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柴十三天,还有明妃八十一日,我可以活九十多天?
我一喜,回想起前面的痛苦:“是要像种莲那样用五毒……”
“这倒不会,骨肉柴开莲用五毒,是要因为锻体,情莲生长与锻体无关,就不需要了。”
“情莲……会很难长吗?”我问。
蛇母眯起眼笑,没直接回答:“现在争喇嘛的不止十七爷,八爷周珍,在周公说要传喇嘛后,就已经让五个女人开莲,只是至今,一个在十三天内生三莲的也没有。”
一个也没有?
我脸上惨白:“那,那些女人怎么办?”
蛇母:“怎么办?灌顶完成了,自然是回去做肉骨柴,变成一碗汤。”
一碗汤。
我忽然想起了厂房里看到的采割画面,一阵倒骨寒窜到了天灵盖,手臂上全是鸡皮疙瘩。
蛇母看到了:“小姐也不用紧张,那些女人不成功的原因,十七爷已经知道了。我在这里,一个是帮你们渡过生莲苦,第二个,也是为了这件事。”
她有办法?
我看过去,蛇母的手摸向了身上两条蛇,其中一只在她身上卷了一圈,把蛇尾放进了她手中。
下一秒,蛇鳞展开,一颗血淋淋的蛇蛋就从蛇腹排出,掉进了她手里。
她把蛇蛋上的脏污用舌头舔去,系上串着佛珠的绳子,递到我的面前。
“这是尚未足月的蛇蛋,把它挂在小腹上,灌顶时你的脏污就会汇集到蛇蛋里,让你生出三莲。”
挂哪里——?
我毛骨悚然,想问问她万一蛇孵出来怎么办,可一想到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还是接过了那颗蛋。
与想象中的相反,这颗蛋比鸡蛋小,壳也没有鸡蛋外壳那样硬,软软的,还能摸到里面软乎乎的小蛇。
我有点想呕。
我小时候在乡下长大,有一次一条蟒蛇闯进了家里,当着我的面生生吞掉了我养的狗,从那以后,我就怕极了蛇类。
“这真的可以?”
我捧着蛇蛋,牙齿上下碰得咯咯直响,“能不能……换成别的?”
蛇母合起双手。
“佛主入佛前,是为残酷化身,大佛祖派世间最澄澈佛母,才渡佛主成欢喜佛,你看金相上的蛇,正代表佛母之污离她而去,未脱壳的蛇,方是容纳污浊的最好容器。”
这个意思,就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看了眼蛇蛋,还是很哆嗦,但也没得选。
我没有把握这十三天就能离开这里,顺从着先把莲种出来,才是眼下最好的答案。
而且,这明显也是十七爷的意思。
想到那个冷冰冰却说一不二的男人,我根本不敢仗着自己生莲拿乔,把细绳挂在腰上,两头的磁扣一贴,就彻底取不下来了。
我吸了一口气,慢慢地站起来,才生产的蛇蛋又热又软,贴住小腹,就随着呼吸动。
细长的蛇身压着粗糙的蛋壳显形,下垂的弧度刮过腹部,我害怕它破掉的心提到嗓子眼,却又有点莫名的有点……难以自抑?
怎么回事?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蛇动作,我好像就会更难受几分。
但那种感觉,不是窒息,而是酥痒,是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渴望。
不自觉,水落了一地。
我抬手捂住,可哪怕是自己的触碰,都让我有些顶不住。
想碰,想释放……
我的手指微微一动,蛇母阻止。
“别碰,这只是情蛇吸纳带来的催情效果,忍住就好。”
蛇母说,“而且你种了莲,身子就归莲主,要是你在莲主净化之前脏了自己,莲苞可就留不住了。”
我快被刺激死了,理智摇摇欲坠好一会儿,我才抽了手,趴在沙发上。
但静止下来,我也没法不呼吸,蛇蛋跟着呼吸动,我憋不住轻喘,蛇又动得更加剧烈。
我腰打抖,保命的理智和快感的冲动,这时只隔了一条线,紧绷紧绷的线。
蛇母给我倒了一杯冷水:“洛小姐要是忍不住,就喝口水,十七爷说一会儿回来,我还有别的事,就不留了。”
她说完,径直出了门,我想说她走了我没人监督怎么办,都来不及说出口。
房间里就剩了我一个人。
明亮的灯打在侧墙上,我看见镜子里映出来的酮体,年轻的脸,丰满的乳,
我还闻见了床单的血腥味,混着十七爷留下来气息。
那是股烟草气,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烟,闻起来一点都不呛,带着点檀香,冷冽又税利,灌进鼻息里,让人联想起他的样子。
冷冰冰的脸,结实健硕的腹肌,要是能和他……
第4章 周妄
梦里见到的那一幕在我脑海里上演,我有些意乱神迷,手摸上身子,脚搭在桌上,却碰倒了沙发上那杯冰水。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我瞬间回了神。
转头看向镜子,不知何时,,我就触碰到了种莲的禁忌。
莲萎人亡。
想到这四个字,我警钟大敲,,冲到洗手间,用冷水洗脸。
但不管多少,那个地方,还是
我难受无比,只是这回儿我怎么也不敢失去理智了,喝冰水,洗脸,来回走的熬着那起起伏伏的快感,比死还难受。
可我不敢死,我得活下来,外婆只有我了。
我要是不在了,外婆怎么办,缅北这种地界,要是我不去找她,就真的再也没有人记得她了。
想着外婆,我把衣服撕成了布条,把自己双手绑在了床脚。
直到窗外的佛徒来往一波又一波,唇畔都被我自己咬烂,腿都夹伤,天光从穹顶洒满金佛,险些就要扛不住的时候,走廊外终于传来了一声“十七爷”。
我一下站了起来,刚想迎过去,手被床脚拽住了。
我忘记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事,手忙脚乱地解布条,却越解越紧。
这时候十七爷也到了卧室。
他不知道这几个小时去干了什么,一脸躁青,吓人得很,直到看见我,凶戾的脸上才多了一抹怔色。
“……你搞什么?”
