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试婚宫女(清穿)——玖渔【完结】
时间:2024-08-03 23:06:31

  “四阿哥,荣宪公主感激您搭救之恩,特意将她最信任的奴婢年氏,暂时派到您身边照料您的病体。”
  “好。”胤G抑郁一整日的心情,瞬间缓和几许,这位跳脱狂悖的皇姐,终于想起来她是他的姐姐,做了一件像样的人事。
  “四阿哥,奴婢伺候您回去歇息吧。”
  年若薇听到周公公的话,险些喜极而泣,她强自压下满脸笑意,光明正大伸手搀扶着四阿哥的胳膊入了马车内。
  入了马车后,四阿哥即便有伤在身,仍是埋头在批阅折子。
  天气愈发闷热,四阿哥怕热,即便马车内放着两个冒着丝丝凉气的冰盆,此刻他仍是热的满头大汗。
  此时年若薇安静坐在他身侧,时不时取了帕子替他擦拭脸上汗珠。
  闲来无事,她寻来针线盒子,又让苏培盛帮忙准备几匹透气轻薄的玄青色软绸,准备替四阿哥缝制凉爽些的寝衣。
  自从那日,被他撞见荣宪与她说的那些话之后,四阿哥就对她板着一张脸,时常借着要与大阿哥一道处理公务丢下她一人,每每她睡下之后才肯回来。
  年若薇心中不是滋味,二人在一起才没几日,他就开始腻了她,此时她趁着替四阿哥丈量衣衫尺寸,忍不住仰头看向他。
  此刻他正闭着眼假寐,眼下竟累的有些乌青。
  他甚至不想多看她一眼,年若薇顿时委屈的直掉泪,早知道是梦一场,却没想到梦醒得如此让人猝不及防。
  她不想让四阿哥开口赶她,于是哽咽说道:“爷若不喜欢奴婢,奴婢这就回公主身边伺候去,你何必如此心烦,都不想看奴婢。”
  她眸中忍泪,转身就要离开四阿哥的马车。
  “别走!”
  胤G急的伸手将年氏带入怀中抱紧,忍不住在她脖颈落下绵密的炙热的吻。
  “别再撩拨爷了,爷..日日都想要了你,你知道爷这几日忍得多难受..”
  胤G目光落在方才他忘情之时,落在年氏白皙脖颈上的细密吻痕,他呼吸愈发急促,眸色渐深。
  感觉到四阿哥身上的异样之后,年若薇满脸羞红,心中却甜丝丝的,原来他并非不喜欢她,而是怕自己情难自控。
  她看着四阿哥憋的面色潮红,忍不住心疼得凑上前去,贴着他泛红的耳尖软语道:“爷……嬷嬷..嬷嬷教过奴婢该如何让..让爷舒坦..”
  .....
  苏培盛坐在马车前头,早将马车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他默不作声,扬鞭将马车赶到僻静处,伸手堵着耳朵,安静等候在外头。
  也不知过去多久,紧闭的马车门倏然打开,年若薇满眼娇媚,颤着右手正准备下马车洗手,却又羞的转身入了马车。
  再出来之时,她脖子上多出一条荣华领巾。
  苏培盛偷眼瞧见小年糕大热天的,脖子上还戴着荣华领巾欲盖弥彰,偶尔还能看到斑驳的暧昧吻痕,顿时吓得低下头。
  待到小年糕离开之后,苏培盛转身入了马车内。
  他眼尖的发现,好几团揉皱的了事帕子堆满废纸篓,顿时急的忍不住开口提醒。
  “爷,奴才斗胆,觉得您如今只是在望梅止渴,您还是让小年糕到公主身边伺候,等您孝期过了再来?奴才怕您忍不住,憋坏了身子。”
  “不准。”胤G眸色尚有些迷离,方才那番浅尝即止,愈发让他沉沦其中,可即便如此煎熬,他也甘之如饴。
  “奴才遵命。”苏培盛苦着脸,将废纸篓端出马车,准备到河岸边处理那些了事帕子。
  年若薇正从河岸边回来,见苏培盛端着废纸篓,顿时羞赧的冲上前去帮忙:“苏哥哥,奴婢自己来吧。”
  “不成!爷用过的了事帕子需专门处理,免得被居心叵测之人偷了种。”
  “哈?”年若薇被苏培盛这番话说的有些懵然。
