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渣过的偏执陛下黑化了——云哩哩【完结】
时间:2024-07-09 14:41:03

  这样的努力,有可能是付出了无数个日夜换来的成果。
  虞甜望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突然生出一丝隐晦的情绪。
  这是一个心性极为坚韧的人。
  别说区区躯体上的缺陷,世间万物,都难阻他。
  “站在那里,是等着朕伺候你么?”
  很好,大暴君一开口就是阴阳人了。
  虞甜收起那点不合时宜的情绪,看着偌大的龙床,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你睡里面。”
  暴君看不惯她木楞的样子,颇有些嫌弃地发话。
  那你倒是让我上去啊!
  虞甜等了一会儿,见这位大爷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只能忍辱负重,动作僵硬且拘谨地从他身上爬过去。
  一沾床,她就自发地滚进被子里,笔直且僵硬地充当一条咸鱼。
  之前说的再好听,这会儿该慌一样慌。
  尤其是在这之前还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虞甜感觉整个人都冒着热气,快被蒸熟了一样。
  她脑子里胡乱想着,大暴君应该没什么心思做那事吧?
  他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力啊!
  “你在想什么?”耳畔冷不丁响起清冷的声音。
  虞甜看过去,傅凛知撑着上半身,神色带着几分奇异地看着她:“你是打算把自己给憋死吗?”
  他兀自点点头,“这倒是个新奇的死法。”
  虞甜:“……”
  他薄唇噙着若有若无的笑,眉目如画一般惊心动魄,眼尾微微翘着,冰冷而戏谑。
  她看着看着,竟然觉得这人毒舌的样子也挺赏心悦目?
  虞甜心想,她八成是疯了。
  那春宫图后劲儿这么大吗?
  傅凛知垂眸瞧着她这会儿的模样,眼神迷蒙,眼尾发红,脸更是像上了一层胭脂似的,唇瓣不点而赤,一眼瞧过去活色生香,将清纯和妩媚融合的恰到好处。
  鼻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奇香,他竟然觉得有些热,整个人陷入心烦意乱的躁动,不受控的感觉让他情绪莫名暴躁。
  等等……香?
  傅凛知眉头微敛,神色倏地一沉,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你给朕下了药?”
  虞甜觉得渴,舔了舔唇,意识有些模糊,朦胧间听见两个字,呆呆地重复:“药?什么药?狗东西,想得美!我才不要喂你吃药……”
  傅凛知:“……”
  他手上用了些力道,这才发现虞甜身上烫的厉害。
  她委委屈屈地挣扎,力道可以忽略不计:“你抓的我好疼啊!呜呜呜,热,身上难受,有虫子在爬,好多虫子……”
  傅凛知被吵的头疼,定睛看过去,只见她白嫩的肌肤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疹,而这些红疹还有蔓延的趋势!
  “你起疹子了!”他神色一凛,朝着外面扬声一呵,“李有福,传太医!”
  正打着盹的李有福顿时一个激灵,神色诧异:怎么这么快就传太医了呢?
  他对自家陛下的变态又有了一层新的认知。
  可能是觉得他身上凉快,虞甜把他当成了人形制冷机,迷迷糊糊贴上来:“好凉快……”
  傅凛知这会儿已经确定她是中了那上不得台面的药,他多少了吸入了些,受到轻微影响,被她蹭的心烦意乱,只能按住她不让她动作。
  然而中了药的虞甜实在太能折腾,手脚并用也要缠上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骂着“狗皇帝小气,有空调都不让她蹭”!
  空调是什么玩意儿?
  傅凛知脸色漆黑如锅底,然而对着一个意识不清醒的人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性子等待着太医来。
  年迈的太医被迫从被窝里拎起来,战战兢兢跑来,就看到如此黏糊一幕。
  老太医一脸惊恐地跪地:“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微臣……微臣什么也没看到!”
  傅凛知的耐心到了极限,一只手搂住怀里的人,一只手摁着被褥,冷声呵斥:“赶紧滚过来!”
第24章 能耐大发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强忍着腿软上前,因为要诊脉,他站的有些近。
  谁料陛下一个冷刀子飞过来,吓得他险些两腿一软跪地上。
  “你凑这么近是想死么?”
  太医:“……”
  他苦着一张脸委屈地解释:“微臣要看看娘娘的症状和脉象,才能得出结论啊。”
  傅凛知脸色阴沉,下巴不耐烦地一抬。
  太医看着陛下将皇后娘娘捂的严严实实,半是复杂半是忐忑,大着胆子开口:“陛下可否将娘娘的一只手露出来?”
