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们余总是不是妻管严啊,这是要亲手去给自己女人穿鞋的节奏?”’
“这是活脱脱的裙下臣托世啊。”
“诶,我瞧着这鞋怎么这么眼熟,是不是刚才宴会上那谁穿的?”有个特别留意细节的银.监高管脑子里似乎有灵光一闪了。
一直竖着耳朵听见他们说话的沈雪妮紧张到双手捏紧,一颗心蹦高着,跳到了嗓子眼。
也是今日亲身来到这个庆功会,到现在被困于这间卫生间,沈雪妮才理解到余泽怀今日为何要让她来给他做法语翻译。
他其实本来就会说法语。
男人根本是想借今天这个契机,官宣跟她是夫妻的事。
第054章 小娇雀
在这种形势下无奈躲起来的沈雪妮十分后悔, 感到自己适才应该做完翻译工作就及时离开。
现在余泽怀在他的私人套房里当着一大群男人,拎着她的高跟鞋来找她,外面那帮男人的好奇心被勾引到了最强的程度。
能在余泽怀的私人专属总统套房里脱鞋跟看动画片的女人, 不就是余泽怀的女人, 这还能有其他什么可能性。
他们在庆功会后跟着上楼来, 是不是会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
今天庆功会上来了那么多女人,身上都是礼服裙跟细高跟,他们的审美早就疲劳了, 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起这到底是谁的鞋。
“是不是那谁?刚才在庆功会上我见过的, 美得跟天仙儿似的……不就是……”先前那个习惯注意细节的银.监高管高声, 要说出自己很有把握臆断的名字时。
余泽怀面色冷厉的打断了他, “陈赟,来给宁主任点根烟, 好好款待他,我去耽搁一下。”
“谢谢余总,别客气, 都是自己人。”于是这个年轻的宁主任便知道不该再接着说下去。
因为惹余泽怀不高兴了。
宁主任转而聊了别的话题, “许总的妹妹今天不是也来了吗?没想到这丫头认真起来还是能帮家里做事的。”
“是是是。许氏能跟融天达成合作, 他们兄妹也是不容易, 以后他们兄妹可更有得忙了。”一帮西装大佬很会察言观色,很快就不再聊那双高跟鞋到底是谁的话题。
余泽怀撇下这帮人不管,又痞又冷的把一双精致高跟鞋的系带拎着, 去合上门的卫生间里找沈雪妮。
沈雪妮急得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眼神委屈又焦灼,见到是余泽怀拎着她的高跟鞋, 推门进来,她抬起小脸, 眼角染了粉,眸光缠着几分媚的看向他。
彼此的眼神接触这瞬,适才在宴厅被他撩拨她后背的珍珠装饰带的酥麻感觉再次在心尖涌上。
余泽怀站定,背手去关上身后的门。
不等进来的余泽怀牵唇说出只言片语,“不准说。”,沈雪妮就急迫的要求男人。
她终于直面,今天本质上就是个请她入瓮的局,余泽怀想要跟她在今天这种场合官宣。
他表面上不着调的吊儿郎当,其实心里城府深到在就要算计她成功了,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哄她出来,让她当众承认她是融天的总裁夫人。
今天这个庆功会上,跟他熟悉的一帮合作伙伴;当地跟他的公司有关联的当局领导;一帮跟他有着利害关系,却并不能推心置腹的公子哥朋友;还有融天在国际上的广泛商业辐射圈里的相关大人物全都一起来了。
余泽怀要是借这个契机,告诉所有人,沈雪妮是跟他结婚两年有余的他的老婆,沈雪妮之后就没那么容易从这段婚姻中抽身了。
“说什么?”余泽怀假装不懂,轻撩眼皮,不咸不淡的问道。
“余泽怀,你别那么坏,居然算计我。我给你做一天贴身翻译,快累死了。”沈雪妮坐在卫生间的大理石洗手台上,怒到极点的控诉,“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镜面墙下摆了一只白色荔枝纹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朵娇艳欲滴的白色跟紫色绣球。
