接冲破房顶。
  化蛇嘶嘶的猩红的蛇信子,狂躁的看着李纾忱:“嘶嘶~~你躲什么?连你也躲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为什么为什么?”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街上的人。
  大家一抬头,就看到了从房顶上露出来巨大蛇头。
  一时之间,平静的街上突然闹了起来。
  “啊!!救命啊,妖怪,有妖怪。”
  “蛇精吃人了,蛇妖吃人了。”
  “救命啊,救命啊。”
  “妈妈啊,蛇精在看我,蛇精要吃了我了,救命啊,我不想被蛇精吃掉。”
  ......
  四周围的尖叫声吵闹声,吵得化蛇脑子更加混沌了。
  自己从未做错事,为什么总是要被抛弃,为什么总是要被嫌弃。
  她依稀想起在千年之前。
  她从蛇蛋中孵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生母,那条白的惊人的上古大蛇嫌弃的目光。
  “怎么没有翅膀?”
  生母只给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摇曳着身体爬走了。
  因为没有翅膀,她被生母嫌弃,被兄弟姐妹嫌弃。
  就连那一场浩劫发生的时候,生母带走了所有的兄弟姐妹,独独留下了她。
  化蛇眼眸更红,蛇信子吐得更快了。
  她朝着叫声最大的张大嘴低下头去。
  既然都怕自己,那她就干脆把所有人都吃掉。
  她本就是毒蛇,是冷血冷情的毒蛇。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了妇人的面前。
  李纾忱张开双臂,挡住了妇人:“住手,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真的想吃人,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否则谢挽凝回来会伤心的。”
  李纾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举动。
  为什么最后关头,他竟然放弃了用剑。
  而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挡住这条大蛇。
  就好像,他的脑中,隐约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伤害这条蛇,这条蛇也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这个念头不知从何而来,但却无比的坚定。
  看着这条大蛇猩红的眼底慢慢恢复平静。
  李纾忱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这条蛇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化蛇的身形迅速变小,最后恢复到了往日的大小。
  虽然眼睛还有些红,但是身上的杀意已经几乎不见了。
  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
  李纾忱知道如果让大家看到变小的白蛇。
  最后难免会有一场恶战。
  于是他急急的对化蛇说:“来我袖子里。”
  化蛇没有犹豫直接就窜进了李纾忱的袖中,团成一团之后就再也不动了。
  李纾忱打开院门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了身穿铠甲的将士。
  将军刘集上前对着李纾忱拱了拱手:“摄政王,微臣听说,这儿有大蛇出没。”
  李纾忱点了点头:“是,刚才是有,不过大概是看到你们来了很多人,那条大蛇已经逃跑了。”
  刘集丝毫没有怀疑李纾忱的话,摄政王这个人也许刚愎自用,也许目中无人,但是却从不说谎话。
  于是刘集继续问:“摄政王,那您知道那条蛇往哪里跑了吗?”
  李纾忱抬手画了个圈:“它化成了无数个分身,朝着四面八方逃跑了。”
  刘集愣住了:“分身?”
  李纾忱点头:“没错,分身,就是很多条花花绿绿的蛇,和普通的蛇一样,你们赶快四散开去寻找,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听到这话,刘集眼神一凛:“是,微臣这就去。”
  话音落下,他把士兵分成几队,分头朝着不同方向去全城捕蛇了。
  就在全城抓蛇的时候,李纾忱已经揣着化蛇回了摄政王府。
  回到疏星阁,他把化蛇从袖中放了出来。
  化蛇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就在这时,外间儿传来消息,说是皇上召见他。
  李纾忱知道皇上是迫不及待想要拿到药方。
  可是现在药方下落不明,如果皇上知道谢挽凝带着药方逃跑了。
  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李纾忱握了握拳:“回去告诉皇上,本王现在正在忙,晚一点再进宫去拜见皇上。”
  由他来承受皇上的怒火总好过谢挽凝来承受皇上的责罚要好的多。
  长焦听到李纾忱的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便急匆匆的回宫去复命了。
  反正摄政王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入夜,李纾忱揣着化蛇去了芙蓉堂。
  如果要找到谢挽凝,找到药方。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丁洛那个小白脸。
  芙蓉堂中。
  丁洛刚把谢长安父子几人从后门送走。
  李纾忱就突然闯了进来。
  他用剑指着丁洛,冷声问:“谢挽凝到底去哪儿了?”
