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兄全舔狗,戏精师妹只想逃/惊!师妹摆烂后师兄们开始修罗场——姜小丝【完结+番外】
时间:2024-07-25 17:16:02

柳杉杉故意装出一副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的样子,大为震惊道:“新的血液?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雪云看她的样子以为是被自已的话吓到了,连忙安抚说:“时公子,你别害怕,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只不过这一年里可能需要你受点罪。不过,就一年的时间,等明年选了新的人我就让我爹把你替换下来。”
柳杉杉还是疑惑问道:“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我和巫神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任雪云摇头轻笑了一声,“时公子,你是外乡人对我们我们无忧村的事情可能不太了解。要不是那个女人有一些能力,早就被村里的男人染指了……”
听到她后面的话,柳杉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紧咬着后槽牙。
担心被任雪云看出端倪,她立马隐藏了自已的情绪,继续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任雪云皱了皱眉头,啧啧道:“听我爹说,二十几年的时候,村里的人的确是对那个女人有非分之想,但后来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柳杉杉好奇问道。
“大白天突然天降惊雷,生生把那个人劈死了。而且这件事情村里的老人不少都亲眼看到过,有人认为是那个人亵渎了巫神,所以被上天惩罚呢,自从后村里的人都不敢对巫神有任何的想法。”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了起来。
“即便如此,也总有那么些个不怕死的人。大概是五六年前吧,就两个不怕死的臭男人,深夜闯入巫神庙,结果被活活烧死。之后那几天的天气也怪得很,还是夏天的时候下起了大雪冰雹,田里的庄稼不是被雪冻死了,就是被冰雹砸死了。村里人都开始埋怨起那两个烧死的男人,要不是他们精虫上脑,也就不发生这些怪事。”
柳杉杉听得有几分入迷,追问道:“后来呢?”
任雪云说:“后来,村里的人每日成心上香,跪求巫神原谅,一个月后天气也慢慢正常了。”
柳杉杉听到这些,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也的确有些好奇,难道真的一切都有那么凑巧吗?
任雪云突然握住她的手,咦了一声,“时公子,你的手怎么比我还小。”
闻言,柳杉杉生怕被她发生了什么,故装出一副慌乱的模样猛地抽出自已的手,垂眸说:“我……自小生的男生女相不怎么被人待见,又经常受人嘲笑。雪云小姐,你不会笑话我吧?”
她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好似受了惊的小鸟,惹人怜爱。
任雪云本就陷入时晏这张俊脸当中,如今看到他一副破碎又脆弱的模样,顿时母爱泛滥,心疼不已。
“时公子,我不会笑话你的。那些人真坏,你长得这般好看,他们那些人就是嫉妒你长得好看。”
柳杉杉勾唇勉强的笑了两声,“雪云小姐不嫌弃我就好。”
任雪云摆手说:“不嫌弃不嫌弃,我……我是喜欢时公子你的。”
说到后面,她的脸上骤然泛着红,连看柳杉杉的眼睛都有些羞涩起来。
柳杉杉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又有一些不自在。
要是任雪云到时候知道自已是个女儿身,怕是要被气吐血了吧。
柳杉杉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这样昙忆也能早点解脱,自已也能早日离开这个地方。
可一旦想到昙忆的计划,她不免又有些悲伤起来。
要她亲手去杀了昙忆,还真是折磨。
“时公子?”
身旁的任雪云连喊了几声,都不见柳杉杉有回应。
她轻拽了一下柳杉杉的袖子,再次喊了一声。
“时公子。”
“啊?”
沉浸在自已世界里的柳杉杉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已,她猛然回过神来,看向任雪云笑问道:“雪云小姐,什么事情?”
任雪云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情。”
柳杉杉哦了一声,便又继续想着自已的事情。
任雪云看向她问道:“时公子,你在想什么?”
柳杉杉扯唇笑了笑,“没什么。”
旋即她立马岔开话题说:“我们不是出来给你爹打一壶酒的嘛,前面就是酒馆了,弄完赶紧回去吧。”
任雪云看着她,甜滋滋的嗯了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酒馆走去。
等买了酒回去的路上,任雪云又和柳杉杉说了许多的话。
有关于无忧村的事情,也有关于任雪云自已的事情。
柳杉杉听到有趣好玩的就会多说几句,听到无聊的话,就随意敷衍两句。
整段路程,柳杉杉倒是显得不耐烦又无聊,而任雪云则是一脸开心的表情,恨不得这段路能再长一点,和柳杉杉相处的时间能再漫长一点。
到了任雪云家中,柳杉杉自然而然的被邀请在家中吃午饭。
柳杉杉盛情难却,只能留下来吃过饭再过去。
期间任雪云一直在给柳杉杉夹菜,而柳杉杉作为回礼,也会夹菜给任雪云。
族长和老婆子见他们两个如此‘恩爱’,笑得十分高兴。
第198章 成亲
在族长家中吃完午饭后,柳杉杉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但任雪云看她的目光里满是不舍得。
见柳杉杉站了起来,她也连忙站起,说道:“时公子,我送送你吧。”
柳杉杉推辞不过,便也只能任由任雪云送自已。
任雪云故意放慢了脚步,想和柳杉杉多相处一会儿,她低着头小声问道:“时公子,明日你还能来我家找我吗?”
