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试婚宫女(清穿)——玖渔【完结】
时间:2024-08-03 23:06:31

  赵氏有些为难的叹气,薇儿和蓁儿无论手心手背都是她十月怀胎掉下的肉,她对每一个孩子的爱都一样,压根不可能厚此薄彼。
  而此时马车内,胤G让苏培盛将小阿哥抱到另外一辆马车嬉戏,就将依旧怏怏不乐的年氏拥入怀中。
  “薇儿不喜欢你妹妹。”胤G能感觉到年氏情绪低落。
  “不是...”年若薇此刻心内五味杂陈,她总不能告诉四爷,她的妹妹将会是四爷此生挚爱吧,毕竟她妹妹若蓁才一岁多。
  “爷,可否答应我,我是爷身边唯一的年氏女?”年若薇愈发不安的想要得到四爷的承诺。
  “薇儿,你无需再反复向爷确认,爷早就说过,你是爷此生唯一情之所向,爷此生不可能再有别的女人。”
  胤G缱绻摩挲年氏眼角的泪痕,他不敢告诉年氏,怕她知道他对她疯狂的爱恋,会觉得喘不过气,只因他此生已非她不可。
  “谢谢爷。”年若薇得到四爷允诺那一瞬,一颗高悬着的心这才勉强能安。
  “爷,我想要你。”
  年若薇感动的对四爷主动投怀送抱,将手肆意探入四爷衣襟内不安分的游走。
  可她仍是觉得不够,她此刻很想与心爱之人阴阳相融紧密连接,于是开始着急剥四爷的衣衫主动求欢。
  年氏今日异常主动,胤G只觉得惊喜与诧异,愈发激.烈的回应她的缱绻情意。
  苏培盛已然习惯了小年糕回来之后,每回出门都需准备隔音马车,免得爷忽然性致来了,要与小年糕缠绵纾解一番。
  今夜年若薇几乎疯狂的对四爷索取,直到她那盈满了四爷的气息,这才累的依偎在他怀里轻喘着。
  此时四爷正在用了事帕子擦拭不断溢出的精水,年若薇只红着脸,不敢去看他泛红的脸颊。
  二人回到王府之时,内务府派人送来了太后的新春赏赐。
  年若薇忽然被托盘里三对熠熠生辉的珍珠耳坠子吸引,那耳坠子看着华贵简约,她一眼就相中了。
  她想着这漂亮的珍珠耳坠有三对之多,她求四爷赐给她一对,应该不过分。
  “侧福晋,这是太后赏赐的东珠耳坠,福晋一耳三钳,这三对耳坠子刚好凑成一副。”
  苏培盛不好意思直说按照规矩,东珠只能嫡妻所有,侧福晋没有资格佩戴东珠,只拐弯抹角的提醒道。
  听到苏培盛说那三副耳坠上的珍珠竟然是东珠。年若薇有些遗憾的收回手,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拥有东珠。
  大清皇室以东珠为贵,且东珠朝珠只有天子,太后和皇后三个人可以戴,即使贵为皇子、亲王,也无资格用东珠所制作朝珠,只能在顶冠上缀饰少量东珠。
  东珠按照品相大小拢共分为七个等级,一等东珠只有天子,太后和皇后三个人可以用,而贵为皇贵妃、贵妃则只能用二等东珠。
  至于亲王,郡王和贝勒,以及他们的嫡福晋用的东珠等级次之,因此东珠使也成为了身份地位的象征。
  而年若薇虽然是雍亲王侧福晋,但也只能用南海产的合浦海珠。
  “我还是喜欢合浦明珠,瞧瞧这圆润硕大的海珠,看着就欢喜。”
  年若薇赶忙伸手拿起放在另外一个托盘里的海珠耳坠掩饰尴尬。
  胤G将年氏错愕难堪的神态尽收眼底,他顿时板起脸,让奴才将内务府送来的东西立即拿走。
  年若薇忽然想起从前瞧过三爷的侧福晋田氏,和五爷的侧福晋刘氏都戴着一耳三钳。
  那二人与她一样都出自汉军旗,她从前也想多穿两对耳洞,只因为当时她怀着小阿哥,所以耽搁了。
  此时她有些愧疚的抚着耳垂,忽而脚下一轻,她被四爷打横抱起,二人一道入了浴池内,洗去欢爱之时的黏腻。
  在氤氲水汽中,她嘤咛着再度被心爱之人盈满,年若薇双腿缠住四爷精壮的窄腰,由着他愈发汹涌的欺负。
  四爷在浴池内折腾了两回,就神清气爽的去书房处理公务了,此时年若薇软着身子,独自坐在梳妆台前,不住的盯着自己的耳垂瞧。
  她犹豫片刻,就寻来了粗一些的绣花针,她最怕疼,此时捏着绣花针忍不住害怕的发颤,无奈之下,她只能唤锦秋姑姑帮忙。
  “锦秋姑姑,可否进来帮我个忙。”
  锦秋应了一声,就入了卧房内,见小年糕愁眉苦脸的坐在梳妆台前,手里还捏着绣花针,锦秋顿时懵然的走到小年糕身侧。
  “小年糕你拿着绣花针要做什么?”
