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偏宠,被前任他叔缠上了——云青清呀【完结】
时间:2024-07-29 14:37:10

  “有,下午和晚上我都有时间。”时无月连忙回复。
  舒曼曼说道:“好,我让他加你了。”
  没过多久,时无月收到一条新的好友验证申请,内容只有短短两个字:陈泽。
  时无月微微皱眉,或许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陈泽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您好,我是祁遇的总裁,时无月。”时无月的介绍很官方。
  但陈泽甚至连个官方的说辞都没有:“你好,陈泽。”
  看着屏幕上的这句话,时无月撑着下巴,看来这人不是一般的冷漠啊。
  下一秒,陈泽发过来一个定位:“方便在这谈吗?”
  时无月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不方便也得方便啊。
  于是她发了个OK的手势,拿上手机和资料从办公室出发。
  陈泽发的那个定位离嘉奈很近,但离祁遇算是比较远的,时无月以最快的速度也花了四十分钟才赶到。
  她小跑进咖啡店,跟着服务员找到33号桌,和陈泽四目相对。
  陈泽了然地站起来:“请问是时总吗?”
  时无月皱着眉点了点头,仔细地盯着陈泽看,恨不得把他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时总,我脸上有东西么?”陈泽开口问道。
  实在是时无月的目光太炙热了,让人完全没办法忽视。
  时无月尴尬地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看着有点面熟。”
  上次陈泽把她送回御湖半岛时,她中了迷药,没有清楚地看见陈泽的长相,只是迷迷糊糊间睁眼瞥到了。
  所以现在认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但陈泽毕竟是知道内情的,还做不到那么自然地撒谎,只能转移话题:“时总,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谈一下你的诉求吧。”
  时无月回过神来:“这里是我掌握的证据和资料,除此之外还有人证,我只想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并且让罪有应得的人受到惩罚,可以吗?”
  陈泽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我先看看这些资料。”
  他眉心紧锁地一点点滑动鼠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无月的心情也变得愈发紧张。
  “时总,你要对付的人……背景真不简单啊。”陈泽感慨道。
  也是,说到底厉晨怎么都算厉家的一份子,这身份背景放眼整个京城也鲜少有人能对抗。
  时无月抿着唇沉吟片刻道:“陈律师,您可以开个价,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能接受。”
  “呃,我想时总应该是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泽有些尴尬地直起身子。
  他好歹也是陆深的手下,缺什么都不可能缺钱。
  转念想到陆深的吩咐,陈泽咬咬牙接下了这单:“其实时总的要求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时无月眼睛一亮:“所以陈律师的意思是,这场官司还有戏?”
  陈泽略有些得意地挑挑眉:“当然,时总可以在圈内打听我的成绩,只要是我答应的官司,目前还没有输过的。”
  时无月在桌下握紧拳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真是太感谢陈律师了。”
  陈泽勾唇一笑,和她客套了几句后便开始聊正事,问的问题详细又专业,考察了很多个维度。
  屋外的夜幕低垂,天色渐渐暗沉,这两人却像丝毫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大体的细节敲定下来,陈泽合上电脑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该了解的都差不多了。”
  时无月松了口气,打起精神笑了笑说:“辛苦陈律师了。”
  陈泽提着公文包转身,在离开前还是绕回来说了句:
  “不过时总,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到时候厉家为他出面,我就不会再继续了。”
  凭借他一个人的能力,不可能和整个厉家抗争,除非活腻歪了。
  时无月对此很能理解,倒也没有任何失落的情绪,颔首道:“我明白。”
  她看着陈泽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抬手揉了揉脖子,吩咐服务员将桌上的蛋糕打包带走。
  相反,原本早就上车的陈泽迟迟没出发,还从后视镜盯着时无月的行踪。
  过了一会他才给陆深打电话:“陆总,事情都办妥了。”
  陆深低沉暗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像是隔了一层磨砂玻璃,雾气弥漫:“必要时候可以联系我,我会给予一定帮助。”
  别人可能不知道这些帮助有多么重要,但陈泽知道。
  正是因为如此,他始终想不通这一点,在挂断电话前没忍住问道:“陆总,我可以知道为什么您对时无月的事情这么上心吗?”
  电话那头的陆深啧了声,轻声道:“生意人最看重的都是利益,有时候做出一点小牺牲,只是为了换一个大机遇。”
  陆深望向窗外悬挂在高空的月亮,清晖自窗台洒落,他唇角微勾。
  帮了这么大一个忙,该怎么敲诈厉云渊才好?
