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出现心形胎记的男主,会是他吗?
陈听宁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开始回忆起与齐知白相处的点点滴滴
那些不经意间的相遇、交流和互动,此刻在她的脑海中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她仔细地琢磨着齐知白的性格、背景和经历,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来确定他是否就是她猜测的那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机依然在不停地响着,但陈听宁的思绪早已飘远。
她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世界中,不断回想和齐知白相干的事情。
"扣扣――"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环境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陈听宁此刻正独自待在老宅里,心中思绪万千,听到敲门声后,她微微皱起眉头,心想会是谁呢?
带着一丝疑惑,她缓缓起身走到门前。
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一名佣人。佣人恭恭敬敬地说道:“小姐,有位客人来了,是齐知白先生。”
陈听宁不禁皱起眉头,齐知白竟然拖着一身伤来了。
只是现在陈听宁并不想见他。
佣人明白她的意思转身就想下楼送客,陈听宁突然又叫住她:“算了,你让他上来吧。”
齐知白身上缠满了厚厚的纱布,一层又一层,将他那原本健硕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
然而,穿上衣服后,这些纱布便完全被隐藏在了衣物之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时的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整个人显得格外清雅
尽管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但这丝毫不影响他那俊美的容颜。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静静地站在那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终于,佣人从楼下走了上来,告诉他,陈听宁让他去她的房间找她。
听到这个消息,齐知白心中一阵欣喜。
陈听宁愿意见他,这无疑给了他莫大的希望。
齐知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踉跄着向楼上走去。
当他来到房门前时,停住了脚步,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想要平复内心的激动。
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回应:“进来吧。”
齐知白轻轻地压下了门把手,门缓缓地打开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踏入了房间。
屋内一片宁静,陈听宁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凝视着门口的方向。
齐知白慢慢地走向陈听宁,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在隐隐作痛。
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渗出,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然而,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坚定地朝着陈听宁走去。
当他终于走到陈听宁面前时,他抬起头,与她的目光相遇。
令他意外的是,陈听宁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他所预料的愤怒或者责备。
相反,她的表情异常平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这种平静让齐知白感到更加不安。他不知道陈听宁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否已经舍弃了他。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宁宁。”齐知白有些站不住,他在陈听宁面前蹲了下来,他声音叫道。
“知白,我能再看看你身上那个心形胎记吗?”陈听宁语气轻柔,嘴角竟然还噙着笑意。
齐知白因为她的态度有所放松,他笑着掀起上衣的衣摆:“宁宁,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心形胎记,之前你就喜欢看它。”
“之前?”陈听宁准备上手触摸胎记的手一顿,她抬头惊讶的看向齐知白:“之前是什么时候?”
“就是我们之前啊,从你第一次见到我身上这个心形胎记,你觉得很新奇,就很喜欢摸它。”
齐知白没有接着说的是,陈听宁之前还喜欢亲这个位置,在床上她也会下意识摸着它。
这次因为陈听宁失忆了,在她眼里,他身上这个心形胎记好似又成了一个新鲜的玩意。
失忆的陈听宁还是很喜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明说,而且偷偷地看,偷偷地摸。
在床上,齐知白不止一次发现陈听宁回偷偷看他那个地方了。
他只以为她很喜欢,之前也是那样,所以并没有多想。
“你身上这个胎记,是从小就有吗?”陈听宁收回手没有摸到,她不准备摸了。
“嗯。”齐知白笑,他握着陈听宁的手摸到腰间:“怎么突然收回手了?你想摸就摸。”
陈听宁的手覆上他的腰侧,手心下的身体不禁颤了一下。
齐知白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哑声说:“宁宁,以后我不多想也不多问,只专心当你的男朋友好不好?”
齐知白这话的意思……
陈听宁张开手,她垂眸盯着那个粉色心形胎记。
“这个胎记,只有你一个人有吗?”
“嗯?”齐知白不解的问:“宁宁还见过其他人身上有吗?”
“见过,左致的胸口上也有一个,跟你这个一模一样。”陈听宁指着这个胎记说。
齐知白目光一凝:“他之前胸口上没有胎记。”
如果是更隐蔽的地方,齐知白还不敢如此肯定。
但是胸口,他们之前年轻关系好的时候,互相并没有避讳,而且也一起游过泳,泡过温泉。
左致身上如果有跟他身上一模一样的胎记,他不可能注意不到。
那陈听宁为什么会在左致胸口上看到一个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胎记?
第八十三章 突然晕倒】
医院病房内,左致身上一动就疼,他有些疲惫靠坐在床头,双眼紧闭着,试图稍作休息。
他刚闭上眼睛准备歇一会,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睁开眼就看到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来了。
齐知白不比他伤得轻,他不好好在病房养伤,跑过来找他干什么?
难道还不解气准备过来再打他一顿?
不过齐知白身上穿着常服,他这个样子倒像是从外面进来的,而不是从隔壁病房直接来的。
他竟然出去了?身上真的不疼吗?左致都快疼死了。
齐知白推门直接进到病房,他眼神凌厉地转盯着病床上的左致,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胸口上的那个胎记,是纹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胸口上有个胎记?”左致心中一惊,随即想到一种可能,“陈听宁和你说的?你们在一起还聊我?”
