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的玄学娇妻火出圈儿
作者:清风林月
简介:
新婚当夜,颜臻留下一纸离婚协议,给小白花退位让贤。
谁知五年后她携子归来,被他抵在了墙角,指着自己的脸,“老婆,气消了吗?没消往这儿打。”
商界帝王傅砚誓不娶妻,女人只会影响他赚钱的速度。
结果长辈强塞给他的小妻子,新婚夜留下一纸离婚协议,跑了?
这还得了?
他堂堂第一财阀继承人在新婚夜就被踹,这惊天丑闻要是曝出去,不得被爷爷打断腿?
于是孝顺的傅砚把这事儿一捂就是五年。
小妻子没找到,倒是找到了小妻子生的一对儿双胞胎,他精细养着,终于等到小妻子回来验收成果,“老婆,我今晚是先跪,还是先睡?”
标签:护短 正剧
第1章 新婚
“颜臻啊!大户人家规矩多,你妹是替你去受苦的,不是去享福的,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香火缭绕的祠堂里,颜臻跪在爷爷的往生牌前拜了拜,身后是她继母喋喋不休的声音。
颜家老爷子在三年前与世长辞,临终前立下两个遗愿。
其中一个便是让自己的孙女儿颜臻嫁入傅家,给他的老战友当孙媳妇。
如今三年守孝期已过,傅家的婚车也迎到了门口,可继母却是唾沫横飞缠着颜臻好一顿劝说,不想让她出嫁。
“你听妈的绝对没错,强扭的瓜不甜,你们没有感情基础,这婚后的日子肯定是鸡飞狗跳的,不如让你妹妹吃点儿亏,替你嫁过去,这样也算帮你完成了你爷爷留下的遗愿。”
颜臻穿着婚纱款款起身,转身望着继母,语气平缓地说:
“妈,我看过妹妹的八字,她嫁给傅砚轻者损身,重则散命,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但爷爷让我扭下来,甜不甜并不重要。”
傅家是姑苏首富。
最年轻的继承人,傅砚,不仅有钱有权,长得还玉树临风,想嫁给傅砚的人多到数不清。
颜臻平平无奇,却得偿所愿。
外人们嫉妒就算了,家里人还嫉妒得双眼发红。
颜玉柔站在角落里冷盯着颜臻,娇俏的脸上满是不甘与愤怒。
颜玉柔从小金尊玉贵,众星拱月,是真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豪门贵女,无论是教养,学识,还是样貌,她自认为自己都远在颜臻之上。
而颜臻只是一个在山上长大的乡野丫头,颜玉柔不能接受自己输给颜臻。
她觉得像颜臻这样的人,配个山野村夫就是最好的归宿。
爷爷偏心,同样是他的孙女儿,凭什么让颜臻嫁这么好的人家?
眼见着众长辈们劝说无果,改变不了颜臻出嫁的决心,颜玉柔一生气,干脆拿起剪刀将颜臻的婚纱狠狠划了几个窟窿。
她得意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现在好了,谁也不用嫁。”
颜臻目光一寒,抬手一巴掌抽在颜玉柔的脸上:
“这件婚纱两百万,是傅家准备的,这一巴掌算是你的赔礼,作为姐姐,我也算尽了教养之责,免得你今后在外面败坏别人的东西,连累颜家跟后面赔。”
继母张莲看着自己女儿被打的面颊红肿,顿时心疼不已。
她扯过颜玉柔护在怀里,颤着手指着颜臻大声骂道:“颜臻,你简直不知好歹,你和傅砚八字不合,玉柔甘愿替你出嫁受苦,你不仅不愿意,你还想把她打死?”
颜臻定定站着,眉目如画,“我和傅砚怎样,不是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算的,你若是不想看颜玉柔出殡,就别拦着我出嫁。”
说完颜臻一把推开张莲,抬腿就往外走。
外面的长街上,浩浩荡荡的婚车从街头排到了街尾,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来接亲的高管家,是傅老爷子身边儿的人。
他看见颜臻破烂的婚纱,也没多问,忙打开车门请她上去。
旋即抛出了解决的办法:“小姐,时间尚早,我们等会儿先去婚纱店,给您重新做个妆造,好不好?”
