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渣过的偏执陛下黑化了——云哩哩【完结】
时间:2024-07-09 14:41:03

  买一送一啊这是。
  关键那恶霸还同意了!就离谱。
  花轿吹锣打鼓到了杨府门口,因为是纳妾,用不着大宴宾客,杨权在柳树村人缘奇差,请了宾客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来。
  花轿从偏门抬入,直接送往洞房。
  杨府里的侍妾们瞧见这一幕,纷纷露出不忍的表情。
  又来了一个。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喜婆看到傅凛知紧跟着虞甜要进洞房,表情僵了一下,脸上的笑摇摇欲坠,连忙上前来拦:“那个,这位公子,您不能进去。”
  傅凛知板着一张脸:“我为什么不能进?”
  喜婆有点被他的气势震慑住,噎了一下弱弱地道:“只有新郎官才能进。”
  傅凛知抬了抬下巴:“那是我的夫人。”
  甜甜是这么说的,虽然他不太明白夫人的含义,不过甜甜说的都是对的!
  喜婆脸色麻木:“……”
  干这一行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培训的时候也没说有两个新郎官该怎么办啊……
  正当喜婆左右为难时,里头的虞甜轻声开口:“让他进来吧。”
  喜婆一脸为难:“这,这不合规矩啊!”
  虞甜轻描淡写的眼神扫过来:“我的话就是规矩,出了什么事我兜着。”
  她的语气明明很平静,可就是让人忍不住下意识服从,喜婆一震,蔫蔫儿退了出去。
  傅凛知如愿以偿进来,打量着贴着红色肿值亩捶浚眼神新奇:“甜甜,我们是在玩什么游戏吗?”
  虞甜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对啊。”给你戴绿帽子的游戏。
  她突然眸光一动,看了眼傅凛知,心头涌上一计,压低了声音朝他招了招手:“阿凛你过来。”
  傅凛知乖乖凑近,也学着她的样子,刻意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问:“怎么啦?”
  虞甜笑得一脸慈祥:“我们玩个小游戏。”
  傅凛知:甜甜笑得好奇怪。
  ……
  杨权刻意晾了会儿虞甜,那女子虽然长相合他胃口,可这脾气却很难管教,有的是时间磨。不过没关系,他最喜欢驯服的过程。
  喝了点小酒,酒意微醺,他想着这么长的时间,应该足够让对方诚惶诚恐,认清自己的处境,这才慢悠悠超洞房走去。
  到了门口,喜婆还尽职尽责站在那里,看到他过来,那眼神欲言又止。
  杨权随口问了句:“怎么样了?有什么动静呢?”
  喜婆硬着头皮开口:“还行,没哭也没闹。”
  她想了想,还是把那句“她夫君也进去有一会儿了”给憋了回去。
  这复杂的关系,反正她是搞不懂。
  居然这么沉得住气?想来是还没见识过他的厉害!
  杨权阴沉冷笑一声,从丫鬟的手里接过一个黑色木盒:“你们都退下吧,待会儿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进来。”
  下人们知道他这是又要折磨人了,纷纷露出恐惧的表情,打心眼儿里同情那位刚进门的十八姨太。
  杨权晃晃悠悠推门进去,反手把门给锁上。
  “小美人,爷来了,久等了吧?”
  他不急不慢朝着内室走去,一进去就看到虞甜规规矩矩坐在床边,脸上蒙着红盖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人似乎高了一些。
  他摇了摇头,应该是酒喝多了吧?
  “这会儿倒是安分的很,怎么,终于认清形势了?”他轻哼一声,语气叹息,“我倒是有点怀念你那高高在上的样子,调教起来才有趣。”
  床上坐着的人一动不动。
  杨权想到那盖头下的如花似玉的脸,顿时一阵心痒痒,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有些迫不及待。
  他一边拿起喜秤撩开盖头一边不怀好意道:“今晚我们玩点刺激的……”
  傅凛知一脸疑惑望着他:“什么刺激?”
  杨权笑容僵在脸上:???
  他脸色一变,正要咒骂出声,一条绳子从天而降将他五花大绑,虞甜随手抄起盖头将他正欲脱口而出的尖叫给堵住。
  杨权愤怒地瞪大了眼:“唔!唔唔!”
  虞甜没管他,打量着穿着不合身的嫁衣的傅凛知,点点头:“别说,这人长得俊就是不一样,穿什么都好看。”
  也就傅凛知现在傻了,哦不是,是失忆了,她才能成功哄着他穿这身,放在平时想都不敢想。
  傅凛知委屈地拽了拽裙子:“不舒服,甜甜,我可不可以脱了?”