  傅凛知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神色很不情愿地握住虞甜的手腕,从被褥下探出来,只堪堪能瞧见腕部以下的地方,其余的是一点没露。
  顶着头顶阴冷的目光,太医忐忑地将一张帕子盖在虞甜腕上,隔着帕子号脉。
  傅凛知这才神色好看了点儿。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又开始不爽。
  宫中是时候招纳一些医女了。
  惊蛰虽然精通药理,可对看病却并不精通,终究不是个事儿。
  敏锐地察觉到头顶的目光越发的可怖,太医掐着时间收回了手,额角已经渗出了些冷汗。
  他面色发白,犹疑着小心措辞:“微臣瞧着娘娘这症状,倒像是不慎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观察着傅凛知的神色,太医咬了咬牙,一鼓作气。
  “比如,催情香。”
  太医说完这话,心跳如擂鼓。
  宫里的手段翻来覆去无非这些,可催情香这东西,却是明令禁止的。
  无他,上一个敢这么做的,坟头草已经有几丈高了。
  那女子是被陛下下令生生剥了皮,还叫了后宫众人前去观刑,场面极其血腥。
  一时之间,后宫人人自危,草木皆兵。
  从那以后便没人敢用这东西,那与找死无异!
  皇后娘娘也不知是胆大包天,还是不慎被人算计……
  无论是哪种,依着面前这位主的脾性,恐怕都不会好过。
  可目前陛下的态度又有些扑朔迷离,按理说往常发生了这种事情,人这会儿估计已经没气了。
  可皇后娘娘虽然情况不太好,却还生龙活虎,还被一向有洁癖的陛下抱在怀里……
  太医不敢细想下去。
  傅凛知的神色并不意外,他眉头微皱,嗓音发沉,“那她身上的疹子,又是怎么回事?”
  陛下第一时间并未大发雷霆,太医有种意料之中的松了口气,他腿抖得没那么厉害了,语气也顺畅了些:“娘娘应该是对这药物过敏,之前许是还喝了些酒,两者冲撞,这才起了红疹。”
  傅凛知第一时间抬头看向李有福,眸光透着一丝戾气。
  李有福身子一个激灵,连忙跪下,舌头都捋不直了,苦着一张脸:“娘娘之前是饮了些果酒,是奴才思虑不周,还请陛下降罪。”
  可他也不知道娘娘摄入了催情香啊!
  傅凛知不是个讲道理的主,眉眼冷淡:“滚去领罚。”
  李有福忙不迭谢恩,这已经是极大的恩典了。
  连平日里最受宠的大总管都被罚了,众人忽然发现,这位皇后娘娘似乎不简单。
  气氛有些紧绷,太医小心吞咽着唾沫:“好在这香摄入不多,红疹也不是难事,待臣开一副方子,娘娘喝了下去便能起效。只是……”
  他眼神迟疑。
  傅凛知眉头微敛,眼神不耐:“有话直说。”
  太医:“只是这疹子起的时候身上会奇痒,须得有人看顾着娘娘,切勿抓挠,恐留下疤痕。”
  身为女子,必然极为爱惜容貌,太医才不得不多这一嘴。
  这也是个细致活儿,看顾的人兴许这一晚上都不能合眼。
  太医倒没想过金尊玉贵的陛下会揽下这事儿,八成也是落到宫女头上,不过事先还是要提醒一下的。
  傅凛知眼底的不耐似乎更浓了,那张本就冰冷的脸越发的骇人:“知道了,还有别的么?”
  太医连忙摇头。
  他微眯眼,神色不善:“那还不快滚?”
  “微臣这就滚!这就滚!”太医回过神来,马不停蹄的赶去开方子,借机逃离了战场。
  “呜呜痒……”娇滴滴的声音从怀里传来。
  虞甜意识不清地想挠一下痒的地方,可是双手被一股极重的力道禁锢着,动弹不得。
  她又急又气,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漂亮又娇气。
  傅凛知眼微垂,落在怀里不安分的人身上,她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住他,嘴里时不时哼唧两声,瞧着还挺委屈。
  她还委屈?
  被占便宜的明明是他!
  她因为难受死死咬着唇,唇瓣都被咬破了,渗出点血来。
  他看不惯,并不温柔地掐住她的腮帮,低声呵斥:“不准咬!”
  谁知说完这话,虎口便是一痛!
  虞甜不服气,恶狠狠地咬在他的虎口,不肯松。
  “嘶,属狗的?松口!”傅凛知脸色漆黑,眸光阴沉。
  虞甜充耳不闻,于是觉得口感不错,还无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下。
  傅凛知眼神阴郁:“……”
  呵,他可真会给自己找罪受。
  等到太医端着熬好的药上来,又是一番折腾。
  太医端着药,看着自己陛下那黑的仿佛要杀人的表情,十分自觉地不去添堵,朝着一脸担忧的拂月主动提议:“这药还是姑娘来喂吧。”
  拂月不敢推脱,再加上也担忧虞甜,硬着头皮顶着陛下那沉冷的目光,小心翼翼挪上去。
  这会儿的虞甜格外娇气。
  一闻到那发苦的味道说什么也不肯喝,偏着头一个劲儿地躲。
  拂月哪敢用强的?
