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有道/震惊!疯批情敌对我图谋不轨——蜗牛很懒【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09 14:34:32

  说罢,林轩对他礼貌地颔首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杜新言连忙追了出去,方芝已经不见了踪迹,但林轩正在电梯口等待着电梯。
  在林轩刚才的那番话之前,他都没有把这个男人放在眼里,他就觉得这不过是方芝随便找来的一个闪婚的男人,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一般,根本就不用在意。
  可现在,他不这么想。
  “林轩,既然你这么关注我和芝芝的感情,那你应该知道,她是不可能爱你的,你们的婚姻注定……”
  “但我是她的丈夫,我们会白头偕老。”他整理着衣领,漫不经心地打断他的话,随后转头,狠狠地给他上了一课――
  “小孩子才会计较她爱不爱自已,成熟的男人只会在乎……自已的女人幸不幸福。”
  电梯到了,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走了进去,彻底消失在杜新言的面前。
  留下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杜新言。
  方芝已经在车内等了他一会了,见他进来后连忙收拾好自已的情绪,对他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结婚不久,就总是给你带来一些麻烦。”
  “芝芝,你不用在我面前伪装自已,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哪怕你还爱着杜新言,你也可以大胆地在我面前表现出来,我不会介意的。”
  方芝连忙点了点头,在她看来,林轩和她一样,他们不爱彼此,所以根本就不会吃醋,不会在乎这些矫情的小事儿。
  然而,林轩又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仿若看穿了她的心事无奈地笑了笑,“我既然接受了你的曾经,我也会包容你的现在。明白吗?”
  方芝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但林轩的眼神好温柔,她只能呆呆地点头回应,“林轩,我刚才……”
  林轩收回手,发动车,浅笑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刚才还叫我老公来着。”
  “啊……我刚刚是……”
  “我懂,但听着还不错,以后都可以这样叫么?”
  他看了看后视镜,认真开着车,仿若这句话只是随口一说。
  但林轩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他们毕竟已经结婚了,于是她连忙改口道,“老公?”
  “嗯。”
  “我……我……我……完了,我刚刚要说什么来着?”她想了半天,“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说到你喜欢小孩,特别是女孩子。”
  “对对对!我特别喜欢女孩子!如果以后我有一个女儿,我一定会把她打扮得像公主一样,然后……不对啊!!林轩!!!你唬我!!”
  “哎?!还是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小孩,还喜欢女孩子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吗?!”
  “你说过,你忘了。”
  “啊??我又忘啦?”
  “对,你还说最好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最后再生个儿子,然后你们三一起欺负他。”
  “啊?!!我连这个都给你说过?!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啊?!”
  “可能女人在床上说的话,提了裤子就忘了吧。”
  “啊!!!!还是在床上说的?不不不,你让我捋一捋!”她脑子确实不太好使,但不至于把这个都忘了吧?
  她在床上的时候有说得这么细致吗?!
  “林轩,是哪一次说的呀?”
  “第二次,刚扯完证的那天。”
  “啊……确实是有点久了哈?我、我当时好像是喝了点酒。”
  “想借酒不认账?”
  “才不是咧!!”
  车开过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回家的路程虽有些远,但一路上他们的交谈和欢声笑语就没有停下来过……
第211章 和梁修道别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破败的小岛,阴冷的地下室,铁链已经补过无数回,被铁链锁住的人已经被折磨得不像个人。
  就在无为道长上前准备把他脖子上的铁链再修补一下的时候,突然瘦骨嶙峋的手向他伸了过来,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立即伸手反抗,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腹部!
  梁修吃痛地弯下腰,可是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无为道长手中拂尘一挥,双手抓住一头,再利用拂尘勒住梁修的脖颈!
  这是自梁修囚禁在地下室以来,第三次与他产生正面冲突,虽然最后仍然以他落败告终,可这一次险些要了他的命!
  他差点就拧断了他的脖子!
  无为道长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抬眸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不像人的梁修。
  他的头发长得越来越长了,这么久没有修剪,此时都到了小腿,凌乱的长发下掩盖着一张惨白而狰狞的脸。
  他正看着他,阴森森的笑着。
  休息了一会儿后,无为道长起身来到洗手间,看见脖颈间那触目惊心的五指红印……
  这小子,还真想杀了他?
