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疯批皇后拿了HE剧本后杀疯了——卿九书【完结】
时间:2024-06-11 17:15:48

  韩玉郎低声应是,旁边赵元罹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见着皇上和皇后也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赵宗珩瞧着二人询问道:“皇叔何时与韩将军走的这般近了?”
  韩玉郎听着赵宗珩这问话神色一凛,正要开口解释解释,她手握重兵若再亲近权臣,保不齐会被怀疑与圣王结党营私存有异心,当即便是想跪下了。
  “皇上多顾着点皇后吧。”韩玉郎未曾开口,赵元罹已是先一步说道:“今日既是游街,臣等也只是来凑个热闹。”
  “……”赵宗珩眸中带上几分嘲笑,望着眼前的赵元罹幽幽说道:“朕的皇儿再有几个月便要出生了,你这个做叔公的……”
  赵宗珩无声的嘲笑,让赵元罹咬紧了后槽牙。
  韩玉郎和司宁池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叔侄二人,怎么觉得二人之间气氛略有些古怪?
  赵宗珩未再多话,随意说了两句便牵着司宁池继续往前去了,留下韩玉郎站在赵元罹的身边神色紧张说道:“皇上刚刚话语何意?是存有警告之意?”
  “韩将军多心了,皇上问的是本王的家事。”赵元罹垂眸看着韩玉郎,见她一副攥紧拳头似乎恨不得冲上去跟皇上表忠心,又一副迫不及待与自己撇清干系的样子很是无奈。
  “哦。”
  “所以圣王跟了我一路是为了什么?”韩玉郎身躯笔直站在赵元罹的面前,因入宫不能佩刀,她垂在身侧的手时常不自然的握紧拳头又松开,高挑的身段时刻紧绷的身躯让她看起来充满爆发力。
  在这些娇小纤弱路过的女子对比下,她显得格外不同,英姿飒爽的装扮便是路过的女子都忍不住侧目看来,面色微红似在小声低语着什么。
  韩玉郎神色严肃不苟言笑,未见丝毫身为女子的柔媚,她端看着眼前的赵元罹,着实想不明白为何他会频频对自己示好。
  没错,示好……
  非常古怪,韩玉郎几次试探他的真实目的,莫非是盯上了自己的兵权,筹谋什么想笼络她的手段?
  可怪异的是赵元罹私下与她交谈从不问军情,不问军务,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她的口味衣着,闲暇之时做什么,这些就连她自己都从不注意的小事。
  在她印象里,赵元罹可不是个体恤百姓,关爱下属的好人,跟不是这样话多烦人的。
  自上次死里逃生回京以来,赵元罹多次以个人名义送了许多东西到她府上,奇珍异宝无数她推脱多次,原封不动的归还,又受其邀约什么喝茶赏花?
  这人莫不是犯病了?
  那些个酸掉牙的事岂是她会做的,若有那个闲工夫她不如多上靶场练练射箭的准头来的松快。
第265章 这婚事…
  她久居边境,对赵元罹这个人的那点儿记忆仅存于年幼之时,父兄从不与她多说朝局动向,她也并不关心,更关心的是那些看不完的兵书兵法。
  远在边境自是从未与赵元罹接触过,不过之九王叛乱圣王之名便是远在边城的她也听了许多。
  从那些只言片语之中不难看出,圣王此人难以接近,不可轻视,更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如今之时韩玉郎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
  她抬了抬眼,看着这站在自己眼前,信口胡说嘴角含笑倾身凑近的赵元罹陷入了诡异的深思之中,到底是传言可怕,还是赵元罹这个人比传言更可怕?
  他在干什么……
  伪装吗?
