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 姐乖点,季总命都可以给你——卓南【完结】
时间:2024-06-16 14:39:25

  季老爷子和季老太太知道她爸爸是被他们大儿子害死会怎么做?
  接下来是不是要继续在季家待下去,如何在季家待,姜阮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不能让季家人知道这件事,她必须当做什么没有听到。
  姜阮恢复如常,弯腰端起补汤托盘,朝着书房门口,叩响了门。
  “爷爷,奶奶让我给你送补汤过来。”
  听到季老爷子让她进去,她才压下门把手进了书房。
  姜阮端着补汤托盘站在门口,等着坐在椅子上的季老爷子发话。
  她勾着唇角微笑,看着温顺又有点僵硬,季老爷子知道她这孩子心善孝敬,这是心里内疚就连表情都不自然。
  就连善察人心的季廷川也和季老爷子想法一致,朝着姜阮挥了挥手,“还不快把补汤送过来,站在那里是想让老爷子过去拿么?”
  姜阮马上点头,怕他们看出端倪,端着补汤托盘走到书桌旁,把托盘放在桌上,将汤盅放到季老爷子面前。
  她打开汤盅盖子,拿起汤勺递过去。
  “烫是晾凉一些的,爷爷您现在喝正好。”
  季老爷子一直板着脸没有说话,这会才嗯了一声,从姜阮手中接过汤勺开始一口一口地喝汤。
  姜阮怕汤凉透了,小心翼翼地问:“爷爷汤的温度还可以吧?”
  “刚刚好。”
  “那就好。”
  姜阮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特别害怕刚才在门口想事时间太久,汤放凉了引起他们怀疑。
  季老爷子喝了几口,就不喝了,“我听廷川说他去国外出差,这期间公司上的事让你来坐镇。”
  季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阮心悬起,脸也因为紧张变得通红,她咬着下唇僵笑:“爷爷,您是在逗我吧,我就是一个刚上任的特助,什么都不懂。”
  季廷川不想季老爷子为难姜阮,说道:“爸,我都说了,姜阮只是负责传签字文件的中间人,你这么说不是吓唬她么?那您觉得谁更合适?一助还是三助?”
  季老爷子没有回应季廷川,而是盯着姜阮道:“我知道你是实诚的孩子,相信你会做好。”
  姜阮知道季老爷子是在点自己,恭谨地说:“您放心,就算我不是季家人,都不会做任何损害季家利益的事,更不会在其中做什么,以此来要挟您。”
  季老爷子满意地点头,“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我就知道阮阮一直都是明事理的孩子。”
  季廷川眉心皱起,老爷子的道行太深。
  “爸……”
  季老爷子没给季廷川问出口的机会,说道:“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要写会毛笔字再睡。”
  季老爷子刚出院,季廷川不想再惹季老爷子生气。
  “行,那您也别写得太晚了,早点休息。”
  老爷子下巴点了点桌面,“顺道把汤拿下去吧,我现在没胃口,不想喝了。”
  姜阮的心一阵刺痛,这是在告诉她,他不会轻易接受她和季廷川之间的关系。
  这种态度她早就预想到,但她不能表现出任何情绪,她回了一句好的,将汤盅收好,放回餐盘,拿起来,说了一句:“爷爷,那我先下去了。”
  季老爷子闭目养神,没有说话。
  姜阮心情更加沉重,走的每一步都像是陷入泥淖里,走的很艰难。
  出了书房,季廷川把托盘拿过来,搂着姜阮的肩膀说:“阮阮,你别想太多,咱们得给老爷子一个接受的过程。”
  姜阮已经不敢想季老爷子接受他们的事,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弄清楚季廷权到底是不是害死她爸爸的人。
  见姜阮半天没有说话,季廷川问:“你怎么了?”
第65章 你是想早点睡觉,还是不想见我?
  见姜阮半天没有说话,季廷川问:“你怎么了?”
  姜阮回过神,有种怕被发现的心虚,赶紧摇头,“我理解季爷爷,换做我也是不会轻易表态的。”
  季廷川眉骨微不可见地抬了一下,这情绪也未免太镇定了,中午那会还因为季老爷子没让她去医院探望而难过,老爷子明显为难她,现在反而平静地接受。
  “阮阮,你有委屈的话都可以对我说,不要憋着。”
  这句话一下就打动了姜阮,她特别想告诉季廷川真相,可告诉了,他们会如何相处?她可能没有机会查出真相。
  姜阮内心犹如纠结的麻花,矛盾不已,却只能藏在心底。她拿过托盘,
  “我真没事,小叔,我先把汤盅送下去吧。”
  季廷川刚想阻止,裤袋里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白泽的声音传出:“季总,你中午让我查的事,我查出来了。”
  姜阮心里有事,没听清电话里的声音,此刻只想独处,不想面对季廷川,说了句:“小叔,我下去了。”转身就往楼梯走去。
  白泽还想说话,听到姜阮的声音,顿住。
  姜阮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脚步声渐渐消失,季廷川说道:“你在哪里?”