  “历朝历代宫闱之中,都流传诸多丑闻秘辛,曾有宫女恬不知耻,将王公贵族用过的了事帕子偷去,趁着精元尚存,弄出孩子来,所里了事帕子需专人,而且必须是太监处理,不得不防。”
  苏培盛说着,就将那些用过的了事帕子倒在空地上,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年若薇捂脸,她的确听说过后世有人用过这种办法受孕,还让某个名人赔偿了数千万美元的赡养费。
  没想到古代就有这么狗血的事情,可这些私密之物,她怎么好意思让苏培盛处理,于是凑上前去,再三保证,今后她定会处理妥当。
  却被苏培盛以必须由太监处理才合规矩为理由婉拒。
  此时苏培盛清洗干净废纸篓之后,有些欲言又止,走到小年糕面前。
  “年糕!你既唤杂家一声苏哥哥,有些事情杂家就提醒你一二。”
  “所谓食色性也,四阿哥年轻气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沾女人本就是人之常情,守孝期间未必就不能沾女人,沾女人的王公贵族海了去,连万岁爷都难免,只不过底线是不准弄出孩子来,你可明白?”
  年若薇面色凝重点点头,孩子就是四阿哥在孝期纵欲的铁证,为了四阿哥的名声,她也绝对不会让自己怀孕。
  年若薇心中苦涩,其实她压根就没打算给四阿哥生孩子。
  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沦为无名无份的庶长子或庶长女,只因她根本就不想入四阿哥后宅。
  那日与荣宪谈心之后,她深思熟虑数日,最终决定放眼当下,只争朝夕,待到四阿哥身边出现别的女人,她就毫不犹豫回到科尔沁,此生都陪伴荣宪公主左右。
  “苏哥哥,您可否帮忙寻些避子药来,最好事后服用的。”
  “成,不过你绝不能告诉爷,是杂家给你准备的避子药,否则爷定杀了杂家。”
  “奴婢多谢苏哥哥提点大恩!”
  ......
  这日晚膳之后,年若薇正准备伺候四阿哥服药,苏培盛却说大阿哥身边的管事太监常喜来求见。
  “爷,常喜在外头急坏了,大阿哥这几日不知为何,日日宿醉,眼看着再过几日,我们就要与科尔沁部和巴林部的王公贵族接洽,这..”
  苏培盛欲言又止,爷是送亲特使,若大阿哥故意出些纰漏,爷定会被康熙爷责备。
  可恶的大阿哥,他因负责送亲队伍的安防任务,遇上策凌逃亡,被康熙爷下旨申斥,如今他竟破罐子破摔,故意在这节骨眼上掉链子,想扯四阿哥的后腿。
  “去看看。”胤G将手中苦药一饮而尽,起身去看看大哥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爷,奴婢不去了,就在这等爷回来。”年若薇对大阿哥那个疯子有些发怵。
  “早些歇息,不必等爷回来。”胤G俯身在年氏唇上落下一记吻,就匆匆赶往大阿哥营帐查看。
  营帐内,此时大阿哥喝的酩酊大醉,跌坐在地,他怀中抱着一大一小的子母灵牌,那子母灵牌上空空如也,并没有题任何字。
  胤G沉着脸踏入营帐,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忍不住皱眉疾步走到大哥面前。
  “后日即将与蒙军旗王公贵族会晤,大哥您若不想当副使,可立即上奏给汗阿玛,或者装病不出即可。”
  “呵呵,我真的很讨厌你这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有什么了不起,你额娘只不过是奴婢出身,狂什么?”大阿哥将空酒坛狠狠砸在四弟面前。
  “我,我是长子,汗阿玛眼里只有太子也就罢了,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不过你和我一样都是可怜虫,即便再努力出色又如何?”