  虞甜忍着笑:“随便你。”
  地上的杨权见两人旁若无人谈笑,把他当空气,瞪着眼睛不满地发出声音以示存在感。
  虞甜这才把目光落到他身上,恍然大悟似的:“差点把你给忘了。”
  她眼角余光瞥见床榻上的漆黑木盒,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抱起盒子打开,眉头顿时高高一挑。
  只见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有鞭子,蜡烛,还有一些造型稀奇古怪她叫不上名字但大概能猜到用途的玩意儿。
  虞甜满脸嫌弃斜了眼杨权:“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种癖好。”
  难怪之前刘婶提起的时候总是一脸痛恨又支支吾吾。
  杨权眸光阴狠,恶狠狠瞪着虞甜,下一秒,脸上挨了一个大鼻窦。
  傅凛知面无表情望着他:“谁允许你瞪甜甜?”
  杨权眼神先是错愕,转而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被人打了,如果目光能杀人,傅凛知这会儿怕是被捅成了筛子。
  然而他本人毫不在乎,趁虞甜研究盒子里的玩意儿没注意这边,不顺眼地又踹了一脚。
  早就看这人不顺眼了!
  总是拿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甜甜,还是得找个机会把他眼珠子给挖了。
  傅凛知眼神若有所思。
  虞甜差不多把那些玩意儿的用途给摸清了,一想到这畜牲八成是想把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顿时心里膈应的不行。
  眼珠转了转,她忽生一计,玩味的目光落在杨权身上:“你方才不是说,想玩点刺激的么?”
  杨权身子一僵,眼神闪过警惕之色:“你唔唔唔唔!”
  外头的人都是死的么!怎么还没发现不对劲!
  这时的他已经忘了自己刚才交代的,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虞甜也是听到了这话才更加肆无忌惮。
  “我突然想到个更刺激的玩法,就是……需要杨公子你配合一下。”她别有意味的目光将杨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啧啧啧,也不知道你这弱鸡身板受不受得住啊!”
  杨权眼神半是屈辱半是畏惧,挣扎着往后退。
  虞甜抬了抬下巴,毫不客气地吩咐傅凛知:“阿凛,去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杨权惊恐地瞪大了眼,看向虞甜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丧心病狂的疯子。
  这疯女人,该不会是想把那些玩意儿用在自己身上吧?!
  “好!”傅凛知有求必应,立马准备动手,不知道想到什么,皱了皱眉,扭头看向看戏的虞甜,一本正经开口,“甜甜,把脸转过去。”
  虞甜眨了眨眼:“为什么?”
  傅凛知眉头紧拧,绞尽脑汁想了个理由,眼睛一亮,吓唬她:“女孩子不能看脏男人的身子,会长针眼!”
  虞甜忍俊不禁,没有拆穿他,乖乖转过身:“好,那你动作快点。”
  傅凛知满意地点点头,转过头面对杨权惊恐的眼神,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他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衣服,扒到裤子的时候,出于私心给他留了一条底裤。
  甜甜是女孩子,可不能看这些脏东西。
  “好了!”
  虞甜转过身来,瞥了眼杨权那像是打翻了颜料盘的脸色,慢悠悠在盒子里挑了起来:“先用哪个比较好呢?”
  她每拿起一样东西,杨权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最终眼睁睁看虞甜拿起了一条鞭子:“不如就这个吧?”
  “不好。”傅凛知皱眉不赞同道。
  杨权还没来得及庆幸,又听他补充一句,“还是我来吧,别伤了你的手。”
  杨权眼前一黑,差点儿没当场晕厥过去。
  门口的丫鬟眉头一皱:“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另一个丫鬟一个激灵,压低了嗓子:“这不是很正常吗?那位折磨人的手段你还不清楚?”
  “不是,今晚的声音有点不对啊,我怎么听着像是公子在叫?”
  “快别说了,你忘了他刚才说的了?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管,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了!”
  也不知道公子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新花样,那位新姨太竟从头到尾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太可怕了!
  两个丫鬟心里止不住的同情。
  杨权从没觉得夜晚的时间这么漫长,他也终于尝到了被他折磨过的那些人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绝望。
  一晚上下来,他的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
  见人终于挨不住昏了过去,虞甜意犹未尽地示意傅凛知停手:“这才哪到哪儿啊,这就撑不住了?没用的东西。”
  虞甜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发出一声轻嗤。
  傅凛知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朝她卖乖:“甜甜,我做的好不好?”
  “不错。”她毫不吝惜地夸了句,“喏,把他抬床上去吧,万一让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她决定慢慢折磨这狗东西,也让他尝尝这其中滋味。
  ――
  次日清晨,刘婶家的门被敲响,她眼皮跳了跳,这一大早的,谁会上门?