是询问的语气,显然十分尊重颜臻。
颜臻点头说好,并道了谢。
高管家欣慰一笑。
出门前傅老爷子给他下了死命令,今天必须接到人。
老爷子已经亲自把他那大孙子绑去了婚礼现场。
别人家的小孙女儿娇嫩,老爷子不好当坏人,就派了他这个当下人的来,若是处事不当,老爷子往后也好问责甩锅。
反正今天俩人哪怕是按着脑袋,也必须把婚给结了。
高管家往颜家看眼,等了好一会儿,送亲的队伍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来。
高管家心里着急,却也无奈。
终于等到出发,高管家先是带着颜臻去做了妆造,紧赶慢赶到婚宴现场,幸好没有延误吉时。
婚礼上,颜臻穿着白色婚纱。
隔着头纱,她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那位新郎。
傅砚穿着银黑色西装,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身形挺拔伟岸。
他笔挺地站在台上,那张让万千女性痴迷的脸上,锋眉微微皱着,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一看就是被要挟了。
颜臻深深吸了一口气。
傅砚这些年声名在外。
听说他接手傅家短短几年,就将东亚地区的经济命脉捏在了手里,年纪轻轻就威严十足,让无数商界大佬对他俯首称臣。
然而这样的人,却成了她的老公。
颜臻心里不由得范着嘀咕:“爷爷,您老没坑我吧?这个人,他不会吃人吧?”
婚礼进行曲响起,颜臻穿着婚纱款款走向傅砚。
现场一片掌声。
在无数人的见证下,他们按部就班地走着婚礼的流程。
说宣誓词,交换婚戒,连连起哄的嘉宾们才是这场婚礼真正开心的人。
颜家也来了很多亲戚。
家里有未婚女儿的长辈们,那眼睛都跟雷达似得,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到处要名片,没少给颜臻丢人。
宴会狂欢到深夜才堪堪散去。
晚上十点的时候,差点儿累瘫的颜臻才被人送回了婚房。
门一关,颜臻就不装了,她急不可耐地脱下身上繁杂的礼服,走进浴室去洗澡。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身后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颜臻吓了一大跳,连忙抓起置物架上的浴巾往身上裹,隔着蒸腾的水雾,颜臻望着门口走进来的人。
正是她那位苦大仇深的新婚丈夫。
傅砚身材高大挺拔,在逼仄的空间里,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颜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打着商量的语气说:“傅先生,我在洗澡,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傅砚摇摇晃晃地站在颜臻面前。
婚宴上要给长辈们敬酒,傅砚没少喝,浑身酒气,他节骨分明的手指捏着颜臻的下巴,声音沉冷至极:
“我家宴请全城,让你在万众瞩目下,风风火火的嫁给我,你得偿所愿,是不是很得意?”
“傅先生,你捏疼我了!”
颜臻用力挣开傅砚的手,解释道:“婚姻是两家长辈的安排,我也是身不由己,您不该把怒气发在我身上。”
第2章 花多少钱算的?
面对这个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人,颜臻也不想对他虚与委蛇。
她挺着腰杆大胆地说:“傅先生,虽然咱们已经成了夫妻,可彼此间没有感情,所以请你和我保持安全距离,你现在进来不合适。”
“呵!”
傅砚不屑冷嗤,姿态懒散地站在颜臻身前。
他伟岸的身形像一堵墙挡住了颜臻,头上的花洒没关,水珠不停地淋在他的身上,淋湿的白色衬衫紧贴肌肤,勾勒出他健美的肌肉线条。
颜臻面颊微微泛红,紧张得喉间轻轻滚动了下。
她挪开视线,抬脚就往外走,“傅先生,我让你先洗吧!”
傅砚猛的抓住颜臻的手腕,逼近一步,将颜臻抵在了墙壁上,后背冰冷的瓷砖刺激着皮肤,颜臻呼吸一滞。
不待她反应过来,傅砚就伸手,动作粗暴地扯下了她的浴巾。
颜臻瞪圆了双眼。
她猜到傅砚想做什么,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语气有些生气,“傅先生,结婚是演给长辈们看的,但没必要真的圆房,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傅砚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像是急了,干脆用力一扯,纽扣洒落一地,砸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跳跃声,仿佛敲在了颜臻的心头。
颜臻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男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硬生生抬高,凑到她耳边冷笑道:
“怎么?你嫁给我,不是图这个?”
颜臻怔了下,眉眼弯弯。
“傅先生,你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但先说好,我没钱付给你,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傅总,包夜,是什么价位?”
傲娇的傅砚。
堂堂第一财团的继承人。
生来就被人捧在高位,睥睨一切的。
他哪里被人这么羞辱过?
颜臻手指轻轻摸着他强健的胸膛,傅砚的身材极好,诱惑力十足。
傅砚将颜臻拎起来,亲吻她的脖颈,在她耳边柔声低语:“那得看你,能不能承受的住。”
颜臻舒服的眯起眼来,睡个全城女人都想要的男人,她不亏。
浴室里氤氲着厚厚的水雾,朦胧了交织的人影。
下半夜,傅砚望着疲累不堪,软作一摊水的女子,低声冷嘲,松开了她,自己裹了浴袍离开浴室。
等颜臻出来的时候,傅砚已经穿好了衣服,人模人样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高高在上地盯着颜臻。
颜臻有点意外,她没想到傅砚竟然没走。
她止步不前,靠着墙堪堪站稳:“你还想怎么样?”