  “你和我一样,喜欢年..年氏女,我们兄弟二人更可怜,你知道吗?”
  “我额娘曾找人去红螺寺算过,说年氏女不祥,都是红颜薄命之相,我偏不信,于是去查了年氏一族的女子,果然...年氏女最长寿者享年三十五...”
  听到大哥这句让人心中莫名难安的话,胤G屏退奴才,颓然坐在大哥身侧。
  胤G脑海中忍不住浮现红螺寺那一僧一道,对年氏的批命之言,还有红螺寺内那让人触目惊心的下下签。
  他心中愈发慌乱不安,于是接过大哥递来的酒坛子醉生梦死。
  “四弟,皇族无情,你别怪大哥心狠,还有...”大阿哥已喝的醉眼迷离,吐出酒后真言。
  “年氏一族的女子仿佛身怀诅咒,从无一人能得善终,我知道你喜欢那年氏女,你迟早会落得与我一样的下场,哈哈哈哈....”
  月上中天之时,年若薇沐浴之后,正坐在梳妆台前打理散落的青丝,过了这个驿站,之后就只能住蒙古包了,她今晚趁着驿站里沐浴方便,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
  静谧子夜,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年糕,爷喝醉了,非要来见你。”苏培盛搀扶着醉醺醺的四阿哥站在门外。
  苏培盛此刻心情有些复杂,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时,甚至提前让人把守附近,不准任何人靠近。
  年若薇有些忐忑的走到门边,她将手放在门栓上犹豫不决,她知道深夜为男子打开房门,意味着什么。
  此时四阿哥安静的站在门外,克己复礼,甚至不曾开口胁迫她开门。
  也不知过去多久,四阿哥倏然沉声开口,他的语气染着失落感:“回去。”
  胤G有些失望,转身之际,倏然听见身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循声望去,年氏穿着一席烟波蓝寝衣,含羞带笑站在门边。
  “薇儿..”胤G再不想克制自己欲念,他疯狂的想让她早些成为他的女人,从里到外烙印他的痕迹,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此时苏培盛全程不敢回头,而是佝偻着腰站在原地,直到身后传来四阿哥急促的脚步声,房门再次被关紧。
  苏培盛苦笑着转身,站在门前伺候。
  屋内,年若薇有些紧张和害怕,她哆哆嗦嗦的准备吹熄烛火,却被四阿哥打横抱起,径直来到床榻之前。
  “不准熄灯,爷想看着你。”
  他想看着她为他动情的样子,他想看年氏一步步褪去青涩,婉转承欢的样子,他想要彻底占有他的女人。
  “爷..”
  年若薇还想劝说,可四阿哥已然除去衣衫,此刻竟迫不及待褪去她的衣衫。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最后竟然忍不住伸手用蛮力,将她的寝衣扯破撕碎。
  情浓之时,年若薇只觉得一阵撕裂剧痛袭来,她疼的浑身紧绷,忍不住落泪。
  “你...”胤G忍着欲念,难以置信看向疼的面色惨白的年氏。
  说不上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惊喜,还是被戏耍后的恼怒,他只觉得心疼她,若早知道她还尚未经人事,他该轻些才是。
  于是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温声呢喃道:“若疼了,需告诉爷...”
  感觉到四阿哥动作变得愈发温柔,年若薇终于缓了一口气。
  她正有些食髓知味,可四阿哥却..结束了?
  见四阿哥有些懊恼,年若薇忍着疼,伸手抚着他潮红的脸颊,柔声细语安慰道:“爷,奴婢和您都是头一回,听嬷嬷说头一回都这样..奴婢觉得爷很好..”