  “前面有糖画,韩将军可要……”赵元罹垂眸意在邀约同行。
  “不了,军中军务繁忙臣不可多留,圣王自便。”韩玉郎拒绝的极为熟练,早已没了起初的惶恐莫名,她脚步一错迈步便是走开了,徒留赵元罹一人站在原地。
  他无奈垂下眼帘,似乎对韩玉郎的拒绝习以为常。
  果然,那些个所谓风流书生言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法子,是不管用的……
  “王爷,西武候请王爷一叙。”正在赵元罹默默叹息的时候,便见一小太监跑了过来,俯身说道。
  “……”赵元罹仅剩的那点儿好心情被破坏的消失殆尽,薄唇微抿透露着几分冷意,垂眸说道:“本王不想见。”
  司毅荣找了赵元罹几次,赵元罹一次都没接见,这等时候急着求见赵元罹还能是为了什么?
  自是为了他那宝贝女儿的侧妃之位,起初还有人来回话言及圣王旧伤未愈尚在休养,此事容后再议,司毅荣只能回去等,这等来等去等的宫中皇后娘娘都传来喜讯,圣王也不见半点迎娶侧妃之意。
  司毅荣心中不安,历经此事若圣王不娶司琼怜,那……
  司琼怜如此身份还有谁敢娶?
  为了自己的女儿,司毅荣不得不想尽办法以求圣王尽早迎娶侧妃,甚至还去皇上面前提了许多次,毕竟此事当初是赵元罹允诺的啊!
  偏偏圣王也不说不娶,也不说什么时候娶,就这么吊着。
  眼看着都大年了,司琼怜没日没夜的哭,哀求着他一定要让她进圣王府的门,司毅荣心疼不已,这不趁着今日宫宴又进宫了,终于拦下了圣王的马车,却不想依旧未能从圣王口中得来半句准话。
  “父亲,父亲!您见到圣王了吗?”司琼怜在侯府翘首以盼,见到司毅荣回来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怜儿……”司毅荣看着眼前身形消瘦,面容憔悴的女儿轻叹了口气说道:“圣王避不见我,这婚事怕是……”
  “不!不可能!”司琼怜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慌之色,不可置信的说道:“当初圣王的命可是女儿拿命换回来的!他答应过要娶我!他答应过的!”
  司毅荣看着眼前这叫喊声调嘶哑,透露着慌张的司琼怜摇了摇头说道:“你,为父说你什么好?当初安安稳稳待在京中等着迎入圣王府便是。”
第266章 查无所获
  “如今……如今这般田地,便是为父也无力为你争取了。”司毅荣说的话像是尖刀一般直直的刺入司琼怜的胸膛,她声嘶力竭的喊着叫着自己是清白的,她为了圣王付出了这么多,他不能就这么抛下自己。
  可这些话又有多少人会听呢?
  皇室的媳妇,岂能容忍这般玷污的,有些事已经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年节过后,朝阳公主的婚期如约而至,那盛大的婚礼为皇宫添上了喜色,在皇后的授意之下,后宫各处都挂起了火红的灯笼,以此为朝阳公主庆贺。
  大婚那日,司宁池因怀有身孕未能到场,但那送去的贺礼却是整个后宫上下最为华贵的,光是念礼单都足足念了半个时辰。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皇后对朝阳公主的看重,甚至于比皇上都更为真切。
  朝阳公主于宫门跪别皇兄,又驻足遥遥对着凤梧宫所在的方向俯身拜别,一切好像都那么自然,本该是主婚人的崔太后反而沦为了陪衬,多少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公主的迎亲仪仗已经出宫了吧?”司宁池躺在软榻上,脚边放着暖脚的小炉子,素云上前为司宁池捧上了一杯热茶。
  “算算时辰,当是出宫了。”素云将杯盏放置司宁池触手可及的地方轻声应着。
  “未能亲眼得见,到底有些可惜。”司宁池抿了抿唇叹道,还挺想看看那是怎样盛大的场面。
  毕竟她醒来之时,已经是皇后了,未曾得见自己嫁入皇室为后是什么样的场面。
  素云垂眸笑着说道:“娘娘与公主关系这样好,公主不会怪罪的。”
  司宁池恍若未闻,抬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觉得这茶味有些涩,轻轻皱了皱眉,挪动着身体站起身来道:“近日怎么都不见沈庭了?”