第239章 发布会
  两天后,新闻发布会现场。
  徐晓沫亲自过来为时无月做造型,她认真地拨弄着时无月的头发,柔声嘱咐道:
  “你是第一次单独面对大量的媒体记者,我还是得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她话还没说完,时无月就拖着长音悠悠道:“他们都是为了流量和业绩来的,问题会很刁钻。”
  “我知道,我做好准备了。”时无月无奈地说。
  徐晓沫失笑地轻轻拍了拍她:“你啊,别不当回事,虽然我说了很多遍了,但这一点确实重要。”
  时无月叹了口气,边点头边听,心里默默地补充:何止是说了很多遍,从昨晚到现在,她几乎每隔半小时就要听一次。
  如果不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按照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打断徐晓沫的。
  在徐晓沫喋喋不休的声音中,时无月敏锐地听见外面传来躁动,有明显的脚步声响起。
  “诶,媒体和嘉宾好像都入场了。”时无月迫不及待地提着裙摆站起来:“我去看看。”
  徐晓沫一眨眼的功夫,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没了身影,她愣了愣,连忙放下手中东西一起出去。
  门外,时无月呆呆地看着底下的观众席,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手:“搞错了吧?为什么会过来这么多人?”
  徐晓沫摊开手:“所以我才会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啊。”
  时无月:……
  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徐晓沫简直太有远见了。
  但她还是想不通:“到底为什么啊?不管是祁遇也好,我自己也罢,都还没有火到这种程度吧?”
  徐晓沫上前一步走到她身边:“最近网上舆论很多,各种风言风语都很分散,你这件事是难得一见的高热度。”
  “作为媒体工作者,他们每个人都希望写出头条,即便是一件有苗头的小事也不会放过,更何况是你呢?”
  “那他们还真是……”时无月顿了顿,讪讪地说:“敬业啊。”
  看着她面如菜色生无可恋的表情,徐晓沫没忍住笑出声来。
  时无月直直地盯着她,等她笑够了才开口:“晓沫,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当着我的面笑这么大声有点太冒昧了吧?”
  不说还好,她一说这话徐晓沫反而更想笑了。
  时无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个地方戳中了她的笑穴,一脸无奈地倚靠在栏杆上。
  “只能说,有些事啊,确实需要自己亲身去体会,别人怎么劝都没用。”徐晓沫总算是调整好状态再次说道。
  对此时无月表示深以为然,并且为她刚才的满不在乎感到后悔,她是真年轻了。
  “话说回来,你的公关稿准备好了吗?”徐晓沫偏过头看向时无月问道。
  时无月点点头:“当然,就在休息室里。”
  正好这会儿也到了时间,她便转身进去休息室,然而抽屉里,本应该放在本子下面的公关稿此刻却突然没了踪影。
  时无月目光一厉,顿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地翻找着。
  徐晓沫也疑惑地从外面走来:“没找到吗?”
  “不见了。”时无月慢慢地坐回椅子,喃喃自语道。
  “也有可能是忘在其他什么地方了,现在时间来不及继续找了,还是临时发挥吧。”徐晓沫皱着眉说。
  时无月的视线渐渐聚焦,她失魂落魄地‘嗯’了声。
  见她的情绪如此不对劲,徐晓沫也察觉到了异常:“无月,只是一份公关稿而已,没有那么重要,不至于让你伤心成这样吧?”