  莫不是……
  刘婶连忙上前开门,迎面是个俊俏的公子,他身后还有两位少女和一个小孩儿,相貌皆是不俗,她愣了愣:“你是?”
  那俊俏的少年郎客客气气地道:“这位婶子,请问你前些日子有没有见过一男一女,女子生得特别好看,男子嘛……老是板着张脸冷冰冰的。”
  没错,这一行人就是姗姗来迟的季明轩几个,在历经千辛万苦,他们可算是找到了这个小镇,决定来碰碰运气。
  刘婶眼神狐疑:“你们是他们什么人?”
  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季明轩看了眼惊蛰阿满,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真在这里?
  “他们是我表哥表嫂,婶子,你真见过他们?”他语气难掩激动,找了好几天,可算是找着了!
  无精打采的傅明礼也一脸期待望着刘婶。
  刘婶猛地一拍大腿:“你们怎么不早点来!造孽哦!”
  众人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不在这里了?”
  刘婶还没说话,在旁边偷看的小宝瘪了瘪嘴:“仙女姐姐和她的夫君被恶霸抢走了!”
  “恶霸?”惊蛰一脸费解。
  “哎哟,就在昨天,虞姑娘和她的夫君已经嫁到杨家去了,那姓杨的最爱强抢民女,稍有姿色的都会被他强抢回家,这不,见到了虞姑娘,可不就看上了!但凡你们来早一日也能阻止……”
  阿满抓住了重点:“等等,他的夫君也嫁过去了?那个什么姓杨的……还抢男人?!”
  这是什么震惊我全家的骚操作!
  得知二人安全无虞的傅明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脸色一变,缓缓出声:“也就是说,我多了个后爹?”
  *
  杨府。
  大清早,守在十八姨娘房间门口的丫鬟昏昏欲睡:“也不知道那位姨娘怎么样了,昨晚的动静闹到了大半夜,你说咱们要不要让大夫提前在门口等着啊?万一真闹出人命了怎么办?”
  另一个丫鬟打了个哈欠:“没有公子的吩咐,你敢叫大夫,活得不耐烦了吧?”
  “说来这些姨娘们也是苦命人,虽说是主子,可嫁进这府里,比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又好得了哪儿去呢?”
  “对了,昨夜里,那位姨娘的夫君是不是也进去了,一直没出来?”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纷纷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同情。
  他们公子是有多丧心病狂啊,竟让人家的夫君生生在旁边看着!
  丫鬟叹了口气,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动静,顿时噤声。
  “公子是不是醒了?”
  “今日怎的这么早?”
  门被打开,露出虞甜那张神清气爽的脸,丫鬟嘴里的“请安”生生憋了回去,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姨娘?!”
  听到这个称呼,虞甜不爽地皱了皱眉,勉强应了声。
  丫鬟依旧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您……您怎么出来了?”
  虞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那丫鬟:“这话说的好生奇怪,有谁规定我不能出来吗?”
  对上她的目光,丫鬟一脸慌张地低下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从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状况。
  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姨娘,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地下床走动。
  这身体未免也太好了吧?
  而且看虞甜的脸色,白皙中带着红润,半点都看不出来是经受了一夜的折磨。
  两人掩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虞甜像是不知她们的想法一般,神色自若地抬了抬下巴:“你们公子昨天夜里累着了,如今还睡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去打扰他,否则后果自负。”
  听到公子还没起,两个丫鬟的神色,顿时更复杂了。
  这会儿虞甜在她们心里的形象,跟吸人精气的狐狸没什么两样。
  虞甜本人神色坦荡,任谁都看不出来,她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我饿了,要吃早饭,带路吧。”
  哦,不仅能跑能跳还能只能喝。
  公子先前没有交代过,不许姨娘出院子,于是两个丫鬟只得乖乖带路。
  虞甜大摇大摆走在府里,下人们先是惊艳,后又是疑惑这位看着眼生的很,待弄清虞甜的身份之后,眼珠子差点惊掉下来。
  这,这是昨儿迎进门的那位姨娘?
  到了用膳的大厅,里面站着十几个相貌姣好却畏畏缩缩的女子,虞甜镇定自若走了进去,在她们震惊的眼神中大摇大摆坐下。
  虞甜粗略数了下:还真有十七个,十七位姨娘果然名不虚传。
  她迎着众人惊恐的仿佛看什么怪物的目光,挑了挑眉:“都站着做什么,坐下来吃饭啊,你们不饿吗?”
  众位姨娘眼神欲言又止:“你你你”
  虞甜“哦”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刚拿起的筷子:“差点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昨日刚进门的,按照顺序排第十八?各位姐姐们好呀。”
  她懒洋洋打了个招呼,便重新拿起筷子开动起来。
  早餐准备的格外丰富,虞甜本来只是说说而已,如今倒真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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