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偏宠,被前任他叔缠上了——云青清呀【完结】
时间:2024-07-29 14:37:10

  时无月,你能被自己的同情心杀死第一次,那么就能被杀死第二次,等着瞧吧。
  她带着恶意和得意离开了会议室,在外面的凤楚乐看得迷惑,推门走进来问:“怎么样?都聊什么了?”
  看见凤楚乐的身影,时无月一时之间有些心虚,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她避重就轻地说:“啊……没聊什么,就是她给我道歉了。”
  凤楚乐嗤之以鼻:“我就知道这女人没存什么好心思,这是故意恶心你来了,你不会原谅她的。”
  她说得笃定,时无月也确实没原谅:“但是……我让她入职了。”
  “什么?!”凤楚乐瞬间坐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人,眼睛瞪大:“你让她入职了?”
  时无月目光躲闪,语气不自然:“我可没有私心啊,她的简历确实是最不错的。”
  凤楚乐恨铁不成钢地捶了下她的肩膀:“你要不要这么心软啊?她没工作你就给她一份,也没想过她进来安不安全?”
  “虽然我没接受她的道歉,但她已经后悔了,还把厉晨的消息告诉我了,不至于来我这当间谍吧?”时无月问道。
  凤楚乐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至于,你还真猜对了,没准她就是来当间谍的。”
  此话一出,时无月彻底无奈了:“你对她的敌意很大啊,这么信不过她?”
  凤楚乐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不是我对她的敌意大!那不是为了你么?之前被害成什么样自己忘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不融洽,格外焦灼,时无月不想为了一个陆晚晚弄僵自己的友谊,主动道歉:
  “好了,是我的错,我知道你是好心,不过除了让她入职,我和她没有任何多余的接触。”
  见凤楚乐还是气鼓鼓的,她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第二次。”
  “行了行了,不用跟我发誓,你自己知道就好,我出去了。”凤楚乐好笑地拍掉她那只手。
  时无月不知道的是,她和陆晚晚的接触还没完呢。
  就在她锁好门离开的时候,她的胳膊突然被一只手用力地抓住:“谁?!”
  时无月一个过肩摔将人摔在地上,听见了陆晚晚的惊呼:“我——我是陆晚晚。”
  灯光大亮,时无月看着地上的人皱起眉:“你怎么还没走?”
  陆晚晚眼眶里带着泪花半撑着起来,很委屈地说:“无月,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算我求你了!”
  “说。”时无月声音淡淡,面不改色。
  “厉晨……厉晨他威胁我!他说如果我今天不把你带过去,他就要、就要公布我的裸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时无月略一挑眉,又是厉晨,看来他这是打算出手了啊。
  正好可以趁这次机会试探一下他的实力。
  时无月不可能永远坐以待毙。
  “好,我跟你走。”时无月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下来。
  反而是陆晚晚纠结地问:“真的不用再考虑考虑吗?无月,厉晨他现在进步了很多,可能会对你不利。”
  时无月单手插兜,大步迈向前:“不用,哦对了,以后别再叫我无月。”
  陆晚晚脸色一变,弱弱地拽着衣角跟在她身后。
  “前面路口右转。”陆晚晚小声说。
  在看见一栋小房子时,她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到了!就在那!”
  时无月猛地刹车,轮胎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她不悦地蹙起眉头:“下来吧。”
  房子外面看起来很破,和用草堆起来的茅屋没什么两样,还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天灵盖。
  里面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流光溢彩的水晶灯,精致的餐桌摆盘,还有真皮座椅。
  看起来简直是金碧辉煌的别墅。
  时无月无视那些,径直走向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找我什么事?”
  厉晨摇晃着红酒杯,眼神在那红色液体上流淌:“别着急,先坐。”
  “我今天可没时间陪你过家家。”时无月看了眼外面的昏暗天色:“有话快说。”
  厉晨放下酒杯,唇角微微勾起:“时无月……姜夜月,到底哪个才是你?”
  这两个名字一出来,时无月心头一跳,莫名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她长长地松了口气:“与你何干?”
  “啧,我毕竟也是厉云渊的侄子,不得替我小叔把把关吗?”厉晨语气很轻,听起来温润,却也像个斯文败类。
  时无月红唇一弯,清澈如水的眸子露出几分笑意:“是哦,我怎么忘了,某位少爷被降职了,现在要想方设法回去呢。”
  撤职一直是厉晨心里的一个疙瘩,尤其这件事情还是因她而起。
  此刻厉晨忍不住拍桌起身,脸色阴冷:“时无月,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时无月耸了耸肩:“这不是知道我是谁吗?刚才何必浪费时间问呢?小、侄、子。”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厉晨身侧的拳头猛然攥紧,指尖和关节都泛上了青白色。
  “来人!招呼招呼我的婶婶!”