  丁洛愣了一下:“我不知道。”
  李纾忱眼神发狠:“不知道?行,你不知道,总有人会知道。”
  他扭头对木久下令:“把他们给本王抓回来。”
  木久领命,带着人从后门跑了出去。
  丁洛心跳飞快,但却还是故作镇定的一言不发。
  没过多久,后巷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木久带着人,把三个堵着嘴被捆的严严实实的男人给带了回来。
  李纾忱看着眼前陌生的几张脸,突然笑了笑:“谢太医,好久不见。”
第189章 轮圆了巴掌
  谢长安倒是不太意外李纾忱会认出自己来。
  虽然他只是个太医,但是对这个摄政王的手段还是非常清楚的。
  十一年前那场宫变,刚刚十五岁的李纾忱率兵镇压下造反的二皇子,硬是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自己登基的时候,他却拿出了先皇遗诏,直接把刚刚七岁的皇长孙给送上的皇位。
  后来更是以一己之力,平息了朝廷内外的所有纷争。
  谢长安至今都忘不了那场大雨中,那个浑身浴血,锋芒毕露的少年。
  也忘不了那个立在龙椅边,一剑砍掉了大将军头颅的青年。
  很多人说李纾忱刚愎自用,好大喜功,贪恋权势。
  可谢长安却比谁都清楚,如果李纾忱真的贪恋权势,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人就是他。
  谢长安也知道,李纾忱也完全有刚愎自用的本钱。
  心机,他有。
  手段,他有。
  果决,他有。
  文韬武略,他也统统都有。
  所以谢长安一点也不意外,他一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藏身之地。
  李纾忱走上前,歪头看了看谢长安的脸颊:“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假的。”
  “你是自己撕下来还是要本王动手。”
  谢长安动了动肩膀:“我自己来,不劳烦摄政王了。”
  李纾忱抬起手,围在四周的士兵顿时四散退了出去。
  眨眼之间,院子中只剩下谢家三父子,丁洛还有李纾忱了。
  谢长安,谢千术还有谢万术纷纷扯掉脸上的假面。
  大概是这张假脸戴的久了,三人的皮肤都显得有些苍白。
  李纾忱示意三人坐下。
  紧接着他自己在四方桌的最后一边椅子上坐下。
  他坦诚的看着谢长安:“其实,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本王应该称呼谢太医一声外父。”
  听到这句话,几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复杂。
  他们当然知道谢挽凝和李纾忱之间的纠葛。
  但是站在谢家父子几人的角度,他们只认为谢挽凝是为了救他们才会委身摄政王的。
  可是如今听到李纾忱这么说,倒好像他对谢挽凝有些什么情谊一般。
  李纾忱笑容很淡:“也许你们不信,但是本王对谢挽凝是真心的,不过她好像不太理解本王为什么不能娶她做摄政王妃。”
  “所以,我恳请谢太医告诉我谢挽凝还有本王女儿的下落。”
  “是自由,还是天牢,全看谢太医你怎么选。”
  谢长安看着李纾忱,他的笑容诚恳,但是隐藏在笑容之下的威胁也显而易见。
  明白他这是先礼后兵。
  现在他客客气气的问自己,如果自己什么都不说,那围在院子外面的将士们,就会把自己重新扔进天牢里面去。
  谢长安叹了口气,郑重的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挽凝在哪里,她昨日还说,今日会去把药方送给王爷你。”
  李纾忱盯着谢长安,看出他没说假话。
  可是这样一来,李纾忱反倒更加愤怒了。
  谢挽凝为了避自己,下落连亲爹都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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