  虽然曾经他们也有过无数的争执和肢体冲突,但梁修却从来没有对他下过杀手。
  毕竟,他是他的父亲。
  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铁链已经缝缝补补过无数次,而这一次他竟然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右手挣脱了出来,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既然无法囚禁他一辈子,那就只有……
  无为道长看着镜子中的自已,暗暗下了狠心,掏出怀里的刀,回到梁修面前,把刀放在他的脖颈。
  只需要一下,割断他的喉咙,砍掉他的脑袋,在这寂静无人的地方杀了他,让他身首异处,这样一来,他就彻底死了。
  这个世界上便少了一个恶魔。
  他就回到自已应该回的地方,去无间地狱,接受惩罚。
  “儿子,是你逼我的。”
  梁修轻轻勾唇,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随后仰头,闭上眼,把脖颈彻底暴露了出来。
  锋利的刀刃就放在他细嫩的肌肤上,已经划破了皮肤,有鲜血正缓缓流出。
  然而,无为道长手中的利刃却开始颤抖了起来。
  就这般,僵持了几分钟后,无为道长猛然收回匕首,长长叹息一声,“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上,在你死之前,完成你一个遗愿。”
  “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然而,他得到的回应只是梁修轻蔑的浅笑声。
  挣扎了一天,梁修没有力气了,瘫倒在地上,无力地匍匐着。
  梁修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了。
  曾经他还会骗一骗,用言语来迷惑一下他,可现在这些事他都懒得做了。
  “想见王以沫吗?”
  地上的人仍然一动不动,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
  “我让你们见一面,就见这最后的一面。”
  无为道长再次把铁链加固,反复确认修复好的铁锁之后,“我今晚就走,两天之后她就能出现在你眼前。”
  王以沫走的时候,他们没有好好的道过别,的确该让他们好好道别,从此以后……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
  说罢,他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开门时,铁门发出沉重的声响,声响之下,他似乎听到了什么。
  不由得停下手里的动作,又回头看向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
  而此刻,他正努力抬起头,凌乱的发间那双绯红的眸时隐时现。
  片刻后。
  只听,“爸……你……帮我洗个澡吧。”
  梁修被困在这里很久很久了,才开始他们关系还过得去的时候,无为道长还会替他洗个澡,换个衣服,整理一下着装。
  后来,梁修越来越危险,他总是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激烈的挣扎反抗,所以他也就没有再管了。
  而现在梁修浑身都是血,血都凝固在了伤口上,伤口反反复复的愈合,又反反复复的加深。以至于让他身上的衣襟都快和那些血肉长在了一起。
  他不仅仅是狼狈了,他此时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害怕。
  终究是于心不忍。
  无为道长返回去,开始替他清理身体和伤口,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才把他洗得干干净净。
  他又说,“头发是不是太长了?”
  无为道长又替他把长发剪短了一点,和曾经一样,长发及腰。
  再替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洁白无瑕的长衫。
  最后,还拿来了镜子。
  梁修坐在地上,看着镜子中的男子,伸出手一点点抚摸着自已的脸颊,看得那样专注,就像不认识自已了一样。
  “爸,我还和以前一样好看吗?”
  “这几天你别瞎折腾,让你的伤再好一好,就和以前一样漂亮了。”
  还记得很多年前,梁修刚刚出生的那一天,所有人都在说,这个小男孩生得可真漂亮。
  他乖乖地点了点头,“好。”
  “爸……姐姐她还会喜欢我么?”