然而,悬着一双笔直的小腿,坐在它们旁边的沈雪妮比它们更娇艳欲滴。
因为一直躲在这儿听外面那群人说话,她心里无比紧张,瓷白如玉的脸蛋挂着两团赧然的酡红。
玲珑有致的身上还是只穿那件滑缎挂脖礼服裙。
后背整片掏空,只有两根交叉的珍珠链做遮掩,一对瘦凸蝴蝶骨纤弱浮动,在镜面中映射出清冷的白光,像是一对玉蝴蝶在轻轻又悄悄的扑动翅膀。
余泽怀这么细看着悬着一双白花花的细腿,坐在洗手台上的沈雪妮,黑眸难掩的为她蒸发出狂热的缱绻。
“不准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
沈雪妮早知道今天真的不来了,被男人耍了一道给他当翻译,现在还要在这儿唯恐掉她是余太太的马。
“我们是什么关系?”上楼以后,脱了西装外套,身上只有黑马甲跟白衬衫,搭配下身紧身黑西裤的男人信步来到沈雪妮面前,弯身下去,扶住她的小腿,为她套上她适才因为太慌张而忘记穿走的鞋。
适才沈雪妮在庆功会上一直跟在余泽怀身边,她的着装肯定都被别人看见了,记忆力好的人肯定会记得这双鞋是她的。
来自某豪奢品牌的水晶缎面镶钻高定。好事之人要是有心去找品牌查,是可以知道购买人就是沈雪妮的。
沈雪妮感到自己离掉马不远了,她不想公开他们的夫妻关系,因为,试婚三年已经快要结束了。
相比沈雪妮的慌乱,余泽怀镇静自若,好像进来就是为了给她穿鞋而已。
男人单膝下放,蹲到沈雪妮的礼服裙裙摆之下,服务意识极强的为沈雪妮套上了高跟。
手从她光洁嫩滑的小腿搭上来,一路攀升,隔着滑缎裙的削薄布料,若有似无的描摹女子的软玉温香。
今天,其实余泽怀真的打算在这个庆功会上公开沈雪妮是他的老婆。
这些日子,他什么法子都试了,硬的硬过了,软的也软过了。
可是,沈雪妮这还是么抗拒做他老婆。
“不要……”等男人不断升温的指尖绕过浮凸,掴住沈雪妮的脖子,他要趁机落唇下来,轻易的就亲她的软唇,沈雪妮娇嗔拒绝。
“不要什么?”余泽怀问。
卫生间外,那群处于四九城之巅的贵胄还在高声谈笑,说余三去哄自己的娇雀去了,回来京北这么久身边都没有女人,原来是因为早就偷偷私藏了一个还在看海绵宝宝的娇东西在身边。
“你们说我余三哥这么一去哄,得哄多久。”一个大嗓门的男人笑。
“人现在不是就在这屋里吗?赶紧带出来给我们见见,刚才那鞋今天在庆功会上见谁穿的来着?宁主任,说啊。现在余总走开了,不在这儿,你放心大胆的说。”
“今天来了那么多女人,全都穿得一个样,我们怎么记得。”宁主任现在却不敢说了。他还记得适才余泽怀对他使的那森然脸色。
沈雪妮的敏感耳尖听着隔着一扇门板外的那些玩笑话,心里更加紧张,今天会不会就败露她是余泽怀老婆的事。
“不要告诉他们,我是你老婆。”沈雪妮别扭的要求,眸子里有了难堪的湿润水色,声线软甜的抱怨,“你今天是不是想公开我们结婚的事?你都没跟我提前商量过,你不能强迫我。”
“好,但是妮妮得乖。”男人的手指再次抚弄上沈雪妮礼服裙背后的珍珠链,痞坏的跟她做等价交换,“我答应了妮妮,妮妮是不是也该满足我。”
圆滚滚的小粒珍珠被男人握在手里,一颗颗的捻玩,磨蹭在沈雪妮的雪肤。
因为是置身在今日这个盛大的权力场里,他身上完全没有之前在其他地方跟沈雪妮一起共处的那种松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上位者的强势压迫感。
他对沈雪妮做的一个眼神,一句说话,一个抚摸,都带着彻底自然的威严。
“你别那么坏。”沈雪妮很无奈的抱怨,“你又不止我一个……”
沈雪妮今日被余泽怀骗来陪了他整天,现在还要唯恐他不跟她商量,就对外官宣他们的夫妻关系。
与此同时,他还要在那么多城中贵胄在这个套房里的情况下,隔着一扇薄门板欺负沈雪妮。
余泽怀嗓音哑涩的问她,“我除了妮妮还有谁?为妮妮回京北这么久了,难道还不值得被你承认一下身份?”