  “姑姑,我瞧着三爷和五爷身边汉军旗出身的侧福晋都是一耳三钳,我不想搞特殊。”
  “年糕你不必如此谨慎,循例我们满女和后宫嫔妃才必须一耳三钳,那二位听说是因为三爷和五爷要求的,咱王爷疼惜你,怎会舍得让你见丁点血。”
  “我知道王爷宠爱我,可我不能恃宠而骄,我既嫁给满人,就需按照你们满人的规矩来,我绝对不能让王爷为难。”
  “姑姑若不帮我扎耳洞,那我就自己来了,我手抖的厉害,就怕扎歪了,又要多遭几回罪。”
  眼看着小年糕颤着手,捏着绣花针就往莹白耳垂上戳,锦秋顿时吓得夺过绣花针,咬着牙替她扎了两对耳洞。
  此时小年糕双耳垂上染着血,锦秋又眼疾手快的将梳妆台上准备好的银质耳环,戴在染血耳洞上。
  “耳洞戳好了,年糕你可千万别告诉爷,说是我帮你戳的耳洞,否则爷定要责罚我。”锦秋看到小年糕红的快滴血的耳垂,就吓得魂飞魄散。
  “谢谢姑姑,方才本就是我自己亲手扎的耳洞,并无旁人。”年若薇疼的小脸煞白,说话的语气都疼出了哭腔。
  锦秋诶了一声,有些心疼的替小年糕擦拭耳垂上的斑斑血迹。
  子夜刚过,胤G亲自捧着匣子回到居所,看到卧房内烛火昏暗,顿时耳尖泛红,他今日孟浪了些,要了她好几回,她该是累的睡着了。
  胤G轻手轻脚入了卧房内,沐浴之后,就躺在了年氏身侧睡下。
  此时年若薇双耳垂都火烧似的闷痛,感觉到四爷躺在身侧,于是转身钻入四爷怀里。
  “为何还不歇息?都说了不必等爷回家。”
  “想爷了。”年若薇将手探入四爷松松垮垮的寝衣内游走,他结实的肌理,让她指尖都开始发烫。
  “早些歇息,明日爷再给你,今日你累坏了。”
  胤G被年氏撩拨的愈发气息紊乱,他知道今日自己有多纵情要她,他担心累着她,即便他依旧想要她,但仍是艰难的将她作怪的手攥紧。
  年若薇被四爷拒绝也不恼,此时借着昏暗明灭的烛火,忽而瞧见梳妆台上放着个木匣子。
  “爷,匣子里是什么东西?”她好奇的问道。
  “你明早自己去瞧。”胤G侧身搂紧年氏的腰肢,轻声细语道。
  “不成,我现在瞧瞧,否则该睡不着了。”年若薇愈发好奇,当下就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着急打开了那神秘的匣子。
  但见匣子里竟然放着一身串珠绣花的珠褂,大大小小成色极佳的珍珠,少说都有千颗之多,且都是色泽莹润的东珠。
  “爷,我只是侧福晋,岂能逾矩的用东珠?爷还是收回去吧。”
  年若薇欢喜之余,又怕她违背规矩用东珠被人知道,会连累四爷,赶忙将珠衣放回了匣子。
  “要不爷换合浦海珠做的珠衣可好?”
