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试婚宫女(清穿)——玖渔【完结】
时间:2024-08-03 23:06:31

  年若薇简直欲哭无泪,紧接着后知后觉的发现,最快的减肥方法是与四爷一起做运动。
  她忍着羞意,在床榻上被四爷照着房中术那些画册摆弄了整整一个月之后,瞬间瘦出了尖下巴。
  除夕这日,年若薇拿着寝衣正要入内与四爷一道沐浴,忽而瞧见四爷竟然偷偷将一颗黑漆漆的药丸送人口中。
  年若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历史上雍正帝就是死于磕丹药,没想到四爷年纪轻轻就有此恶习。
  于是当夜云雨后,她趁着四爷沉睡之时,悄悄地来到浴室内,从暗格里找到了一瓶没有任何香气的丹药。
  她忧心忡忡的将自己偷偷吃的乌发养血气的药,与四爷服用的丹药调包。
  两种药大小一致,都是黑色且没有任何味道,四爷定不会察觉出异常。
  年若薇在担惊受怕中,迎来了康熙四十年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循例要入紫禁城拜年,这日一早,年若薇就牵着小晖儿,怀里抱着小弘历来到了四爷的前院里等候。
  她平日里本就悄悄的在前院过夜,方才与四爷吃过早膳之后,才走了几步路来此等候。
  没过多久,四福晋穿着吉服前来,紧接着佟佳毓琳也抱着三阿哥弘时姗姗来迟。
  小阿哥们被奴才们抱到了另外一辆马车上伺候,而年若薇则跟在四福晋身后,踏上了四爷的马车。
  她正要踏上矮凳,忽而佟佳毓琳抢先她一步踏上了马车,年若薇无奈的跟在了佟佳毓琳身后入了马车内。
  此时佟佳毓琳坐在了四爷身侧的位置,而四福晋则面色不悦的坐在了左边。
  马车缓缓行进之后,佟佳毓琳就借口晕车,依偎在了四爷的肩上。
  “四哥哥,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龙须酥,今晚来我院里尝尝可好?”
  年若薇看到佟佳毓琳的嘴唇都快贴到了四爷的脸颊上,顿时不悦的凝眉。
  “佟佳氏,这是在外头,岂是在你的关雎院里,你端庄些!”那拉氏忍不住柳眉倒竖训斥道。
  “福晋,这只有我们三人,又不是在人前,四哥哥不准你坐在身侧也有原因,你该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再有!我晕车是因为照顾小阿哥没歇息好,并非装腔作势,福晋没机会孕育子嗣,自然不知道为人母的艰辛。”
  那拉氏被佟佳氏戳痛了她无法生养的伤疤,眼看着王爷依旧无动于衷,她忍不住委屈的被气哭了。
  “佟侧福晋身子骨着实孱弱了些,妾身孕育了两个小阿哥,都不曾如您这般虚弱无骨。”
  “年氏你可不能如此说,你忘了佟佳氏也曾孕育祥瑞,哦,不对,是孕育过双生子凶兆,许是怀着双生子血气亏虚,所以才若此弱不禁风。”那拉氏忙不迭的开始补刀。
  “爷,妾身忽而觉得很不舒服呢...”年若薇故意凝眉戚戚呜呜的对四爷说道。
  “妾身八字弱,需阳气重的男人镇住心神,妾身觉得心慌得很,可否坐在王爷怀里压压惊?”