语毕,他凑唇贴她敏感的天鹅颈,坏心眼的吮吸。
沈雪妮抡拳捶他肩膀,不让男人把唇凑到她身上乱蹭。
昨晚被袁嫂忽然上楼来打断了,没有被实现的那些念头,余泽怀今天一整天都在憋着想继续呢。
一起站在香槟塔旁边的时候,他本来是好意帮沈雪妮解开打结的珍珠装饰带,可是指尖在触上她雪白柔滑如凝脂的后背那瞬,就混不吝的有了坏心思。
“还有十八天,妮妮今天跟我做不做真夫妻?”余泽怀的长指捻着细珍珠,唇贴在沈雪妮的耳边,算是有几分恳求的问。
他一天天的算着,跟她约定做真夫妻的时间。少一天,他就难受一天。
本来是口头约定试婚三年。
现在约定之中再套约定,他们睡在一起,做一个月的真夫妻。
这不是余泽怀随口说说的建议。
自他在结婚的第三年回来她身边开始,他做一切都是想留住她。
“嗯?今天跟爷做不做?”浑浊又炙热的吐词,让沈雪妮为他浑身发高烧。
他问的真夫妻的意思,沈雪妮很懂。
沈雪妮才不想,偏头躲开他炙热吐息的唇。
余泽怀的手绕过她的脖子,揪住正中的挂脖蝴蝶结系带,轻轻一拉,沈雪妮的礼服裙领口向下滑去,后背的两条珍珠链哗啦啦的下坠。
“余泽怀……嗯呜……”
沈雪妮娇哼了一声,被余泽怀惊到,他痞气的将她从洗手台的大理石石料面上抱起来,将她的腿分圈上他的劲腰,紧紧掴住她,按进他的怀里。
然后,他垂眸,直勾勾的盯住沈雪妮的小脸看。
一双桃花眼粲然闪烁,眼神炙热又痴迷。
几秒后,男人牵唇告诉沈雪妮,“你赢了,爷现在只要沈雪妮不可了。”
不止是只要她,还是心肝情愿的为她臣服。
如果现在不是被她别扭又骄矜的拦住,他一定把她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抱出去,让四九城里这帮城中贵胄,乃至全世界都看到他余泽怀的女人,就是这个温婉如玉,又妩媚似火的娇东西。
娇到不管他怎么去宠,她都还是觉得他不对。
这句非沈雪妮不可,令沈雪妮的潮湿眼神呆住,整个人有了短暂几秒的怔顿。
余泽怀就趁这时候,落唇下来,肆意热吻怀中美人。
等沈雪妮回神来,扭捏躲避已经晚了。
余泽怀把她抱在他身上,吮吻得她浑身吻痕,才勉强罢手。
沈雪妮头顶精致唯美的盘发在彼此热拥的过程里有些乱了,几缕乌发落下来,荡在她的鬓边,映得一张清丽的脸更为妩媚。
余泽怀被勾引得贴唇还想再品尝自己老婆的甜美时,单薄的一扇门外传来陈赟的敲门跟喊声,“怀少,宁主任要回去了,叫你出来说几件事,是关于北区几个证券公司的。”
余泽怀这才勉强止息,沈雪妮被他亲哭了,趴在他肩头,拿拳头捶他的硬后背,用贝齿咬他的长脖颈。
然而他以前是做飞行员的人,在航校里起早贪黑的早就百炼成钢,身板好得跟铜墙铁璧似的,现在开公司,每天依然在坚持严格的管理跟锻炼身材。
沈雪妮之于他,真的就像一只被他逮在手里玩的小娇雀,这么轻轻啄他,他只觉得是在跟他逗趣。
照单全收的被沈雪妮咬了揍了骂了,“妮妮。”,男人浑身肌肉发热的绷紧,性感的喘息着,凑唇对着她发痒的耳蜗呢喃,“今天我们不官宣也可以,但是妮妮绝对不能离开我,不然我就绑住你。”
“你快,快出去。”沈雪妮只能咬唇,不想再为他发出更引他失控的煽情低吟,期待他快滚。
从昨晚的檀悦宫到今天的宝格丽,他一直在欺负沈雪妮,从杭城回来,他才规矩了多少天,就又恢复这种下流本性了。
余泽怀说着,把沈雪妮礼服裙腰间系着的珍珠链条解下来,拴缚在她皓白的一双手腕上,拉起来,让她看到会是真的绑。
尔后,他脸色认真的告诉她:“就像这样。”
沈雪妮知道他急了,对沈雪妮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
他要一场夫妻关系官宣。
或者,要一次真正的夫妻结合。
沈雪妮总是这么吊着他,他身为上位者的野心已经被刺激到了最大。
被绑的沈雪妮再次咬男人的脖子,使劲咬出一个咬印。
“余三,你别得寸进尺,时间到了,我们就离……”
她那个字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托住后脑勺,再次拉她的唇来与他火热嬉戏。
被他吃了她满嘴口红,那张樱桃唇现在反而更冶艳殷红。
余泽怀吮吸着她溢满香气的柔软唇肉,含弄她到处躲避的小巧舌尖。
薄荷跟伏特加的清新炽烈被他再次甘之如饴的尝到。因为是从沈雪妮口里尝到的,不管什么香气,对余泽怀来说都是让他上瘾的甜腻。
他适才进套房的时候瞧见了,岛台上没吃完的奶酪切片,喝了一半的薄荷朱莉普,还有海绵宝宝的动画片。
这些就是沈雪妮的内心写照。
她还没长大,嫁给余泽怀的前两年,她的心境一直是个懵懂青涩的女生。
现在,余泽怀决定给她时间,慢慢让她习惯,什么是结婚,以及什么是在结婚后满足自己的老公。
“嗯……嗯……”
不管陈赟在门外又催促了两次,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嬉戏了许久。
沈雪妮的手被男人绑住了,做不出反抗。
被他像吸血鬼一样,吻得浑身的精气都被吸走了,他才放过沈雪妮,坏透了的告诉她,“如果再提那两个字,下一次爷不止绑妮妮的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