  “我刚到老宅。”
  “那去我卧室说吧。”
  “好。”
  姜阮把汤盅和托盘放到厨房就上楼洗澡,根本不知道白泽会这么晚到季廷川卧室汇报。
  “有一个服务员刚好收拾邻桌的盘子,听到一部分姜小姐和赫言的谈话。”
  季廷川有些烦躁,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说吧,姜阮和赫言都说了什么?”
  “都说么?”
  白泽瞪大眼,感觉自己的脖子都有点凉飕飕的。
  “都说。”
  白泽咽了咽口水,季廷川表情更凝重,这让白泽更不敢撒谎。
  “服务员说姜小姐想让赫言查嘉实拍卖公司,当时赫言还问姜小姐嘉实拍卖公司是季荣集团下的子公司,她要想查这些,直接和季总您要,说你应该会给你。”
  季廷川面无表情,等着白泽继续说。
  “姜小姐没有说话,赫言接着说:原来你有事瞒着他,你不能和季廷川说的秘密却和我说了,是不是代表着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
  季廷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白泽知道自己这颗头今天可能不保,解释了一句,“服务员可能也不会记这么清楚,是不是自行脑补了对话,都不一定。”
  季廷川将烟按灭,“知道姜阮为什么查嘉实拍卖公司么?”
  “我还在查,只知道姜阮和三助要过嘉实拍卖公司的资料。”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她脚扭第二天,您去开会的时候。”
  季廷川这才想起那天姜阮的确很不对劲,他开完会回去的时候,姜阮吓得把脚又扭了,又是表白又是让他和季老爷子坦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前因为顾及老太太她都是不敢松口的。
  现在仔细回想,姜阮大约是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查嘉实拍卖公司的事。
  看着季廷川沉默许久,白泽觉得既然不该说的话都说了,不差再多说一些,毕竟季总才是他最近的人。
  “季总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季廷川冷抽一口气,压着怒气,“说!”
  “那天我回去取文件的时候,听到姜小姐和乐小姐视频,乐小姐还说了一句祝她顺利的话。我觉得嘉实拍卖公司对姜小姐真的很重要,但她不敢让你知道。”
  季廷川额前的血管暴起,他拍了一下沙发前的茶几。
  “那你就给我好好查出来她为什么非要查嘉实拍卖公司!”
  白泽大气都不敢喘,垂首回道:“我知道了!”
  “还有,想办法让赫言查不到或者查不全嘉实拍卖公司的信息。”
  季廷川扶了扶眼镜站起身,面色平静,但周身的气场散发出强烈的怒气,让白泽有点招架不住。
  他赶紧回道:“明白我这就去办。”
  然后快速地离开,害怕被气场扫到。
  季廷川坐在沙发上又抽了几根烟,他开始回想这段日子姜阮的不对劲,大约是从接了那个国外查不出来属地的电话开始。
  那个男人到底和姜阮说了什么?
  他问了姜阮那么多次,为何都对他守口如瓶。
  这事他必须问清楚。
  按灭还没有抽完的烟,季廷川去洗了一个澡,然后直接就去了三楼。
  他推了一下姜阮卧室的门,竟然发现姜阮已经把门反锁了。
  很好,这是知道他要找她问话,不敢见他了是么?
  季廷川打开书房,想从书房的暗门进入姜阮的卧室,这道暗门竟然也锁上了。
  季廷川气笑了,这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姜阮那头洗完了澡,觉得今天就想一个人待着,于是把门都反锁了。
  她躺下以后,因为心里有事,根本就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直到看到书房的暗门被钥匙打开。
  季廷川就像是暗夜里出现的撒旦,浑身散发着怒气。
  姜阮心慌地爬起来,惊诧地问:“小叔,你怎么了?”
  季廷川一步一步走过来,戾气越来越重,“为什么把门反锁了?”
  今晚的季廷川让姜阮觉得他和季老爷子寿宴那天找到她时的状态一样,让她感到害怕,姜阮咬着下唇,“我今天想早点睡觉,所以就把门反锁了。”
  季廷川站在床边,俯视着姜阮,气势迫人,“你是想早点睡觉,还是不想见我?”
  姜阮的心事被猜到,目光闪躲,“我怎么会不想见你,你想多了。”
  “那你记不记得中午你欠我的东西还没有给我,我说过晚上要讨要回来的。”
  本是情人之间的情话,此刻季廷川说的这么强硬,让姜阮觉得非常不舒服。
  “我今天不舒服,能不能改天?”