  年若薇捂着心口蹙眉,却并非主动对四爷投怀送抱,直到她被四爷一把拽入怀着坐着,她才笑着抓住四爷的手掌,在他心口揉捻。
  “王爷您快摸摸妾身的心慌不慌~~”她清晰的感觉到了被四爷的欲念抵着,顿时吓得不敢再作妖,只乖乖的坐在了四爷的怀里不敢动。
  “毓琳,有些拥挤。”
  四爷忽然沉沉的说了一句,佟佳毓琳顿时面色煞白的起身,坐到了方才年若薇坐的位置。
  胤G知道年氏在拈酸吃醋,于是笑着将披风盖在了她身上,披风之下,二人十指紧扣许久之后,四爷竟将温热的手掌探入了她的衣襟了,年若薇只垂着脑袋死死咬着嘴唇。
  某人还真是睚眦必报,方才她撩拨他动了情,他竟在披风之下开始报复她。
  她一路上绷着身子不敢出声,直到马车停下,四福晋和佟佳毓琳相继离开马车之后,年若薇终于忍不住在四爷怀里软作一团,溢出声来。
  胤G取了了事帕子,擦干净指尖的水渍,俯身在年氏唇上吻着。
  当那隔音的马车门被四爷伸手关紧之后,年若薇顿时涨红了脸。
  此刻四爷正经的穿着玄青色吉服,只撩开了裤子急切的要她。
  年若薇身上穿的吉服,被四爷推到了腰上,马车内只剩下暧昧的男女情动之声。
  待到四爷惩罚过她之后,还贴心的替她穿好了裤子。
  年若薇盯着四爷一本正经,衣衫丝毫不凌乱的端坐在那,再看自己发丝凌乱,唇上的口脂都被他吻没了,顿时懊恼的伸手轻轻锤着四爷的肩。
  胤G笑着从暗格里取出口脂和梳子,亲手替年氏重新挽发点绛唇。
  年若薇打开了马车门,这才发现马车竟然停在了四爷的前院小花园里。
  四爷正要领着她们三人去拜年,忽而养心殿派人来请四爷过去,于是只能由四福晋带着她和佟佳毓琳去各宫拜年。
  佟贵妃是如今的后宫之首,四福晋带着二人先到承乾宫中给佟贵妃拜年。
  佟贵妃似乎不大喜欢四福晋,此时四福晋亲自端茶给佟贵妃,可贵妃却只顾着拨弄手上的护甲,并未伸手去接茶盏。
  佟佳毓琳则面露得意的端着茶,跪在了贵妃面前,贵妃笑着接过了佟佳毓琳的茶盏,抿了好几口。
  年若薇有些忐忑的端起茶盏,挨着佟佳毓琳身侧跪下,可贵妃也没有接过她手里的茶盏,显然是在敲打四福晋和她,给佟佳毓琳立威。
  自从跟了四爷,年若薇有好多年没有体会到紫禁城里奴婢用手掌去感受滚烫热茶的痛楚,她被烫的后背直冒冷汗,想必四福晋比她更难受,毕竟四福晋是最早跪下斟茶给佟贵妃的。
  也不知过去多久,直到年若薇感觉不到茶盏在发烫,佟贵妃才缓缓伸手接过了四福晋的茶盏抿了一口,又接过她的茶盏抿了一口。
  “那拉氏,毓琳年少不懂事,你和年氏多担待些。”
  年若薇和四福晋对视一眼,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遵命。
  三人领了佟贵妃的赏赐,佟佳毓琳就被佟贵妃留下用膳,年若薇则跟着四福晋一道出了承乾宫。
  二人行至人少的拐角处,四福晋从袖子里出去一个瓷白的药罐子,在指尖烫出泡的地方抹匀,又将药盒子递给了年若薇。
  “快些擦擦吧,否则要起血泡了。”年若薇道了声谢谢,就在红肿的指尖上擦了一层烫伤药。
  四福晋竟然早有准备,显然没少被佟贵妃敲打。
  “我真是受够了佟佳氏的矫揉造作,每回入宫,她都利用佟贵妃来折腾我。”
  “福晋,您与太子妃交好,太子妃如今帮着协理六宫,与佟贵妃旗鼓相当,说不定能帮您破局。”
  “不用。”那拉氏装作淡然的说道。
  她的好姐妹太子妃在紫禁城里也不容易,她在毓庆宫里不得宠,许久都生不出个嫡子来,太子爷早就对她颇有微词,她不能给好姐妹助益就算了,又怎么忍心用这些琐碎之事,叨扰太子妃。
  二人又相偕来到三妃的宫里拜年,最后来到了婆母德妃所居的永和宫。