  时无月眼神骤变,她没想到厉晨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只能赤手空拳和那些人对打。
  见她动作凌厉,出手迅速,厉晨眯了眯眼,这不该是时无月的实力。
  除非……呵,他那个小叔果然不中用,竟然会中了美人计。
  他淡定地继续坐回去,看好戏似的围观了几分钟后,他朝陆晚晚使了个眼神。
  于是时无月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听见了陆晚晚的惨叫:“啊——!”
  她回头看过去,只见陆晚晚肩膀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往外流着殷红的血液。
  “你没事吧?”时无月着急地把人扶起来。
  陆晚晚唇色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虚弱地说:“表妹,之前是我鬼迷心窍了,这条命算我还你,希望你日后不要记恨我。”
  说完这句,陆晚晚眼睛一闭就昏迷了过去。
  时无月毫不犹豫地把她抱起来冲出去:“滚开!都给我滚开!”
第192章 借酒浇愁
  一片狼藉的房间内,手下半信半疑地问:“厉总,这招能管用吗?”
  厉晨抬手按着眉骨,漫不经心地迈步跨过一地的碎片:“等着瞧好了,人善被人欺,这句话放在时无月身上永远有效。”
  他冷眸微眯,唇角勾着抹阴冷的笑意,酒杯中的猩红液体挂在杯壁上,像极了缓缓流淌的血液。
  “哦对了,”他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蓦地开口说道:“记得跟着陆晚晚去医院,别让她真出事了。”
  手下唯唯诺诺地点头,心中却在不自觉地腹诽:陆晚晚也算是一直陪在厉总身边的,怎么现在看来厉总对她也一样狠心呢?
  医院,时无月急匆匆地将人送进大厅,直到被护士拦在了门外。
  她神色清冷,可细细看去会发现这淡定的外表下貌似有些空洞。
  她被吓傻了,即使早在过去之前就想到厉晨会动手,但也没想过他会如此大胆,简直是草芥人命。
  而且,陆晚晚看上去真的变化很大,竟然舍命替她挡刀。
  时无月脑海中的思绪换作一团乱麻,将所有出口全部堵住,每想一个问题都会被线团绊倒。
  她索性放弃了,安安静静地靠在墙上等着陆晚晚出来。
  “你好,请问你是病人家属吗?”护士把一份文件和笔递到她面前:“手术很成功,病人需要继续留院观察,在这上面签个字吧。”
  时无月犹豫片刻:“好,辛苦了。”
  她和陆晚晚是表姐妹,照血缘关系来看也算半个家属了。
  走廊过道,凤楚乐风尘仆仆地赶来:“你们这里有没有叫时无月的病人?她在哪啊?”
  护士看了眼手上的文件,签名那处恰好是时无月,她疑惑地问:“奇怪,这位女士是家属不是病人啊。”
  凤楚乐着急地和护士问了几句,又很快跑到陆晚晚的病房,诧异地盯着床上那人。
  “楚乐,你怎么过来了?”时无月见到意料之外的人,心中有些难言的欣喜,又怕她是生病了。
  凤楚乐哀叹一声坐在椅子上:“还不是你的手机定位,我刚看你发的消息定位居然在医院,把我给吓了一跳。”
  闻言,时无月稍稍松了口气,看来是来找她的,至少比生病要好些。
  凤楚乐默默地伸手指了指陆晚晚,黛眉轻挑,那双澄净的眸子满是不解,似乎在问她怎么会在这。
  “出去说吧。”时无月放轻了声音。
  两人并肩立于走廊,时无月声音轻软:“我被厉晨报复了,她帮我挡了一刀,伤口挺深的。”
  “那你没事吧?!”凤楚雨还没听完就火速检查了时无月的身体。
  时无月被前看看后看看,折腾得头晕:“停停停,我没事,我好着呢!”
  凤楚乐也的确没在她身上瞧见什么伤口,但该骂的人渣依旧不能少骂:“呵呸,死渣男,谋财害命,真不要脸。”
  她义愤填膺地用不重复的话骂了五分钟,然而身旁的人却陷在寂静之中,并没有帮腔。
  凤楚乐余光瞥了眼那抹消瘦的身影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陆晚晚还真让我没想到,看不出来她这么讲义气。”
  “再怎么讲义气,之前的事也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这次就算我欠了她人情吧。”时无月拍了拍栏杆说。
  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毕竟昨天刚从医院回来,正常来讲应该要好好休息的,哪里处理的了这么多事?
