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偏宠,被前任他叔缠上了——云青清呀【完结】
时间:2024-07-29 14:37:10

  一个月的步步为营,在今晚总算验收了成果。
  而这一切,少不了厉云渊的帮助。
  本想当面道谢,但宴会结束后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时无月又磨蹭了会,才擦着头发推开浴室门。
  脚步刚踏出的一刹,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瞬时覆在眸底。
  厉云渊正靠在屋内沙发上抽烟,此刻的他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衬衫,单薄衣料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袖口挽起一截,露着青筋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侧沿。
  徐徐烟雾顺着窗口的缝隙往外飘。
  时无月下意识的掐紧了衬衫下摆,缓步走过去:“渊爷。”
  厉云渊调转视线,幽幽朝着身侧女人扫了一眼。
  冷色调的灯光下,女人藏在白色衬衣下的双腿修长笔直。
  视线往上,她一头黑发半干着正不断往下淌水,水珠从高挺的鼻梁一路蔓延到锁骨。
  锁骨之下,那道浅色的月牙胎记,若隐若现……
  厉云渊眸色骤然加深,抬手掐灭烟头:“过来。”
  寂静的屋内,男人的嗓音低哑厚重,莫名透着一股威慑力。
  时无月心往上悬了悬,缓步走上前。
  “渊爷,宴会上的事,谢谢……”
  话未说完,男人强劲的大掌一把伸了过来,时无月腰身一紧,整个人跌坐在他硬挺的双腿上。
  “谢谢这两个字,以后少说。”
  厉云渊沉眸盯着女人微低的额头,伸手撩起她耳廓的湿发。
  男人粗粝的指尖触在皮肤的刹那,酥麻的感觉密密麻麻袭来。
  时无月身子微微发僵,迎着淡淡烟雾抬眸,直视着面前的男人:“好,以后都听你的。”
  厉云渊视线下移,忽的伸手扯开了时无月领口的衬衫,她锁骨之下的胎记清晰地映入眼底。
  男人瞳色幽深,伸手抚上去。
  时无月心尖又是狠狠一颤。
  莫了,她主动迎合,搂住了厉云渊的脖颈:“渊爷,今晚您不走对吗?”
  “你想让我留下么?”
  厉云渊指腹摩挲着那块精巧的月牙胎记,语气显得漫不经心,眼底的深意却越来越浓。
  时无月忍着酥痒的感觉,闷闷应声:“想。”
  言罢,掐在她腰后的那道大掌骤然缩紧。
  下一秒,她整个人双脚悬空,被厉云渊带到了床上。
  啪一声。
  屋内的灯关了。
  四周一片漆黑,男人强大的气息俯身逼下。
  时无月双手伸出,虚环着他的腰身,指尖顺着后背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滑去。
  厉云渊侧脸绷紧,反手抓住女人乱动的手腕压至头顶,嗓音低沉嘶哑:“知不知道惹火上身的下场?”
  时无月眼底微沉,却更加大胆地用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身,嗓音如媚如娇:“渊爷,我已经是您的女人了。”
  这女人!
  压在厉云渊心头的燥意直冲而上,男人伸手便扯掉了她身上碍事的衬衣,大掌往下探去。
  ……
  一夜天明,房间里充斥着纵欲过后的旖旎之气。
  时无月醒来时浑身酸痛,她紧皱着眉坐起身,身边却空无一人。
  窗外天光正亮,这个点,厉云渊应该早就出门了。
  只是这男人的行踪从不会透露给她。
  咚咚!
  门外一阵突然的叩门声,扰乱了时无月的思绪。
  “太太,您起了吗?楼下有客人在等您!”
  客人?
  时无月随意披了一件外套去开门,看到管家站在门口,冷淡询问:“谁找我?”
  “是厉少爷,他一早就过来等着了,我怕打扰到您,这才挑了中午的时间来询问。”管家回答。
  “让他等着吧。”
  时无月冷冷说完,一把关上了门,不紧不慢地回屋收拾自己。
  呵,厉晨倒是比她想象中还要沉不住气。
  陆晚晚恐怕此刻还待在医院里,这男人不去管自己女人,第一时间跑来找她,又能安什么好心?
  时无月对他此行到来的目的心知肚明,特地换了一身简单性感的黑色长裙,涂上她以前从不会尝试的大红唇,这才踩着高跟鞋,缓缓地往楼下走去。
  “找我什么事?”