  素云愣了愣,低下头小声说道:“许是去外头溜达去了,可要奴婢派人去找找?”
  素云应答的很快,可那微妙的一丝紧张还是让司宁池捕捉到了,沈庭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跟不热衷于交朋友,除非司宁池有事,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待在司宁池的身边。
  或许不常靠近身前,但是几乎只要司宁池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身影,召之即来。
  但是……
  “宫中出什么事了。”司宁池几乎无需多想,她眯起了眼盯着眼前垂着头的素云道:“本宫倒是没想到,你们如今有这么大的本事,竟有事瞒着本宫?”
  “娘娘恕罪!”素云吓的一哆嗦,慌忙屈膝跪下了。
  司宁池撑着脑袋垂眸看着这跪在自己跟前的素云略有些沉思,是她如今脾气变得温和了?
  素云面露惶恐,慌忙俯身拜道:“奴婢对娘娘绝无二心,也并非有意隐瞒,实乃是因为娘娘怀着身孕,太医有言不可过于忧心操劳,奴婢忧心娘娘的身体,这才未曾禀明。”
  司宁池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她半闭着眼,神色平静的说道:“说吧,宫中生了什么乱子。”
  “倒,倒也不算是乱子……”素云面上神色带着几分忐忑,暗暗吸了一口气小声说道:“就是一些嚼舌根的东西,沈庭已经暗中去处理了,皇后娘娘不必为此忧心。”
  “如此说来,这宫中是生了什么针对本宫的流言?”司宁池手指轻点桌面,那姿态模样更是闲适随意,不轻不重的说道:“料想这般流言当是本宫有孕之后渐起。”
  “事关皇嗣……”司宁池睁开了眼,伸手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皱眉说道:“与先帝仅存皇上一子有关的流言?”
  素云暗暗吸了一口气,似乎震惊于皇后竟能猜测的如此准确!
  起初这流言并不多,或者说只是一些人暗中揣测,可不知怎么回事,从某一天开始这流言蜚语突然就变得密集起来了,特别是在皇后娘娘足不出户,于承明宫内养胎之后,这流言更甚了。
  素云唯恐这般流言惹怒皇后,便暗中与沈庭谋划着早日将这幕后推动之人揪出来,看看是谁胆敢妄议皇后。
  但是在沈庭的纠察之下却发现,这流言似乎好像不是毫无依据……
  什么要赵氏绝后,自先帝以来皇嗣稀薄凋零,腹中孩儿胎死皆是男婴,种种卷宗皆有记载,然这来皇室辛秘无人胆敢窥探,可有些东西你越是遮掩什么,越是什么都遮掩不住。
  这宫里多的是上一代更迭的老人奴才,有些事他们不敢说,可今夕皇后有孕,像是唤醒了那些老奴才心中的恐慌。
  而流言便是这样传扬开的,不知多少双眼睛在注视着皇后的肚子,他们在祈祷或许也在惧怕。
  “你们查到了什么?”司宁池并未被这些事情所震慑,她神色慵懒抿唇看向素云询问道。
  “太多了,琐碎的不稳定的,各种各样的版本。”素云有些无奈垂头:“前朝后妃死后的一些宗卷全都不见了,那些亲身经历皇嗣死去的奴才几乎无一幸存,仅存下来的也都是知头不知尾的老奴才。”
  “真是因为查无所获,所以奴婢一直不敢对娘娘提及……”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原本还以为瞒下了的。
  近日皇后娘娘关注的都是朝阳公主的婚事,她还以为不会被发现的。
  司宁池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并未多素云多说什么,而是让她等沈庭回来让他来见自己。
  沈庭没等到,倒是先把赵宗珩等回来了,许是近来朝务诸多,赵宗珩时常忙碌的很晚,有时为了能陪着司宁池,甚至会把未来得及处理的奏折带回承明宫。
