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淮扣住她腰肢,贴近她耳边沉沉说:“你也哄哄我。”
黑暗将旖旎吞噬,江泠月的长发遮去了那些重复的动作,她柔韧的发丝像小弯钩,一下又一下刮过他皮肤表面。
他被缠绕,动弹不得。
可他终究还是心疼她累,又将她拉进怀里。
她唇边水痕莹亮,他用指腹擦过,吻上她已酸软的唇。
他带她翻身,轻缓接近。
绵长一声轻吟,缓缓释出她的满意。
爱在此时升温,灼热滚烫。
她拥有全部的他,满心欢喜。
......
从浴室出来,孟舒淮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但江泠月的唇实在酸软,便伸手推着他不让他靠近。
孟舒淮牵着她的手放在胸口,说:“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飞过来陪你。”
江泠月靠在他胸膛,闷着声音说:“我哪有那么离不开你?”
“没有离不开我?”
孟舒淮凑近她耳边问:“没有离不开我刚才为什么那么主动?”
江泠月语塞,恼羞成怒握拳锤在他胸口,还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勾我!狐狸精!”
她从孟舒淮手中挣脱,翻身背对着他嘟囔:“澜姐果然是有先见之明。”
孟舒淮从背后抱住她问:“什么先见之明?”
江泠月笑:“不告诉你。”
一想到江泠月即将要走,孟舒淮也忽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
他问:“你宁愿要玩具也不要我?”
这话又问得江泠月哑口无言。
她忍着笑,匆匆说要睡了,赶紧闭眼不理会他。
孟舒淮跟着轻笑一声,温柔吻了一下她肩膀,同她一起安然入睡。
-
江泠月到港城的行程早就由孟舒淮安排好,司机、保镖、生活助理和营养师一应俱全。
远扬在港城也有酒店,江泠月住在自家的酒店里,什么都方便,孟舒淮也放心。
前面几天江泠月都在适应剧院的舞台,每天都要和威亚老师配合几遍,确保万无一失。
她和孟舒淮每晚都会视频一会儿,但孟舒淮不敢耽误她休息,最多半个小时就会催她去睡觉。
眼看就是第一次演出的日子,下午江泠月在后台化妆的时候,有人送来昂贵的祝贺花篮。
江泠月看见署名还反应了一会儿,直到有人惊讶她居然和许家三公子认识,她才想起来Garyson的大名就叫许宗瑞。
要说豪门圈子里的公子哥谁最出名,那必然非Garyson莫属。
许家产业涉及娱乐圈,他和各路女明星传绯闻是家常便饭。港岛的狗仔也很喜欢跟Garyson,因为每次跟他都能挖到好料。
他们圈子里的人如今都知道她是孟舒淮的未婚妻,她也清楚Garyson只是很单纯的祝贺,但Garyson专门给她送花篮这件事,在别人看来就没这么简单。
她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惊讶,收了花篮又立刻给Garyson去了消息表达感谢。
Garyson说他今晚会带着家人来捧场,希望结束后能邀请她一起吃晚餐。
江泠月如今顶着孟舒淮未婚妻的身份,对豪门之间的正常往来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更何况她也不是和Garyson单独两个人,所以她很爽快就答应了。
《伶人》今晚的演出门票早在一个多月之前就全部售罄,江泠月在万众期待之下登台,酣畅淋漓演了一场。
传统文化有它独特的美,特别是放在戏中这特定的时代背景下,悲欢离合都格外动人心弦。
毫不意外,她们再一次收获了全场经久不绝的掌声。
江泠月下场回到后台时,竟然遇到Garyson亲自来接。
她第一次来港城表演能得到许家这样的重视,她是既高兴又忐忑。
高兴的是,孟舒淮的未婚妻备受重视,忐忑的是,她本就被人揣测,Garyson刚好又是个绯闻制造机,她都能想到若是她和Garyson同框,港媒会起多么夸张的标题。
为了谨慎起见,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婉拒了晚餐,并说巡演结束后会和孟舒淮登门拜访。
她其实很不想放人鸽子,但《伶人》才刚演了一场,她必须要以大局为重。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港岛狗仔的疯狂,她不过是当面与Garyson解释了今晚不去赴约的原因,短短几句话的时间竟然都被狗仔拍到,当晚她和Garyson就登上了娱乐消息的头条。
孟舒淮因为航线原因晚上十点才能抵达港岛,他还没下飞机就看到手机跳出消息推送。
【許家三少密會新歡!後台超火熱!】
【新歡疑似《伶人》女主!身材火辣!三少累斷腰!】
【鐵打三少流水女星!新人江泠月能撐几时?】
......