柳杉杉当然是不愿意。
谁有空天天来撩你呀。
再说了,柳杉杉可是易容成四师兄的样子,时常和任雪云接触被发现了怎么办。
所以说,还是保持点距离最好。
柳杉杉找借口说:“不了,怕巫神起疑心,连累了你。”
任雪云听到她如此为自已着想,心里面甜滋滋的,红着脸说:“那好。时公子,你有空多可要多来看我。”
柳杉杉学着几位师兄平时揉自已脑袋的模样伸手去摸任雪云,温柔笑说:“我会的。”
这一举动竟莫名的任雪云脸红心跳起来。
目送柳杉杉离开后,任雪云噘嘴贼怕回到厅堂,抱着族长的手撒娇说:“爹,你想想办法嘛,人家真的很喜欢时公子。”
族长哈哈大笑了一声,一手揽着任雪云语重心长的说:“这位时公子可是巫神大人自已挑选的,我们若是随意更换的话,只怕巫神不同意。你也知道巫神生气的话,对无忧村有什么后果。”
任雪云听着这番话,心底就更加的不舒服了。
“巫神巫神,你们就知道巫神,既然你们那么害怕她生气,还不如她离开算了……”
“哎哎哎……”
老婆子连忙站了起来捂住她的嘴巴,眼神谨慎的往大门口有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任雪云甩开她的手,气愤跺脚说:“我就是喜欢时公子,我等不了一年嘛。”
“雪云丫头,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
族长啪地一声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低声呵斥道:“人家小时不都已经答应了一年后愿意留在村子里了吗?你还闹个什么劲!你若是继续这样闹下去,小心被巫神听到了。爹一把年纪了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你是不是想让咱家挠出笑话?!”
任雪云被这么一顿呵斥,豆大的泪水滚落下来,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身跑回房间去了。
老婆子一脸怨气的指着族长,“你瞧瞧你,看把孩子气哭了。”
转而她又骂起易容成时晏样子的柳杉杉。
“都要那个小时,简直就是个害人精,他要是不来的话,咱家雪云兴许就看中了隔壁家的三牛,人家三牛虽长得不如小时,但一身力气,做事也利索极了。再看看那个小时,除了一张皮囊长得好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看就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
族长不耐烦的摆手,“好了好了,你也别说了,谁叫咱们就看中了小时那小子呢。”
提起这件事情,老婆子就忍不住怨起了自已老头子,冷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昨天让他来咱们家,也就不会被雪云丫头看到,这要是不被看到,也就没有这出事。”
族长被埋怨,也忍不住反唇相讥,“这你怎么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谁让你带着雪云出门相亲又马上回来的,你就不会带着她多看几家。”
“你你你……你这是怪我?”
老婆子倒是没有想到自已会被责怪上,顿时冲上去拍打着族长,嘴里喊道:“你个没良心的,我为这个家操心劳肺的,你竟然还怪我,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族长先开始被任由老婆子打骂不还口,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便伸手推了一把。
“你不要胡闹了!”
话音刚落下,老婆子竟一时没有站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族长见老婆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踢了一脚,喊道:“别装了,赶紧起来。”
然而躺在地上的婆子如同没有听到般,纹丝不动。
这下族长有些慌了,蹲下身又喊了,仍旧没有回应。
抬手想要扶起老婆子,眼尾的余光却突然发现了地上一片血迹。
***
巫神庙
柳杉杉刚回来没多久就无意中听到了一个消息。
说是族长的妻子死了。
柳杉杉:???
自已刚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本打算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钟离却突然找来她,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冷声说:“你最好不要离开这里。”
柳杉杉听出了他话中的言外之意,不由皱眉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族长的妻子突然去世了,似乎是因为你的问题引起来的。”
柳杉杉连忙解释说:“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钟离嗯了一声,便转身走了,似乎是去处理族长妻子的事情。
柳杉杉虽然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也谨记着钟离的话,老实的待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去。
她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推门走了进去,发现四师兄正坐在桌后,似乎在等着她的回来。
柳杉杉尴尬的笑了一声,径自朝着时晏走过去。
见气氛有些诡异,忙找了个话题试图缓解一下。
“四师兄,你……你吃饭了嘛?”