  毕竟公关稿就是时无月自己写的,她又背过几天,多多少少还记得大多半,只需要补充部分就好了。
  “不是,我是在想……”时无月红唇轻启,才说了一半又停住了:“算了,等结束我再和你说。”
  徐晓沫不解地歪着头看她,将心中的好奇压下去,侧身给她让路:“那先下去吧。”
  时无月微微颔首,优雅地起身下楼。
  其实她刚才不是为了公关稿消失而失落,只是在出神想一件事,她很确定自己绝对没有放错地方,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公关稿被人偷了。
  可知道这个位置的人不多,总不可能是小偷晾着一堆首饰不要故意拿走的。
  既然如此,也就证明是谁故意而为之。
  对于时无月而言,不管幕后黑手是谁,她都危险了,因为很显然,她信任的人里有叛徒。
  到底会是谁?这个疑问在时无月心头盘桓了许久,迟迟没得到解答。
  “她下来了!时无月下来了!”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句,楼梯那儿顿时被扛着相机的媒体包围。
  刺眼的闪光灯亮起,时无月被晃得不得不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前面的保镖艰难地为她开路:“大家让一让,先让开,不要堵在这里,已经走不动了。”
  时无月一手负责挡光,一手整理着衣服,心中则是暗自感慨,她当时进入演艺圈都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受欢迎。
  果然世事难料啊,她这个小透明一退圈倒是引来了不小的关注。
  时无月在保镖的带领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眼前的闪光灯不仅没停,反而闪得更快。
  “大家好,我是祁遇工作室的负责人,这次以时无月的个人身份开新闻发布会,想要解释一下网上有关我的讨论。”
  时无月的情绪很冷静,没来由得让人觉得放松,好像有她在就可以不用担心任何事。
  在她开口后,很多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是为了防止相机的声音乱入。
  偏偏还有个不安分的一直按着快门。
  时无月黛眉轻蹙,眯着眼睛看向中间那片地方:“这位男士,麻烦先不要拍照了,现在不是拍照时间。”
  被她点到的男人轻视地白了她一眼,小声吐槽:“切,又不是个大腕,耍什么架子。”
  场馆地方不大且安静,他这句话变得格外突兀,绝大部分人都听见了,也包括时无月。
  时无月深吸一口气,终究是没憋住:“没记错的话,这次发布会没有主动邀请任何一家媒体,你能看就看,不能看赶紧走。”
第240章 陷害
  其他记者就算心里再怎么瞧不起时无月,也不会情商这么低,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所以时无月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那男人大概是个欺软怕硬的性格,见时无月怒气横生便心虚地低下了头,还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时无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得体的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一对水眸看上去仍然疏离清冷。
  她语速平稳地将公关稿背了一遍,流利通畅,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接下来是自由提问时间,如果各位对祁遇工作室的发展有任何疑问,欢迎发言。”
  之前被时无月点名的男人迅速举手:“时总,请问您和厉总的夫妻关系和谐吗?据说祁遇的董事是厉总,对此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时无月噙着嘴角的笑容,在人群中冷冷地睨了眼那人,转头轻声回答其他人的问题。
  男人不死心地继续说:“时总,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一而再再而三被无视,他直接恼羞成怒:“操,时无月你他妈故意针对老子是吧?!”
  嘈杂的现场立刻鸦雀无声,所有人第一时间看向了他,离他近的都默契地往后退了步。
  时无月也失去了表情管理,她轻轻挑眉:“这位男士,你有事?”
  男人一把将自己的包摔在地上:“同一个问题老子问了他妈两三遍,你回答别人的就是不回答我的,你他妈心虚啊?!”
  时无月端坐于位置上,气质高贵,身形出挑,她温柔地抬手指了指大门:“我说过了,接受不了你可以走。”
  “凭什么?老子也是花了钱买的门票,你说走就走?老子问你凭什么!”男人声嘶力竭地吼道。
  时无月板起脸来,声音愠怒:“凭我才是主办方!”
  她分贝不大,却掷地有声,尤其是那对盯着男人的寒眸,眸底杀意四起,犹如藏在暗处的毒蛇猛兽,让人背脊发凉。
  男人咽了口口水,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惧怕,甚至身旁垂落的手都颤抖了几下。
  他抽了抽嘴角:“我、我知道了。”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底下的记者看向男人的眼神已经明显变了,多了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嫌弃。
  而时无月明面上依旧淡定如初,只是内心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刚才那人的闹事是一个预兆,还是不好的预兆。
  发布会临近尾声,时无月垂眸看了眼时间,淡淡道:“这次发布会大体结束了,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祁遇工作室将于明天中午十二点正式发出通知,工作室商品的最新系列,由祁遇和业内知名人士牧长风联名打造。”
  “这将是祁遇一次全新的尝试,作为总裁,我同样会密切地关注着这次动态,希望各位大力支持。”时无月点了点头。
  场馆内安静片刻,突然有人说:“卧槽,牧长风?是我认识的那个牧长风吗?”
  “天啊!牧神,这可是牧神人生第一次的联名!”
  “快快快,拍下来,明天绝对能上热搜!”
  记者炸了锅似的讨论着,人山人海中,没有谁注意到角落里一道阴暗的视线。
  时无月起身,想要往楼梯那边走,就在这时,她头顶的气球毫无意料地爆开。
  下一秒,腐烂的臭鸡蛋味弥漫了整个场馆,空中还飘扬着尚未掉落的彩带。
  时无月愣愣地站在原地,头上精致的造型被破坏,黏糊糊的鸡蛋液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身上为她量身打造的礼服此刻湿答答地贴着身子,不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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