  只能苦着脸温声哄她:“娘娘喝了药才能好呀!”
  虞甜别过头去,十分叛逆。
  傅凛知终于看不下去了,抢过药碗,捏着虞甜的下巴往里灌,她皱着眉头拼命躲,不小心咽下去了些,其余的一律吐了出来,洒的到处都是。
  傅凛知脸色沉沉,盯了她一会儿,拂月胆战心惊,都在想陛下会不会一怒之下掐死自家主子,却见下一秒,傅凛知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毫不犹豫地将药灌进嘴里,然后猛地俯身,捉住她的唇,强势将药渡入。
  众人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见鬼似的垂下脑袋,不敢再多看一眼。
  收回刚才的话,皇后娘娘岂止不简单,简直能耐大发了!
第25章 觊觎朕的身子
  这一夜注定是难眠的一夜。
  傅凛知生平难得生出了那么一丝后悔。
  在虞甜第十八次啜泣着要挠脖子时,他顶着一脸风雨欲来将对方的手脚绑在了床柱上。
  由此一来,她动作是安分了,可整个人却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呜呜你欺负人……”
  傅凛知冷笑一声:“朕要是欺负你,你现在就该在窗户外头!”
  虞甜才不管,红着眼控诉,她嗓子软绵绵的,骂人也没什么力气,像是娇嗔。
  “我不要跟你天下第一好了!”
  少女赌气似的,娇声抱怨。
  傅凛知眸色猛地一变,他俯身,眸底胶着浓稠的黑雾,手指抚摸她纤细的脖颈,语气透着诡异的偏执,透着令人心惊的狠戾:“你还和谁好过?”
  耳畔似乎萦绕着少女清脆的嗓音,带着沁甜笑意。
  “我以后呀,只和阿凛天下第一好!”
  他眼底赤红,猛地闭了闭眼又睁开,握住她脖颈的手缓缓收紧。
  骗子,都是骗子!
  虞甜只闭眼流泪,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唇瓣小幅度地颤着,似乎刚才那句话只是呓语。
  随着他的力道收紧,她面颊覆上一抹薄红,眉尖也痛苦地蹙起。
  瞧,多么脆弱,他再用些力气,世间便不会存在这么一个人了。
  傅凛知注视着她,良久,蓦地松了手。
  他低低叹息,眼神化不开的浓郁偏执:“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甜甜。”
  死?
  太便宜了。
  那就罚她永远留在他身边,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她会哭的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
  *
  虞甜从梦中惊醒,睁着眼,眼神满是惊恐惶然。
  她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梦中的她,在月光下登上城楼,然后义无反顾,纵身一跃。
  身后似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撕心裂肺,摧人肝胆。
  胸口倏地生出一丝窒闷,她下意识想抬手捂住,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虞甜低头,整个人愣住:???
  什么情况?
  她怎么会被绑在床柱上?
  别让她知道是哪个崽种干的!!
  “醒了?”
  耳畔传来凉凉的声音。
  虞甜身子一僵,缓缓扭过头。
  傅凛知撑着下巴瞧她,神情莫辩,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虞甜张了张嘴,语气谨慎:“陛下,臣妾为什么会被绑在……柱子上?”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xp吗?
  她脸色一阵复杂。
  狗皇帝,玩的挺变态啊!
  傅凛知哼笑一声,“你要不再仔细回忆回忆?”
  他的神情实在算不得友善,明明被占便宜的是她!
  虞甜不得不停下来思考,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一想,还真回忆起几个细碎的片段。
  她整个人僵住,眼神呆滞,不确定地问:“我昨晚……喝醉了?”
  不能吧!
  她只是喝了几口果酒啊!
  酒量差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吧?
  傅凛知见她是真的茫然,眸光微动,眼尾上挑懒声开口:“没想到,皇后居然觊觎朕的身子到了这种地步,即便是下药也要得到?”
  虞甜整个人一脸懵,神情有一瞬间的破裂:???
  你在说什么啊?
  我?
  觊觎你的身子?
  这是什么不要脸的发言啊喂?!
  下一秒,一个荷包扔了过来。
  傅凛知一脸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怎么解释?
  “这是你昨晚戴的吧?”
  虞甜盯着那荷包,没吭声。
  事实上她脑子里现在一团浆糊。
  下一秒,傅凛知的话更是将她雷的外焦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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