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王妃,王爷尾巴又伸出来了——啊月吖【完结】
时间:2024-07-09 17:15:53

  “呜~抱抱好不好?王爷,我估计是回光返照快不行了,在最后一刻,王爷能不能抱抱我。”
  白软软跟小狗似的哼唧了几声,完全忘记了规矩,抬手就扒拉,整个人艰难地一点点往床外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自己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呜呜呜,她应该是有史以来死得最快的穿越者,还是个为男人而死的无用之人,关键是这男人她都还没睡到。
  影一满脸问号,这女流氓又不要脸,那针早就被他提前换了,根本没毒,装什么装,王爷最是讨厌这种娇柔做作,不知羞耻的蠢女人,看不将她扔出去。
  可景衍的嘴角只是微微动了动,轻瞥了眼衣袖上白嫩的手指,却毫无发怒的预兆。
  这白软软虽然不是个好东西,可瞧这蠢笨模样,估计是真摔坏了脑子,想必也是...真喜欢他。
  他之前确实满怀疑虑,可经由此夜发现,她应当不是那几位的人,毕竟哪有蠢成这样的间谍。
  至于前日浴池之事,还需再探。
  白软软一脸期待且星星眼的厥过去,眼看就要入怀,男人好看的眉头轻轻皱了皱。
  景衍缓缓伸出了右手...
  影一早就料定,还自觉往旁边移了移,方便自家爷好扔得顺畅。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令他呆在当场,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家最讨厌女人娇柔做作的主子并没有但当场表演高空抛物,反而是用右手抵住了白软软的额头,轻轻一推就将人给推了回去,然后淡淡地说了句:“那针没毒,别乱碰瓷。”
  影一表面僵住,内心却在哭喊,王爷变了,他以前最讨厌人类此等女子的。
  之前千千万万假意摔倒勾引他的人被甩飞,扭脚扑过来的被砍了脚,扔帕子的被堵了嘴砍手,诸如此类...
  怎么今日这女流氓...嘶,不应该啊!
  “什么?没毒!”
  “是啊,姑娘,你只是惊吓过度,还有些晕血而已。”
  旁边的府医一本正经,这让白软软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不过还是装作头晕目眩不舒服的样子。
  “王爷,不知为何,我还是觉得心悸疼痛,呼吸困难,好难受啊。”
  没错,她就是想碰瓷,刚刚景衍都没对自己冷脸,何不再接再厉呢!
  那一声声轻喘,再配上勾人的小表情,婊里婊气的样子直看得一旁的影一也红了耳朵,心里止不住的骂道不要脸。
  绿然也是咬碎了银牙和血吞,她想不通自己到底是输在了哪里,若不是这个白软软今夜搅了自己的局,她又怎么落得这个下场,她恨啊!