  佟佳毓琳是四爷的青梅竹马,自然知道四爷和德妃母子二人面和心不和,所以没有来给德妃请安。
  而此时乌雅氏看到只有年氏和那拉氏前来给她请安,那佟佳一族的贱人依旧如此轻视她,顿时气的将四福晋那拉氏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德妃言语间都在冷嘲热讽,斥责那拉氏身为嫡福晋,却无能管理王府后宅,言下之意就是四福晋没有管好佟佳毓琳。
  素来要强的四福晋被德妃骂得抬不起头来,年若薇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没想的德妃骂起人来简直在戳人肺管子。
  最后四福晋又被德妃给戳了无子的痛楚,委屈的直掉泪,年若薇只觉得四福晋可怜,二人出了永和宫之后,四福晋又准备领着她去了毓庆宫。
  “福晋,您和太子妃也许久没见了,妾身就不去打扰您二人说体己话了。”
  “年氏,当年我在冷宫遇刺,是佟佳氏所为!我不信佟佳氏这奸诈阴险之人,会轻易放过你。”
  “内务府是佟佳一族把控,我奉劝你一句,凡是从内务府出来的奴才,你都需留心些。”
  年若薇忽而想起来当年她屡次被人陷害的事情,此时只觉得后背发凉。
  四福晋一语惊醒梦中人,她从前只觉得奴才有问题,可从未想过奴才们所出的根源内务府有问题。
第89章
  那拉氏看到年氏大惊失色的表情,顿时了然的点点头:“我就知道,压根不可能只有我被佟佳氏那贱人针对。”
  “年氏,佟佳氏比我可怕多了!难道不是吗?”
  年若薇恐惧的点头,佟佳毓琳的确比四福晋可怕,只因为她身后有权倾朝野的佟氏一族撑腰,更有内务府作后盾。
  “年氏,王爷如此宠爱你,你在王爷面前求他帮你对付佟佳氏,简直易如反掌。”那拉氏压着嫉妒缓缓说道。
  “福晋,佟佳氏是王爷的青梅竹马,连您都斗不过她,更何况是我这个区区汉女?”
  年若薇才不想被四福晋利用,当对付佟佳毓琳的马前卒,当下就客套的婉拒了那拉氏的提议。
  “年氏,你低估了你在王爷心中的分量。”那拉氏幽幽说道。
  “福晋谬赞,妾身惶恐至极。”年若薇朝着四福晋福身行礼之后,就转身回了乾西四所。
  她才踏入前院,就听到屋内传来四爷父子三人欢快的笑声。
  年若薇赶忙拔步走到庭院中,坐在秋千架上,看着四爷在和两个儿子玩蹴鞠。
  此时苏培盛端来一盏茶捧到小年糕面前:“年糕快尝尝,这是你喜欢喝的果茶。”
  “有劳苏哥哥。”年瑞薇朝着苏哥哥微微颔首致谢,这才端起温热的茶盏抿了几口。
  “苏哥哥,王府里的奴才们都出自内务府吗?”
  “那是自然,内务府就是奴才们的根基所在,大清所有的奴才都出自内务府选拔,我们这些主子的心腹奴才蒙受王爷恩泽还好些,低等的奴才们生老病死,都离不开内务府的掌控。”
  “那如果奴才们的根基出了问题,又该如何是好?”
  苏培盛的眸色闪了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只笑着说了句:“我也不知道,但王爷身边能近身伺候的,都是最心腹可靠的奴才,你别担心。”
  “哦,这样啊。”年若薇知道苏培盛听懂了她的提醒,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捻起一颗蜜饯吃起来。
  第二日是大年初二,四福晋父母兄弟都亡故,四爷无需陪她回娘家探亲。
  这日一早,年若薇正坐在饭桌前陪着四爷用早膳,忽而听苏培盛说佟侧福晋来了。
  年若薇岂会不知佟佳毓琳想要让四爷今日带她回娘家,可她偏不想如她意!