  “爷不满意!”胤G满眼羞愧,为了今晚,他隐忍和酝酿了许久,却如此差强人意。
  他再次将自己的女人拥入怀中再接再厉。
  年薇哑着嗓子,不断提醒四阿哥需克制,最后喊得没力气了,干脆摆烂由着他折腾。
  ……
  芙蓉帐暖醉春宵,年若薇已不想记起昨儿是怎么昏过去的,此时她被一丝凉津津的异样感觉惊醒,睁眼看到四阿哥正在替她那上药。
  “奴婢自己来。”年若薇捂着脸不敢去看他灼灼的目光。
  “爷犯的错,自己来赎。”
  胤G面色有些泛红,昨夜他着实孟浪了些,将她折腾的厉害,胤G懊恼之极,只能忍痛再素几日。
  待到四阿哥替她敷药之后,年若薇有气无力依偎在他怀中娇声嘤咛。
  “奴婢骗了爷,爷不恼我吗?”
  “恼,气你不相信爷,气你不珍惜自己的名声,但更气爷无能,护不住自己的女人,让你用作贱自己的方式自保。”
  此时苏培盛在门外低声说道:“爷,奴才已然去禀告荣宪公主,您已让小年糕侍寝。”
  “爷!”
  年若薇吓了一跳,为何四阿哥要将她和四阿哥同房的私密之事,告诉荣宪。
  “隔墙有耳,既瞒不住,就用皇姐的名义宣之于口。”
  “爷,公主殿下让奴才来取小年糕的元帕。”
  胤G懊恼扶额,他以为年氏已非清白之身,并未准备接落红的元帕,他怕年氏看到元帕会触景生情,想起那些不愉快的过往。
  “薇儿,爷对不起你,爷竟没替你准备元帕。”
  “是奴婢欺骗爷在先,爷不必自责,奴婢无怨,其实…奴婢有元帕…”
  年若薇说着,就忍着浑身酸痛,起身将垫在身下的白色寝衣抽出。
  昨夜仓促间,她怕落红将床单弄脏,随手抓过自己放在床头的白色寝衣垫着。
  此时她红着脸将染着落红的白色寝衣摊平,放到四阿哥面前。
第55章
  女子初次承欢之时,通常都会准备一方纯白的元帕,用落红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些寻常百姓人家,更是会在成婚第二日,早早的将染着落红血的元帕,挂在院里几日,让来来往往的人都见证主人家娶了清白的新妇。
  古往今来,那i一方元帕承载着多少女子婚后在夫家未来的祸福。
  作为汉女,她自小就被耳提面命元帕的重要性,所以在情迷之时,仍是下意识抓住一件白色的寝衣充当元帕。
  此时年若薇裹着薄毯子,双腿发软的起身,腿间倏然滑落四阿哥留下的印记,她顿时满脸通红,低着头踉踉跄跄寻来一把剪刀。
  她将寝衣仔细裁剪开,留下一方染着血迹的帕子,红着脸递给四阿哥。
  “爷..奴婢疼的厉害,走不动...”她含羞带怯嘟囔道。
  此时胤G已披衣起身,他折腰将初承雨露的女人抱回床榻上,他喉结极速滚动着,伸手将滑落的锦被扯到肩上,却仍是遮不住她一身欢爱痕迹。
  “进来取。”
  门外苏培盛诶了一声,就垂着脑袋入了屋内,此时屋内暧昧的气息尚未退去,苏培盛只低着头,伸手接过四阿哥从幔帐后递来的元帕。
  乍然看见元帕上的落红,苏培盛有一瞬间错愕,昨夜屋内的动静,他即便捂着耳朵都听见小年糕疼哭的声音。
  苏培盛险些气窒,却又忍不住欢喜,至少年糕是清白的身子伺候四阿哥,没让爷委屈自己。
  周太监将苏培盛递来的染血元帕放在托盘里,按照公主的吩咐,他并未用红绸将元帕盖住,而是按大大方方的将年氏的元帕,展示在来来往往的人前。
  他甚至还按照公主的吩咐,绕着送亲的营帐走了两圈。直到正午之时,周太监才捧着装元帕的托盘入了公主营帐。
  此时荣宪正在宴请送嫁的满蒙勋贵子弟,见老周端着托盘入内,她高兴的放下酒盏,随手将托盘里染着落红,象征清白的元帕展示在众人面前。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