  “呵!既然如此,那看来你是旧病复发没救了。”
  景衍略带深意的看了人一眼,嗤笑着继续补刀:“念你还算是个忠心护主的奴婢,那就待会儿厚葬了吧。”
  滋!倒也不必如此,这狗男人怎么变脸这么快。
  白软软垂死病中惊坐起,赶紧扒拉住人的衣摆,哼也不敢哼了,火速开口:“王爷千万别破费,奴婢缓过来了。”
  “奴婢这会突然只觉得气血舒畅,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儿,洗十桶衣服都没问题。”
  “王爷肯定是得神明保佑的人,必定是方才王爷那一推让奴婢也沾上了神光,所以逢凶化吉,旧病也全好了。”
  特么的见过拍马屁的,没见过拍成这样的,影一瞪着双狗狗眼当木头。
  反观景衍倒有些似笑非笑,脸颊出现了一个淡淡的涡痕,稍纵即逝,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轻骂了句马屁精,转身便坐在了上方的主位。
  “既然好了,那便开审。”
  绿然整个人抖动更加,白软软却神气了起来,她可是今非昔比,再怎么说都是有功的人吧。
  “求王爷饶命,奴婢知错了,这一切都是太后逼迫奴婢的,求王爷饶了奴婢这次吧。”
  满是狼狈的绿然一边死命磕着头一边大喊饶命,全无之前的妩媚神气的姿态。
  影一将毒针呈上,下跪禀报:“刺客已全部处理干净,静待王爷吩咐。”
  接下来都不用上刑,绿然就立马招了,不过她破罐子破摔,企图想拉着白软软一起下水。
  “王爷,奴婢虽是太后的人,可自从来到王府后便被王爷的英姿所折服,奴婢前来禀告的也是今夜之事,只是被白软软打断。”
  “况且这白软软明显与那刺客相识,又悉知行刺之事,难免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此手段博取王爷的信任同情。”
第11章 狐假虎威
  哼,她不好过,白软软这个贱婢也休想逃脱,本来王府眼线众多,自己为保隐蔽,只能走下下策来个出其不意。
  她故意将地形图画得混乱不堪,甚至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提前替换了毒针,本想趁此机会摆脱太后,取信于景衍好顺利承宠,到时只要有了孩子,后半生的荣华富贵还不是手到擒来。
  景衍并非池中之物,她更不想做太后用完就抛的棋子,这一切都怪白软软,她好恨,自己哪怕死也得拉她垫背。
  “王爷,你千万别相信她,奴婢与那刺客乃是偶遇,当时情况紧急,奴婢为保性命这才与他周旋了片刻,之后便马不停蹄地来禀告了。”
  白软软狗腿地往景衍一旁靠去,一脸的依赖。
  哼,这绿然真坏,自己做的事情还想拉她下水,“若不是我衣服洗得好,今夜你还指不定怎么害王爷呢。
  “哎呀,王爷你看她,她瞪我们。”
  绿然被人气得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活脱脱地想咬死她。
  哼,此前这人仗着宫里的关系可没少作威作福,欺打同院子没靠山的姑娘,今日暴露也是活该,自己还帮她洗了不少衣服呢。
  白软软嘟着嘴瞪了回去,景衍见了有些失笑,这女人还真是会狐假虎威顺杆爬,今夜之事他早已心里有数。
  绿然朝秦暮楚,偷换毒针企图上位的想法他明白,白软软误打误撞,想表忠心的意图他也懂。
  两者相比,显然绿然更让他厌恶,影一将毒针换回来后让骆行验过,上面不止有能要人性命的剧毒,还被浸入了大量的暖情香。
  暖情香可不是普通的催情药,一旦摄入便会深入骨髓诱人上瘾,纵欲难控,直至身体被掏空且越到后面甚至会绝嗣。
  绿然打的是什么算盘他简直是再明白不过,自以为聪明将宫里给的毒药换掉,却没想过宫里从一开始给她的便是已经浸好毒的毒针。
  白软软虽然对他有想法,可至少在这件事情中一字一句还算坦诚,倒不必操之过急。
  “都说昔日林家的毒药乃是天景一绝,今日本王倒想看看是何效果。”
  眉眼带笑的公子一改往日冷漠,说出来的话却让被捂了嘴的绿然双目惊恐,止不住的摇头哭了起来。
  影一自然明白自家主子的想法,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将真正的那包毒针一根根插进了绿然的手指。
  凄厉的惨叫声混着夜色响彻了整个三王府,分明之前还是一位明艳勾人的鲜活女子,转眼之间便狼狈到犹如丧家之犬蜷缩在地上。
  绿然整个人很快便成呈现出淡青色,口鼻处流出浓黑而黏稠的血渍,声息渐停,只有那手指还颤抖着,眼中满是痛苦挣扎的血丝,连一场痛快的死亡都是奢侈。
  “渍,林家的千雾尘也不过如此,太后素爱养花,那就把她的头和手都砍下来送去寿仙宫给太后做花肥,也算是本王这个做外孙的尽尽孝心了。”
  绿然明显还未死透,千雾尘作为林家一顶一的秘毒,中之全身内里会快速腐烂,七窍流血,直至大雾将起时的淡青色,疼痛三日不绝,抽骨拔髓一般直至最后一刻。
  白软软不自觉抖了抖,幸好人被侍卫拖了下去,要不然这血溅一地,她又得晕了。
  “怎么,你在害怕本王?”