  “爷,今日可否陪我回娘家住一晚再回来?”年若薇不客气的开始争宠。
  “若爷要先与佟侧福晋回娘家也好,那妾身今年就不回去了。”年若薇忍不住眼角酸涩的落泪。
  胤G看到年氏泪眼盈盈,酸溜溜的又将妾身挂在嘴边,顿觉如临大敌,当即就冷冷吩咐苏培盛让佟佳氏先回去,明日他再陪她回府。
  “今后每年初二回门都是你的,别酸了。”胤G取了帕子,轻轻擦拭年氏眼角的泪痕,温声细语说着软话。
  年若薇这才破涕为笑,欢欢喜喜的与四爷一家四口回娘家探亲。
  当夜,一家人就留宿在了年家,四爷和她爹年遐龄,还有她兄长年希尧和弟弟年羹尧,妹婿胡凤五人在酒桌上行酒令,四爷并没有任何架子,还搭着她爹年遐龄的肩膀劝酒。
  年若薇则坐在四爷身侧,时不时的给四爷夹菜。
  直饮到子时之后,爹娘贴心的将两个小阿哥抱走照料,而年若薇则与弟弟年羹尧一道搀扶着四爷回她的闺房歇息。
  姐弟二人将醉醺醺的四爷放在了床榻上,年羹尧忽而将长姐叫到一旁叮咛道:“长姐,娘方才悄悄告诉我说今晚王爷喝的酒是好东西,还能助孕,让您晚上好好伺候王爷,早些与王爷再诞育个子嗣,如此在王府里的地位,也能愈发母凭子贵根深蒂固。”
  “长姐,那药酒真有奇效,我都生了三个儿子了,肯定管用!”年羹尧醉得厉害,大着舌头打包票说道。
  “弟弟你醉了,你快些回去歇息吧,纳兰氏还在门外等你回去。”
  年若薇搀扶着弟弟年羹尧出了香闺,将弟弟亲手交到了弟媳纳兰氏的手里,这才转身去照顾醉酒的四爷。
  可她才关好门转身,竟然看见四爷目光灼灼的坐在了床边,此刻正在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
  “薇儿,爷难受的厉害....”
  年若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药酒竟然还有催情的作用,四爷在她的闺房内与她欢好甚至愈发情难自持。
  直闹到三更天,四爷咬着她的耳垂再次宣泄于内,年若薇勾住四爷的腰,被他烫的嘤咛出声来。
  原以为她终于能休息了,可却再次感觉到被盈满。
  四爷在她耳畔缱绻呢喃着还想要,就再次将她裹挟入汹涌的情潮中。
  .......
  早膳之时,年若薇被母亲赵氏叫到跟前说体己话,此刻赵氏看着女儿娇羞妩媚,昨夜定承了不少雨露的模样,满意点点头。
  年若薇岂会不知母亲在想什么,只低着头,聆听母亲教导助孕的房中术。
  当赵氏听到她出月子之后,时常承宠肚子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当下就忧心忡忡的让府里的医女前来请脉。
  “如何了?”赵氏着急的看着医女。
  “回夫人,大小姐只是..房事过度,身子有些虚,只需节制些即可,并无旁的问题。”
  “那为何接近一年却未再有孕?”赵氏急的追问道。
  “这..总之大小姐受孕定没有任何问题。”医女极为隐晦的说道。
  “王爷不可能有问题,毕竟我与他诞育了两个孩子。”年若薇如是说着,忽而又想起来四爷吃的丹药。
  那丹药她随身带着,正准备回娘家之时,让母亲赵氏悄悄找人看看这丹药到底是何物。
  此时她心里一时没了底,就怕四爷乱吃丹药吃坏身子,赶忙将藏在香囊里的丹药取出,递给了医女:“瞧瞧这丹药是何功效?”
  医女郑重接过丹药,嗅了嗅并未觉得异常,又取来一盏热水,将那丹药化开,顷刻间一股幽冷暗香袭来。
  “夫人,这是男子用的避子药。”
  “啊?”赵氏顿时吓得面色煞白,觉得肯定是王爷不想让她的女儿再怀上子嗣,才会服这避子药。
  “此药长期服用可会伤身?”年若薇焦急追问道。
  “回大小姐,所谓是药三分毒,此药性凉,若长期服用恐伤脾胃。”
  年若薇心疼的红了眼眶,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四爷在偷偷服用避子药,恨自己为何没有早些将那些伤身的药调包。
  “你下去吧,今日之事需守口如瓶。”赵氏板着脸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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