  “海珠咸腥,你贴肉穿着会伤了肌肤,你素来怕热,爷早就让人制了珠衣,只待入夏之后再给你,今日瞧你眼馋那破东珠坠子,就提早拿来给你。”
  “夏日我有竹衣消暑,如此珍贵的珠衣,会不会太奢侈了?”年若薇依旧有些惴惴不安。
  她夏日里在卧房都会穿着竹衣消暑,所谓竹衣,就是用打磨好的竹片缀成衣衫贴身穿着,沁凉的竹片能消弭衣衫贴紧身体的闷热感。
  “你先将就着穿,这些珍珠成色一般,爷今后寻更好的来。”
  年若薇看四爷语气坚定,不容置喙,于是只能小心翼翼的点头收下。
  这身珠衣在炎炎夏日贴身穿着,定清凉透骨,她欢喜之极,当下就笑着转到了屏风后试穿。
  年若薇本只想将珠衣套在寝衣外试穿,忽而脸颊羞红,咬唇将衣衫褪去,只不着寸缕的穿上了那件镂空的珠衣。
  她脸颊羞得发烫,只穿着珠衣,袅袅婷婷来到床前。
  “爷..好看吗?”
  胤G此时正闭眼假寐,陡然睁开眼睛看到如此让人血脉翻涌的狎昵春色,忍不住呼吸急促,他眸中墨色翻涌,哑着嗓子道:“薇儿,珠衣不能如此穿,成何体统。”
  年若薇早就看出四爷动情了,于是俯身缓缓靠近四爷,语气满是娇媚和诱.惑:“那爷喜不喜欢嘛?”
  年若薇忍不住捂嘴偷笑,古板的四爷此刻眼神迷醉,喉结极速滚动,哪里像是不喜欢的样子,显然喜欢得紧。
  “....喜欢。”胤G坦然面对情爱的欲念,忍不住将心爱的女人桎梏在怀中。
  屋内一阵阵珍珠碰撞的轻响,和男女欢好之声不断传来,苏培盛惊讶的捂紧了嘴巴。
  他不用猜都知道,小年糕究竟是如何将那件正经端庄的珠衣,在床第之欢中穿得多不正经。
  几场酣畅情事之后,年若薇简直欲哭无泪,此时她身上的珍珠衣早就沾了许多秽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软着身子任由四爷撷取。
  “薇儿,爷很喜欢你穿珠衣,薇儿,若薇...”胤G喑哑的唤着年氏的闺名,咬着她的耳珠再次宣泄。
  忽而鼻息间传来一阵血腥气息,胤G诧异凝眉盯着年氏的耳朵,这才发现她戴着一耳三钳,今夜她的双耳被他厮磨许久,此时竟然红肿的在滴血。
  “苏培盛!速传医女!”胤G赶忙退了出去,颤着手捂着年氏耳朵。
  “谁准你一耳三钳!”胤G又气又急,心疼的盯着年氏染血的耳垂哽咽道。
  “爷别气了,我只是觉得一耳三钳更好看,我既嫁给满人为妻,就需遵守你们满人的规矩,难道爷觉得我只是汉女,不配为爷戴一耳三钳?”年若薇顿时委屈的从四爷怀里挣脱。
  “又在胡说些什么,只要是你,爷都喜欢,只是你不准折腾自己。”
  年若薇感动转身,回到四爷怀里,忽而忍不住疼的嘤咛一声,引得四爷忍不住轻颤。
  “爷,我膝盖疼...”
  胤G用厚实温暖的锦被裹紧年氏的身子,低头看向她的膝盖,顿时尴尬懊恼的伸手去揉她发红的膝盖,方才他情难自控,着实孟浪至极。
  此时苏培盛也请来了医女,房门被推开那一瞬间,浓郁欢爱气息扑面而来,苏培盛和医女乖乖的垂着脑袋,站在幔帐前候命。
  锦秋先行入了幔帐后,收拾满地的荒唐之物,医女这才入了幔帐后。
  那年长的医女只面不改色的替只露出一只满是暧昧红痕的手把脉,片刻之后,就取了一盒瓷白色的膏药捧到王爷面前。
  “王爷,侧福晋无碍,膝盖被圆润之物硌伤了,明日许会淤青,此药..”老医女的语气顿了顿:“此药可消肿,侧福晋可敷在交..合之处。”
  “嗯,都下去。”
  躲在被窝里的年若薇听到四爷一板一眼的回答,顿时羞的涨红脸。
  待到耳畔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她羞得用锦被蒙住了四爷。
  被子里穿出男人低沉愉悦的笑声,她忍不住笑着掀起被子,一道钻入了锦被中。
  .......