“让我看看。”齐知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向前一步,似乎想要看看左致胸口上的那个胎记到底是不是跟他的一模一样。
左致自然不会让他看,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要让一个大男人看自己的身体。
他用被子盖着身上,有些警惕地看着齐知白。
“为什么不能看?”齐知白觉得左致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这是我的隐私!”左致别过头去,不想与齐知白对视。
齐知白:“我只是看一下你的胸口。”
“那也不行。”左致态度坚决。
齐知白向前一步,但他身上还有伤,左致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现在都不是可以动粗的好状态。
“如果你真的只是想看胎记,我可以给你看。”左致忽然开口道。
齐知白闻言一愣,没想到左致会这么快改变主意。
“不过......”左致话锋一转,“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看我的胎记。”
齐知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实情:“因为我的腰上也有一个相同的胎记,我想确认它们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左致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慢慢掀开被子,露出了胸口的胎记。
齐知白定睛一看,果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
真的一模一样,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巧合吗?
左致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心中也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莫非,他们之间真的有着不为人知的关联?
齐知白死死地盯着左致胸口上那块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胎记。
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般,脑袋里一阵轰鸣,接着便是一阵刺骨的疼痛袭来。
有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在他眼前飞速闪过,快得让他无法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但又似乎在拼命地告诉他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痛苦地捂住脑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腿一软,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叫声。
头疼欲裂!
左致被齐知白如此激烈的反应吓了一大跳,他从未见过齐知白这般模样,一时慌了神,急忙大声呼喊医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齐知白会突然这样?
医生们匆匆赶来,将齐知白抬上担架送往急救室。
左致则一脸焦急地跟在后面,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急救室外的气氛异常紧张,左致不停地来回踱步,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满是汗水。
他不知道齐知白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能帮到他,只能焦急等待。
终于,急救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左致立刻迎上去,急切地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疲惫地摇了摇头,说:“目前还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我们已经给他做了全面检查,需要等他醒来后再进一步观察。”
左致稍稍松了口气,至少现在齐知白没有生命危险。
但他的心里依然沉甸甸的,那个奇怪的胎记和齐知白异常的反应,让他觉得这一切都不简单。
齐知白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左致感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拿起手机就拨通了陈听宁的号码。
他现在真的很希望陈听宁能够立刻赶过来陪着他一起等待。
此时此刻,陈听宁正坐在家中的餐桌前,享受着一顿温馨的晚餐。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她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名字――左致。
陈听宁放下手中的碗筷,接起了电话:“喂,左致,有什么事吗?”
“齐知白晕倒了!你快来医院!”左致的声音中透着无助。
陈听宁心中一紧,她追问道:“怎么回事?”
左致连忙解释:“我也不知道,我什么事情都没做,知白看完我身上的胎记就晕倒了。”
“宁宁你快来看看吧,知白刚才晕倒的样子真的很吓人,但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左致的声音里都是焦虑。
陈听宁面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她迅速穿上衣服,然后立刻让管家准备车辆。
病房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左致焦虑不安地守候在齐知白的床边。
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躺在病床上的人,心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陈听宁走进了病房。
左致见状,立即迎上前去:“宁宁,你来了。”
陈听宁的目光落在了昏迷不醒的齐知白身上,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思索之意。
就在这时,病床上齐知白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接着,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显得有些迷茫,似乎对周围的环境感到陌生。
然而,当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陈听宁身上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弱的笑容。
“宁宁……”他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虚弱而无力。
陈听宁走上去握住他的手,关切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齐知白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试图让她放心:“我没事,别担心。”
尽管他的语气很坚定,但陈听宁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虚弱和疲惫。
齐知白现在脑海里犹如一团浆糊,无数画面如乱麻一般交织在一起,让他看不真切。
唯有一张画面清晰无比,那是他在实验室里做实验的模样,然而他每天在实验室都是这副样子,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的头也不痛了,只是精神有些恍惚,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第八十四章 并不特殊】
齐知白当天晚上就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旁观者,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陈听宁与各种不同的男人谈着一场又一场的恋爱。
陈听宁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而齐知白却只能远远地观望,甚至连在她面前露脸的机会都没有。
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呢?
因为这些事情,齐知白曾经亲身经历过一回。
如今,这个梦境再次将那些痛苦的回忆带回到他的脑海里,重新让他感受了一遍。
无论是在现实世界中,还是在梦境里,齐知白都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他剧烈地咳嗽着,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他趴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布满了血丝,透露出深深的哀伤。
那一晚,齐知白再也无法入眠,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回忆不断涌上心头。
盛涣已经在医院里躺了好些天,可自从他入院那天陈听宁来探望过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每天都眼巴巴地盼望着,却始终没能等来她的身影。
盛涣的心情愈发低落,失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同样感到失望的还有盛择。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盛涣的病床边办公,目的就是为了一旦陈听宁到来,自己能够第一时间见到她。
然而,陈听宁却再也没有来过。
难道是他猜错了吗?那个胎记对她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还是说,那两个男人身上的胎记仅仅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尽管如此,盛涣心中仍旧抱有一丝希望。
这天清晨,窗外的喜鹊一早就开始欢快地歌唱,盛涣虽然被吵醒后一脸倦容,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期待着什么。
终于,到了中午时分,陈听宁真的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宁宁,你终于来了!”盛涣激动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听盛择说你病得很严重,所以来看看你。”陈听宁走到床边,仔细观察着盛涣的脸色。
盛涣心里乐开了花,他就知道陈听宁心里是有他的。
“谢谢你,宁宁,我每天都在想你。”盛涣拉着陈听宁的手,轻轻说道。
盛择得到消息立马来了。
盛涣不满意他过来打扰他和陈听宁的独处。