孟舒淮眉头一皱,迅速打了个电话。
第88章
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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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月是洗完澡看手机的时候, 才从陈墨礼发的消息里得知了她和Garyson的绯闻。
骤然直面那些角度刁钻的劲爆标题,她有一瞬间心慌的同时,又有点想笑。
那张模糊不清的照片里, 她和Garyson一个站在走廊的窗边,一个站在休息室的门口,两人中间隔着三四人宽的距离, 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硬把他们往暧昧关系上凑。
但港媒的新闻夸大其词是常态,《伶人》正火,Garyson又是桃色绯闻制造机, 这么多家媒体,谁都想借此赚一波流量,那这些标题自然是编得越夸张越好。
要是她单身,说不定真的能凭借这些绯闻爆火一把, 但她现在可是孟舒淮的未婚妻, 但凡和男人沾边的新闻她都得谨慎。
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光是不公开关系这一点,就已经是让孟舒淮委屈, 她再这么和别的男人出现在桃色绯闻里,她都能想象到孟舒淮生闷气时的表情。
陈墨礼能将消息转发给她, 那孟舒淮肯定也知道了这件事, 但孟舒淮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这很奇怪。
真的生气了?
她不太确定,赶紧退出微信给他打了过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孟舒淮的声音听来有些低沉。
出了事, 江泠月还得麻烦孟舒淮解决,所以这声“老公”喊得那叫一个甜。
“老公~”
“你在家吗?”
江泠月并不知道孟舒淮今晚会来。
刚处理完一堆麻烦事的孟舒淮听着江泠月这明显讨好的声音, 总算是舒了口气。
但江泠月一听他这气息,便更加笃定他是生气了。
她捧着手机趴在床上, 小声地问:“今天工作累不累啊老公?有没有想我?我好想你啊老公。”
电话那头的孟舒淮深深吸了一口气,沉缓道:“想我就开门。”
江泠月闻言,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胡乱趿着拖鞋就往门口跑。
她披散的长发在跑动间扑开一缕香风,她一开门就看见她日思夜念的男人。
她扑进孟舒淮的怀抱,他们身上两种不同的香气终于在此刻融合。
她双手环住孟舒淮窄腰,一抬眸对上他温柔的一双眼。
她笑得甜蜜,蹭着他胸口问:“你怎么会来啊老公?”
孟舒淮单手箍住她的细腰,关上门将她抱了起来。
珍珠白衬衫透出他身体的温度,江泠月凑近亲着他的脸,极小心地问:“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孟舒淮抱她坐在沙发上,他那双臂往内一勾,她被孟舒淮轻而易举转了个方向,直接趴在了他腿上。
江泠月还没找到平衡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
江泠月煞有介事痛呼一声,又嘤嘤委屈道:“都是他们乱写乱说,我跟Garyson前后就说了几句话。”
她这话音刚落,又挨了一巴掌。
“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
江泠月挨了两巴掌,但却因为这两巴掌莫名其妙联想到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她愣了一瞬,分神的同时,孟舒淮又给了她一巴掌。
“说话。”
江泠月委委屈屈装哭,呜咽道:“我错了,老公。”
她边装哭边说:“是Garyson想请我吃饭,我不想去,所以和他当面解释原因,这才被拍到的。”
孟舒淮打她,打完又温柔地揉,真丝裙摆早已滑至腰间,柔软的蕾丝装点她的性感,她在孟舒淮的粗暴与温柔间徘徊,悄然泛滥。
孟舒淮抬手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另一只手还贴在她刚才被打的位置,缓慢又贪婪地揉。
他掌心的温度向她传递着灼热。
好烫。
“平白无故,Garyson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今晚演出嘛。”
江泠月闷着声音说:“他也是看你的面子才会请我,呜呜呜,老公,我错了,我不该跟他多说话。”
孟舒淮修长的指节几次滑过那里,江泠月次次轻颤。
她委屈的声音就这样转了调,柔软娇媚,带着小钩子,钝钝刮过孟舒淮心间。
柔暖光线之下,江泠月霜白的皮肤泛了红,孟舒淮轻轻一勾,褪下了最后一层薄弱的遮挡。
“疼么?”他问。
江泠月双手撑在沙发,扭着腰看他。
“不疼。”
她双眼微红,眸中存着泪光楚楚可怜,说:“只要老公高兴,多打几下都可以。”
孟舒淮狭长的眸微微一眯,单手扶住她脖颈,贴在她耳边问:“只要我高兴?”