  人未到,声先到。
  坐在沙发上的厉晨听着女人冷漠轻蔑的嗓音,迅速掩住眸中的情绪,起身回头:“婶婶。”
  “嗯。”时无月不冷不淡地应声,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厉晨眼底满是探究跟审视,上下快速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眼底情绪尤为复杂。
  这女人身形高挑纤细,一身黑色衣裙衬得整个人气场全开,眉眼中透着股不好惹的冷艳。
  明明身形长相都跟时无月那贱人别无二致,可神态气质,甚至行事作风却大不相同。
  盯着看得久了,他心里忽的横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这张脸分明是他以前弃之敝履的,现在竟也能惊艳到他。
  若这女人真是时无月,那她此番攀上厉云渊,改头换面回京都,肯定不会放过他……
  厉晨的一举一动尽落在时无月眼底,她弯唇探了探身,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男人:“小侄子,这么盯着我看,是我脸上有东西么?”
第6章 动我的人,就是在找死
  凑到面前的女人妆容精致明艳,一双熟悉的的眼眸似是会勾人般,看得厉晨心头重重漏了半拍。
  他迅速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掩住情绪就道:“婶婶,昨天的事实在是抱歉,我今天来这,是特地跟您登门致歉的。”
  “哦?”时无月似笑非笑道,“专程来跟我道歉的?”
  “是的婶婶。”
  厉晨的心思全然藏在镜片之下,探身给时无月倒茶,将茶杯推过去的时候,不动声色地露出了左手无名指上的定制戒指。
  光线反衬在刻着英文缩写的戒面上,分外清晰地映入时无月的眼帘——
  “L&S”
  这枚戒指,正是当初厉晨为了蒙骗她订婚时用的钻戒!
  这男人竟然还敢戴出来招摇?
  时无月瞳孔一瞬紧缩,极力压着心中的怒意保持着冷静,一把推开面前的茶杯道:“行了,献殷勤的话就不必多说了,歉你也道完了,请回吧。”
  厉晨悻悻收回手,一边漫不经心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边暗暗观察着面前女人的神色。
  “婶婶,实不相瞒,你长得很像我的未婚妻。”
  “哦,不对,前未婚妻。”
  他说着,刻意加重了语调:“只是那女人已经死了,绝不该再出现在京城,昨晚我才会错把你认错。”
  “然后呢?”时无月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抬眸冷淡扫了男人一眼,“你想缅怀她,就跑来找我?”
  “这倒不是,只是看到婶婶,莫名让我觉得亲切。”
  话说到这里,厉晨的视线缓缓下移,定在了时无月微敞的领口上。
  “不过我很好奇,婶婶你到底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下了我小叔?”
  男人的眼神不怀好意,透着诡谲的光。
  时无月被盯得心头一阵厌恶,冷声道:“有这功夫打听八卦,我劝你还是回医院照顾你那刚流产的未婚妻。”
  “不急。”
  厉晨站起了身,扯了扯松散的西装外套,迈步就朝着时无月走去:“这么急着赶我走,婶婶是不愿意陪我聊会天?”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眼看着男人逼近自己,时无月心底的防备加深了几分,探身拿过茶杯,借着这个动作拉开距离。
  她昨天公然暴露身份狠狠打了厉晨的脸,这男人此刻必定怀恨在心,今天单独来见面,指不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茶杯刚握在手心,一只手便朝着她的领口飞速地袭来。
  “你要做什么!”
  时无月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厉晨伸过来的手,眼神如刀子般瞥过去。
  “别紧张,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厉晨脸色也蓦地阴沉下来,目光死死地凝在时无月的领口。
  厉云渊不在,真当以为他会怕了这女人?
  男人腕部猛地用力挣开束缚,再次伸手去扯时无月的领口。
  他可是清楚记得时无月那贱女人身上有一块胎记,任何东西都能伪造,唯独那块胎记,他就不信也能被盖住!
  眼看着厉晨的动作就要得逞,时无月眼底一凉,拿着茶杯的手忽的一松。
  哗啦一声。
  满杯热茶顷刻间烫在厉晨手上。
  “嘶!”
  厉晨赶紧把人推开,垂目盯着红肿的手指,脸色霎时阴冷下来。
  时无月胸腔情绪不平,用热水泼他的时候,自己的手也被烫得红肿一片。
  “在闹什么!”
  这时,一道凌冽的脚步声从玄关处正往这逼近。
  听到这气势十足的声音,厉晨身子狠狠抖了一抖。
  该死!
  厉云渊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小叔,您回来了?”
  厉晨迅速转身,先一步颔首解释道:“我今天是特地来跟婶婶道歉的。”
  “不经过我的允许,谁准你来这的!”
  厉云渊陡然拔高了嗓音,透着军人的威严跟气势,冷眸扫过满地的狼藉,面色霎时冷沉下去。
  “小叔,我错了,我今天来这就是想跟婶婶道个歉,没别的意思……”厉晨被震得抖了三抖,赶紧找借口开溜,“对了,我突然想到医院那边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男人唯恐厉云渊发现什么,拔腿就往门口奔去。
  “站住!”
  厉晨如芒在背,僵硬地回头:“小叔,怎……怎么了?”