  “好了,人情不人情的,你不是已经帮她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了吗?别太心软,对你没什么好处的。”凤楚乐语重心长地劝。
  作为这么长时间的朋友,凤楚乐又是个心思细腻的,自然看得出时无月有些愧疚和自责。
  但不管任何时候,人都是很现实很自私的,说得难听一点,她压根就不相信狠得下心杀人的人会改变。
  只是她没有当着时无月的面把话说得如此明白。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凤楚乐拿起车钥匙晃了晃问道。
  时无月回过神来,长长地叹了口气:“行。”
  凤楚乐的开车技术比她好,去厉家的路更是背得滚瓜烂熟了,不过二十多分钟就将人安全送到门口。
  夜色沉沉,漆黑的夜幕低垂,凤楚乐的波浪长发不安分地被风吹动,抚过她的脸颊。
  “需要我送你进去吗?”凤楚乐目视着前方,嗓音被衬得有几分清冷。
  时无月情绪低落地摇摇头:“我还不至于连这么几步路都走不好。”
  她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尽管那抹笑容比哭还难看:“今天谢谢你了。”
  凤楚乐大大方方地一挥手,有种要买单的豪气阔绰:“这算什么,以后有事随时找我。”
  她就站在原地,盯着时无月的背影消失在大门之后才安心离开,车子的鸣笛声响彻天空。
  “厉太太,您回来了。”谢姨走上前,接过她有些冰凉的风衣。
  时无月揉了揉太阳穴,再次开口时嗓音难得的有些沙哑:“谢姨,家里有酒吗?”
  谢姨一愣:“酒?太太,出什么事了?”
  时无月找了个敷衍又随意的理由:“哦,没出什么事,祁遇的应酬比较多,我锻炼锻炼酒量。”
  显然这理由谢姨是不信的,她低着头说:“有的,太太,您先回卧室休息吧,我稍后让佣人给您送上去。”
  时无月笑了笑:“好。”
  她上了楼梯,放松地倒在床上,感觉要是能这么一觉睡到天亮也是相当幸福的。
  同时她也在庆幸,还好,还好徐晓沫把代言推了,不然她可以直接忙成一个陀螺。
  楼下,谢姨用家里的座机给厉云渊打了个电话:“厉总,太太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对,一回来就说要喝酒。”
  “太太说是因为工作上的应酬多了,想锻炼酒量。”
  “好,那我先把酒给太太送上去。”
  她挂了电话,按照厉云渊说的牌子吩咐下人去酒窖里找一瓶酒。
  门外响起脚步声,时无月从松软的枕头中坐起来。
  入目却是一双锃亮的皮鞋,视线上移是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高定西装。
  来的不是佣人,而是厉云渊!
第193章 玩脱了
  瞧着时无月懵懂单纯的面容,厉云渊心情大好,拿着酒坐在她面前:“怎么,看见我很惊讶?”
  当然惊讶了,时无月又不是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云悦集团不太平,据说厉云渊忙得脚不沾地。
  这么一个大忙人,连吃饭的时间也是压缩挤出来的,竟然能赶得回来陪她喝酒?
  不肖多想,时无月便明白了:只怕是谢姨联系的厉云渊。
  “的确,这几天云悦挺忙的,没想到你还有时间回来。”时无月点头承认了。
  厉云渊意有所指地说:“这是家里,再忙也得回来休息吧。”
  乍一听,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但时无月却琢磨出了不太正常的内涵。
  她皱着眉小声问:“厉云渊,你点我呢?”
  厉云渊素来面不改色的冷淡染上了些许宠溺,他将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禁欲而性感:“听得出来啊。”
  时无月无语凝噎,最可恨的是她完全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厉云渊。
  “算了,不喝了。”时无月心里憋着口气,小孩子似的抱着手臂躺回了床上。
  “是么?”厉云渊眉峰一挑,也不劝她,只是淡淡道:“这是瓶好酒,1992年的。”
  时无月的身影没动。
  “一千块一克呢。”厉云渊继续说。
  时无月噌地一下从床上起来,像是鲤鱼打挺:“多少?”
  她整个人都因为这个价格精神了。
  厉云渊唇角噙着抹浅笑,给那张冷峻的脸平添帅气:“一千一克。”
  时无月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五百克是一斤,也就是说这瓶酒……五十万一斤?
  老天爷,这是黄金吧!
  她带着谄媚的笑重新坐回去:“渊爷,刚才是我草率了,你别往心里去。”
  厉云渊毫不留情地戳破她:“你刚才还叫我厉云渊。”
  时无月熟练地转移话题,顺手就给自己也倒了杯酒:“哎呀,您知道的,我这个人说话不过大脑,您见谅。”
  厉云渊沉默片刻,把酒杯搁在桌上:“时无月,为了一瓶酒你能这么说自己?”
  时无月在心里呐喊:这可不是普通的酒!这玩意儿比金子还贵呢!
  她还没说出口,就见厉云渊托着下巴沉思:“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时无月愣愣地问。
  厉云渊大手一挥:“酒窖里还有一瓶一样的,我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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