  姜阮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季廷川接受不了,但他不想吓到姜阮,按捺着心里的躁动,一只腿半跪在床上。
  他轻轻按着姜阮的下巴,压着怒气,
  “姜阮,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可以和赫言说却不能和我说的?”
第66章 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在和我演戏?
  姜阮瞳孔微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廷川,身上惊出一身冷汗。
  他是怎么知道的?在她身上按了窃听器了吗?
  季廷川在姜阮的眼里看到伎俩被识破的惊慌。
  “为什么要查嘉实拍卖公司?”
  姜阮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身体僵住。
  他都知道了?
  男人居高临下,目光锐利,仿佛要穿透她的内心,是在找寻答案,姜阮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只是看到这是季廷权经营的公司,他要和你争权,所以我就想了解一下。”
  季廷川的唇角嘲讽地勾起。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要,而且他经营的子公司不止这家,你偏却选了这家。姜阮,我要听你说真话!”
  “你每天那么忙,我实在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去打搅你。”
  女人一双鹿眼满是委屈,极力在表达着她的体贴。季廷川就算是再喜欢这女人,也不会再轻易相信她那张嘴。
  “赫言每天在公司都是无所事事么?就有空帮你查嘉实拍卖公司?”
  姜阮被问得哑口无言,渐渐慌了神。
  “你到底在帮谁查嘉实拍卖公司,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让你做我特助的男人到底是谁?他让你做我特助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要听你说真话。”
  每个问题姜阮都不敢答,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一副宁死不说的表情。
  曾经的信任换来深深的失望,季廷川无奈地闭上了双眸,随后又睁开,语气里满含疲惫,
  “罢了,你不想说也罢,省得你说出的话是谎话,还不如我自己去查。”
  姜阮听得心跟针扎一样疼,在说与不说之前挣扎,心脏狂跳仿佛要破胸而出。
  季廷川想到从季老爷子寿宴结束到现在姜阮都是和他虚情假意,一种被戏耍的感觉充斥着大脑,按着姜阮下巴的手收紧力道。
  “为了不让我知道你查嘉实拍卖公司,你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在和我演戏?”
  姜阮心情复杂,当初的确是用一个谎言掩盖另一个谎言,但想让他官宣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想法从始至终没有掺过假。
  “我没有。”
  她使劲摇头,眸中闪显诚恳,但季廷川已经看不出真假。
  季廷川单手按着青筋直蹦的太阳穴,忽地甩掉了眼镜,姜阮清楚地看到他漆黑的眼底有碎裂的东西在汹涌而出,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
  “姜阮,在你心里我到底是算是什么?”
  季廷川的手已经握在脖颈上,泛着寒意的身躯俯压着她,她柔软的波涛和他坚硬的胸肌紧密贴合着。
  姜阮听着他震动胸腔的心跳,莫名地感到危险,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体内的暴虐分子好像在体内迅速增长,随着快速奔流的血液到处流窜。
  他曾想温柔地对她,如果她足够的乖巧,他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可她为什么不懂得珍惜!
  “想利用我,姜阮,你还不够资格!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下一刻她就感到季廷川虎口的劲道收紧,她呼吸困难,求生本能让她忍不住去扣季廷川的手。
  “放开我……”
  挣扎间,睡裙的吊带从姜阮圆润的肩头滑落,雪白的柔软呼之欲出,活色生香。
  季廷川呼吸渐渐粗重,眸底被欲望侵占,红丝如血。
  “既然你不懂珍惜,我们还是回归原状态吧!”
  季廷川喘着气,松了握住姜阮脖颈的手,单手按住她的双手。
  姜阮刚恢复正常呼吸,不断地咳嗽,根本就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直到他抽出腰间浴袍的带子将她的手一圈一圈捆绑住,系在床头。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像狩猎者将猎物困住一样。
  姜阮就知道季廷川看着儒雅温润、不近女色,实际上是个疯子。
  他骨子里有不允许欺骗、忤逆的强势。
  他必须掌控一切,掌握一切的节奏!
  姜阮在他眼里看到想撕碎一切的狠劲,恐惧袭上心头,姜阮颤抖着身体,声音都发颤,“你别碰我!”
  她蹬着腿阻止他靠近,被季廷川轻而易举的攻下城池,按着姜阮的细腰,跟着他的节奏一起进入欲望的深渊。
  季廷川甚少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这次像是在释放愤怒的情绪,在她细嫩白皙的肌肤上吮出一道道吻痕。
  这种惩罚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几次巅峰后,姜阮昏昏沉沉地感到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耳畔的气息沉重灼热,低哑的声音里裹挟阴冷和威胁,
  “姜阮,别再和我耍小心思,只要我想查没有我查不到的,乖乖待在我身边,之前你做的一切我不再追究,下次再犯,别怪我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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