江泠月肯定颔首。
孟舒淮的视线越过她,落在餐桌上那个白色盒子。
“那是什么?”
江泠月跟着一偏头,心里直呼完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在来港城之前,鬼使神差将孟舒澜送她的“小礼物”带了过来。
她匆忙回眸看孟舒淮,试图掩饰:“没什么,演出用的装饰而已。”
“演出用的装饰?”
孟舒淮弯唇一笑,拍了一下她泛红的臀,温声命令:“拿过来我看看。”
江泠月咬住下唇犹豫,孟舒淮凑近吻她,手上用力捏了一把。
“快点。”
江泠月站起身,孟舒淮也跟着她站了起来。
江泠月挪着小步子往餐桌靠近,看见孟舒淮抬手挽了挽袖子。
他手臂淡青色的脉络在灯光下清晰,手背洁白如玉,掌心却翻涌着火热的红。
江泠月站在餐桌边愣神,又看他缓步走进浴室,听见他打开水龙头洗手。
那流水的声音像是充满魔法的咒语,催动了符咒,要她乖乖听话。
孟舒淮走回沙发,抬手解了几颗衬衫扣子。
灯光从他头灯落下,他那双暗色的眸被阴影加深颜色,叫人难以探知他此刻的情绪。
“过来。”
孟舒淮看向她。
江泠月乖乖捧着盒子到他跟前,他惬意往后靠,要她趴下。
江泠月靠近,单膝跪在沙发,听话趴在了他腿上。
长发遮去了她的视线,她只能听到孟舒淮打开盒子又撕开湿巾的声音。
她心跳很快,就压在孟舒淮腿上,每一次跳动的频率孟舒淮都清楚感受。
“用过么?”他问。
江泠月无意识咬了咬唇,嗫嚅道:“还......还没。”
“还没?”
孟舒淮抱住她的腰,伸手拨开她柔软的发,盯住她眼睛,笃定陈述:“所以带来就是打算用。”
江泠月有口难辨。
她只是好奇而已。
孟舒淮单手托住她脖颈,俯身轻咬她唇瓣,江泠月被分了心思,对身后接近的小可爱浑然不觉。
骤然一阵低微蜂鸣声响起,江泠月猛地一抖,在一瞬间泄了力。
她急促地呼吸,孟舒淮却不肯放她自由。
她那些挣扎又享受的声音淹没在这纠缠的吻里,她感觉快要窒息。
她无助地抱紧孟舒淮大腿,软腰近乎翻折,那样强烈的感觉霸占了她所有的感知,她已无力应对。
她试图绞紧双腿阻止,孟舒淮的手被困住动弹不得,她终于得以自由呼吸。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巴掌。
“放松。”
江泠月大口大口喘着气,长发凌乱又纠缠,随她挣扎的动作垂落在地。
孟舒淮的语气很强硬,让江泠月分不清他究竟是兴致还是在生气。
可她好喜欢。
她好喜欢疼痛与愉悦交织的极致体验,好喜欢粗暴与温柔共存的孟舒淮。
她逼着自己松开他的手,让他什么都可以看得到。
孟舒淮俯身同她讲话,磁沉嗓音磨着她的耳朵,让她浑身颤栗。
他在她耳边低声:“Repeat my words, babe.”
“说你错了。”
江泠月颤抖着重复:“我错了。”
“老公不在,不可以自己玩。”
江泠月气息紊乱,仅仅是停顿了几秒孟舒淮就将那小可爱放了进去,引得她破音尖叫了一声,又赶紧重复:“老公不在,我...我不可以自己玩。”
“今后对老公的话绝对服从。”
江泠月怕了,赶紧说:“今后对老公的话绝对服从。”
“good gi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