  而今日他倒是没把奏折带回来,把赵元罹带回来了。
  “皇后娘娘。”赵元罹驻足站定,对着那躺在软榻上的司宁池俯身拜道。
  在踏入承明宫的这一瞬间,赵元罹有那么片刻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记忆里无比熟悉的宫殿,如今变得‘面目全非’一丝一毫都没有以前的痕迹了。
  赵元罹抬了抬头,看到了那悬挂在墙壁上熟悉的画作松了口气,他赠给皇上的字画还在,这东西可真是无价之宝的。
第267章 议事
  “可真是稀客。”司宁池瞧着赵元罹抬了抬眼,有些困倦似的眯了眯眼。
  “朕与皇叔还有些事要商议,便想着一同来承明宫。”赵宗珩非常乖巧的解释了一下,然后屁颠颠的蹭去了司宁池的身边,开始了每天例行询问。
  腰酸不酸腿疼不疼,吃的好不好睡的香不香。
  这些细碎无聊的琐事他都要了解清楚,赵元罹未敢上前打扰,只看着那一脸笑颜,满目幸福的皇上弯了弯唇,相较于赵宗珩的关心体贴,司宁池的态度可谓是冷淡极了。
  甚至都不太想搭理他的样子,但是那凤眼眯着,眼尾处扬起的几分笑却是躲不过赵宗珩的眼睛。
  他看着皇后娘娘伸手,不轻不重的扯了一下皇上的耳朵道:“烦不烦,走开。”
  “遵命。”赵宗珩伸手轻柔的摸了摸司宁池隆起的小腹,收起了笑站起身来,扭头吩咐王成祥备膳,然后才转身看向赵元罹,二人转身去了内殿之中商议朝事去了。
  赵元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迈步跟着赵宗珩走进内殿,看着这充满温馨之所的承明宫心中不免轻叹。
  他以前总觉得这宫殿就像个囚笼似的将赵宗珩困于此处,而囚笼之中的人没有挣扎,对外更无向往,他似乎生来便是笼中之人。
  赵元罹从未想过,原来这笼子,也叫家。
  “海域辽阔,我军并无此作战的能力。”赵宗珩平静的语调传来,赵元罹神色微凝,抬眸望去。
  那端坐在桌案边的帝王俨然已经恢复了一贯平和冷静的模样,神情专注的盯着手中军报拧眉沉思,与刚刚那温情软和的男人仿佛截然不同,他依旧是他记忆之中威严肃然的帝王。
  赵元罹神色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岛屿小国本不足为惧,奈何近来屡屡进犯我国海域关防,不能不重视。”
  赵宗珩抬手将手中的军报递给赵元罹,示意他坐。
  随后才不疾不徐的开口说道:“朕已命海关总督杨志明弄明白那些人的目的,此时开战对我军不利,若能和平解决,朕更乐见其成。”
  “臣觉得此事怕是不能如皇上所愿了。”赵元罹看完手中军报沉默了一瞬,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若两国当真开战,皇叔觉得我们有几成胜算?”赵宗珩抬起眼看向赵元罹道。
  “以国力相比较,岛屿小国根本无可比拟;但拉锯战之下我国百姓恐怕要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皇上当不愿看到这样的场面发生。”
  赵宗珩轻叹了一口气,很显然赵元罹所说的话正是赵宗珩所担心之处。
  海上作战不是他们的强项,而那岛屿上的小国也不是你弹指间就能覆灭的,一旦两国开战要赢得战争不是没可能,以国力相拼完全可以将他们耗死。
  十年,或者二十年?
  可若当真到了如此地步,国土之上百姓如何安居,沿海之地多是以捕鱼为生的百姓,一旦开战他们必定要迁移家园,数十年之久的战役,让这些百姓何去何从?
  这不是赵宗珩愿意见到的局面,近日朝中因为此事存有不少争论。
  “皇上,臣可以去一趟威海,面见禹国国主。”赵元罹定神半晌俯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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