  厉云渊脸色极寒,一把拽起时无月被烫得红肿的手:“你做的?”
  “我……我哪敢。”极大的威压之下,厉晨冷汗连连,忙高举着自己的手,“是我一时不小心,给婶婶倒茶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杯子,这才被烫到了。”
  厉云渊紧抿的薄唇拉成一条直线,转眸就看向了时无月。
  时无月低着头,唇角却往上扬起了一丝微妙的弧度。
  “渊爷……”
  下一秒,她抬起含泪的双眸,直直看向厉云渊。
  “不知我哪里得罪了这位小侄子,他要三番五次地为难我。他未婚妻流产的事,确实跟我无关啊。”
  看着女人一副受了巨大委屈的模样,一股火气窜一下燃上厉云渊心头。
  男人当即拎起桌上的茶壶,猛地发力朝厉晨身上砸去:“敢到我的地盘放肆,谁给你的胆子!”
  “小叔,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解释……”
  厉云渊压根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快步上前又对着人狠踹了几脚,最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语气强硬地开口。
  “你给我记住了,动我的人,就是在找死!”
  厉晨头被砸得铁青,身子瑟缩着,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他这个小叔向来喜怒无常,外界活阎王的称号不是白给的,这些年他手底下出过的人命两根手指头都说不清。
  只是他没想到,那个可疑的女人竟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竟能让厉云渊这种人心甘情愿护着。
  厉云渊骨节攥得咔咔作响,偏偏看着厉晨那幅模样就心生厌恶,猛将人踹开:“给我滚!”
  厉晨忙不迭从地上爬起身,抬手狠狠擦了把唇角的血迹,临走之前阴沉地扫了眼时无月,恨意几欲从眼眸里溢出来。
  又被这女人摆了一道!
  厉晨快步走到屋外,上车锁上车窗,便拨打了一通电话:“上次让你查的那个女人,结果如何了?”
第7章 厉云渊的温柔
  “厉总,我们已经查过好几遍了,厉云渊身边的女人跟时无月并不是同一个人,这个姜夜月是南国之境军商的女儿,此前从未来过京都。”
  厉晨眯紧寒眸,回想着女人那张熟悉的面庞,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除非亲眼见到时无月的尸体,否则他绝不相信厉云渊身边的那个女人只是单纯跟那贱人长得像。
  厉晨还是觉得疑点重重,对着电话那头便道:“再加派些人手去南国之境那边搜查,务必要给我找到时无月的尸体!”
  厉晨走后,屋内的气氛莫名的低沉冷凝。
  厉云渊正在气头上,满身的威压跟气势分外渗人,时无月低头默默站在男人身前,好几番欲言又止。
  正踌躇着要不要开口时,她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拽了过去。
  厉云渊单手托着她的手腕翻看一眼,剑眉深蹙:“除了手,还伤到哪了?”
  客厅里气氛凝重,时无月安静坐在沙发上,微垂眼眸,看着自己的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托住。
  “时无月。”
  厉云渊不悦抬眸扫了女人一眼:“我在问你话,还伤哪了?”
  “只是小小的烫伤,我没事。”时无月回过神来,不自在地收回自己的手。
  厉云渊沉眸盯了女人两眼,面上情绪不明,随即便起身跨着大步离开了。
  男人走后,时无月这才敢倒吸了口凉气。
  刚为了阻止厉晨,她压根没顾得上想太多,滚烫的热水倒在身上,哪有不疼的道理?
  她正低眸看着伤处,一支烫伤膏忽的砸在腿边。
  “自己把药涂上。”
  厉云渊掐腰站在不远处,丢下烫伤药后没有急着离开的样子,眼神冷凝地望着沙发上的女人。
  时无月缓缓拿起那支烫伤膏,抬眸看了厉云渊一眼,心头微微地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这样常年在边境厮杀的人,受伤流血早就是家常便饭,竟会关注她受的这点小伤。
  时无月在男人意味不明的关注视线下,单手拧开了烫伤膏的盖子,挤出一点膏剂在指腹,动作别扭地给自己上着药。
  手上的伤好处理,只是肩膀上的伤难以够到。
  时无月微侧着身子,纤长的手指尝试着扒开左肩的领口,可用力过猛无意碰到伤口,嗓子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声音一出,她迅速抿紧了唇,几乎是下意识地朝着厉云渊的方向看过去。
  她的眼神里暗含忧虑跟怯意。
  像厉云渊这样的人,只会厌恶弱者,所以她绝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一丁点矫情的样子。
  察觉到女人投来的视线,厉云渊沉着脸大步上前:“我让你上药,你盯着我做什么?”
  “一点小伤而已,用不着这么麻烦。”时无月淡定地将烫伤药扔在一边,眼神倔强隐忍,丝毫没有表现出半分的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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