  二月初二这日一早,年若薇和四爷一晌贪欢,此时二人正欢好之时,忽而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紫禁城里传出消息,太后于丑时三刻在宁寿宫崩逝。”
  “嗯,备马立即入宫奔丧。”
  四爷顿时停下动作,缓缓退了出去,只镇定从容起身。
  年若薇被四爷抱着一道入了浴池内,二人洗去满身黏腻之后,就换了一身缟素连夜入宫奔丧。
  虽说死者为大,但太后在此时崩逝,年若薇不知该因为对她恶毒的太后终于驾鹤西去而高兴,还是该为何草原即将到来的风云突变而悲恫。
  因为公主归来,太后竟然强撑着过了正月才咽气,也不知太后的死讯传回草原各部,又将掀起如何惊涛骇浪。
  年若薇心情忐忑的入了紫禁城之后,四爷就抱着小阿哥,父子二人一道和皇子公主们去处理丧葬事宜。
  而年若薇身为侧福晋,压根没有资格入宁寿宫当面吊唁瞻仰太后遗容。
  她只能与皇族宗室那些侧福晋一道在外围奔丧,四爷放心不下她一人在紫禁城里,特意将苏培盛拨到她身边照拂。
  年若薇在紫禁城内愈发谨小慎微,不敢连累四爷半分。
  ........
  太后崩逝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今届秀女们暂居的撷芳殿内。
  此时佟佳毓琳浑身都在恐惧的颤抖,太后竟然在如此不合时宜的时间崩逝,她已经被今晚的噩耗逼上绝路。
  太后崩逝,虽级别略低于皇帝,但却依旧被视为国丧,且丧仪繁冗,举国上下都需为她举哀致祭,以示尊崇之意。
  那么今年的秀女遴选,定会被延期或者取消,她已然推脱过一回,如今她已年过十六岁,她的大好韶华再拖延不起。
  佟佳毓琳面露狠绝,当即就唤来了贴身的嬷嬷.....
  ....
  今日紫禁城内,前所未有的热闹,此时年若薇一身缟素,宗人府的人正拿着纸笔在记录。
  国丧期间依照规矩,皇族近支宗室在二十七个月内不许作乐宴会嫁娶,而远支宗室和京王公大臣于一年内不得嫁娶,且皇族宗室一年内不得生孩子,否则视为不忠不孝。
  且在京的百姓都需素服二十七日,百日内不得嫁娶作乐,不准剃头,在京寺庙需撞钟三万次。
  按照规定,皇族宗室成员一年之内不许生孩子,宗人府掌管皇族宗嗣事宜,为免有纰漏,此时正在依例对宗室后宅的妻妾进行登记,以免误伤在太后崩逝之前,就怀上孩子的皇族宗室妻妾。
  “请问侧福晋最近一次与王爷行房是在何时?事后可曾服过避子汤?”
  被人当面问如此私密的床第之事,年若薇顿时羞的垂下脑袋,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怕说错话会给四爷惹麻烦。
  于是她刻意隐瞒了与四爷行房的次数,只装作镇定从容的说道:“王爷两个时辰之前,歇在了我屋里,要了两回,不曾服避子汤。”
  “年侧福晋,奴才斗胆再问一句,上个月头开始,到这个月,您最早开始与王爷行房是在何时?行过几次?事后可曾服过避子汤?”
  “记不清了...但都并未服避子汤。”
  年若薇咬唇说道,她总不能告诉宗人府的嬷嬷,说四爷日日歇在她屋里吧。
  只不过年后她就说服四爷不避孕,四爷夜夜都缠着她做好几回,她实在不能保证自己到底有没有怀上孩子。
  说不定孩子早在她腹中孕育,但月份尚小,她没有感觉到孩子的存在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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