  无为道长是真的想要把他送走了,也算是弥补自已曾经犯下的错误,让一切都回到原点。
  当他下了这样的决心之后,怎么看梁修,怎么心疼。
  毕竟是自已的儿子,他希望在他生命的尽头不要留有太多遗憾,更不能带着深深的憎恨。
  能消除多少,就多少吧。
  于是,他安慰道,“她如果不喜欢你,会在这里照顾你这么久吗?梁梁,就像你说的,连我这个父亲都想放弃你了,你的姐姐在这里照顾你这么久,却没想过要放弃的。”
  “只是我来了,你的父亲来了,我让她走,她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呢?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目无尊长,目无法纪。”
  “她在学着接受你那么炙热极端的爱,可是你却没有学过像她那样正常却又伟大的爱。”
  无为道长离开了,梁修依然坐在那里,来来回回地一遍又一遍地照着镜子,欣赏着镜子中的人,最后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将手中的镜子砸向坚硬的墙壁。
  次日夜晚。
  王以沫便看到了风尘仆仆的无为道长。
  她连忙打开房门,请他进了屋,替他倒上了一杯热茶。
  离开荒岛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虽然她很忙,虽然她从未再和别人提起过梁修,但她一直都在思念着。
  她的心已经被困在了那座荒岛,每晚的梦中梁修总会准时出现,每次惊醒,她总会急忙的起床,为他准备早餐。
  无为道长给她说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她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但这次她换了一个角度去了解,她看见了一个父亲的不甘,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宠爱和不舍。
  最让她震惊的是,无为道长更仔细地告诉了她梁修和贺南周那段“孽缘”,难怪无为道长对贺南周很包容,原来不是因为贺南周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最重要的是……
  在无为道长看来,一切都是因果,贺南周的今天,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是因为梁修。
  他从小在南山修行,从未经历过情情爱爱,对于此事本很单纯;而当他第一次接触这种情感时,却是梁修用谎言编造出来的,居心叵测的爱慕。
  他们聊了很久,在说到梁修小时候发生的趣事时,二人都会忍不住笑意,脸上都流露出了同样的宠溺。
  直到最后,话题越来越沉重,无为道长终于道出了他此番前来的目的。
  “以沫,陪我去送他最后一程吧,事已至此,我们……该和他道别了。”
第212章 地下室,再次相见
  回荒岛的路上王以沫的心情无比复杂。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梁修,可当船在海边靠岸时,她又害怕了起来。
  每一步都是如此的沉重,这个地方还是承载了她太多的阴影,从第一次看见这栋凶宅开始,她的心里都是抗拒的。
  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度过了从未有过的平静生活,没有贺南周,也没有梁修,她努力地工作,把所有的情感全都投入到了演艺生涯。
  曾无数次的想过,就这样了吧,不论是贺南周,还是梁修,再也不要去纠结,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完自已的下半生。
  可是,她的心被囚禁在了这座荒岛上,当她的脚再次踏上这条路时,那颗心竟然又在渐渐复苏,此时正在胸腔激烈地跳动着。
  这几个月里,梁修是怎么度过的?
  他一定又在没日没夜的挣扎,此时肯定是伤痕累累,鲜血遍布,或许早已被折磨的面目全非,也或许在憎恨她当初抛下他离开。
  第一眼,她会看见什么样子的梁修呢?
  当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地下室里的阴冷潮湿扑面而来,空气中仍然夹杂着熟悉的血腥味。
  她紧张害怕到,几度想要逃离。
  刺目的灯光袭来,她眯了眯眼,还没有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就听到一声熟悉的――
  “姐姐……”
  同记忆中那般温柔、动听。
  竟没有想象中的恨和歇斯底里。
  这无疑给了王以沫巨大的勇气,她连忙迈开脚步往里走。
  她看见……
  那名少年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长发飘飘,长衫洁白无染,肌肤白皙剔透,哪怕被沉重的铁链束缚,哪怕在这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他的身边永远都像是吹来了一阵带着淡淡竹香气味的清风。
  他与这里如此格格不入,可沉重的铁链、脚下洗不尽的暗红色鲜血,却又增加了他的几分野性和张力。
  他显然是悉心打理过自已的。
  因为他脚下的地面铺着暗色的血,和他身上的铁链已有无数修补过的痕迹,和她当初离开时整个地下室内都已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变得更加斑驳,尽管做过了掩饰,却还是留下了战斗过的痕迹。
  这些变化都源于他激烈的挣扎、都源于他的痛苦。
  然而此时,他所呈现的出来的,仍然是她离开时的模样,仿若她只是晚回来了一点,一切如旧。
  那双看着她的双眼里,也没有她想象中的憎恨,仍然满是光芒,充满了期待。
  王以沫朝他靠近,无为道长却伸出手拦在她的面前,对她摇了摇头,“还是小心一点吧,毕竟现在的一切都有可能是他装出来的。”
  或许,她一靠近,他就会张牙舞爪,露出恐怖的獠牙,狰狞的面容,想要撕碎她。
  王以沫停下脚步,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静静地看了他半晌。
  千言万语在这一刻竟然化为乌有,她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而眼前的男子,对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姐姐,我一直都在想你,很想很想。”
  他温柔深情的双眸,让王以沫不敢直视,她连忙转移了目光,连忙转身,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气氛有些沉默,也有点尴尬。
  无为道长适时的打断,“好了,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其他想和以沫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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