  她方才细微的动作被景衍尽收眼底,眼眸瞬间冷了几分,如若连这点胆子都没有,那他倒也不必再留她在身边了。
  “怎么可能,奴婢只是怕晕血而已,绿然咎由自取实属活该,王爷保护了自己,保护了奴婢,并没有错。”
  “面对坏人,奋起反抗,王爷有仇必报的性格,正是奴婢所欣赏的。”
  妈呀,这王爷是个病娇,这简直让她...太喜欢啦,嘿嘿嘿,不愧是自己暗恋许久的对象。
  她白软软可不信什么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比起交给老天爷,自己动手了无遗憾不是更好吗。
  景衍接住了她望过来的目光,是那样坚定且光亮,宛如暗夜中最亮的明星,这双杏眼终于在此刻具象化如星光般刺破了一点他内心深处浓黑的壁垒。
  第一次有人认真的告诉他奋起反抗,并没有错。
  “很好,白软软,本王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今夜你离开王府再不出现,要么...永远留下。”
  他倒要看看她怎么选,与其等待光亮,倒不如将所有的白都变成黑,这是幼时母妃用鲜血教会他的道理,况且人心易变,狡诈是狐狸的天性。
  白软软完全没意识到景衍的试探,傻乎乎的分外高兴,一双星星眼眨呀眨,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后者。
  景衍都想要她一辈子了,哈哈哈,今晚自己可真是来对喽!
  男人嘴唇微勾,站起身来,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本王最恨背叛,白软软,本王给过你机会了,你最好记住你今夜的话。”
  “来人啊,从今日起,白软软便是本王的贴身一等侍婢,搬去玉华阁。”
  威严淡漠的嗓音在此刻真是动听极了,贴身侍婢啊,是她想的那个贴身不?
  白软软终于感觉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提着明晃晃地灯笼一路大摇大摆地回去了。
  “主子,可还用继续监视?”
  “退下吧,没有牙的猎物翻不出什么花样。”
  人类口头的喜欢能有多持久呢?他倒是想看看。
  蠢姑娘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月供解毒血包,景衍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如若今夜她选了前者,便是别有目的,以摔破头为借口满嘴谎话,必定难以翻身,他从此都不会再信她半字半句。
  浓重的夜仍在继续,随着落梅院大门被“嘭”的一声推开,屋里之人瞬间被这巨大的声响吵醒。
  以桂嬷嬷为首出门一看直接扯开嗓子就开骂:“好你个小贱人,长脾气了不是,敢吵老娘我睡觉,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红珠歪嘴一笑,随手就抄起了门旁的棍子想动手。
  墨兰更是气势汹汹想来押她,嘴里大声念叨:“深夜扰乱王府可是大罪,该打。”
  “放肆,我奉王爷之命搬去玉华阁,只不过回来拿点东西,尔等刁奴竟敢阻拦。”
第12章 杀人诛心
  白软软拿出令牌,努力学着景衍的语气样子狐假虎威,这几人实在可恶,随口就给她安了罪名,只怕会借机将自己打个半死不活。
  再让她不停洗衣彻底熬坏身体活生生累死,这样上报时便可推卸责任,偌大的三王府死掉一个区区低等的浣衣婢女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她不客气了。
  黑色小令笼罩在暖黄的光晕下格外地温柔清晰,这印章做不了假,况且身为王府的低等奴婢也没有胆子敢去作假。
  冲在最前头的红珠与墨兰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一等侍婢的牌子,双腿一软,两人直直跪了下去。