“婉莹明天要住进来养伤,她不想看见你,你搬出去。”
婉莹?
听着是女孩的名字。
颜臻明白了!
这是将她吃干抹净之后,又让她退位让贤?
“傅先生,我搬出去可以。”
她勾勒着微微红肿的唇望着面前冷漠的男人,“不过我提醒你,你那东西要是真的住进来,身体只会越养越差,一般体质住这里,会吃不消的。”
“婉莹她不是东西。”
“嗯,她的确不是东西,但她也的确会吃不消。”
“呵!”傅砚低笑,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她能不能吃的消另说,你脑子里,是不是除了那种事,就没装别的?”
颜臻眸光微顿,反应过来傅砚是曲解了她的意思,有些头疼地解释:“你想哪儿去了?你蛮牛一样,跟你做就是遭罪……”
算了!
颜臻吐槽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偏了话题。
她言归正传:“傅先生,这房子在建造的时候,死过一位女学生吧?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那名学生的遗体也早已被火化,不过她一缕冤魂还留在这里。”
这也就是为什么来这儿的女人,总是倒霉连连。
不过她颜臻不一样,她住进来不仅相安无事,还能有法子让这房子恢复正常,变成顺风顺水的旺宅。
“你们山上来的,就喜欢神神叨叨。”
傅砚不信那些,根本没把颜臻的话放在心上。
他伸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西服,站起身往门口走:“看在你咬牙切齿也要忍受我的份上,我会重新给你买套房子,我提供首付,算是给你今晚的报酬。”
颜臻拒绝:“我不需要。”
傅砚在门口停住脚步,没回头:“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如果没钱付尾款,可以来找我,在我这儿,你可以卖个好价钱。”
颜臻扯了扯唇角。
记仇的男人,以为长得帅就能为所欲为吗?
很可惜,在她这儿可没能人持颜行凶。
天亮的时候,颜臻已经写了离婚协议书,签了字放在床头柜上。
在她的字典里,可没有‘忍’这个字。
傅砚敢在新婚夜让她退位让贤,她就敢在新婚夜把傅砚给踹了。
颜臻走出别墅,仰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像是在自言自语:“爷爷,这婚我结了,可您老也没说不能离是吧?我要去完成您最后的遗愿,您会理解我的,对吧?”
傅砚想养女人,可以。
不过是她穿过的一双破鞋,谁要谁拿去。
…
五年后。
傅家老爷子七十大寿,宴请全城权贵。
华美的庄园里停满了豪车,客流量巨大,管家带着佣人和保镖们忙得脚不沾地。
“妈咪,人要把我淹没了。”
穿着粉裙的小奶娃挤在人群里,精致可爱的小脸蛋儿上两条眉毛轻轻皱着,奶声奶气,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周围惊叹声一片,皆是夸她呆萌可爱。
小家伙眨着黑葡萄似得大眼睛,笑着和大家摆手。
她环顾四周,最后望着身侧穿着旗袍的优雅女人:“妈咪,这就是爸比的家咩?他看起来不穷呀!怎么会跑老婆的?”
颜臻手握一把禅扇,轻轻摇着,大大的墨镜架在鼻梁上,遮了半张脸,声音淡如清风:“别胡说,你爸早死了。”
“妈咪,大人不可以说谎,会教坏小孩子的。”
颜宝眨巴着漂亮的眼睛:“我找卢爷爷算过,卢爷爷说我和爸比的父女情没绝,你和爸比的夫妻情也没绝,你们还要相亲相爱五十年呢!”
颜臻一惊,浑身竖起防备,低头看向女儿,“崽,你花多少钱算的?”
第3章 这么会玩儿吗?
颜宝胖胖的手掌张开:“不多,就这个数。”
“什么?五十万?”
颜臻气得血压瞬间上来了,险些口吐芬芳:“老骗子越来越没底线了,连娃娃的钱都骗,待妈咪回去找他算账。”
“卢爷爷才不是老骗子。”
颜宝咕哝着小嘴儿:“卢爷爷说我还有哥哥和妹妹来着,他们跟我同一天出生,不过他们走散了!”
颜臻蹲下身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笑眯眯地教导:“崽,小孩刚生下来是不会走路的,又怎么会走散呢?你看,卢老头就是骗你的。”
她当年的确怀的是三胞胎。
不过因为她体质太弱,生下来只活了一个,当时她半死不活的躺在产床上,连那两个孩子的面都没见着。
呃呃……
颜宝沉默,若有所思。
颜臻抬头望着这栋阔别了五年的庄园,脑海里浮现出五年前,她和傅砚新婚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