“蛇母说不能碰……”
我有些窘迫,“我想解开的,但是绑太紧了……”
十七爷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转身出去,过了会儿拿了把水果刀进来,给我解了绑。
我痒到了极点,布条一松,我就往他怀里钻。
他也不抗拒,笑了声把我提到他腿上,
我本来就难受,粗粝冰凉的触感一挤开,我腰眼忍不住一颤,眼看他忽然说:“结果是什么,你自己知道。”
他的声音相当冷,沾耳的霎那就凉进了人骨子里,我心里一紧,急忙
但我收是收了,
我小声地叫,牙齿挤出呜咽,他,我快没了命。
他似乎也忍得难受,眼底带着猩红,我往下一睇,笔直的西裤底下早仰了头。
我受不了了,故意用胸蹭他,他啃了两口,一把把我丢上了床。
我直接敞开等他。
这几个小时,,我怕莲枯,对自己碰不敢碰摸不敢摸,甚至连用水冲一下都担惊受怕。
我就等着他回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流程,但字面意思,
我记着藏密明妃的流程是和僧人交配八十一日,这边既然也是八十一日,那应该大差不离?
想到那些秘闻,我扭了扭腰,十七爷扯下了领带,骑了上来。
他跨坐在我腰上,一手弹开衣扣,扯下拉链,
我看过去,吓了一跳,这男人的本钱比别人的都顶级。
我有些害怕了,十七爷察觉了我的退缩,冷笑:“没见过?”
我摇了摇头,如实说:“见过没你的强。”
我是处,但跟那个死渣男的时候,也没少打擦边。
而且导游行业的跑南跑北,免不了世面见得比旁人广,之前我还干导游的时候,偶尔被旅行社安排给重要客户当地陪,就得去些特殊地方。
我曾经带过几个富婆,她们清单里点名要尝当地顶级鸭,我就只能去联系,那一次她们玩的时候我就在门口守着,门没关严,我就看到了那鸭的厉害处。
听说还做了延长手术,但和十七爷一比,还是比不了。
而那已经是我这辈子看过最大的了。
十七爷被我的实话讨好到了,扯了下唇,凑上来吻我。
他的吻技很好,只是舌和牙,我就快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比起前面几个,你够听话。”他咬了我一口,“继续这么乖,我不会让你熬莲太久。”
“……熬莲?”
我昏头涨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亲了亲我:“肉骨柴灌顶前,要熬莲六日,洗贪嗔痴怨慢六欲。”
我更迷茫,十七爷却不多说,直接拉过了我。
他有力的手勾在我的腰间,唇就贴在了底下。
湿软的唇舌抽打,我一声叫出来,急捂住嘴,十七爷却从床头拿了
直到又凉又辣的感觉冲上来,我才反应过来
都让我难以承受,我伸手去抓他的肩
我扭曲的拧眉,想叫不敢叫,十七爷
“周妄。”
他突然仰起头,“叫,我喜欢听你叫。”
我意识到这就是他的名字,愣了一下。
因为周妄这个名字,我听过。
“你是周理文小儿子?”