  “白姑娘恕罪息怒,奴婢等眼拙蠢笨,一时冒犯,再也不敢了。”
  “哎呦,嬷嬷我老眼昏花,一时没有看清,瞧我这嘴,真是该打。”
  桂嬷嬷反应很快,一边求饶一边打了自己三巴掌,不过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一旁的碧禾也是乖顺地跟在后头跪下,小心翼翼地开口:“姐姐和嬷嬷冒犯了姑娘还请息怒,不若让奴婢掌灯陪姑娘进屋收拾东西。”
  碧禾顶着一副单薄的柔弱身子看起来像只无害的猫,白软软却心里清清楚楚,这人不过就是变相地提醒自己,开口骂她得罪她的是红珠墨兰与桂嬷嬷三人,跟她没有关系。
  哼,墙头草,她若真是想明哲保身不掺和便罢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能理解,可这个碧禾看似无辜,暗中却没少给她使绊子。
  她无亲无故的事情不就是多亏了碧禾有意无意的透露吗?以至于才会被这老婆子逮着蹲守探亲日是否有人前来。
  这就相当于被昔日被霸凌欺负过的人也想尝尝欺负别人的滋味儿,天生的心机坏种,她所遭受的欺凌,源头可都来自于她呢。
  “好啊,那你就陪我进去吧。”
  白软软丝毫不理跪在地上的几人,独自便带着碧禾进了屋,装模作样地与人小声嘀咕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随意拿了件前两天下发的粗布麻衣便出来了。
  “碧禾你放心,你从未欺辱过我,我自然不会怪你,我知道你对她们一直都有气,如今我给你做主,去,一人打二十个巴掌。”
  “你们三个方才阻拦辱骂我,相当于不把王爷的命令放在眼里,念在昔日同住一屋,我便不回报管家了,一人二十个巴掌领罚吧。”
  她这话说得十分漂亮,让红珠几人无法反驳只能在心里愤恨,王爷身边的一等侍婢可是府中眼红的存在,她们哪里敢得罪。
  反观碧禾倒是吓得一激灵,很快反应过来白软软这是在给她挖坑,明着是为她出气,可这巴掌要是真由她打下去,那自己以后在落梅院还有什么活头。
  “奴婢万万不敢,求白姑娘息怒,奴婢愿意同姐姐和嬷嬷们一起受罚只求姐姐饶恕。”
  碧禾连忙跪在最前面,害怕到微微颤抖的样子反而让桂嬷嬷眼里的恨意消了大半。
  这人以退为进,倒是聪明,哼,不过也要自己肯放过她才行。
  “碧禾,方才在屋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枉我当你做好姐妹,却没成想你如此不争气,那就上报王爷处置吧,也免了我亲自打你更下不了手。”
  碧禾:?她说什么了,她什么都没说啊。
  白软软做势要走却被眼疾手快的墨兰抱住双腿,哭哭啼啼地哀求:“求姐姐别惊动王爷,我们心甘情愿认罚。”
  “碧禾,你动手吧,昔日是我们不对,如今该打。”
  红珠争先恐地拉过碧禾一脸求打相,桂嬷嬷更是直接把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都抬高了些想要先打。
  她们都明白,若是真闹到王爷跟前儿,白软软再一番添油加醋,她们这些无足轻重的奴婢必然更没有好果子吃,保不齐打断腿被扔出去。
  啪啪啪地响声在寂静空旷的落梅院尤为清晰,碧禾咬着牙左右开弓,手速快到飞起。
  “碧禾用点力啊,你不是说桂嬷嬷老搜刮你月钱吗?你怎么还手软了呢。”
  “对对对,就是这样,红珠你以后少欺负碧禾,本来她想告诉你,你未婚夫早就另娶他人了,可碧禾怕你伤心,一直瞒着呢。”
  “墨兰你也是,人碧禾对你多好啊,知你爱美,便特意将唯一的胭脂膏子都送了你,你瞧瞧你这肌肤,都黑得匀称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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