时晏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刻也没有移开,对于她的问题充耳不闻,只幽幽道:“小师妹,你说让我等你回来,会告诉我一些事情,现在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吧。”
柳杉杉知道有些事情在他的面前根本隐瞒不下去。
她缓缓坐在时晏的对面,给自已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这才缓缓开口说起了关于昙忆的计划。
至于和昙忆的交易,柳杉杉倒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时晏在听完柳杉杉的话后,拧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柳杉杉举手发誓,“我要是说假话,就让我被去死……”
“哎――”
时晏抬手想要捂住她的唇,可一触碰到她柔软的唇,耳根子莫名的红了起来,连连收回手背在身后,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不用发这么毒的誓。”
柳杉杉见他这是相信了自已,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笑说:“只要四师兄相信我就行。”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也担心你出事。”
哇哦!
原来四师兄也是会担心自已的。
听到时晏亲口说的这句话,柳杉杉心中甜滋滋的。
她拍着胸口做保证说:“四师兄,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出事的。”
自两人讲开之后,时晏倒也不再继续让柳杉杉离开,也说明了自已不想离开的意思。
柳杉杉知道,时晏是个固执的人,一旦说了不离开,那便怎么样都不会离开。
所以这几天里,柳杉杉也不再说让他离开这种话。
但她的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以柳杉杉的直觉,她总觉得成亲那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怕到时候自已恐怕会顾及不到他。
离着成亲的时间越来越近,柳杉杉也明显的发觉了昙忆似乎时常都在半醒半睡的状态当中,而且有时候衰老的样子也愈发频繁。
即使是立马喝下血液,也不会立即恢复过来,也要过一段时间。
钟离给她的解释是因为需要新的血液,原先的男人其实早就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折磨自杀了。没了新鲜的血液,便只能趁还是热乎的时候把血放干暂存起来,以备不时之用。
柳杉杉听着只觉得恐怖。
也难怪昙忆说自已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了。
在准备婚事的这几天,柳杉杉有次意外的碰到了任雪云,幸好当天她顶着四师兄的人皮面具,没被发现出来。
但任雪云看她的眼神则是多了几分悲伤。
本想上前和他任雪云打个招呼,但任雪云似乎是有意避开自已,转身便跑了。
柳杉杉看得不明所以。。
恰好这时候族长出来,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柳杉杉,他脸色难看,挥袖冷哼了一声,骂道:“害人精!”
这话听得柳杉杉就更加疑惑了。
自已怎么就成了害人精?
待族长离开后,昙忆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的她似乎状态不错,唇红齿白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昙忆走到柳杉杉的旁边,柔声安抚她说:“你别听那个老头乱讲,他妻子是被他推倒在地撞到石头上死去的,和你没有关系。”
柳杉杉还是不明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族长为什么骂我是害人精?”
昙忆深意的轻笑了一声,反问道:“柳杉杉,你是不是觉得我常年待在巫神庙,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柳杉杉看向她。
昙忆说:“他们这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很清楚。那个任雪云是不是喜欢你现在这张脸?”
柳杉杉倒也没有隐瞒的点头。
她又说,“他们父女两个是不是和你说过,等一年后就让你入赘他们家?”
柳杉杉的眼底写满了震惊,“你怎么知道?”
难道昙忆在自已的身上放了录音器?
不然的话,她是怎么知道的?
昙忆看着柳杉杉吃惊的表情,扑哧一声笑出声,解释说:“我是猜的,一般我都猜得很准。”
柳杉杉忽然就想到了什么,“难道他们求什么,你都是靠猜的?”
昙忆点头。
柳杉杉顿时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还真是老天赏饭吃。
昙忆朝着房屋走去,继续说:“我猜族长的妻子之所以会被族长推倒在地撞死,是因为他们的谈论的话题是你。估计是因为任雪云不想你和我成亲,成为我的血库,所以便央求她爹能不能换个人……”
这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柳杉杉也能想象下去了。
大概率是族长说了不能,任雪云生气,而护女心切的老婆子便把这一切矛头指到了柳杉杉的身上。
柳杉杉摇头叹息了一声,摊手说:“那我还真是无辜呢。”
昙忆扯唇笑了笑,“你不用理会他们,反正明日过后他们这些人是生是死也都不知道了。”
柳杉杉看向她,蠕动了唇想说什么,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
翌日一早,柳杉杉就被人拉出来穿衣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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