周理文就是缅北三大集团之一,周氏集团的董事周公。国内缅北诈骗暴露的时候,有不少去过缅北的人出来曝过周氏的料。
我当时凑热闹看了一眼,这个周公据说移民的Z国人,十几年前发达后娶了四个老婆,生了十几个孩子。
当时帖子里介绍过他孩子的大概情况,最出息的有三个,大儿子参政,八儿子参军,还有一个,就是他从外面抱回来的小儿子周妄。
据说周妄十几岁就被周公丢进了底层,后来爬上来负责了半个集团的管理,还想伸手进了缅北政面,黑白都沾了一手,前阵子三大家族动乱,就是他挑起来的事。
我属实有些惊了,我上的竟然是条大船。
可这样也不是好事。
世上的事,从来都是两面,权势越大,麻烦也就越多。
他这么厉害的人抢喇嘛之位,底下绝对有一堆敌人盯着。
这些人在周妄炼不成明妃的时候,看周妄的笑话,那么周妄炼出了明妃,明妃,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这是闯乱子了。
第5章 抛弃
我忧愁着,周妄看出了我分心。
,我连忙伸手揽他,一声一声地叫“周妄”。
周妄扬扬眉,没动,
我扫一眼,十七爷周妄的喊了一通,他眼中渐渐升起了欲色,一下抓住我的头发,
,有一点不适,,周妄溢出一声喟叹,
我从没给旁人做过这种事,,但周妄明显上了头。
我没办法跟他提要求,只能努力调整让自己舒服一点,这样却好像触到了周妄的点,
然后第二轮又开始了,接着第三轮、第四轮、第五轮……
他好像天赋异禀,不知疲倦,
直到后来不知第几轮,我瘫倒在床上,,他才终于完事。
“忍了三个小时,挺行。”他掐了一把我的腿,从柜子里扯出两条浴巾,一条擦自己,一条丢在我身上,就低头下来看我的嘴。
“张。”
我这会儿已经知道,这就是肉骨柴流程了。
我要,他不给;他给了,我要忍;这不是戒贪是什么?
我胡思乱想着,知道他要看那什么舌莲开没开,乖乖啊地开了口。
我的舌头有些麻,不太听使唤,他手指压住,皱眉。
我预感不好:“怎么了?”
“断了。”
什么断了?
我猛地看向侧墙的镜子,只见舌头上,一条莲花根茎似的纹路,从舌根攀到了舌尖,但就在它应该绽放出莲花的顶端,却是一片空空。
种不出三莲,迈不入明妃。
只能当一碗肉骨柴。
我耳中嗡鸣。
怎么办?
我有些慌了。
种莲对我是一根救命稻草,对于周妄也是当下的头等大事,要是我生不出三莲,保不准他会不会抛弃我。
我下意识看周妄的脸色,可意外地,他居然没有冷脸。
沾着津液的手指从我的嘴里拿出来,他抓起纸巾随意擦了擦,坐在床边叫人。
候在门外的保镖立刻走了进来,但不是两手空空。
他们提着两大桶散发着热气的粉红色液体,黏黏稠稠的质感,看着像血,又像是乳汁。
他们目不斜视的把液体倒进浴缸,又混合着放了些我看不懂的草药,就退了出去。
我有点茫然,周妄倏地一眼睨过来:“还躺着干什么?自己不去泡,要我抱你?”
这是……给我用的?
我看了眼浴缸里的不明液体,撑着坐起来想下地,四肢突地一麻,栽下了床。
我忘了,前头跟周妄办事,我一直迎合他不敢主动,三个小时下来,头发丝到脚指甲盖,早麻了。
我有些尴尬,周妄却一眼没施舍我,站在落地镜前扣袖口。
我也没指望过他,略动动脚趾缓了两秒,爬起来往浴室走去。
那粉红色的液体还泛着温热,只是走进了,有一股浓浓的腥味,不臭,很甜,甚至有些腻,是我从没闻过的味道。
来到缅北之后,很多事给我开了眼界,有时不知本貌的东西常有血腥的过去。
我一时有些犹豫,思虑了好久,才问周妄这是什么东西。
“百蛇奶。”
周妄回我,“你们这些外来女人吃的杂,身上浊阳不净。莲花喜阴才能生长,所以这东西用来给你洗们洗污补阴,见效最快。”
他咔哒一声锁上了袖扣,他表面狂戾,身上用的饰物倒是很低调,一团盘起的蛇,嵌着素钻的眼。
可我却不敢多看两眼。
我怕蛇,就连外面小孩的玩具蛇我都不敢看。
听到是蛇奶,我骨子里对蛇的恐惧又再次点燃,想吐。
我颤抖的样子落进了周妄眼中,他眉眼多了丝不耐:“蛇奶而已,别给我拖拉,泡完还要养十二个小时起效,我没空陪你耽搁。”
他显然是不高兴了,我看了眼蛇奶,一步步走过去,还是心惊肉跳。
这不是我矫情,有时候怕一样东西,就是会生也怕死也怕,它身上东西一样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